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有些发毛,“这麽看著我做什麽?”
“酒醒了?”顾承泽抿了口酒,闲闲地问道、
“还有两,三分吧,不碍事。”他揉揉眉心,有些乏力地回答。
“我觉得你还是醉著比较好,因为过会儿会有一场好戏要你参与。”顾承泽笑得邪魅不已,一副等著看好戏的表情。
姜洲却很是费解,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他的这位好友向来玩的大,可他却从不好参与那些所谓的富家公子的游戏。他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地说,“你可不要胡来什麽,你知道我不感兴趣的。”
“相信我这个你一定感兴趣。”
好在学校离‘Jet’打车的话不过一刻锺的时间,易白没有在路上花费多久,在此期间,她还收到一条来自顾承泽的短信,上面写著他们的房间号。看来这顾承泽还真是料定她非来不可了。她虽讨厌极了这种被人握在掌心的感觉,却也无力抗拒,她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这次之後再也不管任何与姜洲有关的事了。
&’一股糜烂的气息扑鼻而来,刺眼的灯光让易白难以习惯,她低著头,避开人群,顺著门号一路找下去。
终於顺利找到这间A级VIP包房,她握住门把,却兀自犹豫了一会儿,才拧开。
听到门再度被人推开,姜洲就难掩心里的烦躁与抑郁,他头也没回一下,就无情将人赶走,“出去。”
谁知来人不但没出去还继续朝里面走。回想起自己刚刚差点就和一个莫名的女人发生关系,再想到自己那个部位还残留著女人的唾液,他就恶心得想吐。於是这个一向不在人前暴露情绪的男人再也维持不了以往的风度,对著门的方向吼了一句,“没有听到我叫你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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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这气势强大的一吼,把易白都吼懵了,双脚动弹不得。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人真的是姜洲麽,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只是在昏暗灯光下的匆匆一瞥,姜洲完全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不知情的他自然也懒得去看这个不明来历的人一眼,他疲乏地靠在沙发上,不断揉著太阳穴,以舒缓酒醉所引发的头痛。
而导演了这一出好戏的顾承泽则勾起一丝得逞的微笑,他站起来做了个请的姿势,言辞间是礼貌与疏离,“易小姐,你果真还是来了。这边请。”
顾承泽反常的举动以及易小姐这三个字,让姜洲大脑里的那根弦一下子绷紧,他倏地回头,跃入眼帘的正是他最无法抵挡的面容。
将刚刚顾承泽所说的‘过会儿有一场好戏要你参与’与现在的情况联系起来,聪明如姜洲,难道还会不清楚发生了什麽麽?他真不知自己该是好好感谢这位多年好友,还是责怪他的自说自话。虽然他是想见易白,可是此刻的他太过狼狈,他刚刚竟然还不明情况地吼了她……
“顾先生不是说你有急事麽,这是突然取消了麽?”易白慢慢走来,表情里略带讥诮。
顾承泽确实不以为意的笑笑,“这不是要等易小姐来我才放心走麽,我朋友再不济我也始终狠不下心来。”
“那真是劳烦顾先生了,现在是要我怎麽做呢?”
“我已经叫好死机在楼下等著,你帮忙扶著他下楼,送到他家里吧。”说完他看了看表,似乎是赶时间的样子,“好了,不多说了,我真要走了。很高兴见到你,易小姐,再会。”
那句‘很高兴见到你,易小姐。’让易白怎麽听怎麽不舒服,但还是礼节性的道了声再会,直到此刻她才把注意力放到姜洲身上。
“还能走麽?”
姜洲迟愣著点头,活像一个酒醉之人。在刚刚易白与顾承泽的对话时间里,他已对事情的原委做出了猜测,易白定是以为他醉得厉害才心软来照顾他,所以他也不想多说什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