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爱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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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男人不去做歌手实在可惜了。
“有事吗,聂先生?”我紧握方向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聂辱轻抚额前的黑发,唇角擒着淡淡地笑,“刚才观看了梁小姐布置的室内盆栽,深感惊奇,能用几个盆栽就能把平凡无奇的屋子布置的舒适又有品味,还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能得到聂先生的夸赞,真是我的莫大荣幸。”若在以往,受到客人如此夸讲,肯定会非常高兴的。但眼前这男人可不是一般人,我并未有任何欣喜,反而生出更多的警惕。
聂辰好笑地望着我,玩味一笑:“梁小姐似乎不太待见我。”
在心里冷哼一声,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
“对于无缘无故找茬借机生事不肯付钱的客人,没有人会喜欢的起来。”躲都来不及了。
“哦,我有找梁小姐的茬?”他挑眉,“借机生事,不肯付钱?这就是梁小姐对我的评价?”
我哼了声,“如果聂先生觉得我有冤枉了你,那请你解释一下,不肯付我花店尾款的原因。”
“难道我秘书没有告诉你原因么?”
“告诉了。但,我不接受聂先生加诸在我身上莫须有的罪名。”
“莫须有?”聂辰轻笑,扬了扬眉,“看样子,你好像认为自己完全没有错。”
我挑眉:“我真的做错了?请聂先生明讲。”
“那天,我记得有请梁小姐留下来收拾展场,梁小姐也答应了。可是,等开幕仪式结束后,却没能见到梁小姐的身影。对待客户,以诚为本,这是整个地球人都知道的道理。难道梁小姐可以是个例外?”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介意的是这件事。
我笑了笑:“很抱歉没有留下来替聂先生整理展场。可是,聂先生应该明白,我是c花师,不是勤杂工。收拾展场的任务,我们花店另有派人。当然,我既然答应了聂先生,却没能做到,我也有错。所以,聂先生的尾款不必支付了。我自己垫上就好。谁叫我偷懒呢?”
聂辰哈哈大笑,“若在商言商,我拒付尾款也是有根有据。不过,梁小姐却给我一个乞丐的绰号,这是否有点过余了呢?”
我挑眉:“聂先生故意为难我一个孕妇让我做勤杂工,两者相比较,哪个更过余?”
“你怀孕了?”
我微笑道:“看样子,聂先生并不知道我已有身孕,呵呵,不知者无罪。相信聂先生也不是那种苛刻之人。”
他脸上不再有吊儿郎当的笑容,也不再有放肆的邪笑,立马变得冰冷而生疏。
“抱鹣,我不知道梁小姐已有身孕。”他退开一步,离开我的车窗,站直了身子,对我微微一笑,礼貌而冷淡,“不好意思,那天的事,纯碎只是个误会,大家说开了就好。尾款我会叫会计部划到贵店账户里。”
我握着方向盘,笑的很是开心,“没事,我也有责任。我收回那天口不择言的话,聂先生不光是个有风度的男人,还是个非常有气度的企业家。”
“过奖。”
我慢惯x地微笑,“那,我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他没有说话,只是退到一边,作了个请的姿势。
他们结婚,关我什么事?
回到花店,我把今天发生的事说给了何丽华听。
她说:“还行,那家伙总算还有救。”她笑呵呵地瞪我,“早知道孕妇会受到特别对待,你应该事先就告诉他,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波折了。”
我想了想,也是,如今这年头,孕妇的特权还真的满多的。一般稍微有点风度的人都不会刻意为难一个孕妇的。
摸了摸肚子,我笑道:“那下次我去工作时,直接穿孕妇装好了,这样,应该更能得心应手吧?”
那聂辰虽然花心了点,但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我是孕妇,便什么都不计较了。
摸了摸肚子,宝宝,你还真是我的福星呵呵。
同一件事,说给不同的人听,就会有不同的反应。
说给丽华说,丽华得出一个结论,我是托了孩子的福。
告诉爱爱,她哑然失笑:“谢天谢地,那男人还没有完全坏透。”看样子,她对聂辰也没什么好感。
花店里的会计沫沫,在得知账户上多出了一笔款项时,直呼不可思议,忙p颠颠跑来问我,是怎样让姓聂的家伙乖乖付款的。我实话实说,沫沫先是瞪大眼,然后击掌,大呼可惜。
我一脸纳闷,可惜什么了?
