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九楼唯一能让燕然看着顺眼的地方就是这三个位置了,偏偏整个九楼,这三个位置是上坐率最低的。其实说来也不奇怪,到升龙九楼来消费的人大多怀有各式各样的目地,这三个位置只能算半隔断,做什么说什么都不方便,谁会傻到跑这个上楼后眼就能看到的地方看风景。所以听说丁飞羽看中了这个地方,燕然很有些意外,又有些欣慰。意外自然是意外于丁飞羽这人竟然是个雅人,欣慰则是欣慰于张雨小妹妹的眼光不错了。
于是丁飞羽一行人就坐到了hua树之间,可惜九楼没有音乐,不然来一首古筝就更完美了。自有楼层服务员过来请大家点菜,张雨就拉燕然坐下来说话,燕然居然也就坐下了。
丁飞羽对于点菜这种事一向很头痛,他本来就对吃饭不怎么讲究,这种高档酒店的菜名又起得煞费苦心,一个个极具观赏xg艺术xg,就是没有实用xg。光看菜名,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道菜倒底是什么做的。好在升龙在这方面考虑得很周到,菜谱上都有照片和配料说明,丁飞羽挑了几个菜,就请大家轮流点菜,趁着大家研究菜谱的工夫,他问燕然:“燕小姐不用回楼下去吗?”
张雨听了白了他一眼:“大哥,在国内不要随便叫人小姐,很不礼貌的。”
丁飞羽这才想起在国内“小姐”这个称呼另有含意,倒是可惜了这个名词,挠了挠头问:“如果叫nv士会不会显得老气?”“小姐”叫不得,“nv士”如果也叫不得,就只能叫“夫人”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夫人”。
燕然嫣然一笑:“没关系的,您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燕然。”
丁飞羽微笑摇头:“那就叫小燕吧,你不用回楼下吗?”
燕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张雨已经很不高兴的叫了起来:“喂,大哥,这么一位大美nv陪你还不高兴啊?怎么赶人家走?”
丁飞羽淡淡看了张雨一眼,如果是自己的下属,他是不屑于解释这种问题的。但是张雨和丁文鹏都在,这两个人是被他当做弟弟和妹妹带的,有些事情当然要趁机教教他们:“小燕现在是工作时间,抛开敬业方面的问题,就是被她的老板看到了,也会影响对她的工作评价。她遇到好朋友,不好意思撇下你,你要学会替别人着想。”
燕然见丁飞羽一本正经的教导张雨,有些好笑,想不到张雨找了个有教师潜质的男朋友,又有些感ji丁飞羽的细心,向丁飞羽笑了笑:“没关系,我不用值班。”
丁飞羽挑了挑眉ao,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不用值班,难道她不是前台服务员?这时大家已经商量出十个菜又加了一个汤,丁建章眼看着上千元进去了,有点心痛钱,就说够了。丁飞羽就让服务员先上菜,服务员答应了,问需要什么酒水。丁飞羽想起在张保贵家,老俩口还因为喝茅台差点吵起来,就问有茅台吗?
服务员愣了一下,看了看燕然,虽然是燕然带来的人,但是这些人明显是家宴,有些拿不定主意推荐哪一种茅台酒。燕然刚才一面与张雨聊天,一面留心众人点的菜名,发现大多数不过是中档菜肴,一般的中档饭店都能做出来,也不过几百元的价格,只不过升龙算三星级酒店,所以价格高了一倍不止。她不知道丁飞羽和叶知秋是不愿意点跟野生动物有关的菜肴,其他人才是真的舍不得钱,就笑着向丁飞羽建议:“我们这里的酒类品种很全的,要不然丁先生和我去看看?”她刚才已经从张雨口中知道了丁飞羽的名字,所以叫他丁先生。
丁飞羽对这个建议倒是没意见,就让服务员带自己去选酒,燕然是真心护着这个未来的妹婿,就起身陪他一起去,又顺手拉起了张雨。张保贵听说选酒,倒是有些跃跃yu试,总算想到自己出面不好掌握价格,才没有自告奋勇。
燕然带着丁飞羽和张雨走到服务室的酒柜前,指了几种百元左右的中档酒给丁飞羽介绍。奈何丁飞羽认准了茅台,只往茅台上面盯。他很少喝酒,还真不知道茅台酒还分这么多种类,挑了半天,才选了两瓶。燕然虽然看惯了一掷千金的客人,看着丁飞羽一起选了这两瓶酒也吓了一跳,顾不得礼貌,拉住丁飞羽的手问他:“你看清价格了?”
