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真命小和尚作者:肉书屋
当初冲着李霖瑞的时候,那边是李霖瑞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方设法的去摘。现在,不宠了,竟然找人当街上了李霖瑞,这样阴狼的个性,只要是有点良心的人都做不出来。
男人还放话,若是有人接济李霖瑞,那便是和他过不去,这不,男人是这里的首富,家里有权有势,谁敢得罪?
“好了,你下去吧。这个月的账,你自个儿领一百两银子,作为这件事的奖励。”
谢谢,谢谢少爷。”
钱,谁也不会嫌多,更不会有人跟钱过不去。
掌柜出去的时候,正巧碰见有人过来,那人穿着白色的锦袍,又拨着狐狸毛的拨风,一张美丽的脸,看上去冷傲无双。就算他身为男人,也惹的一般的男人心动不已。
但掌柜连多看一眼也不敢,因为,这人的相貌,和自己见过的李霖瑞,一模一样。掌柜叹了一声气,真是不明白,反正是一模一样的脸,哪个不是一样,又何苦得到这个还伤害那个?
这有钱人的想法,真叫一般人想不明白。
不过想想也是有原因的吧。印象中,那个李霖瑞当初被宠爱的时候,脾气可是拽到天边去了,再回头看看这人,气质清雅,一个是恃宠而骄的小妾样,这个便是正宫皇后娘娘的大度样了,果然,还是不能比的。
第四卷皇帝真命苦第6章李瑞霖的过去
待戒色和崔浪回来的时候,李瑞霖已经洗好了澡。
“少爷……少爷?”崔浪伸出手,在戒色的眼前挥了挥。
“你干嘛?”戒色打开崔浪的,眼珠子还是盯着李瑞霖。
“少爷,奴才是想提醒您,您看的眼睛都直了。”崔浪叹息,他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好色了。好在他家的王爷长的也是好的,不然一定被主子抛弃。
“去去去,你当我没见过美人吗?五哥这么个大美人我都不会眨眼睛了,其他人算得了什么。我只是好奇,没想到把脸擦干净,又换了身衣服,差别竞然如此大。”这崔浪那是什么意思,他是这种见异思迁的人吗?真是的。
这李瑞霖真的差别很大,之前还脏兮兮的像个乞丐,现在显然就是个富家少爷,瞧他细皮嫩肉的,哪是做下人的命啊。
“我……很久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了。”李瑞霖说这些话的时候,竞像个孩子似的脸红了。“贵人可要听听我的故事,我的爱情?”
洗了澡,说话的方式也不同了,可见这洗澡的时候,他倒是想了很多。
“我最喜欢听故事了。”戒色点头,写bl小说的人,谁不喜欢故事啊?
“我家远在千里之外,因父亲病逝,家道中落,所以母亲带着我和哥哥前来投靠阿姨家。那年,我和哥哥才十三岁。到阿姨家没几天,母亲因为路途的操劳,也跟着去世了。
阿姨是母亲的亲姐姐,所以就算母亲去了,她代我们也是极好的。阿姨家富裕,更是不差养我和哥哥两个人外人,所以在阿姨家,我们过的很是幸福。”
“后来呢?”
