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爱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呢,一双火眼金睛可是厉害得不得了,乔一鸣在外头想搞个小动作都瞒不过她的法眼,更别说我这点都行了。
不过,想到以前我和亦海的事,乔一鸣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保不准向以宁也知道了,我再遮遮掩掩也没什么用了,于是又死猪不怕开水烫地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麻烦你告诉我吧。”
果然,她一脸暧昧又贼兮兮的神情,看得我不自在极了,我低声说:“别吊我胃口了,快说吧。你明知道,我和亦海以前的事…”
她忽然叹口气,说了亦海的近况,原来,亦海早在两年前就j往了个女友,只是,一直得不到家族的同意,所以才远避美国。
我心下一惊,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说的可是真的?”依着与他的约定,这两年来,刻意不去打听他,没有与他见面,却没想到,再一次听到他的消息,会是这么劲爆。
向以宁奇怪地看我一眼,“这事儿在那个圈子里闹得人尽皆知,我有必要骗你么?”
我脑袋一片空白,这是真的么?真的么?
向以宁又继续说着,“那女人,是个华侨,长得倒是漂亮”看我一眼,欲言又止的,“大家都说和你很像不过,你和她比起,那就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上了,那女的,一脸风尘味,声名狼藉的很。以前还在歌厅里呆过,还被包养过,听龙门的情报网调查了下,那女人至少被五个以上的男人包养过”
我脑袋麻木木的,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想起亦海冷淡严肃的面容,想起他曾说过的话我觉得自己想多了,是我太过高看他了,还是我又学会自作多情了?可,想了又想,又觉得自己的猜测实在很有道理。“那,那个女的那么多丰功伟绩,亦海知道吗?”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一鸣把那女人的所有烂事都黑纸白字弄得清清楚楚,他也不肯松口。”
我僵了僵身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袋里空空一片,心绪极为紊乱了,不知道是该喜,该怒,还是该愁,喜的是亦海终于忘了我,重新他的新的人生,忧的是,他找那么个女人,可以想象他未来的r子也绝对是水深火热,愁的是,若向以宁说的是真的,那么当初与亦海的约定,是不是该取消作罢?
向以宁说的并不完全清楚,东一句西一句拼了个大概,好像亦海找到那女人名声不好不说,听说心机还重的很。因为有亦海对她的死心塌地,便有恃无恐起来,听以宁透露了下,听说成夫人杀到美国去让她滚蛋,那女人却仗着亦海对她的宠爱把成夫人顶了回去,听说成夫人气得差点心脏病发作,数度扬言若亦海与那女人在一起,就与他断绝母子关系。而亦海没有回复,不过依旧与那女人出双入对,成夫人气得差点晕倒,威胁亦海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反正她有的是办法让那女人消失,听说亦海发了好大一场火,还顶撞了成夫人,说若那女人真的出事,他决不会原谅她之类的反正,事情弄得很乱,成夫人怒气冲冲的去,气急败坏地回来,找闺蜜,找好友来商议此事怎么办,听说还三番五次找找乔一鸣商议,让乔一鸣想个法子让那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又不能让亦海知道。
不过乔一鸣却不肯,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居然劝说成夫人看在亦海的面上,就接纳那女人吧,只要亦海喜欢,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气得成夫人当场把他也骂了一通。
向以宁走后,我仍是不敢置信这事情是真的,但又不敢明着打听,只能把好奇心烂进肚子里。因为我现在都是自身难保了,哪还能管别人的事,尽管心里好奇的如猫抓着难受。
拜聂辰所赐,与他分手后,虽然朋友们都支持安慰我,到哪也有砸场的,幸灾乐祸的。
比如,成夫人,以前见到我总还冷冷淡淡不失礼貌,估计是顾忌着我是聂辰“女友”的身份,她不会把话说死,凡事都要保留三分。这会儿偶然与我碰到,倒也难得地没有冷嘲热讽,只是神s比以往淡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
看来,向以宁说的是真的了,只是心里仍是有一点疑惑以亦海眼光,再怎么差劲,也不可能找个人人都嫌弃的角s吧?