丁飞羽想不到这位镇定自若的美nv也有失态的时候,向张雨很无奈的笑了笑,问燕然:“能刷卡吗?”
成水虽然经济不景气,升龙做为最大的高档消费场所,不乏一顿饭上万的顾客,当然能刷卡。丁飞羽得到了燕然肯定的答复,就笑着对她比了个放心的手势:“那就没有问题。”然后又选了两瓶长城干红,让服务员先开一瓶,用醒酒器送过去。自己把两瓶茅台的证书卡片放在口袋里,亲自拎了两个瓶子向回走。张雨看着燕然不放心的样子,不愿意让她担心,拉着她落在丁飞羽后面,把下午在大兴商厦购物的事情对她讲了一遍,其中当然大用chun秋笔法,把不足为外人道的部分省略过去。
燕然听说丁飞羽为张雨hua了这么多钱,心中不安。她看多了绔纨子弟追求nv孩子时出手大方,到手之后弃之如履的事情。本来看丁飞羽文质彬彬的不像huahua公子,这时却大大不安起来,就向张雨打听丁飞羽的事情,俩人正窃窃si语的时候,身边电梯的n一开,两个男青年走了出来。
丁飞羽正在想着自己拎着这两瓶酒回去会不会给老妈唠叨,听到电梯的铃声,转头看了一下,正好看到其中的一个青年正是张娜的男伴。
那个青年走在另一个青年的身后,并没有注意到丁飞羽,眼神与同伴一样落在了面前的两位美nv身上。走在前面的青年笑着和燕然打招呼:“燕姐,带新人啊?”
燕然看到这两个人,脸上又挂起职业的微笑:“孟先生和赵先生又来吃饭啊?”
姓孟的青年对燕然特别感兴趣,对同伴示意他快走的动作视而不见,脸上堆起笑容,回答燕然:“我爸在这边吃饭,我来找他。”
燕然知道这位孟先生名叫孟海,是政fu办公室的,他父亲孟成学是市检察院的院长,这位孟公子常常跟着父亲过来hun吃hun喝,他父亲也没什么办法。以为又是来hun吃的,微微扬了扬头:“张市长在这里请日本人吃饭,孟先生没有列席吗?”
孟海撇了撇嘴,他在成水市政fu办公室工作完全是借了父亲的光,不见得有什么工作能力,这种涉外的宴请根本没资格列席,虽然知道这是燕然故意揭他的短,偏偏就是不生气,笑嘻嘻的说:“一群小日本,说什么我又听不懂,有什么意思。”
他的同伴见他和燕然纠缠起来没完,不禁着急起来,用力拉了他一下,向燕然点头说:“燕姐,我们还有事,回头再聊吧。”
燕然早巴不得他们快走,向孟海笑着说:“你看赵旭东都着急了,那就不耽误你们了。”
孟海瞪了赵旭东一眼,自己好不容易与成水美nv搭上话,你拆什么台啊?这时又不好说不走,眼珠一转,指着张雨说:“这位妹妹是新来的?”
“她是我朋友,过来吃饭的。”燕然看他盯上了张雨,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不耽误你们了,我们先走了。”说完拉着张雨就走。
孟海知道燕然虽然美丽,却是看得吃不得。她身边的张雨个子虽然矮一点,分明也是个美人,那里能这么容易放过,“哎”了一声,追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一会我去找你。”
丁飞羽刚才看到燕然和孟海说话,不好自己先走,就站在那里等着她们,这时看孟海居然sao扰起张雨来,再也忍不住,用力咳了一声,脸上的笑容也没了,冷冷的看着孟海。
孟海这时才注意到丁飞羽,也不能怪他眼神不好,丁飞羽穿的是新买的卫衣,主要的底se是黑se的,这时站在一根大理石柱子旁边,正好挡住了光线,实在不够显眼。孟海在成水的绔纨子弟中排名,市里所有能排得上字号的公子衙内都认识,一看这个人没见过,也就不放在心上,上下打量着丁飞羽问他:“你是谁啊?”
