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皇帝娇娇女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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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家里时,谁不当思思是个宝贝,别说打了,稍微大点儿声,她就得找姐姐告状去了。
愈想愈气,愈觉得这该死的前身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她一死也就算了,干什么还得连累她受气?她今儿个要是不爆发,她云思思三个字,以后就给人倒过来念。
所以,当她像只原始小豹子一般扑到那男孩身上,重重一耳光甩了上去时,狠戾的神情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你爹妈不会教孩子,今日就让我教教你,什么叫做礼貌!别像个野蛮人一样,动不动就对人又打又骂,人人都是爹生妈养的,你并不比别人高贵到哪儿去,懂?”
小童吃了一耳光,傻呆呆地望着她,忽然“哇”地一声哭开了。
挂名爹爹气得浑身发抖,直嚷嚷,“反了反了反了,反了反了反了,来人,来人哪,来人,来人哪!把她给我绑起来!”
“是老爷!”呆立一旁的奴仆们,像是忽然被人紧了弦,齐齐像思思冲来,伸手扭她臂膀。
思思完全是豁出去了,对着一个冲上来的老仆妇,狠狠就是一脚,趁着她歪倒痛呼之际,得了个空隙,一溜烟儿钻出人群,拔脚就向前冲。
“给我追,追!这疯丫头,真是造反了!!”丞相大人在后头气急败坏地大吼。
一帮子仆人各自抓起棍子,像抓贼似的跟着思思围追堵截。
思思手脚灵敏地爬上假山,把一个追上来的男仆踢了下去,顺势攀上另一座,跳了下来,回头冲着一帮窝囊废又跳又叫,“来啊来啊,来抓我呀。”
当她这几年的防身术都白练的呀,就凭这些个酒囊饭袋,哪儿凉快躲哪儿去吧,哼!
“反了反了反了,反了反了反了。”老爷子在后面不停地重复这句话,显然已经气得快要爆炸了。
府里的下人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人数众多,瞧着令思思暗暗心惊,眼看左右夹击的两群人,把她给逼得走投无路,忽见前方有一带锁的园门呈在面前。
未及细想,思思手脚利索地爬上了园门,翻了进去,正打算没头没脑地向里闯时,顿觉后头人声一滞,蓦然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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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评论系统一直有毛病。。
看得我好郁闷~~
第十九章惊魂
思思吐吐舌头,向着园外的人挥挥手,蹦蹦跳跳地转身就走。
“真是不要命了。”美妇人搀着小童,面色有些发白,“老爷。”
“随她去。”挂名爹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思思也有些奇怪,心想追得好好的,为什么见她翻进这座院子,一个个都止了步?
不过她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心想反正都进来了,到时遇到问题再说。
这园子景色真不错,一眼望过去,绿荫成群,芬芳遍地,红的娇艳,绿的滴翠,碧草连天,争奇斗艳。
思思负着手,沿一条绿荫小道向前。
突地,一声山崩地裂的吼声传来,思思下意识地向后退了数步,只见一对母大虫朝她面前一跳,虎视眈眈地盯着。
“娘呀,老虎啊!!!”思思立马垮下一张可爱的小脸,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边朝后小心翼翼地退着,边叨叨念念,“拜托,你你们俩……妈呀……”
一句话没整完,忽见左面那只虎跃而起,向她扑来。
思思头一反应就是逃命。
不料转身慌不择路,一头撞在左近的榕树上,疼得眼冒金星。
耳听身后虎声逼近,思思急中生智,两腿一蹬往树上爬去。
“娘啊娘啊,不祥人什么时候学会爬树的呢?”园外,那八岁童子扯着母亲的手惊奇地问道。
“这疯丫头,多年来不曾管教,想不到陋习一大堆,活着也只是丢人现眼,败坏我相府名声。”美妇人冷笑着注视思思。
思思来不及细听园外传来的冷言冷语,只是浑身冒汗地向上爬着,不料老虎窜得速度极快,没片刻就来到树下,一口咬住了她的裙摆,虎吼连连,拼命撕扯。
“哇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思思不停地蹬着腿,疯了似的抱紧树干往上蹭。
“哧拉”一声,老虎咬得太急,把她半片裙子扯了下来。
思思腿上一松,忙慌乱地继续向上爬。
另一只老虎狡猾地退了几步,忽地全力以赴地跃起,一纵半人高,咬住了思思的裤管,拽着她往下拖。
这回真把小妮子给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尖叫着,“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哇哇……姐姐,救命啊救命啊,姐姐……爹地爹地……”
“哈哈哈哈……”园外传来刺耳的笑声。
“娘啊娘啊,你看你看,吃了她,吃了她!不祥人,不祥人!”
