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老板娘!上牛舌作者:肉书屋
虑了一下,郑重地点头:
“知道。”
“是嘛?那我来考考你,”
波多野晴久仰起头,海棠色的眼眸里暗光涌动。她伸手碰了碰我爱罗的唇角,又点了点自己的脸颊,笑得像只贼兮兮的小狐狸,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呢?”
……
“罗罗罗,喜欢的心情,要变成实际行动,对方才会知道……”
“然后,你以后不能对我说谎,也不能跟我吵架。”
“嗯……剩下的等我想到以后再补充……”
波多野晴久喋喋不休一再重复着这几句话,也不知变着花样说了多少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爱罗看着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得正香的姑娘,常年冰冻的玉色眼眸终于化成一汪春水,温柔而又和煦。
阿久原来是这么的喜欢他,就如同,他是那么的喜欢她一样。
一颗心被柔软的棉花糖层层包裹,就连呼出一口气,都是甜的。
这大约,就是羁绊,最深最美丽的羁绊。
明明是月圆之夜,我爱罗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和,就连体内的那只怪物,都停止了叫嚣,安静地待在那里,一动不动。
月色如水,温柔地流淌过互相依偎的人影……
突然,我爱罗睁开了眼睛,身形未动,却有骇人的气势渐渐溢出,冰冷的感觉瞬间漫延……
他抬眼望去,果然,窗外立着一个黑色的影子。
那人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爱罗浓厚的杀气,没有停顿的,脚尖轻跳,一个纵身,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我爱罗还保持着坐姿,看着消失的黑影,连手指都没动一下——
阿久睡的这么香,不要吵醒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谁发现了我爱罗的隐藏属性其实是“扮猪吃老虎”~~~~
正文甜蜜蜜&旧日照片
——这其实是四十二章经吧?!
第二天一早,波多野晴久迷迷登登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赶上三姐弟出门。
我爱罗回头看了她一眼,收回跨出门的左脚,朝她招了招手。
波多野晴久不明就里,睁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过去。
我爱罗先是伸手压了压她高高翘起的一撮头发,然后指了指他自己的脸。
波多野晴久困劲未散,反应了好一阵子,才明白我爱罗的意思。
她腾的涨红了脸,揪着自己的衣角,偷偷瞄了瞄手鞠和勘九郎。
我爱罗以为她没懂,再一次抬起了手。这一次,他不光指了指自己的脸,还指了指波多野晴久的唇。
波多野晴久敛眉,心里五味陈杂——
昨天晚上刚教过“要表达,要变成实际行动才有意义”,今天就已经会灵活应用了。
她应该高兴吧?
但是!
她虽然不是什么保守害羞的姑娘,当众调|戏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可如今熊猫居然主动成这个样子……
她这个恋爱辅导员,当的是不是太称职了?
波多野晴久这厢还没感慨完,我爱罗那边已经等的有点儿不耐烦了。
他拉过还在出神的波多野晴久,微微低头,轻轻将唇贴上波多野晴久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第三次指了指自己的脸。
波多野晴久似乎已经看到了勘九郎瞪出来的眼珠子以及手鞠憋红的笑脸,心里顿时又羞又恼。她一阵气闷,索性一把拉下我爱罗的头,对着他的脸,狠狠地,咬了上去!
……
训练场上,人声鼎沸。
众多半大的小屁孩正在有模有样的扎架子练习。
祭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链子镖,一边偷偷看着我爱罗……和他脸上明显的牙印子。
“老,老师……”终于还是敌不过心里的好奇,她怯怯地问道,“你的脸,受伤了吗?”
一旁的手鞠闻言,不怕死地凑了过来,笑眯眯地对祭说:
“对!这可是甜蜜的伤口呦!”
我爱罗看了一眼手鞠,没有吭声,又转过头去监督祭的动作。
勘九郎一边佯装指导,一边退到手鞠身边,狐疑地问:
“你居然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手鞠瞄了一眼勘九郎,表示了由衷的不屑:
“你的饭果然都吃到肚子里去了。我爱罗现在的心情好着呢~更何况,我是他姐,开个玩笑有什么不可以?!”