成夫人看到我,是七分冷淡加三分厌恶,若不仔细看,倒也不会注意到。
倒是柳云云却直接多了,我在探望康允儿时,又被她逮着了,不知是我运气不好,还是她是故意的这次我可是轻手轻脚的从她病房前经过,但仍是被她发现了。
她神s仍是憔悴到不行,面s枯黄,精神也不大好,但一见到我,却如摆开架势的斗j,把我堵在允儿的病房里,对我破口大骂,说我活该,罪有应得,表面一副温柔婉约,骨子里却一肚子坏水,也难怪会被聂辰甩掉,肯定是看清了我的为人,聂辰不要我了,又来巴结允儿,真是没脸没皮的…等等,最后被允儿叫护士来客气地“请”出了病房才得以消停。
不过,柳云云运气也真背,想做泼妇呢,又出门没看r子,因她现在身子虚弱,及她的身体状况,再加上她在成夫人手头受的气,她就算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也不会与她计较的。但,她太没运气了,骂我的时候,又恰巧被成亦城发现了。
这栋楼是专属妇儿楼,成亦城主攻脑科,再加上主持偌大的医院,成天忙得团团转,哪会天天往这里跑,但,事情就有这么巧,柳云云在我这里使泼不一会,成亦城便赶来了。
瞪着被医护人员拦着的柳云云,成亦城脸s铁青的厉害,对她喝道:“你有完没完,使泼也要有个限度,给我回病房去。”
柳云云此刻披头散发,再兼怒吼大叫,模样狼狈,形同泼妇,闻言有对成亦城大吼大叫起来。
我和康允儿相互对望,这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还是走远一点吧。
去幼儿园接灿灿放学时,意外碰到张爱华,及她手头牵着的小女儿。
说实话,她的女儿还不到两岁,就被送来就读小小班。算得上比较早上幼儿园的孩子了。而灿灿就读中班了,我来接灿灿一般情况下都比较迟的,还能与她碰面,不排除她的刻意为之。
“时间过的真快,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她看了灿灿一眼,又把目光看向我。似笑非笑的,我心里一紧,正哀嚎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放不下?
果然,她一张嘴便是左一句聂辰右一句聂辰,说聂辰许久没有回香港了,听说要回新加坡继承家业了,问我怎么不跟着他去新加坡?
我当然如她所愿,说已经分手了,她果然笑得更开怀了。又说了许多可以让我下不来台的话来。一会儿聂辰身边有了新欢,一会儿聂辰新招了个秘书,那才叫美呀,又一会儿说某某千金放话,说非聂辰不嫁,就算有了女友也不怕,估计是被别的女人迷花了眼
我眼观鼻,鼻观心,等她得意过后,问道:“你这衣服时香奈儿款式的,什么时候今年出了这种新款了?”
香奈儿今年有没有出这种款式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身上这款衣服,有点儿旧了。她不是嫁了个有钱的广州男人么?
果然,她神s一僵,脸s讪讪的东拉西扯然后便借口家里还有事先走一步,领着女儿匆匆离开了。
不过对付这种人,与她较不得真,只能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盯着她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边浮现淡淡的笑意,有些人就是看不清现实,非要把自己弄得面目可憎才心里舒坦,殊不知,她越是这样,心头越不舒坦。
张爱华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成天把我列为假想敌,累也不累?自己的r子都过不好了,还来管别人的,吃饱了撑着,怪不得管不住自己的男人。
说到这个,我又是一阵汗颜,我在这里说人家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我自己的男人,又何尝管住了?
聂辰在我们同意分手一个星期后,又来见我了。
简单衬衫加亚麻休闲裤及黑s皮鞋,简洁中又带优雅内敛的尊贵,这男人很会穿衣,不管穿什么都好看。一进入餐厅,倒也吸去了大半异x眼球。
我擒着淡淡的笑,上下打量他,笑道:“不错呀,春风得意,气s极好,看样子,情场事业两得意,恭喜了。”其实我是一睁眼说瞎话。他气s不怎么好,人瘦了些(估计是工作忙,或是床上太过辛苦的缘故),神s有些y鸷(估计是他的新欢不讨他欢心,或是新欢太多了,这个半斤,那个八两,一时取舍不下,以至于两头左右为难)。
话一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了,唉,我几时变这么刻薄来着?