赵旭东这时才注意到丁飞羽,上午的时候,他碍于张娜在身边,一直没敢仔细看张雨,所以刚才居然对面不识,这时看到丁飞羽,这人的印象可深,一眼就认出来,脱口道:“是你?”
第十五章争风吃醋
/上一章出了点bug,检察院那个不叫院长,叫检察长,法院才叫院长。/
/还有,兄弟我要攒点章节冲下周的本类周点榜,所以今天两更。虽说咱不应该贪慕虚荣,可这一周我都离都市类的周点榜就差几百点击,实在太不甘心了。其实也就一章的量,问题是我这周事情太多,一章也赶不出来。所以准备存几章下周一放出来/
丁飞羽向赵旭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下午在商厦,他对赵旭东的形象说不上好,可也说不上坏,所以对他还算客气。孟海可没有对陌生人客气的习惯,看到丁飞羽没有理他,火气马上就上来了:“哎!你哪儿冒出来的,哑巴?”
丁飞羽脸上笑得越发温柔,拎着两瓶茅台摇摇悠悠走到孟海面前,他的个子比孟海稍微高点,现在离得近了,就得略微低点头。他很温柔的问孟海:“你说谁是哑巴?”
“你他妈的、、、、、、”孟海一句话没说完,丁飞羽抡起右手的茅台就向他脑袋上砸了下去。茅台的瓶子可不是普通瓶子,那是瓷的,这要是砸上了,就得把孟海的脑袋开了。孟海根本没想到有人敢对他动手,这时看着瓶子砸过来,愣没反应过来。
眼看着这一瓶子茅台就要和孟海的脑袋亲密接触了,丁飞羽突然觉得右臂一紧,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右臂,把他拉了回来。
孟海眼着着一个包装jg美的白瓷瓶子从眼前滑过,吓了一跳。成水的年青人玩冲冠一怒的不少,但是到了孟海这个档次,那就是贵重瓷器了,讲究的是斗钱斗势力,就算动手那也是在稳cao胜券的时候过过手瘾,要打也是手下人动刀子,像某个岛国那边不论什么身份都赤膊上阵的事儿是不干的,又没什么实际杀伤力,显得多没文化啊。所以论起勇气这玩意来,孟海也就只限于想想歪点子,做做环事什么的,说到动手,也不比童子军强多少。这时看到丁飞羽玩真的,愣没敢往前凑。
赵旭东也没想到丁飞羽这文质彬彬的家伙还是个实干派,说动手就动手。刚才没反应过来,这时看丁飞羽被人拉住了,赶紧上去拉住孟海。他这时候也认出张雨来了,心说你这家伙当着人家面调戏人nv朋友,活该挨揍,怕孟海再生事,拉着他就走。孟海被丁飞羽刚才的气势吓住了,愣没敢再说话,乖乖的让赵旭东拉走了。
丁飞羽被人向后一拖,这一瓶子就从孟海的面前掠过,也就起了个显示武力的作用。他挣扎了一下,觉得身后这人手劲大得离谱,居然挣不开。回头一看,原来是叶知秋。
叶知秋他们的座位就在电梯的对面,对于丁飞羽他们的对话和动作能看得很清楚。孟海喊张雨的时候,叶知秋就站起来了。倒不是他能猜到丁飞羽会动手,他也觉得这个孟海太讨厌了。叶知秋今天上午在医院和张雨一起陪高月兰看病,对这个健康活泼的小妹妹很有好感,所以他过来其实是准备对付孟海的,没想到正好赶上丁飞羽抡瓶子,才顺手拉了他一下。叶知秋本来是为了对付孟海的,事到临头居然救了他一次,实在是世事难料。
张雨和燕然都被丁飞羽吓了一跳,燕然没想到张雨这个男朋友火气这么大,说动手就动手,愣了一下,才和叶知秋一起拉着丁飞羽往回走。丁飞羽这一瓶子没得手,心里的火气没处消散,也知道家里人在桌上看着呢,不能太过分,用力挣开叶知秋和燕然的手,转头问叶知秋:“我要知道这个人的底细,你干还是我干?”