勘九郎摸摸鼻头,嘟囔道:
“哼,你原来不是还教我‘我爱罗往东,咱们绝不往西’么?”
手鞠瞪了勘九郎一眼,示意“好汉”不提当年“勇”。
“再说了,”勘九郎撇嘴,“饭不吃到肚子里,难道吃进鼻子里?”
说完,他看着一脸无语状的手鞠,还为自己扳回了一成而沾沾自喜。
中午的时候,波多野晴久破天荒的没有亲自来送便当,而是拜托了砂隐的两位忍者。
是害羞了吧?
回忆着今天早上出门前发生的粉红色索吻事件,手鞠暗暗地想,强忍着笑意接过了便当盒。
勘九郎什么也没想,抓过便当直接开吃。因为基本上在闻见香味之后,他就丧失了思考能力。
三个便当盒两个已经有主了。
忍者甲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捧着第三个便当盒的忍者乙,遗憾地朝他摇了摇头——
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就安心地去吧……
忍者乙读懂了忍者甲的眼神,悲愤地回瞪了一眼,龟速朝着站在不远处的冷面修罗慢慢移动。
“我,我爱罗大人……您,您的午饭。”
我爱罗环抱双臂,面无表情地看着双手奉上便当盒的不知名忍者,沉默不语。
忍者乙只觉得他后背上的冷汗都来不及落下,就被冻成了冰疙瘩……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爱罗才伸手接过略带余温的便当盒。
忍者乙松了一口气,正要趁机撤退,却听见一个冰凉的声音低低地说:
“她人呢?”
波多野晴久大人真是料事如神!我爱罗大人果然会问起她!
还好波多野晴久大人已经嘱咐过他要怎么回答了!
年轻的忍者一边思忖一边又暗暗发愁——
可是那样的话,他哪敢“原封不动,语气也要到位”地转达啊……
正在苦恼挣扎之际,忍者乙忽的瞥见我爱罗愈发阴沉的脸,顿时慌了手脚,只得竹筒倒豆子一般老老实实地说
“波多野晴久大人要我转告您:‘别那么多问题!先吃饭!’……”
说完,忍者乙任命的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我爱罗大人的“砂瀑送葬”。
又过了半天,没有等到“砂瀑送葬”的忍者乙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原本站在他面前的我爱罗大人已经不见了。
他又偷偷望了望,发现我爱罗大人已经寻了别的地方,正在吃饭……
得救了!
忍者乙摸了一把额头,后背上的冷汗终于落了下来。
那厢,手鞠瞧着先是一身凛冽寒气,而后又突然放松的我爱罗,眼睛转了转,往我爱罗的便当盒里瞅了一眼——
哼!果然是这样!
怪不得刚打开便当盒,一下子就如沐春风了……
手鞠又看了一眼便当盒里做成心形的蛋饼和摆成“爱”字的什锦蔬菜,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波多野晴久确实是有点儿害羞了,但是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两分钟。
然后,她就一头钻进了厨房,忙乎外卖店去了。
哼!笑话~
一个bobo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直到了下午,波多野晴久才得了空。她上楼她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一骨碌地坐了起来,急冲冲地跑到楼上,洗了澡又换了衣服,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慌里慌张地出门去了……
路过砂隐唯一一家花店的时候,波多野晴久挑了半天,这才买了一束开得正好的金铃。问老板要了张浅色的糙纸,又道了谢,波多野晴久小心地把花包好,这才往村子的北边走去。
村子的北边,是砂隐的墓园。
波多野晴久寻到了那方熟悉的石碑,小心地抹干净石碑上的土,慢慢地蹲了下来。
“爷爷,今年的金铃开的可好看了~”
她的手指轻轻抚上那深深浅浅的字纹,将手里的花束放在碑前,低声说道。
然后,她转过身,后背轻轻倚靠在石碑上,闭上了眼睛——一如当初依偎在老人的怀里。
“爷爷,你在那里过得好不好?”
