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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君心】(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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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介意。陈默也不好回绝,只得答应下来,她转头看了下何文柏,有那么一刹那,何文柏的脸色有点难看,但他也马上点了点头,说了句,好吧,那我让服务生再加张凳子。

第四章玩火自焚

那一餐吃得异常尴尬,陈默几次想试着缓和一下气氛,但都没有成功。饭后,花表示要搭车,何文柏便先送了陈默回学校,然后载着花开走了。

这样一来,陈默几乎更加确定那两个人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不过她不愿意去细想。

周六过后,因为大部分学员迎来了考试周,所以培训班决定暂停3个星期的课程。这期间,陈默没再见过何文柏和花,不过何文柏会时不时地和她联系一下,不过大都是普通的注意保暖或考试加油之类的不痛不痒的关心,有时候陈默睡得晚挂在qq上时,2个人偶尔会聊几句,但都很默契地回避掉了关于那天尴尬的饭局的事情。

倒是在图书馆复习的时候,有几次碰见了一起学画画的小雨。小雨比陈默大一年级,在培训班也学了快1年了。在一次聊天中,陈默装作不经意地提到了花和何文柏之间的微妙关系。

一向健谈的小雨见有人问起,就兴奋地打开了话匣子。

你也觉得他们俩之间有点什么吧,其实班里几个八卦的早就议论过他们了,不过你可别和其他人说啊,我也只是猜的。小雨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好几度,大白吧,你也知道,他对雌性动物一律通杀,不过他对花的态度跟对别人没太大区别。倒是花,我总觉着她看大白的时候,感觉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陈默听到小雨的这个描述,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你说的也太夸张了点儿吧。

没,小雨煞有介事地遥遥头,同样身为女人,就她那小眼神儿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话没说完,小雨自己也忍不住了,摆摆手笑了。不过玩笑归玩笑,你说,也不只我一个感觉他俩有猫腻,这叫什么来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表明他俩应该真有点儿什么。

呵呵,你就耍宝吧你。陈默嘴上说着,心里却有点不自在。

大家的考试基本都结束在1月中旬左右,陈默配合着考试时间早早就订好了回家的机票,准备1月17号回家。

14号考完最后一门后,她收到培训班的群发短信,说准备在大家都结束考试后聚一下,在ktv通个宵,时间定在15号晚上。陈默顺手回复报了个名。

15号晚上,陈默来到培训班,已经有不少人到了。

去哪里唱啊?陈默问了下身边的同学。

好像叫升派还是什么,大学城里新开的一个,我也没去过。那个同学耸了耸肩。

怎么选了个这么冷僻的啊。陈默随口说道。

小雨闻声上前,好像那里的老板是大白的朋友,所以他假公济私,花着我们的钱去捧场。周围的人听到后都笑了起来。

这时,何文柏小跑了过来,来,来,人到齐了没?

陈默四周环望了一圈,没看到花的影子。有人点了下人数,说现在是21个人。何文柏点点头,说人齐了,ktv的接送车已经在楼下了。陈默也没再多想,跟着大家一起下了楼。

不得不说,这家ktv地理位置确实不大好,比较偏僻,这可能也是它为什么没多少顾客的原因。不过,里面的设施还不错,他们定的是顶层三楼可以容纳25个人的超大包间。大抵是朋友光顾的关系,还赠送了不少大盘瓜果,大家又唱又闹很开心。不多久,又有人提议点些酒,大家起哄着要何文柏讨个5折优惠,他笑着说,你们就知道欺负老人家,算了,今天的酒水我买单。于是,包间里又是一阵欢呼。

陈默因为家教较严,很少喝酒,所以她特别不会在这种场合推酒,大家开始还是玩着游戏罚酒,后来渐渐玩high了,就开始随便找借口互相灌酒,陈默推不开,一连被劝了好几杯,意识也开始不那么清晰了。

大概凌晨一点左右,陈默去了下洗手间,回来的路上,看见何文柏在走廊里扶着墙,很辛苦的样子。她踉跄着走上前,说,何老师,你没事儿吧。

何文柏抬起头,发现是陈默,呵呵笑了两声,说,默默啊,是默默啊,默默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陈默见何文柏不大清醒,就搭了把手,说,何老师,我扶你进房间吧。