她三八兮兮地对我说:“打是亲骂是爱呀,那聂辰不去刁难别人偏来刁难你,应该是对你有意思呗,偏你运气不好怀了孕,知道你没戏了,就大失所望了,也就懒得再刁难你了。”然后一脸懊恼样,盯了我的肚子,哀声叹气:“这个孩子本不应该要的,不然,一段唯美的爱情故事就会发生我身边了,噢,上帝”
我翻翻白眼,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还真是小姑娘一个,满脑子装的都是白马王子般的风花雪月。她以为我是黄花大闺女么还被人抢着要?也不是绝s美女,聂辰何许人,什么样的美s没见过,还会要我一个众人皆知的离异女人?
太异想天开了。
r子就在忙碌而充实中过去,怀孕六个月了,肚子渐渐胀大,虽然精神十足,但行动方面总有些不大便利,多亏了爱爱和丽华,她们轮流照顾我,让我度过了怀孕期间总爱莫名冒出的低落心情。
没再去杂志社上班,老总周云深虽然s包了点,但对待下属还算不错,准许了我在家里上班,每个月只需奉上两篇有关美食与生活方面的小豆腐块,就能得到能够生活费的稿费。
白天无所是事,通常都在花店里度过,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偶尔碰上些熟识的人,大都是另一个圈子里的人,先前羞辱过我的人,见普通言语无法让我变脸,估计觉得没意思,就不再故意找我的麻烦了。
不过,他们对我顶着的大肚子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每见到我的大肚子时,都会来一句;“怀孕了?孩子是谁的?”
我笑而不语,只说是我自己的,他们也就不再问了,买了花匆匆离去。
但过不了多久,又会来一批人,问同样的话,然后照样匆匆离去。
再来,一些扛着摄相机拿话筒的人出现了,有的问的比较正规,真正的媒体采访。提出的问题不会那么尖锐,我笑着,一一作答。
他们问了我许多,不外乎就是一个核心问题:“都离婚了,为什么还要执意生下孩子。”
我的回答会跟据不同的采访语气而随时改变。
“我在这世上已没有什么亲人了,生一个有自己骨血的孩子,是件很期待的事。”
“男人靠不住,自己的孩子总靠的住吧?”
“我很喜欢孩子,不想做个刽子手。”
“我想,我执意生下他,也是我和前夫之间的事。应该没碍着谁吧?”
对于被问及执意生下孩子是否有其他目的,我的回答也很不客气:“你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我不想去g涉什么。但请别波及到我的孩子,不然,你们就不能被称之为媒体了。”
对于我离婚但执意生下前夫孩子的版本有很多,有的说我是因为心里还爱着前夫,所以心甘情愿替前夫生下孩子。有的则说想夹天子以令诸候,毕竟成家至今还无后。
还有更甚,直接说我因为受不了被下堂的打击,执意生下孩子只为报复前夫。
不过,除了一些专门事八卦的媒体天马行空编些令人哭笑不得的话题外,大多数正规媒体还是给了我正面评价。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居然还有些杂志社、报刊居然把我列为离婚榜样,说我很有正室范儿。
这更让我不知该说什么了。不过,也感谢他们对我花团锦簇般的评论,让我成功躲过了因生孩子而引发的无数风波。
怀孕第八月,也是元旦节前夕,我们的花店又莫名其妙地被媒体包围,后来才得知,原来我那前夫成亦城与柳云云要在元旦那天举办婚礼了。这些记者唯恐天下不乱,又跑来采访我,想听听我对前夫再婚的看法。
看法?我能有什么看法?他要结婚是他自己的事,与我何关?
但这些记者明显不怀好意,偏要问我“成亦城结婚了,身为前妻,你有何感想?”
我能有什么感想?就算有也不可能对他们说吧?一群神经病!