思思“碰”地一声,被老虎拖下了地,眼看两只围着她打转的畜牲,真想闭闭眼昏死过去算了。
想不到,她大好的花样年华竟要葬送在这么个破年代破园子里?
而且,还死无全尸……
思思愈想愈伤心,眼泪“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
两只母老虎围着她转了半天,左面那只作扑腾状,打算一口咬断思思嫩白的小脖子。忽地,右首那只扬起爪子,向同伴吼了一声。
两只老虎似起了窝里反,你冲我扬爪子,我冲你吼叫。
思思趁机一路爬向一旁的树丛,可惜两腿直泛抖,四肢无力,爬速慢得可媲美蜗牛。
“笨蛋笨蛋笨蛋!快去吃了她!笨蛋!!”顽童不住大叫着,“娘啊,你看,笨蛋!……”
思思发誓,要是她能活着出去,一定要把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小鬼给灭了!
两只老虎对吼了半天,忽地掉头像思思扑来。
思思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翻到树后,忽觉左脚一阵剧烈的刺痛,转眼一看,一只虎掌落在她脚踝上。
她立时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向前爬去,忽见一片白色的衣角映入眼帘。
思思手慌脚乱地抓住了那片衣角,跌跌撞撞抱住来人的腿,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对上一双惊异万分的深幽凤眸。
她狠狠捏住他稍嫌冰凉的手,口中连番惊叫,“救命救命……”
他怔怔地望着突兀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孩,眼中闪过惊异、怀疑、难以确定,突地伸手扼住了她的下巴,“婉儿?”
“蹲下!”草丛里忽地钻出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对着那双老虎呵斥一声。
思思顿觉腿上一松,虎掌已然挪开,两只老虎温驯地向后退去。
她拖着疼痛难忍的左腿,艰难地向他身旁爬了又爬,牢牢地圈住他的腿,浑身难以遏制的微微发着抖儿,心有余悸地回身望望那两只乖顺的畜牲。
“这是怎么回事?”君非梦低咳两声,抬眸向园外围观的人群望去,“你是不知家里的规矩还是怎的?为何贸贸然跑入虎园?你是不是嫌活够了?”
思思仰起小脸,瑟缩地瞧了瞧他冷峻的面庞,微弱无力地摇了摇头。
君非梦低下头,冷冷地盯了一眼她受伤的左脚踝,“怀安。”
“大公子。”
“把她给我扔出去,不许她在此处碍到我的眼。”君非梦抽腿甩袍,冰寒彻骨地挥开思思无助的小手,转过颀长的身躯,冷眼盯着面前的桂树。
“是。”魁梧的汉子同情地瞥了思思一眼,恭敬地拱手道,“五小姐,您腿脚不方便,在下背您出去吧。”
“不用!”思思伸出手背,狠狠抹去颊边的泪滴,倔强地扬起下巴,慢慢地,一瘸一拐地支撑着站起。
她尝试着走动了一步,可惜脚踝刺痛得紧,腿下不由一软,禁不住跪倒在地。
“五小姐。”怀安上前两步伸手扶她。
思思使劲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不用你们假好心,你们这个相府里,从上到下没有一个是好人。我今日就算爬着出去,都不要你们任何一个人帮我!”
君非梦缓缓地回转身,清冷的目光中凝聚着些微诧异,盯住思思的脸,不住打量。
第二十章落难
思思使劲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不用你们假好心,你们这个相府里,从上到下没有一个是好人。我今日就算爬着出去,都不要你们任何一个人帮我!”
君非梦缓缓地回转身,清冷的目光中凝聚着些微诧异,盯住思思的脸,不住打量。
思思再一次撑着站起,忍着钻心刺骨的疼痛,一拐一拐、趔趔俎俎地向园门走去。
君非梦盯着她的背影,不由自主跟着她抬足向前走了两步,幽静的眸光紧紧锁住了她看似纤细实则异常顽强的小小身子。
不同了,完全不同了……
君非梦专注地目送她坚定地、一步步向外走去。
那个人是婉儿吗?
为什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完全脱去从前那层怯弱的外纱,彻头彻尾地变了呢?
君非梦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流转至眸中,绽放出清亮的光彩。
“怀安。”
“大公子有何吩咐?”