何文柏点了点头,在陈默的搀扶下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一软,跌坐在一间空的包间门前。陈默摇了何文柏好几下,都不见他有反应。自己又喝了不少,实在没有力气扶他回去,便只得推开空包间的门,拖着何文柏进去了。

她牟足气力也没把何文柏弄到沙发上,房间里又黑,她只好先去找灯的开关。迷迷糊糊地在墙上摸索时,突然听到不远处轻微地碰的一声,她寻思着是哪里发出来的,回过头,猛地发现何文柏倚在门前,把门关上了。

她揉了揉眼睛,半醉半醒地说,何老师,你能站起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话还没说完,何文柏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扑到陈默面前,陈默惊得醒了三分酒,借着房间墙壁微弱的夜光装饰,她清楚地看见了何文柏的脸,俊俏得让她窒息。

middot;middot;middot;何老师middot;middot;middot;陈默话还没说完,何文柏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贴在陈默耳朵旁柔声说,默默,别叫我何老师。说完,便吻了下去。

就像自己的梦一样,陈默醉熏熏地想着,嘿嘿笑出了声。

嗯?笑什么?何文柏有些疑惑。

我以前middot;middot;middot;以前做过这个梦,一模一样的梦。陈默仰着脸,直直地望着何文柏,这次,不会也只是个梦吧。

哈哈,默默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何文柏笑着,一手扶着陈默的脸,一手杵着墙,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你真的好可爱,默默。说罢,何文柏更用力地吻下去,陈默闭着眼,享受着这不切实际的美妙,微张开唇,细细地吮吸着何文柏的舌尖。何文柏的舌头像蛇一样,柔软而灵活,一直钻到陈默的心底,搅得她春心荡漾。陈默如痴如醉地任着这条蛇在她樱唇内肆虐。

不知道吻了多久,何文柏杵着墙的手开始渐渐下滑,轻轻地落在陈默的腰上,另一只手也一路摸下,挑逗般地停在陈默的私处,四指合拢,有规律地隔着裤子摩挲着那片处女地。陈默微微呻吟几声,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何文柏顺势去拉陈默的拉链。

陈默忽然警醒到什么,环着何文柏脖颈的双手马上松开了,挡在自己的裤子前,推开何文柏的手。

怎么了?何文柏有些不解。

这样middot;middot;middot;这样不太好。陈默渐渐清醒过来,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在干什么,开始推脱。

有什么不好?何文柏依旧咬字不清地说着,一脸醉态地笑起来,我不是在实现你的梦么?

不是,不是的。陈默开始推开何文柏搂着自己腰的那只手,想挣脱出他的怀抱。

呵呵,现在才装玉女?何文柏不屑地说,使劲搂住陈默,两人的身子完全贴在一起。陈默惊恐地发现,何文柏的下体已经硬了,她脸颊发烫,剧烈地挣扎着。

那天晚上,你不是还想偷吻我来着么。何文柏哼了一声,瞪着陈默,我那天其实根本就没睡,要不是手机突然响了,说不定就换成你轻薄我了!

陈默不敢置信地看着何文柏的脸,就像在众人面前脱光了衣服一样难堪,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了。

何文柏见状,得意地说,你早就喜欢上我了,是不是?刚刚的吻让你很舒服吧,都开始浪叫了!贱人,你爽了就想撤,我还没爽呢!何文柏狠声道,猛地把陈默逼到了墙角,毫无顾忌地扒着陈默的裤子。

不,不要,不要!何老师!陈默死命地扭动着,裤子已经被拉到膝盖处,她尖叫着大力推搡。何文柏一个趔趄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陈默抓住机会,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在黑暗中摸索门把手的位置。

她听到何文柏在身后闷吼一声,身子止不住地发抖,迅速按下门把手,大力打开门。突然,何文柏的手从黑暗中伸了出来,紧紧地抓住陈默的肩膀。陈默叫着,把门拉开了一条缝,一道光射进了陈默的眼里。

门外,正好是路过的花。

陈默像看到救星一样,向花伸出手。花先是一愣,当看清陈默身后是何文柏时,只迟疑了一秒钟,就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她走了。

陈默绝望地看着花的背影,肩膀一阵吃痛,整个人瘫了下来。何文柏顺势将陈默拉进包间,一脚踢上了门,包间里瞬间恢复了不见五指的黑。

陈默哽咽着,倒在地上依旧在挣扎,不过力气已经远没有之前大了,她哭着恳求,何老师,求求你,何老师,求求你。

何文柏听到陈默的哭腔,身子抖了一下,但只消一秒钟,马上又开始了手上的活。这里的隔音非常好,当初选材质的时候,还是我帮忙选的。何文柏说着,已经把陈默的裤子完全扒下来了。

陈默双手抵住何文柏沉重的身体,向外蠕动着,想从他的身下出去。

而且,看你刚才吻得那么好,一定早不是雏儿了吧。何文柏鄙视地说,装什么清纯,现在的大学生,我还不知道?