“哼……一定过的很好,要不然,我这么多天没来看你,你也没去梦里烦我……”
“爷爷……”
“阿久也会过的很幸福的……”
……
波多野晴久一个人在墓园待了很久,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一直说到口干舌燥,她才拍了拍屁股,慢慢走回了家。
回到家,她抬眼瞧了瞧墙上的钟表,还不到做晚饭的时间。
至于外卖部么……
呃,反正已经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了。
所以,这会儿是难得的自由时间!
波多野晴久想了想,又从床底下捞出了波多野让的手札。
这么多年来,波多野晴久已经将这一摞手札翻了无数遍了。尽管每次看的时候她都已经很小心了,手札的边缘仍是磨出了毛毛边。
波多野看着有些皱巴的手札,有点儿心疼。
要不然,等有时间,再重新誊抄一遍吧?
波多野晴久暗暗思量。
这一摞手札,是波多野让一生的心血。
其中种类繁多的烹饪方法和详细的材料说明更是让波多野晴久受益匪浅。
如果将来哪一天因为手札破损的太严重而导致缺字少段的话,就太可惜了。
打定注意,波多野晴久便把手札一股脑的从箱子里拿了出来,准备先编个号,以后誊写起来也方便。
其实,波多野晴久之所以会如此宝贝这摞手札,时不时就要拿出来翻阅,不单单因为这是出自波多野让之手的烹饪秘笈,更重要的是,它们还是波多野让的日记本。
早在第一次读的时候,晴久就发现,波多野让在记录菜谱和食材的同时,还喜欢记录一下当天所发生的事情以及他自己的感想。
比如说波多野晴久现在拿在手上这一本:
“x月x日,正和那小子今天居然尿裤子了……真是,我的儿子怎么能尿裤子?!”
“o月o日,时子今天跟我吵架了……原因是我偷吃了她为正和准备的鸡蛋羹……”
“y月y日,正和的三岁生日,我得大显身手一下!”
这些短句经常出现在手札的篇头,尾角,甚至还有中缝。
波多野晴久每每读到,总是哭笑不得,没想到爷爷居然还有如此光辉的过去……
也正是因为这些零零碎碎的短句,晴久她得以拼凑出波多野让的人生经历,勾勒出那一幅幅搞笑却又温馨的画面。
而这,才是她将手札视若珍宝的真正原因。
爷爷好像一直都陪在她身边呢。
波多野晴久轻轻抚过手札,唇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晴久?晴久!”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叫声。
是勘九郎?
波多野晴久辨认出声音的主人,浑身一震——
坏了!她晚饭还没做呢!
想到这儿,波多野晴久连忙从床上滚了下来,不小心踢掉了一本手札。
她一面有些心疼地拾起手札,一面诅咒勘九郎吃饭咬到舌头。
随着波多野晴久的动作,一张微微泛黄的旧照片,就那样从手札封皮的夹层里,掉了出来。
轻飘飘地落在了地板上……
作者有话要说:笑~
恋爱关系确定,桉子下一步就要开始筹划一点一点解开之前一直埋着的小暗线了~
o(n_n)o
ps蹉跎兄,你要的情敌,真的快了……
你要相信我……
正文小馒头&蛛丝马迹
——她看着那个小东西,忽然觉得有些眼熟。
波多野晴久散着一头半湿的长发,趴在床上,手里握着那张从手札里掉出来的照片。
照片很旧,边角已经泛黄,正中间的位置上还有明显一滩明显的水渍。
可这并不影响照片本身的清晰度,波多野晴久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照片里每一个人的长相和表情。
这是一张合照。
五个人,两男两女,外加一个小小的婴儿。
抱着婴儿的女人,波多野晴久不认识,可是抱着女人的男人,她认识——
年轻版的波多野让。
由此推断,这个美丽的女人应该就是爷爷在手札里提到过无数次的时子,也就是她的奶奶。
那么,这个张着大嘴,哭得鼻涕眼泪口水一起流的,难道就是她的爸爸?