“你去账房支点银子,请个好一点儿的大夫替她看看伤,别跟任何人说是我的意思。”
“是,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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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姐的闺房,破破烂烂阴暗潮湿,几乎跟下人房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独处一间,有张小床可以窝着,不似下人们睡通铺。
“嘶——”思思皱皱细眉,下意识地缩了缩腿。
“啪嗒!”一颗滚烫的泪水落在她的手背上。
“书画,你不用难过,我没事的。”思思动容地握住面前小女子细白的双手。
她是那么美丽,那么娇弱,无论是谁见了她,大概都会情不自禁地生出保护她的念头,思思这么个热血的性子,自然也不例外。
书画是这个家的四小姐,比思思这具肉身的主人年长一岁,与她同为庶出的女儿。
书画的娘,是府里的三姨娘,五年前就患了重病,拖拖拉拉到现在还未咽气,相国大人平素从不踏入她那院子,想来亦是个可怜的女人。
思思装疯卖傻的从书画嘴里套出不少话,最起码,她现在能完全确定自己的身份。
大卫国,权倾天下左相君浩天的小女儿,君婉儿,年仅一十四岁,为四姨娘白湘莲所出。母亲白湘莲自打生了她这个不祥人后,一直被相国大人幽禁在西跨院的玲珑阁内日夜诵经,为其赎罪。
思思想到这里,忍不住为这个无辜而悲哀的女人深深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伤口还疼吗?”书画抬起明亮的双眸直直盯着她张望。
思思抿着唇,轻轻摇了摇头。忆及她闻讯赶来,急匆匆推门而入,搂着她痛哭的逊样儿,心里缓缓滑过一波暖流。
恐怕,书画才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疼爱君婉儿的人吧。
虎园中那个丰姿绰约的男人,应该是君婉儿的哥哥,他对她这么冷漠,与君婉儿那个良心被狗吃了的爹爹,没有半分差别。
好也罢,不好也罢,反正她云思思终是一个要自由离去的人。
她不晓得,为何会穿来这里,翻车那一次,是不是应了侏儒所说的三次大劫其中之一?
如果,上天一定要安排她在这里转生,去应那另外两劫,那为何,要硬生生地拆散她与逡斯呢?
或许,逡斯他根本就没有穿来这里。
或许,他一直在那条盘山公路上痴痴地等她回去。
又或许,时日一长,他渐渐就把她给淡忘了。
可是她不要,不要。
每逢想起他,胡乱猜测着他的处境,她的心口就会泛上一股酸酸的感觉,针刺一般,好疼好疼。
思思揪紧胸口的衣物,垂下头,默默流着泪水。
从小到大,思思都是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的,从来不懂寂寞为何物,就算,就算一开始到了这里,也有傅大哥与占小白两人照顾她。
占小白的笑容让她一时忘记烦恼。
傅大哥的包容让她觉得有在家的温暖。
可突然之间,让她失去了一切一切,剩下孤零零一个人,事情转变得太快,快到令她有些无法接受。
她忽然对未来产生了恐惧。
一种不确定的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回去,前途到底还有多少劫难等着她。
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强的本领,去克服摆在面前的一个个困境,就连现在,如果不是书画好心请了大夫给她诊治,她大概只能坐在床上,等着左腿烂掉。
她还凭什么再空口说白话,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一定能够安全无虞地回去呢?
