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远道而来观看大比,实乃武当之幸。”宋远桥客客气气微笑着将峨嵋派灭绝师徒一行人接上山安排客房住下。
“宋大侠客气了,这三位少侠可是闻名江湖的武当七小侠中的几位?”灭绝对宋远桥十分客气。
“一群孩子在山下胡闹罢了,师太勿要较真。”宋远桥对身后宋青书三人道,“还不过来给师太见礼。”
“武当三代弟子宋青书”“谢无疾”“殷不悔”
“见过师太!”迎接灭绝师太只来了三人,张无忌不在,自从两年前张无忌暗恋谢无疾事件曝光后,张无忌想明白了倒是不怎么粘谢无疾了,阿福行事稳重通常都留在山上处理一些事务没空,周芷若素来都在医舍,至于杨树,除了给谢无疾做模特多在俞莲舟处勤学武艺,比张无忌还能讨最严肃的二师伯欢心,杨树这点令谢无疾几人最为敬佩。
“武当门下果然多英杰,此次武当大比,贫尼前来叨扰确有不当,不过为了让我这小弟子长长见识,贫尼只好厚颜了。眉儿,过来给宋师伯和各位师兄师姐见礼。”灭绝话说的挺客气,但是眉间的骄傲却是掩饰不住,尤其是说到小弟子,更是有几分得色。
“眉儿见过宋师伯,见过各位师兄师姐。”一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从灭绝身后走出来,很礼貌的给众人见礼。
“师太何时收了这么个伶俐的孩子做关门弟子?”宋远桥看了一眼这叫眉儿的小姑娘,端的好根骨好样貌,小小年纪已出落的晓露芙蓉,举手投足隐隐可见大家风范,难怪灭绝不远千里带她来观看武当弟子大比,想必她为了这衣钵传人费了不少心思。
“四年前在一农家偶然遇到我这小弟子,不忍见她这般资质就此埋没便收做弟子带回了峨嵋,这孩子勤奋刻苦又聪明懂事,四年便有小成,今日前来也是想让她和武当诸位弟子切磋学习一番,多有打扰还请宋大侠恕罪。”灭绝微笑道。
“师太言重了,小辈们互相切磋交流乃是好事。”宋远桥笑道,“师太先请客院歇息,过几日大比,还请师太多多指点小辈莫要推辞。”
“如此贫尼多多打扰了。”说着灭绝便带着眉儿和另几名峨嵋弟子随着宋远桥去了客院。
“师太,弟子想带眉儿师妹在山中游玩一下,不知是否方便?”殷不悔尾随一行人到了客院才十分礼貌恭敬的对灭绝道。
“不悔,不得无礼,师太和眉儿姑娘远道而来,车马劳顿正该歇息,你且先回去吧。”宋远桥轻斥道。
“无妨,小辈们年龄相仿喜欢玩闹也是平常,眉儿你就随殷姑娘去吧,记得多向师姐请教。”灭绝冲眉儿点点头便让她随殷不悔离去。
“眉儿眉儿,你师父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殷不悔一离开客院就拉着眉儿的手道。
“师父一直都很好啊,是你们对她有偏见。”眉儿轻轻笑道。
“也就你说她好,你习武她吼你,我可都偷偷瞧见了,哼!”殷不悔对灭绝的印象极其之差,眉儿什么都好,聪明漂亮,习武又勤奋,收眉儿做弟子是那老尼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她教武功竟然还吼眉儿。
“师父对我期望很大,严厉一些也是应该的,平时她对我都很好。”眉儿轻轻争辩道。
“好啦好啦,我不说她了,你总是说她好。”殷不悔有些不高兴。
“不悔你生气了?”眉儿轻轻拽拽殷不悔的手。
“哼!”