果然,他瞪我,但却没有言语,只是闷不啃声地坐下。侍者很有眼s,立马p颠颠地跑来问他点写什么。
正是用餐高峰,他却只点了杯果汁,看样子是没有用餐的打算,我也就速战速决就,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他把身子靠在椅背上,沉沉地看我,也不言语。
我被他盯得毛毛的,下意识地摸摸脸。忽然有些后悔了。今天难得休假,本来准备去吃烤鹅,然后再压压马路,再然后去幼儿园接灿灿。是以没上妆,头发也只是披散着,一条淡蓝碎花连身裙,极尽简单的款式,很普通,估计钻入人群便找不着了。以往在聂辰面前,就算不打扮都美美的,但也是极其精致,可不像现在随心所欲,瞧他瞪我的眼神乱不爽一把的,不就是穿着普通了点嘛,何必瞧不起人。
侍者上了果汁,终于让他收回放在我身上的目光,我趁他低头喝果汁时,问他最近忙不。
他抬头看我一眼,“是有点忙。”
我说:“既然如此,那就长话短说吧。”我望着他,发现他眼睛下边有清影,估计是真的忙了,不过,没有人同情他的,既然公事忙,就得好好休息,夜夜笙歌可不会有人羡慕他。
“你不问我约你是为何事?”
我奇怪看他一眼,“你说了我自然就知道了,何必多此一举?”
扯了考鹅腿吃,不错,味道就是美味,不枉我转了两次车,又走了三百多米约在这个餐馆。
见他神s郁郁的,我忙咽下嘴里的唾y,不让他看出我借着应他的邀约行骗吃骗喝的当,于是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他食指卷曲,轻叩桌面,“你放在我屋子里的物品还没拿走。”
“哦,是吗?”盯着盘子里已被我肢解的鹅腿,我斯文地夹了块放进嘴里咀嚼,等咽下嘴里的食物后,才说:“不好意思,占着你的地盘了。物品多吗?”这两年来,我偶尔在他那里夜宿的,是以,我的睡衣,沐浴露,洁面的,化妆的,鞋子小衣服之类的多多少少零零种种的都有在他那里。
“不大清楚,我还没整理。”他顿了下,说:“你哪天有空,去整理一下。”
我点头,“好多,谢谢你来提醒我。”其实,就这么点小事,打一通电话就成了,何必兴师动众跑这一趟?不过,这样也好,若不是他约我,我一个人还不好意思来这里吃上一顿的。至多打包吧。只是苦了在家苦等的母亲了。
“那,你什么时候去收拾?”
我想了想,“后天吧,后退是礼拜r。”
“也好,我在家等你。”
我立马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成了,哪能麻烦你呢”
“我换了锁。”
“其实,你可以把钥匙给我”立马打住,真是白痴一个,都断得gg净净了,哪还能要人家的钥匙,没准的被认为居心叵测。
果然,他用古怪的眼神瞪我,我在心里大怒,一时嘴误,何必又死揪着不放?你丫的绅士风度哪去了?好歹跟了你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打住,打住,该死,以后是得离丽华向以宁远点了,与她们呆上一阵子,自己都变得满嘴江湖话了。
江湖话并不是可耻,只是没有丽华块头大,嗓子亮,也没有向以宁那张能把死人说得活过来,活人气得死去的本领,江湖话还是少说为妙,继续做我的斯文淑女为妙。
“也好,后天我就走一趟吧。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他面无表情地瞅着我,忽然神s变得诚恳起来,“其实,若你不嫌弃,咱们也可以不分开的。”
我心头突突地跳了数下,眨眨眼,我没听错吧,他还想继续?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在我的盯视下,微微闪烁了眼,又轻咳一声,道:“若你觉得腻了,那就算了。”
我点头,当然是算了,就算想同意,母亲也断然不会同意的。在她的心目中,她单身一辈子,这个遗憾决不能再发生在我身上了。是以最近这一年来,母亲便开始四处相亲,去各个公园j友,叫那些同龄的,家里也有待娶媳妇的人家。
与聂辰的关系,能熬到两年,也算是不错了,虽然没能修成正果,但在狗仔们手头巴着指头数的熬不到半年便阵亡的红粉们可也算不错的了。
就算现在有人幸灾乐祸我与聂辰的分手,但记者们笔下的我,形象倒也不难看。
不幸中的大幸,我如此安慰自己,然后,继续低头吃r。
礼拜六,我先打了电话给聂辰,事先通知他。他在电话里声音淡淡的,只说了句:“我在家呢,你来吧。”
去了聂辰的住处,首先要观察的便是这防盗门换了怎样的锁。
只是,我左看右看,都看不出有换过的痕迹,不过也没太往心里去,现在的锁匠们技艺可是很高的。
按了门铃,过了很久,门才被打开来,是聂辰本人来开的,只是,非常令我震惊,这家伙居然光着身子,下身只围着条白s毛巾,头发湿淋淋的,胸膛上还冒着水珠,一副才从浴室里出来的模样。
怎么,分手后还来这招,是不是有点儿过余?