我笑着说:“你们要我说场面话,还是心里话?”
“当然是心里话!”
“场面话也行的。”
“好吧,我先说场面话。”我顿了顿,一阵寂静无声,只有闪光灯飞快地按着快门。
“我祝福他们。”
又是一阵寂静无声,过了会,才有人问,“梁小姐,这是你的场面话么?”
我但笑不语。
“那,你的心理话呢?”
“对啊,你的心里话呢?”
我冷下脸,“他们结婚关我什么事?”
“”又是一张张错愕的脸。
我说:“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们请回吧。”
欲踏回花店的身子又被人团团围住,“梁小姐,你还没有回答呢?”
“回答什么?”这下轮到我错愕了。
“你的心里话呢?你还没有回答呀!”
我挑眉,有些讶异,“我刚才不是回答过了吗?他们结婚,关我什么事?”
这个破坏狂
“哈哈哈,太搞笑了,冬儿,我从来还不知道你也那么醋的一面。”爱爱拿着报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一本正经地学我,“他们结婚,关我什么事?”然后又捧腹大笑起来。
我翻翻白眼,吃着手头的苹果,不理会她的取笑。
爱爱笑够了后,又说:“太厉害了,一句话就能让那些记者烟飞灰灭,冬儿,你太厉害了。你不知道,他们把你写成什么了?”
“写成什么了?”丽华在一旁帮腔,夺过报纸看了起来,也跟着笑:“不错嘛,终于没有再挖苦讽刺你了。”她把报纸递给我,“这一次,他们可是大大的褒奖你,有范儿,有气魂!”
我的好奇心也被勾出来了,接过报纸一看,是某周刊撰写的:“成亦城再婚,前妻表现得云淡风轻!”下边便是如实写了我说过的话,我笑道:“不错,这一次还好,没有夸大其实,也没有自己编话题来吸引眼球。”
接着往下看,那些好事的记者又跑去采访成亦城,问他这么快就再婚,是否对得起前妻,成亦城的回答倒也与我差不多,“都已经离婚了,没有谁对不住谁。”又被问及是否期待我肚子里的孩子,他则回答:“她执意要生下来,我并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会尽至好做父亲的责任的。”然后又采访柳云云,问得极不客气,“听说你是介入成亦城和梁冬儿的第三者,如今,趁着梁冬儿怀孕期间就与成亦城结婚,心里会不会有罪恶感?”
这柳云云当场被弄得花容失s,半天答不出来,幸好成亦城及时解救了她。
之后便没什么看头了,便是记者对柳云云天花乱附的恶意编造,庆幸,这次他们没再把矛头指着我。可怜的柳云云,因为嫁给一个家世显赫的二婚男人,所以无缘无故地得忍受记者的恶意攻击!
元旦节也能给花店带来不少的人气与收益,于是,花店所有员工全部总动员,在前一天便开始布置,我因为身子笨重,便负责写海报。
正弄到一半,花店会计沫沫进来,一脸神秘兮兮,“梁姐,有个帅哥说要见你。”
我讶然,会是谁呀?
沫沫朝我挤眉弄眼,“出去看了就知道了。”
我起身,走出休息室,原来是消失许久的成亦海。
成亦海穿着笔挺的量身订制手工西服,衬出高大挺拨的身形,说实话,这家伙长的也真好看,也难怪沫沫会两眼放光了。
“你来啦?”一想到自从怀孕后,他对我还挺关心的,便不好意思给人家脸s瞧了,便扬起笑容道:“来买花么?”
他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点了点头,“后天我哥就要举行婚礼,婚庆公司已向你们订了花,我来看看你们准备的是否妥当?”
原来如此,真不愧为兄弟,在明争暗斗的富豪之家,他们两兄弟还能有如此好的感情还真令人羡慕。
我说:“已经准备妥当了,正放在储物室呢,你要进去看看吗?”