叶知秋知道他的意思,心想还不知道你的人怎么做事呢,就别给我添an了,还是自己这边的人办事方便一点,点头说:“我来。”
燕然听丁飞羽似乎还想找孟海的茬,搞不清楚两个人有什么背景,不愿意看着他们吃亏,就把对孟海的了解告诉了两个人。叶知秋和丁飞羽听说孟海的父亲是成水市检察长,都有些无奈。
燕然看两个人脸se不好,以为被吓住了,就安慰两个人,说自己可以帮着出面调解。丁飞羽刚才看到孟海面对燕然时的那副嘴脸,他不知道孟海其实不敢动燕然,还以为燕然不顾危险的一心想帮助自己,心中感动,心情也就好起来,笑着对燕然说:“原来就是一个地级市的检察长,我还以为多大的官呢。”
张雨嘿了一声,还是有些担忧:“检察长也不小了。”
丁飞羽满不在乎的晃了晃头:“那得看哪个级别的,就算国家元首,还得分国家大小呢。”
叶知秋听说孟海只是检察长的儿子,心里也没当多大的事,打趣说:“别瞎说了,再小人家也是国家元首。”
丁飞羽这次回国,经历了上次的公安局事件,一直觉得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正好这时借机lou点口风出来,假装毫不在意的说道:“知道前些年国内有位领导退休后跑非洲去了吧?那个国家的元首不就是让一支佣兵部队给磞了?”
叶知秋听他说得莫名其妙,正要一笑了之,听到耳塞里传来一个声音:“问他那个人是不是还活着。”
叶知秋一愣,自从知道已方的通讯可能会被友军窃听,他们就更换了新的通讯器材,有线耳机也换成了无线耳塞,不用再在脖子上拉根线了。这时听到指挥车里的指示,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还是问丁飞羽:“你说的那人还活着吗?”
丁飞羽听他问起,就知道自己说的话起了效果,心里非常高兴,笑得也更愉快了:“我怎么知道,不过听说那人在国内做了不少错事,估计希望他死的人不会少吧。”
叶知秋隐隐觉得似乎对丁飞羽说的事情有些印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的东西,看看已经回到餐桌上,就不便问。
高月兰很担心的问:“怎么回事?我看你好像和那人动手了?”
“没事。我吓唬吓唬他。”丁飞羽很轻松的说:“那小子敢打小雨的主意,也不照照镜子。”他这样一说,桌上的人就没有谁接茬了,张保贵和丁建章都是经历过十年动an的人,那个时候他们正年青,都不缺打架抄家伙的经验,别说用瓶子吓唬人,就是真把人脑袋开了,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在各人心里,都认定了丁飞羽喜欢上了张雨,所以才会不惜和人动手。
丁飞羽看再没人说话,把手里的两瓶茅台往张保贵和丁建章跟前推了推:“张大爷,您不是常喝酒吗,看看这是什么酒。”
张保贵看着丁飞羽拎着瓶子过来的时候,就猜出可能是茅台,这时放在面前,早已确定是正宗的五星茅台了,只是这种茅台看起来似乎与自己看过的茅台不一样,不会是假的吧?他正疑huo的时候,丁飞羽笑盈盈的把两张卡片放在他的面前。
张保贵人虽然老了,眼睛可不hua,再加上周围的光线很充足,拿起卡片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的字迹,脱口道:“这是十五年陈酿的茅台!”
丁建章正拿着卡片比划,他有点老hua眼,出n又没戴眼镜,所以得举得远一点。他其实不知道茅台酒有什么分类,倒是一眼看到度数了:“五十三度的?还有这个度数?”
还是高月兰和老张太太比较注意问题的实质,高月兰心里把这次吃饭当成了会亲家,反正儿子掏钱,也就由着他折腾。老张太太可没那么心安理得,就问丁飞羽:“这得tg贵吧?”
“还行,不算太贵。”丁飞羽打了个马虎眼,反正又没有谁给贵下个定义。
张雨偷着吐了吐舌头,心说“还不算太贵?我那件旗袍连这一个瓶子都换不来!”
赵旭东拉着孟海一直走到看不到丁飞羽他们的地方,才放开了手。孟海这会也清醒过来,想起那个在面前掠过的白瓷瓶子,有些开始后怕,骂道:“cao他妈的,哪儿来的小崽子这么横!”