“你生气了肯定也不愿意吃纪师姐亲手做的糕点咯?那我就一个人吃掉算了。”眉儿故意皱着眉头叹口气。
“不行!快点拿出来!我要吃!”殷不悔一听眉儿这么说,左看右看都只看见她两手空空,马上就换了张讨好的笑脸,“好眉儿,眉儿妹妹,你把糕点藏到哪里去了?快点拿出来吧。”
“你叫我什么?”眉儿抬头看着天故意问道。
“眉儿师叔,不悔知错了。”殷不悔拉着眉儿的手笑的十分谄媚。
“不悔妹妹,你竟然为了几块糕点就出卖人格,唉,师门不幸啊!”山道转出两个人,正是谢无疾和宋青书。
殷不悔一眼就瞧见谢无疾手上有个小包裹,冲过去一把夺下,“原来是无疾姐姐你先偷偷拿出来了,我说眉儿怎么能从老……额,师太眼皮子底下把糕点藏在身上带出来。”还好转口了,把一句老尼姑生生吞了回去。
“不悔,”眉儿有些嗔怒掐了一些殷不悔的胳膊,她当然能听出来殷不悔刚才其实是想说灭绝‘老尼姑’,见殷不悔龇牙咧嘴的样子又有些心疼松了手劲给她轻轻揉了两下道,“你不能这么说师傅,是我让静仪师姐转交给无疾姐姐的。”
“眉儿你真聪明,这样师太就不会发现啦!咦?梅花糕?”殷不悔高兴道,一边打开包裹,里面油纸包着许多糕点,殷不悔拿起一块梅花形状的糕点放进嘴里含糊道,“娘以前没做过梅花糕啊!不过还真好吃。”
“梅花糕啊,我以为梅花做的才是梅花糕,原来梅花形状的糕点就是梅花糕,让我尝尝!”谢无疾伸手往殷不悔手中包裹拿去。
“那我也尝尝看!”宋青书也笑道。
他们经常偷偷去见纪晓芙,纪晓芙做的糕点虽然很好吃但是他们都吃的很多了,不悔在武当算是小师妹,大家都宠的很,因此眉儿带过来的糕点转手放到谢无疾手上也没人偷吃,都留着给不悔一个人。
“这梅花糕是我学着做的,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眉儿有些羞涩的微笑道。
“喜欢喜欢!”“好吃!眉儿你真好!”谢无疾和宋青书一口一块吃了个满嘴。
“这是眉儿做给我的,你们尝过就可以了,不许再吃了!”殷不悔一听说是眉儿自己做的,赶紧把油纸包起来,看谢无疾和宋青书两人颜色不善,又小心翼翼的打开一个小缝道,“你们要吃,我把娘做的糕点分给你们好了。”
“不悔,无疾和青书喜欢吃你就给他们多分点吧,下回我再给你多做些。”眉儿虽然比殷不悔小了两岁,但是神情气质倒似大她两岁,每次不悔耍性子都是眉儿像哄小妹妹一般哄着她。
“不!你下回多做些再分给他们好了,这次做的太少,我一个人都不够吃。”殷不悔听了眉儿的话反而紧了紧油纸包,生怕别人会来抢一样。
“切!这是眉儿第一次做的梅花糕意义非凡才对吧,这么一大包怎么会不够吃呢?”谢无疾挤兑道。
“你,就是不够吃,我今天吃了还要留着明天后天吃!”殷不悔被谢无疾说中了心思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偷偷看眉儿,见她还是很温柔的微笑着没什么变化,心里又不免有些失落,怕被看出什么殷不悔又转移话题道,“眉儿,我娘最近好不好?”
“纪师姐很好,就是放心不下你,让我过来好好管教你。”眉儿说到‘管教’时调皮的看着殷不悔。
“眉儿你肯定舍不得。”殷不悔笑道,“好眉儿不要喊我娘师姐了,你明明比我还小,却让我凭空小你一辈。”
“啊啊啊,受不了,这个问题不悔你都研究几百遍了,下次麻烦换个话题行不?哈哈,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先闪了。”“突然想起来我找芷若有点事,我也先走了。”
“谢无疾!宋青书!你们两个混蛋!”
