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的话,我算什么,除了团长外,不是还有红姨她们。”大姐努力地,闲下口气。
“她们都不管事,现下真正掌舵的应是大姐吧?怕团长知道的事体还没大姐知得多。”
大姐神色一变,瞧瞧窗外环境,复又盯她:“瑶姬,你此话何解?”
瑶姬细细声,把那天七皇七托事于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大姐先是不响,好半天,才放下架子叹了一口气:“瑶姬,七皇子有你这j乖得知己实属难得。没错,其实未七皇子做间这件事情,我自当尽心尽力。”
“怕是怕,大姐尽心尽力的人,除了七皇子,怕是还有别人。”
房里没人,大姐紧紧拉住她的手,脸色发青:“此事关系重大,你可别乱说。
瑶姬,别以为有七皇子给你撑腰,便能随便含血喷人!”
瑶姬见她态势失常,便暗喜,可见她猜测正确。她长期在戏班,观察到盗跖与大姐之热络,绝非简单。大姐才是真正两边通吃的大赢家。
“大姐万万不要慌张,我这次来,别无他想,只是想托你替我约他出来。”
“如此简单?”大姐狐疑,“现下你已是七皇子的人,还何苦念着那个男人?”
“还请大姐替奴家劳烦了。”瑶姬只说这句,她现在必须趁住势头制住对方弱点,他日失宠,哪轮得她在这里张狂?
虽低着头,瑶姬仍微笑起来,知已知彼方得百战百胜,她虽不晓兵法,但也有套如意算盘,机巧小计。
她犹如积了一身怨念的千年树妖,她的心思,她的设计,神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