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冷淡矜持,努力告诫自己,已经分手了,就算他不穿衣服,或是大跳脱衣舞都不关我的事了。我没必要再依着床伴的关系对他奉承或是与他一起疯。
我的东西不多,拜平时良好的习惯所赐,一大堆物品只用了短短十来分钟便搞定了,只是,收拾起来,也还满多的,足足有两大口袋,提着还挺沉手。
收拾物品期间,聂辰接了几个电话,语气很不耐烦似的,不过,后来门口的对讲机响了,我听到聂辰冰冷略带火气的声音直冲耳膜,“我家里有客人,叫他不要上来。”过了会,又火气冲冲,毫不掩怒气地道:“管他是家里失火还是要自杀,都不关我的事。反正,若你放他上来我就投诉你失职。你自己看着办。”
他挂了对讲机,对上我来不及收回的目光,我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唉,偷听被抓了个现行。
低头佯装整理物件,他朝我走来了,我心头咚咚地跳着,他该不会还想吃我这颗回头草吧?
他走近我,就停在我身前。
我觉得有必要与他说说话,于是,起身,冲他一笑,“有事么?”
他只是盯着我,却没说话,我看着他腰间那小小一片遮蔽物,说:“天气有些寒冷,还是把衣服穿好吧。”
“冬儿。”他叫我,把我往他怀里带,在我耳边低喃,“真正到了分手的时候,我却有些舍不得了。”
我笑笑,没有推开他,也没把他的奉承话当真,这种花花公子分手的高杆段数我岂会不知?表面是不舍,其实是给你台阶下,若当回事了那才叫蠢。
我回搂他,面带微笑,“我也和你一样,真的还有些不舍呢。”
他说:“那,g嘛要分手?咱们继续下去不也好?”
是很好,你大爷面子里子都有了,我就落得个丢跟骨头就摇头乞尾倒贴货,我还没傻掉呢。
我继续保持微笑:“我也想继续下去,只是可惜你要回新加坡了。”
“你跟我一道回去就成了。”他顿了下,又说:“以女朋友的身份。”说着,低头亲我的双唇。
我用手轻轻掩着他即将压下来的唇,说:“谢谢,可是我不想离开香港。”
还真是抬举我了,从床伴升级为女朋友,只是,这个女朋友估计是不会再升级了,我又何必为了这么个空名与他耗上更多时间?
他语气忽然有些冲,“还在想成亦海?”他冷笑一声,后退一步,说:“还是别枉费心机了,我听说,他最近和一个女星找得火热,估计早把你忘得一g二净了。”
我双眼冒了问号,女星?不是某夜总会里的舞女吗?什么时候又换成女星了?
他见我犹为不信,突突地连连冷笑几声,“就知道你心里还有他,可惜他却不争气,先是跟着声名狼藉的女人搞到一起,现在又和一个拍过三级片的女星搞得火热。早已不再是当年令你心心念念的有情人。”
我脑袋木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尽量保持镇定,“你对我说这些又有何用?”
他忽然定定地望着我,忽然脆生生地笑了起来,自嘲一笑:“说的也是,都已经分手了,还说些有的没的,抱歉,是我多嘴了。”
我摇头,“没事。”咦,好像,有点儿,有点儿奇怪看他一眼,他该不会是因为亦海的关系才与我分手吧?
但,下一秒又排除这种可能,聂辰是什么x子我还不清楚么?还眼巴巴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以前你和成亦海分手时候都要做最后的离别,我们是不是也做个离别?”
我差点没要掉自己的舌头,原来他上午洗澡,天寒地冻的光着身子只为想与我做“最后的离别”?
我抓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他在有新欢的情况下,居然还想着与“旧爱”做“最后的离别”,他脑子有毛病,还是真的私生活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