比武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给安培~
无疾的功夫,等于张三丰嫡传,可以了吧,当然,如果比不了绍敏殿下那是必须的~
武当内门弟子大比之日,习武场上架起了高台,台下搭了遮阳棚,武当七侠和灭绝师太并坐观看台上弟子比武,每下来一名弟子便上前聆听几人教诲指点。
每次大比最后获胜几名必定谢无疾一行人,若论武艺,宋青书、阿福和谢无疾相当,前提是谢无疾不使太极拳、剑的情况下,再以张无忌、周芷若次之,最后垫底的是殷不悔,不过若是殷不悔下毒那就另当别论了。杨树来到武当之后,轻易便和阿福打了个平手,之后却未曾真正动手比试。因此谢无疾一群人真正实力如何一直没有定论,而每次大比最后的名次全看运气。
台下:
“宋大侠,贫尼看宋师侄这一掌下去理应拍实,不知为何力道不足反而被流水师侄趁虚而入抢了先机?”
“额,想必是劣子疏于练习,久战之下难免内力不济。”宋远桥尴尬的笑笑,心中却对宋青书几人咒骂不已,几个混小子假打也不做的像一点,当灭绝师太是台下的小师弟小师妹不成。
台上:
“阿福,能不能给点面子啊,不如让我赢了吧?你看看台下这么多师妹看着,我怎么好让她们失望。”
“青书,我也想让你赢啊,只是我不小心猜拳拿了第一,咱们的规矩不能坏啊!”
“我的一世英名啊!破绽来了,你快点打我下台。”
“青书,麻烦你破绽露的小一点逼真一点,祝你下次猜拳好运,下去吧!”
阿福轻喝一声,宋青书应掌而起,飞落台下,只是落败姿势太过帅气了一些,看得灭绝眉头大皱,宋远桥摇头叹气恨铁不成钢。
……
看了最后几场比试,灭绝心里也有底了,武当弟子当真是能人辈出,原以为这‘七小侠’不过是一些武林中人给武当面子戏称,没想到一个个都不简单,虽然七人之间的比试很假,却还是能看出他们个个功力深厚身手远超同侪。一个门派有一两名根骨资质上佳的弟子已是幸事,未曾想这武当三代弟子中天资过人之辈竟有七人之多。我峨嵋众弟子只有晓芙一人可堪造就,可是她近年来功力却无甚进展,幸好还有眉儿,眉儿的资质决不会输于武当弟子中任何一人。
“眉儿,你且与武当众位师兄师姐切磋一下,也请武当众师伯师叔指点你一二。”
眉儿,我峨嵋发扬光大就要靠你了,若不是屠龙刀随谢逊那恶贼坠海,为师几次夜探汝阳王府也没有找到倚天剑,也不至于如此委屈你。
武当这几名弟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武功造诣,定然都是修习了武当九阳功,为师知你常常替殷六侠引路见你纪师姐,虽然殷六侠年纪轻轻便收养了女儿,但到底也是我江湖儿女侠义心肠,若你此次能成功拿到武当九阳功,便是将你纪师姐嫁到武当也未尝不可。
为师也知你与武当这几名弟子相识甚久颇有交情,让你学那宵小行径,你定然心有不愿,但是为了我峨嵋,为师也只能委屈你了。
“殷师姐,眉儿请师姐指点。”眉儿冲殷不悔一行礼,微微笑道。
如果换做别的时候眉儿喊自己师姐,殷不悔必定欢喜不已,但是此时看到眉儿的微笑和跃跃欲试的眼神就知道,她要玩真的,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道,“师妹请。”
眉儿被灭绝带上峨嵋之后,除了平日考校武功和一些高深功夫教授是灭绝亲力亲为,其它基本功倒是多由纪晓芙代为传授。殷不悔常跟着殷梨亭在谢无疾几人的带领下偷偷摸上峨嵋派看望纪晓芙,因此早在眉儿上峨嵋之时便已和武当几大祸害相识,知不悔是纪晓芙的女儿,和不悔更是亲近。灭绝对殷梨亭的人品颇为放心,又有意让眉儿与武当亲近,因此对于武当众人偷上峨嵋看望纪晓芙之事也故作不见,倒是便宜了这群祸害,灭绝纵然有心也没有料到殷不悔是纪晓芙的孩子。
平日殷不悔多跟着王难姑学习毒经,对习武不怎么上心,殷梨亭又宠她也不迫她习武,再加上年龄较小,她的功夫在武当七害之中一直都是垫底。(阿福哭诉,我不是害虫。)就算是垫底,那也有太极系列(太极混元功、太极拳、太极剑)好几大神功撑着啊,眉儿要真打,不悔头疼不已,赢吧怕伤了眉儿,输吧怕输的太假被眉儿看出来。
“不悔,认真点!”眉儿见殷不悔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有些气恼,这人这种时候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哦,哦。”眉儿一喊殷不悔顿时回了神,先打着吧,看看眉儿功夫如何。