“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伤口很疼?在哪里,我替你揉揉。”书画一手抚上她受伤的脚踝。
思思回过神,轻轻抓起她的手,慢慢捏了捏,“书画,谢谢你。”
“姐妹一场,你干吗那么客气?”书画有些怔愣。
思思笑着扯扯嘴角,垂首低语一声,“书画,我好想回去。以前,我老调皮,惹爹地不高兴,还逃学逛酒吧殴打老师,把姐姐气得直跳脚。我要是知道,会有离别的这一天,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跟他们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一定会,一定会的……”
她抽泣着说不下去了。
书画低头望着一颗颗落在手背上的晶莹泪珠,不禁动容地搂住了思思,“婉儿,你别担心,你已经回来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当初怎么样都得求着二娘,不让你跟贵妃娘娘回乡省亲。我知道,我知道我没用,我一点用都没有,我眼睁睁看着你向我求救,我没用……”
“书画。”思思咬着唇抱住她,苦涩地笑了笑,“如果,上天一定要我应劫而死,我希望在我死之前,可以再看他们一眼。爹地,姐姐,逡……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婉儿,你不用怕,你还有我,你还有我,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人欺负你,你还有我的,你不可以有轻生的念头。婉儿,你以前这么艰难都过来了,你再也不会有事了,再也不会了……”
“书画……”思思趴在她的肩上,放声大哭,痛快淋漓地宣泄着这些日子以来的忧思与焦虑。
两个女孩在屋内前言不搭后语,各说各的抱头痛哭。
门外,长衣宽袖,青丝翩然的君非梦慢慢地转过身。
怀安抬眼望了望他没有丝毫表情的白皙面庞,躬身说道,“大公子,是不是要……”
“回吧。”君非梦怅然地叹了口气,举足离去。
怀安脚步一顿,再度转首望了望那间黑暗阴森的小木屋,紧跟君非梦而去。
屋子里呆的,真是那个怯弱畏缩的五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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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礼拜太忙了,没得休息,晚上回家累得趴下了,都是现写现发的,所以。。我会尽量抽时间写。谢谢大家支持_
第二十一章贵客临门
思思被虎爪抓过的伤口,休养了三日后,渐渐有好转的迹象。
因为腿脚不方便,书画每日都给她送饭过来,陪她一同吃。只是今天过了晌午,还未见书画的人影。
思思摸摸瘪瘪的肚子,两眼瞟向门外灿烂的日头。
今日天气真好,思思抿着唇微微一笑。
“婉儿,婉儿。”书画推开吱嘎作响的门,匆匆提着食盒走了进来,“饿了吧,今天晚了。”
“书画。”思思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盯着满满一盒子丰盛的饭菜,双眼忽地一亮。
“快吃吧。”书画递给她一碗饭,笑着夹给她一只鸡腿,“饿了是不是?等我很久了?对不起啊,今天家里来了贵人,一屋子的下人都忙着招呼客人呢,谁也没闲工夫理会我们。”
“贵人?什么贵人?”
“听说是宫里来的,我也不清楚。”
思思一边嚼着鸡腿,一边抬起亮晶晶的眼眸望着书画,“宫里来的?你爹爹不是宰相吗?有什么贵人贵得过他,难不成是皇亲贵戚?”
书画伸指点点她的前额,“什么我爹爹?说的好像他不是你爹似的。婉儿,你以后切不可这么说,知道不?这太不敬了。”
思思撇撇嘴,“书画,我也在这屋子里闷了好几天了,不如下午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你要出门?”书画露出惊奇的目光,“这恐怕不行。”
“为什么?”
“一来你脚伤还未痊愈。二来,我跟你虽同为庶出,可毕竟也是相府千金,怎么可以出去抛头露面呢?”
思思再度撇嘴,心知要说通这头蛮牛,简直比登天都难,便就不白费力气,索性低头拼命扒饭,也不吭声。
一阵风卷残云,二人把饭菜吃个精光。
书画放妥空盒,提着篮子站起身笑道,“那我先走了,今日夜里还要设宴款待贵客,我迟些时候再来给你送饭,你要是实在忍不住,这里还有几块糕点,到时先用来垫垫胃吧。”
思思点点头。
书画起身打开门,拎着曳地的长裙方要踏出门去,便叫一只玉掌毫不客气地推了回来。
“啊。”书画摇晃下身子,跌跌撞撞向后退了四五步,“咚”地坐倒在思思的床上。
思思急忙伸手扶住她,唤一声“书画”抬眼瞪向门口。
只见一团红影挟着香气扑入门来。
“哟,正吃饭哪?似玉,瞧瞧,这两人还挺惬意的,又是鱼又是肉,呵呵。”刺耳的笑声从半抿的红唇中逸出。一只芊芊玉手“啪”地打掉盒盖,挑动着食盒中的空盘查看。
“姐姐,这地方太难闻了,何苦作践我们自己呢?”另一抹杏黄身影,探手在鼻端扇风,锐利冷峭的眼朝思思投去轻蔑的一瞥,哼了一哼。
“两位姐姐,爹还在前院等着我们呢,倒不如……”
“怎么,才说了两句,你就心疼了?”一袭红装、珠光宝气缠绕的女子转过头来,瞪着缩在杏黄衣衫身后,低着头,怯怯懦懦的绿衣矮瘦女孩。
“算啦姐姐,书晴和书画好歹是嫡亲的姐妹,怎么可能不为彼此心疼呢?”杏黄女子鼻中再度冷哼。
“姐姐要这样说,那可真是羞死妹妹了。姐姐也知道,我现如今与三房已没有任何关系,我……”
“不必解释,解释多了,怎么听就怎么像是掩饰。”红装美人冷哼一声,打断绿衣女孩的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