赵旭东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行了,那家伙来头不小,你还是别惹他了。”
孟海这才想起来赵旭东好像认识那人:“他是谁家的?我怎么没见过!”
赵旭东就把下午在大兴商厦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孟海愣了一下,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件五千块钱的衣服,有什么了不起!”
赵旭东觉得这个人脑子还真是有病,只好又问他:“他手里的酒是什么你看到了嘛?”
孟海一愣,丁飞羽拎着酒瓶往他身边晃的时候,他倒是有时间看清丁飞羽拎的是什么酒,可是那时候他只顾看美nv了,那有工夫看瓶子啊。后来丁飞羽抡开了瓶子砸他的脑袋,他吓得只顾闭眼睛了,更不可能注意凶器长什么模样,难道赵旭东看清楚了?就反问道:“是什么?”
“茅台,而且是陈酒系列的,是少是十五年的。”赵旭东没好气的说。
孟海的老爹不是什么清官,检察长这个位置对付的又大多是有权有钱的人,所以家里不缺钱,孟海自问追nv孩子时也能拿出五千块钱来。但是像丁飞羽这样吃顿饭就开两瓶陈酒茅台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只那两瓶酒就得一万大多了。如果不是刻意显摆,这人的身家最少要上千万,如果他是hua自己父母的钱,那就得更多了,只看丁飞羽当时挥瓶的动作,肯定是想让孟海的脑袋和那瓶酒同归于尽的,这要换个家底薄点的,恐怕就算孟海舍得出脑袋他也舍不得这上万一瓶的酒啊,所以这个人肯定是个拿钱不当钱的主。都说钱不与官斗,那也得看多少钱和多大的官。比如升龙的主人就是钱多,到了成水,连德惠风见了也得客气一点。据说这人在成水附近的富裕县投资建yao厂,就因为富裕县长当众指责他是污染大户,就通过省里施加压力,把富裕县的领导班子换了一批。钱多到一定的程度,就和权挂上钩了,这是孟海的父亲亲自教导过他的话,他倒是记得扎实,所以听了赵旭东的话,心里也犯嘀咕。y着脸想了一会,才对赵旭东说:“能不能查查他的底细?”
赵旭东毕竟是孟海的朋友,也不愿意孟海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得罪人,点头答应:“我试试,他nv朋友和张娜是同学,一会我先给张娜打个电话。”
孟海点了点头,想着赵旭东是公安局的,查人这种事比自己在行,就只有等消息了,有些恨恨地说:“可惜动不了燕然那小娘们,要不然就先问问她。他妈的哪天忍不住了,就把她给办了,就不信霍老三会为了一个nv人跟我翻脸。”
赵旭东听他发恨,知道他也就是过过嘴瘾。霍老三就是升龙大酒店的主人,省城升龙集团的当家人霍安国,有传说这座升龙大酒店就是霍安国为了安置燕然这个情人才投资建造的,相比一个多亿的投资,丁飞羽那两瓶茅台才不算什么呢。
孟海也知道自己这话没人肯信,口气一转,问赵旭东:“张娜那小娘们你上手了没有,够味吧。”
“呸!”赵旭东不高兴了:“别把我说得跟你一样,我这次可是玩真的,你别打她的主意。”
“行了行了,打我主意的我都办不过来,我哪有工夫打她的主意。”孟海很不以为然:“你多大了,还玩纯情?看张娜那个样儿,也不像是处儿了,玩玩就行了。”
赵旭东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拉着他就往走廊深处走。一直来到尽头的一间包房旁,才停了下来,问n边的服务员:“李书记和孟检察长是不是在这儿?”
服务员当然认得这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李森的外甥,一个是孟成学的儿子,就点头说是。赵旭头看了孟海一眼,敲了敲n,走了进去。
第十六章严打的原因
李森和孟成学请的是省城检察院来办事的同行,孟成学是工作对口,李森则是从省城公安系统出来的,都是老同事,所以才来坐陪。免费小说网桌上的人都是成水检察系统的,对孟成学这位公子当然不陌生,大家都是熟人,马上就腾出两个位子来,招呼两个人坐下。
李森是空降过来成水的,底下没有什么根基,又是确定过两年就要回省城的,所以对这个在成水的外甥要求很严。他是听说过孟海的名声的,看到赵旭东和孟海在一起,就有些不高兴,当着孟成学父子的面又不好说话,就板着脸问赵旭东:“你怎么来了,孟海是来找他老爸蹭饭的,你不会也是来找我蹭饭的吧?”