……
波多野晴久把脑门上的黑线往上推了推,继续看照片。
照片上还有两个人,男的俊,女的俏。
虽说两个人的五官看起来有些相似,但是女子眉宇之间英气十足,反倒衬得那男生有些弱气了。
波多野晴久看了许久,也想不出这两个人会是谁。
爷爷的手札里也很少提到除了自己爱妻和儿子之外的人。
没想到爷爷的手札里居然暗藏这种机关。要不是那本手札的封皮有些破损,这张照片还不知道要藏下去多少年呢。说不定,其他的手札里也会藏着这种小秘密。
波多野晴久打了个滚,又要伸手去捞放在书桌上的手札。
呃……
还差一点点……
波多野晴久伸直了胳膊,指尖蹭来蹭去,却总是够不着。
忽的,桌子上的手札腾空而起,波多野晴久诧异,一抬头,我爱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她的床边,手里正拿着那本手札。
波多野晴久一惊,然后反射性地低头看了看自己——
很好,身上只有一条浴巾……
“呃……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波多野晴久一边和我爱罗说话,一边慢慢地把仰躺的姿势重新换成俯卧,右手悄悄把有些松滑的浴巾又重新紧了紧。
我爱罗似乎没有注意到晴久的小动作,他往前走了两步,递上手札:
“你打滚的时候。”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的波多野晴久,转身出门去了。
欸?
怎么就走了?
波多野晴久瞪着头也不回的我爱罗,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变得很气愤——
她就如此没有吸引力吗?
居然就这么走掉了?
波多野晴久又低头看了看——
就算不是大包子,最起码也是一对可爱的小馒头吧!
就在波多野晴久纠结明天中午是吃木瓜炒牛肉还是猪尾莲子红枣汤的时候,我爱罗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他的大毛巾。
“你你你……你怎么不敲门?!”
波多野晴久还来不及缩回正在胸前比划的双手,就看见我爱罗径直冲她走了过来。
“罗……罗,罗……罗罗罗”
波多野晴久仰头看着我爱罗,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身上的浴巾,开始口吃。
大毛巾从天而降,遮住了我爱罗的视线。
波多野晴久感觉到我爱罗按在她脑顶的双手,听见他说:
“冷吗?怎么不擦头发?”
……
波多野晴久一阵心凉又一阵心热,反如此冷热交替无数次之后,脑袋里那根橡皮筋终于断了。
她隔着毛巾眨了眨眼睛,愣愣地说:
“我……等着你来帮我擦呢。”
我爱罗的手明显顿了一下,而后便继续轻柔地擦拭着波多野晴久乌黑的长发。
半晌,他开口,带着明显的笑意:
“好。”
波多野晴久听着我爱罗淡淡的“好”字,心头忽的一颤,仿佛被轻柔的羽毛挠中了软肉,一时之间酸酸麻麻。
她掀起毛巾,坐直了身子,手臂环上我爱罗的脖子,张口咬上了我爱罗的耳垂。
波多野晴久有两颗小虎牙,总被勘九郎嘲笑说是“吃肉不用刀”。可如今,那颗尖尖的小虎牙恰巧嵌在我爱罗的耳垂上。
不疼,有些痒。
波多野晴久平日里总喜欢突如其来的抱抱,我爱罗刚开始还有些应接不暇,后来慢慢就熟练了,总是能够一边转移着手里的东西,一边护稳波多野晴久的身子。两件事情同时进行,毫不耽误。
可是现在,我爱罗一只手把着波多野晴久的身子,另一只还在擦头发的手却有些不协调了。
一阵阵麻痒顺着耳根一直攀爬上了他的胸口,继而又蔓延到指尖。
很久不曾出现的僵硬感又回到了我爱罗的身上……
“晴久,这个是不是你的?”
手鞠一边喊着,一边打开了波多野晴久的房门。
“呃……”
手鞠石化了。
为毛她又忘记先看一看我爱罗在不在他自己屋里……
波多野晴久吓了一跳,连忙松开了手臂,坐回了床上。
我爱罗则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给波多野晴久擦头发。
……
手鞠看着只围着一条浴巾,一脸胭脂红的波多野晴久,还有面无表情,但是浑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不爽气息的我爱罗,心里指天发誓——
她以后一定会记住敲门!
噢不不不,她以后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间来找晴久!!
被撞见的次说多了,波多野晴久的脸皮也变厚了。她摸了摸鼻子,一脸无事状的问道:
“……手鞠姐,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