陈默哭得要窒息了,她刚想继续喊叫,何文柏的嘴已经压了下来,舌头又霸道地钻进陈默的嘴里。陈默使劲咬了下去。

我操!何文柏疼得骂了一句,感觉嘴里一阵腥甜,气得一巴掌打在陈默脸上。陈默只觉得耳边翁mdash;mdash;地一声,脸火辣辣地疼。

何文柏见陈默老实了,便把手伸进陈默的内裤里,那里早就已经泛滥成汪洋一片了。他笑着骂了句,贱人,已经这么湿了。轻易就将两个手指稍稍滑了进去。他紧接着撕开陈默的上衣,疯狂地扯断了陈默的胸罩。陈默虽然只有b罩杯,但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芳香,何文柏看着黑暗中像花蕾般粉嫩的乳房,贪婪地咬了上去。

陈默一抖,继续推搡着何文柏,因为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的力道微弱得更像是挑逗。

何文柏更加兴奋,直起身脱掉上衣,掏出自己的宝贝。

陈默在黑暗中隐约看到那根肉棒,因兴奋而昂首挺立着,粗壮而丑陋。陈默的泪水止不住地流着,想再恳求一下,却已经发不出声了。

何文柏压低身,陈默清楚地感觉得到那滚烫的肉棒压在自己的私处上,随着上下的摩挲越来越硬,甚至开始一跳一跳地抖动起来。同时,她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何文柏的玩弄下,越来越湿,越来越紧张,一股羞耻感涌上她心头。她忍不住夹起双腿。

何文柏从柔软的乳房,一路吻过陈默纤细的锁骨,光滑的脖颈,散发着微微香气的耳后。他在陈默耳边停下来,低低地说,来,我让你更舒服。说着,便掰开了陈默的腿,腰部一用力,整个肉棒猛地滑进陈默的蜜穴。

陈默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毫无准备的她呻吟了一声,禁不住整个人缩成一团,双手攥得紧紧的,抵在何文柏赤裸的胸前。

这一举动顿时让何文柏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仿佛身下的陈默已经被他驯服,成为他可以任意操弄的玩具一样。他感觉陈默的蜜穴突然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不过在黑暗中,他也没有多看,只是以为陈默又兴奋了,喷出一股淫水而已。于是并没有停顿,直接插到了陈默的深处。

陈默的小穴紧致异常,紧紧地吃住了何文柏的肉棒,再加上刚才的莫名液体,让里面又热又湿。何文柏舒服得嗯mdash;mdash;了一声,忍不住在那里面搅动了几下。

陈默疼到了极点。先前突然插得那么深,已经让她倒吸一口气了。现在何文柏又在里面不安分地搅动,更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要裂开一样。她噙着泪水,小声哀求,不要middot;middot;middot;动middot;middot;middot;那里要middot;middot;middot;坏掉了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何文柏误认为陈默是要高潮了,而且,之前因为疼痛,陈默下意识地夹紧了跨在何文柏股间的腿。这些让他更加确信,陈默只是嘴硬,而且已经淫荡成一汪水了。

何文柏不顾陈默的哀求,开始抽插起来,把肉棒完全拔出来,再猛力插进去,缓缓拔出来,再猛力插进去。

陈默忍不住痉挛起来,蜜穴缩得更紧了。

何文柏低吼一声,在几次完全抽插后,加起速来。

包间里可以清楚地听到下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何文柏的低吼,还有陈默的呻吟。

慢慢地,啪啪声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陈默隐约感觉到体内的何文柏的肉棒已经肿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她忍着痛,阻止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这样会middot;middot;middot;不要射middot;middot;middot;何老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师字还未来得及出口,她就感觉到一股热液喷射而出,何文柏下意识地完全压在陈默的身上,顶进了她的最深处。