两人你来我往认真比斗起来,灭绝在台下微微点头,眉儿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番教导,看来三年前自己意动之下传她峨嵋九阳功还是对的。
二十招一过,殷不悔开始觉得不对劲,现在不是自己怎么输的问题,而是自己根本就赢不了,自己的招式都被眉儿压制住,长剑完全跟着她的剑势走了。
‘哐当’一声,殷不悔长剑被击落,眉儿长剑走她额前一晃落下一缕发丝,眉儿收起长剑拱手行礼道,“殷师姐承让了。”
灭绝见眉儿胜了殷不悔,向来严肃稳重的她脸上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眉儿你竟然这么厉害啦!”殷不悔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什么时候眉儿的功夫已胜过自己许多,不过她丝毫不觉得输给眉儿有什么不好,反而为眉儿感到高兴。
“谁让你整天偷懒不练武,刚才比武还走神。”眉儿替殷不悔捡起长剑递给她道,“快下去吧,我师傅看着呢。”灭绝在台下,眉儿也不敢在她面前和不悔表现的过于亲近。
殷不悔接过长剑跳下台,也不等着听候指点,径自冲灭绝等人行礼便走到殷梨亭身边坐下,不用想也知道几位师伯又要说自己整天偷懒胡混不务正业,还是爹爹好,什么都依着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让娘嫁给爹爹。
眉儿看向台下,灭绝冲她微微点头,她转身冲着人群中的谢无疾一拱手道,“久闻谢师姐精研太极一道,请师姐不吝赐教。”
眉儿言下之意是想看看谢无疾的太极拳、剑,谢无疾尴尬的笑笑走上台。却说谢无疾的懒散性子与太极精义倒是颇为相合,素描画像也需要平心静气,如此一来还真没人比她更适合练习太极,再加上张三丰亲手调教时时指点,单论太极拳、剑上的造诣,谢无疾当之无愧张三丰下第一人,宋远桥等正版武当七侠比谢无疾也稍有不如,这也难怪眉儿想借机见识见识了。
谢无疾收到殷不悔目光传达过来的信息,这丫头为了讨好意中人连自己人都出卖,当下也不藏私,拿起武当制式长剑展开剑势,一手太极剑使得行云流水。张三丰结合九阴心法和太极精义研究出来的太极混元功若论功力深厚比九阳还有差距,但是修炼起来却多了太极的那种绵力粘劲,配合太极剑使出来更是明显,谢无疾出剑缓慢带着凝滞的感觉,却是举轻若重,一道道浑圆渐渐收拢将眉儿的长剑圈在圆内。
眉儿只觉得手中长剑越来越沉,慢慢开始脱离自己的掌控,长剑挥动之间越来越吃力,原来这才是谢师姐的真正实力,平日总见她嘻嘻哈哈没个正行,没想到竟是深藏不露。
眉儿不知谢无疾深浅却也不奇怪,她们是在谢无疾带头偷上峨嵋时认识,从未见过谢无疾出手,知道谢无疾太极厉害也是殷不悔给她说的,殷不悔只知谢无疾厉害却也没见谢无疾真正出手,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厉害,全是平日见宋青书和阿福都对谢无疾的武功很推崇自己猜测的。只有宋青书和阿福找谢无疾私下比试过,两人都输的心服口服,因此对谢无疾的武功准确的说是太极一道十分推崇,尤其是宋青书,如果谢无疾不是武功压他一头,他也不会在谢无疾面前那么乖巧听话。
灭绝也看出眉儿功力不济,太极最是磨人,越磨到最后力道越大,灭绝担心眉儿便出口阻止道,“眉儿下来,你不是你谢师姐对手。”
眉儿听到灭绝喊她却也无能为力,根本无法脱开谢无疾太极劲缠住的圈子,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谢无疾也发现眉儿脸色苍白怕是要脱力了,暗骂自己粗心,比武还在想自己太极劲比之敏敏的九阳如何。看眉儿这样子,谢无疾也不敢一下子收回力道,只好将劲道慢慢放缓松开对眉儿的牵制。待完全松开太极劲,眉儿已是摇摇欲坠,刚要伸手扶住她,台下窜上一道红影,不用想肯定是殷不悔。
殷不悔心疼的抱着脱力的眉儿,刚要张口骂谢无疾,却发现她早已见机跳下台溜掉了。
九阳为聘
“无疾,这事只有你才能做到,不能让,额,师太为难眉儿,还要让我娘嫁给我爹。”殷不悔对谢无疾伤了眉儿耿耿于怀,几天都没给她好脸色看。
“不悔,无疾师姐又不是故意的,她肯认真和我比试对我有莫大好处,更何况我只是脱力而已,早已完全好了,你怎可一再为难无疾师姐。”眉儿声音轻柔,每次说话都让人听着很舒服,殷不悔对她更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无疾师姐,你向来主意多,这次能不能帮帮眉儿?”
