姜洲喉间发出几声闷笑声,他极爱看到易白娇羞的模样,甚至还爱她和他闹小别扭时的样子,“怎麽叫为所欲为了,我可是领证上岗,名正言顺。夫妻情趣而已,你就这麽不爱麽?”
怕姜洲真的一时兴起,在车上要了她,易白不自觉地放软语调,细声细气地问,“回去再继续行不行?”
言下之意再明了不过,姜洲其实本来也没那方面的意思,为的不过是逗逗她而已,却没想到得到她变相的主动求欢,他心底一下子就被甜到极致的情绪满到快要溢出,胸口屯著股骚动不安的暖流,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容易不自觉的微笑,多半都是因为身边这个小女人,他的小妻子怎麽这麽可爱。
“回去啊……”姜洲似是在思考这个提议,可下一秒双眼就射出一丝精光,使坏地说,“说句好听的就回去。”
“姜洲你还真会得寸进尺!”
“你叫我什麽?”
易白被他问得先是一愣,然後没好气地回道,“姜二少,你是耳背还是没事找事呢,你说我叫你什麽。”
“姜太太,你是不是该改一下称呼,嗯?”
被姜太太三个字一提醒,易白当下就明白姜洲所指为何,其实喊一声确实没什麽,本来他们就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她竟有些喊不出口。
姜洲凑近她,额头抵著她的额头,耐著脾气哄她,“小白乖,喊一声给我听听。”
还真是威逼利诱都用上了,易白瘪了瘪嘴表示不满,却不料与此同时,薄唇被男人的指腹摩挲著,她感受得到他指上的薄茧,也感受得到他鼻间吐出的热气,一向淡定的她瞬间变得不淡定起来,她就犹如十八岁的小女孩似的,面色绯红,心扑扑乱跳起来,而火上浇油的是,他低哑好听的嗓音由她耳边响起,“乖乖的,嗯?”
她这辈子是注定毁在他手里了,他太懂怎麽勾住她的心,怎麽让她服软。哪怕她心里对著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仍有些怨念,但到底还是乖乖地唤了声,“老公……”
为了兑现对於老爷子的承诺,这两天姜洲一直忙於ZL和姜氏的合作案,每夜到家都是深夜,虽然之前有跟易白说过不要等他,但当真的看到小妻子独自一人熟睡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失望,本来挺洒脱,决断力挺强的一个人一面对易白,就会生出各种细微的小情绪,姜洲略显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习惯性地在易白额前落下一吻。
易白素来是浅眠的人,哪怕是一个轻微的吻都能扰到她,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个身,大码的居家T恤在她的动作之下,大幅度地滑向一边,露出她好看的锁骨和一边圆润的肩头。
姜洲看著她露出的雪肌,最原始的男性欲望一下子就被挑起,他凑上前去吻她的肩头,锁骨,脖颈,弄得易白瘙痒难耐,睡意顿时退去一半,迷迷糊糊地看见男人在她身侧发情,她揉揉眼,动作里满是孩子气的可爱,半梦半醒之间声音也闷闷的,“快去洗澡,臭死了。”
她最不爱的就是不洗澡就躺上床,他摸摸她光滑的脸蛋,再俯身咬住她的耳垂,邪邪地挑眉,“你跟我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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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易白翻了个身,彻底把背影留给自己的丈夫,还像赶苍蝇似的拍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