赵旭东知道李森不喜欢他和孟海在一起,只是大家都在成水地面做事,李森又是孟成学的顶头上司,孟海对赵旭东是着实亲热,赵旭东也没办法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好苦笑着说:“我是真有事,刚才和刘队说了,刘队听说您正在陪客人,不好打扰,才让我来的,也是在n口遇上小孟的。”
李森一愣,心里想着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刘晶等不及明天汇报,反而让赵旭东来找自己。既然赵旭东当众说出来了,显然也不是需要背着外人的事,就问:“什么事?”
赵旭东下意示的tian了一下嘴chun:“郑队长联系不上了。“
李森一时没明白赵旭东的意思,问:“什么?“
赵旭东组织了一下词语才说:“前几天郑队长带了两个人去鹤翔办案,昨天来电话说今天回来,下午的时候,刘队让我再联系一下,看用不用去接他们。结果他的手机一下午都打不通,打电话到鹤翔那边,说郑队长他们早上就走了。”
李森吸了口气,低头想了一下。赵旭东口中的郑队长就是刑警队的郑爱民,他去鹤翔的事李森也是知道的。原因是郑爱民的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十五岁男孩丢了,好歹也是郑爱民的亲戚,所以郑爱民找人还比较卖力,听人说孩子可能是被卖到鹤翔的煤矿去了,就带了两个人去看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怎么会失去联系了?
他抬头问赵旭东:“其他人也联系不上吗?”
“那两个人都没有手机。”赵旭东立刻回答。
李森点了点头,指着赵旭东:“你马上回去,让刘晶派车去接一下。郑爱民是老刑警了,既然说过今天回来,手机没电了也会找个固定电话通知一声,很可能是路上出什么事了。”说到这里,他又摆了摆手:“你和刘晶一起去,开那辆小沃而沃,多去几个人。先打听打听路上有没有发生车祸的。沿着公路一直到鹤翔再回来。”
赵旭东赶紧站起来,点头说:“是,我马上就去。”
李森点了点头,看着赵旭东向其他人点头致意后离开。说实话,他对这个外甥是很满意的,赵旭东不像一般有背景的年青人那样浮滑,能听得进长辈的话,是个能干事儿的,有自己帮着,前程应该错不了。
桌上的其他人都是一直在检察系统干的,没有李森这么强的敏感xg,听说才一下午联系不上,都觉得李森有点小题大做。一个省城来的同行笑着说:“用不着那么紧张吧,现在上面抓治安力度可不小,听说又要严打了,你们成水还是重点呢!”
李森一愣,虽然大家都叫着“法治工作应该长抓不懈”,可是警察也是人,总绷着jg神谁也受不了,所以打击犯罪这种事也都是一阵松一阵紧的,紧的时候就叫严打。问题是上次严打才过去不久,怎么又要打了,难道是上面要有什么动作,借此保证地方稳定?而且他是政法委书记,这种事情他居然不知道,就问:“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明白他问话的原因,笑着说:“下午的时候我往回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明天回去,听省院的同事提了一句。好像说什么地方的小偷把警察打了,也不知道中央哪位领导知道了,就跟省里打了个招呼,说这小偷连警察都敢打,也太猖獗了,结果省里听了这么一句话,就又要严打了。这一严打,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又都得翻出来,我这件案子还没结呢,就又得一大堆事了,命苦啊。”
李森听他发牢sao,苦笑了一下,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看自己官比这些人大,牢sao也不比他们少。问题是以自己的身份,牢sao也不能随便发,只好打岔说:“这件事我倒是知道一点。”
马小昆的案子刚过了一天,还是昨天夜里处理的,消息还没有传开。消息灵通的人士也就知道个大概,在坐的也就孟海知道是马小昆出事了,具体怎么回事也不清楚,这时听李森说起,倒是酒桌上的一个好话题。
李森就把这件案子的事大概说了一下,说完了摊了摊手:“成水也就这么一个小偷敢打警察的,还是因为那个警察没着装,他不知道警察说的是不是真的。结果他给人打死了干净,还得大伙给他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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