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一送,一c一拔,不知时辰。动作越来越狂野,房内充斥着男女的呻吟及低吼。瑶姬早已没了知觉,昏昏绚烂,晕厥过去好几次,全身瘫软。他有种为了这次交欢过把瘾,即使心力交瘁而亡也在所不惜的感觉。
自x器交合处,不断传出r体与汁水撞击的声音,强烈的快感让他们的体温逐渐上升,流出大量的汗水。
瑶姬的r波剧烈起伏,全身冒出无数汗珠与红潮,在律动之中,汗水滑磨着俩人的躯体,她的小腹,混合着私处流出的热y,与男人龙头泄出的些许jy,整片黏滑滩涂,早已划分不出哪些是汗,是j,是卵。
临近爆发之时,一种冲动使人难以自制。
“啊──”她在他用力的几下狂击后,再度浑身痉挛,颤动着软倒在床上,眼前发白,飘飘欲仙。
他用力抓住她的臀瓣,快速的作最后几下细微急速的捣弄,化身成y兽,一头撞入那不断夹紧吮食的花x,将悸动抽搐的男x深埋在她体内,闷哼着,抖动着结实的臀,将火烫的白浆全数灌s进泱泱花道,那白糊糊的阳j数量巨大,热灼灼地洗刷着她的y道,又使得她仍在悸动的身躯抽搐起来。水柱力度太大,注入太多,花道充盈不过,俩人体y自半软的阳具与rx交合的缝隙处漫溢而出,腥甜浑浊,此缘此乐,无比酣畅。
此种交合的境界,可谓圆满。
消退之时,瑶姬竟觉余味未尽,而盗跖亦蠢蠢欲动。
他能要她两个时辰。一度。
她也不清楚一夜两人会再有多少次。
时光连绵不绝,而他未必会再回来。
也许他不过贪欢,明儿下床后,徒留她一个可耻戏子,在荒地再次等不知他人临幸,哀怨狺狺不休。
思及此,她竟然不自觉泫然泪下,悄悄侧过脸去。
盗跖喘息一会,本想再战一回,抬首时竟然发现瑶姬正在偷泣,星眸微嗔,樱桃微张微合,淅淅沥沥,脸上挂了两行泪痕。
望着这张脸,他心里忽然觉得说不出的懊恼。
“我就让你觉得如此委屈?嗯?”他沈声质问,懊恨不已。她何须至于这样厌恶自己?
至于吗?至于这样?!
瑶姬听见他的厉声话语,吓得两行泪帘就象短线的珠儿,说断就断掉,只是水暮仍在眼眶打转,样子更显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