他盯着我的大肚子,“如果你方便的话。”
我轻拍肚子,笑道:“没事,那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储物室是专门放置新采买回来的花卉的,地方虽小,但放置的花却是很多的,成亦城这次结婚并未大办特办,只宴请了少数亲友,所以要的花也不是很多,但总归要鲜花衬托喜气,这次也要了一小货车了。
成亦海东看西看的,好像很是内行的样子,问了些问题后,又把目光盯着我的肚子,“几个月了?”
我说八个月了,他皱眉,“快要生了,怎么还在工作?”
我说呆在家里也无所事是,再说我在花店我并未做什么活儿,丽华他们都很照顾我的。
他点点头,目光在我脸上转了数圈,欲言又止的,我有些好奇,便问他:“你专程来,就只为了这些?”虽然是我主动找上婚庆公司,但他也没必要亲自走上一躺吧,应该还有其他要对我说的。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我也没别的想法,就是想来看看你。”
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以至于出现幻觉了,他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可能吗?以前他可是非常讨厌我的。
“谢谢你来看我,我很好。”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感觉他今天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外边丽华在叫我了,我忙应了声,对他说:“我们先出去吧,这里香味太浓了点。”
转身时,手被放在门口的大珠仙人球给刺着了,痛呼一声,身后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来不及回头,成亦城已来到我跟前,执起我的手,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我没有回答,欲哭无泪、无比心痛地望着他身后被弄坏的花卉,因为地方小,却又放了很多花,所以只留了条小小的路面通到尽头,一个人走都嫌窄。偏他大爷地没走过如此狭窄的路,接连踢坏了好几盆花,并且都还是比较名贵的。
“你走路怎么这么你”我张口结舌地看着他把我的手放进嘴里,然后吸吮,脑袋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吮的很用力,疼痛拉回我的神智,忙抽回手,把手背在身后,勉强一笑:“我没事,你别那么大惊小怪。”然后不敢看他的眼神,急匆匆离开了储物室。
特殊待遇
外边丽华正在与一客人谈价钱,好像又来了一笔大生意,见到我,忙朝我招手,我忙走过去,与那客人谈了起来。
当谈到客人提出要我用盆栽替他布置新购置的别墅时,成亦海不悦地道:“你没看到她大着肚子么?还好意思要她替你服务。”
我大惊,忙瞪他一眼,“你没事别c嘴。”
他双眼一瞪,“你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还想着工作,你到底有没有身为母亲的自觉?”
这家伙,他以为我是玻璃做的么?忙给丽华使眼s,“丽华,他刚才在储物室里踢坏了好些花,你和他进去看看,还能不能卖。”
丽华大惊失s,怒瞪成亦海:“好哇,你今天是来砸场的吗?我的花惹着你了?”
成亦海有口难言,便被丽华给轰出去了,还被吭了不少钱作赔偿。
成亦城没有现钱,开的是支票,支票上的数字不算大,但绝对够赔了,得了便宜的丽华还咕哝着狂骂他,要他以后少踏进她店里。
其实成亦海并不是故意的,我想上前解释,但丽华却置之不理,连轰带推把成亦海推出店门外。
成亦海不肯离去,丽华便c起门背后放着的叉头大扫把作势打他,才把他轰走了。
看着成亦海受如此待遇,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拉住丽华,说他不是故意的,但丽华却厉眼一瞪,“你就是爱心软,还替他说好话,你以前在成家可没少受他的气,今天我就替你出这口恶气。”然后二话不说拉住我欲出去的身子,把我拉回休息室,我说:“丽华,你真的误会他了,他并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啊,那你”
她白我一眼,搓了我的额头:“我都看见了啦,你这笨蛋,好了伤疤忘了痛。就算他改邪归正也不能抹去他以前对你的恶形恶状。”
我先是讶然,然后是哑然再来是默然!
到了晚上,店里的计时工小齐端了一大箱饭菜进来,花店工作很忙,在饭店吃又太贵,自己做又没时间,做勤工俭学的小齐便自告奋勇担下做饭的活儿,他家离花店很近,只需几分钟时间,每天丽华j了伙食费给他,他总能变出许多花样,丽华笑着庆幸总算有口福了,给小齐薪水从先前的八千元涨到了一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