“眉儿哪里话,就冲你和不悔的关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谢无疾促狭笑道,“不要不承认,看你把你师傅交代的这种事都告诉我们,很显然你是向着不悔而不是你师傅。”
谢无疾这话一出,殷不悔对她的那点怨气立刻消的一干二净,拉着眉儿的手紧了紧很是得意,倒是眉儿被说的满脸通红羞恼道,“师姐!”
“好吧,冲你这句师姐,我保证把武当九阳功拿到你手上。”谢无疾逗弄小姑娘也很有分寸,见眉儿羞恼也就转移话题了,“用小部九阳功换个徒媳妇儿,想来师祖爷爷也不会吝啬,我直接找他求来就是,只不过眉儿你先不能给你师傅,我们要光明正大跟着你们上峨嵋游玩一番,等玩高兴了再给她,以前每次都偷偷摸摸,如今也要借机扬眉吐气一回。”
谢无疾给两个小姑娘打了保票便上后山去找张三丰了,张三丰每年都下山云游一段时间,但多数时候还是呆在武当后山,谢无疾经常去找他研讨武功,不过都是谢无疾将前世武侠小说里各系(比如:金系、古系、黄系、温系……)武侠理论转述给张三丰,再由张三丰进行实践验证可行性,老人家总得找点事做,不能让他太无聊不是?
武学一途谢无疾比较赞成金轮法王指点杨过时说的‘博而不精,杂而不纯’,再者她很懒,所以仗着有张三丰做后盾,她自然精研张三丰最得意的太极,至于其他武功‘一法通百法通’,随便看看会使也就够了。
如果没有谢无疾带回的九阴让张三丰创出太极混元功,那要用武当纯阳功(武当九阳功)给殷梨亭娶媳妇儿还有点难度,有了混元功那纯阳功就没什么优势了,混元功法自道家典籍更适合武当一脉,九阳功好是好却不符合道家的养生精义。况且,张三丰和郭襄还有份香火情,这小部分九阳功送给峨嵋也未尝不可。
毫无悬念谢无疾从张三丰那要来了纯阳功,殷不悔对这种事已是见怪不怪了,张三丰对谢无疾的宠爱武当上下有目共睹,这也是谢无疾敢带着殷不悔一行人胡混的最大倚仗,三丰大哥都没意见,武当七小弟谁敢说句不是?
接过谢无疾递过来的纯阳功手抄本,眉儿满脸惊讶,当然不仅仅是惊讶谢无疾的字奇丑无比(某谢:这毛笔字还是下苦功练过的,我的钢笔字倒是写的漂亮,这里没钢笔,字丑了能怪我么?),更多的是惊讶谢无疾的速度,半天就拿来了九阳功,“无疾师姐,这么快就成了?”言语间还有些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我抄的太慢早回来了,师祖不肯把原本给我又不肯替我抄,我只好自己慢慢抄好了拿来。”谢无疾大言不惭道。
“眉儿,你自己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