陈默咬住牙,疼得紧紧抓住何文柏的背。何文柏顺势把陈默从地上抱起,把她扔到沙发上。

陈默轻得像一只小猫,跌在沙发上的瞬间再次蜷起了背,缩着陷入沙发里。何文柏看得淫欲大作,刚射完的肉棒又渐渐硬了。他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又把陈默压倒在身子底下。

陈默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只能咬紧牙,任由何文柏禽兽般的抽插。速度又逐渐加快,没多久,何文柏又射在了陈默里面。

大概是之前扭打了太久,何文柏也有些体力不支,射完2次后,身体沉了下来,压在陈默身上。陈默见状,开始扭过身,想爬出去。

没想到,何文柏的兽欲再次被激起,他又活跃了起来,抓住想要脱身的陈默,双手狠命地钳住陈默柔软的腰肢,从陈默的后面再次插了进去。

陈默随着何文柏的力道摆动着臀部,希望可以减少些疼痛感,这般配合更让何文柏爽到极致。他的手从陈默嫩滑的臀部游走到那纤细的腰,又从腰荡回来,来去几下,他感到自己又快要射了,哈哈,默默,你真的middot;middot;middot;好棒!好棒!何文柏说着,来,我奖励你,把这些射到你子宫里!何文柏插得更深了,几乎顶到了陈默的子宫壁。

一方面,陈默的身体由于本能反应,小穴使劲地吸着何文柏的肉棒;另一方面,陈默真的很害怕被他射到那么里面。正矛盾着的时候,粘稠的精液又喷射出来,多到让陈默感觉塞满了自己的蜜穴。

何文柏贴在陈默背上,双手搓揉着她红胀的乳房,又射了几次,才真正安静下来,从陈默光洁的背部滑下,带着醉意,心满意足地一头倒在沙发上。

陈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在原地疼得瑟缩了很久,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滚烫的精液从自己阴道里缓缓流出,夹杂着处女的血。

尽管自己那么苦苦哀求,还是被蹂躏得一塌糊涂。她小声啜泣起来,但又害怕把何文柏吵醒,现在的她实在禁不起任何碰触了。

也不知道捂着嘴哭了多久,陈默渐渐可以动了。她忍着痛,蹑手蹑脚地穿好裤子,外衣被留在了唱k的超大包间里,她也不能回去取,只好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出何文柏脱下来的毛衫,颤巍巍地套在自己身上。她大概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长发,用袖口擦了擦脸,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关门前,她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何文柏,几乎赤身裸体,两腿间的那根阴茎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依旧看得她胆战心惊。她急忙合上门,颤抖着走出了ktv。

只有凌晨3点多,外面几乎没有计程车的影子,而ktv的接送车,陈默又不敢去坐。她踉跄着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一辆计程车开来,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死命地招手,车子停在了不远处的搭车点,陈默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

因为被早早吵醒,宿管大妈边开门边絮絮叨叨地数落着,陈默仿佛一个字也听不到,大脑一片空白,拖着疲坏的身体走到自己宿舍。住在本市的张可和郑敏文已经回家了,高玉涵正躺在两床被子里呼呼大睡。她尽量放轻动作,关好门,拿了些换洗的衣服走进洗浴间。

幸好早上有供应一段时间的热水,陈默扭开了水龙头。不多久,小小的隔间里就充满了水汽。

虽然学校给每个宿舍都配备了单独的浴室,不过浴室建在阳台的旁边,斜对阳台的最顶端留出了20多厘米宽的通风口与外面相连,即便是这座很南的南方小城,这时候冬天的室外温度也只有五六度而已。

陈默边抽搐着边洗干净身体,瓷砖上淡淡的血水,也马上消失在了下水处。她穿好衣服,爬上了自己的床。

被子里凉得像冰窖里一样,陈默本来干涸了的眼眶又湿了。她咬住自己的袖口,下体依旧在隐隐作痛。

被子被蒙过了头顶,陈默缩成一团,止不住地暗暗抽泣。

她想不明白,何文柏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愿想明白。心目中一直挺拔英俊的何文柏瞬间崩塌了。他那让自己胆颤的低吼声和淫言秽语,像被刻在自己脑海中一样,怎么也忘不掉,一遍一遍地在耳边响起。

陈默哭着,心碎了一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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