“阿姨家有个儿子,长我们四岁,是我们的表哥。表哥对我们很好,好到就像亲弟弟一般。我总以为,那是很单纯的兄弟之情。
直到有一天,我瞧见了表哥在偷偷的亲吻哥哥,那个时候我已十六,知晓了情爱是怎么回事,可是从未想过,表哥对待哥哥竟会是这样的心思。
我有些怕,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哥哥。
正巧在我犹豫的时候,有天晚上表哥喝醉了酒,错把我当成哥哥,强迫我发生了关系。”说道这里,李瑞霖沉默了一会儿,他眼中有着很多很多的情绪,哪怕他想隐瞒,也束手无策。”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身体很疼痛,可是也很快乐。他害怕着,也像罂粟般,偷偷瞧着表哥,表哥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我看着他的身休,摸着他的胸膛,我会心跳的很快。那件事后,表哥告诉我,说他喜欢我。
我当然不会相信,我说我瞧见了他亲吻哥哥。可是表哥又说,他把哥哥当成了我,看错了。表哥的声音很好听,好听到我把梦和现实搞乱了。以至于,我沦陷了。
那段时间,表哥对我真的很好,我甚至觉得我是公主,找到了我的王子。可是,梦,始终会醒的。醒来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疼。
有一天晚上,我睡不着,便起来去院子里走走,我瞧见表哥和哥哥正在花圃里做着曾经我和表哥做过的,那最快乐的事情。表哥一声声的唤着哥哥的名字,说着一声声的爱他,表哥的耐心和温票,是对着我的时候,所缺少的。
表哥进入我身体的时候,虽然会哄我,虽然很温票,可是这温票中带着强势,和对哥哥时的样子,是完全不同的。那个时候,我如梦初醒。
醒来后我大闹,我骂哥哥横刀夺爱,我甚至对哥哥狠下杀手……开始他们容忍我,直到后来忍无可忍了,我被赶了出来。赶出来之后,我潜伏在附近,我不甘心如此被愚弄。
直到有一天,我的机会来了。那天我见哥哥一个人出府,我一路跟踪,直到无人注意的地方,我敲昏了他,然后又收买了附近的乞丐……我找那些乞丐强j了哥哥。”李瑞霖一边说,一边看着戒色,他以为戒色会露出厌恶的眼神,却发现没有。他的眼神,由始至终都保持着最初的状态。
“我很坏,很恶心,是不是?”他问。眼中有着太多太多的委屈。
戒色摇头:“人之本性,情有可原。”
李瑞霖苦笑:“你是第一个跟我说情有可原的人,他们都骂我无耻,都骂我没有人人性。……后来那人找到了哥哥,可是……哥哥再也不干净了。真的,因为这件事,我心里很爽快,甚至对他们的恨意也减少了一些。
然而,他们的报复也开始了。
我被他们找到了,他们把我拖到大街上,找来不同的人上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而那个曾经说我的男人,和那个我至亲的哥哥,就在一边看着。我不哭,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我笑着忍着,直到他们离开。”
明明说好了不哭的,为什么讲起过去,眼泪还是会流不干?李瑞霖摸着自己的脸,糟糕了,现在不只是流不干,而且还止不住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客栈那里?”都那么恨了,为什么还要去客栈那里?
李瑞霖低下头:“我很喜欢那里的糕点,每次有新的出炉,他总会带我去吃。在那里,他第一次对我说,他爱我。”
回忆太美,就算再恨,也抵抗不了回忆的美好。越是憎恨对方,就越忘不掉过去。那些一心想遗忘的,就会通通被挖掘出来。
戒色叹了一声气,来到李瑞霖的身边,将他轻轻的拥住了:“哭吧。”
哭吧,如此清淡的两个字,把李瑞霖一心先止住的眼泪,再一次如洪水勾了出来。
呜呜呜……李瑞霖原本坐在床边,直到戒色的胸口,这会儿,便是嚎嚎大哭了。哭的戒色身上水貂大衣的毛都黏在了一起。
崔浪看着有些心疼,这水貂可是价值连城,千金难买啊,主子怎么不懂珍惜些。
“可是好多了?”待李瑞霖哭的差不多了戒色问。”那么,你要我如何帮你?帮你叫教训他们?”
“我想作别过去。”李瑞霖响了很久,“我想离开这里。”
“脚长在你的身上,你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可是我没有勇气,我没有勇气抬脚跨出这个地方,你帮帮我,就算绑着我也好,带我离开这里,好吗?”如果跟这个人在一起,一定,一定能重新活着。
“少爷。”影一出声,提醒戒色不要脑子太热。这个人固然可怜,他们也养得起这么个人,可是带着他怕是不方便的,何不给些银子解决此事快些。若是让主子知道,少爷不但抱了个陌生人,还盯着陌生人瞧的出了神,怕是少爷又要一顿打了。
戒色瞪了影一一眼,又回头对李瑞霖道:“我不养废物,像林卓和越离武功高强,可以保护我,像崔浪生活琐事样样都会,可以伺候我,像影一……他会女红,可以帮我补衣服补袜子。”戒色是故意这么说,谁叫影一刚才应为想示意他怎么做。
果然,影一脸庞僵硬了些。他又说错了,少爷报复人的手段,是立马见效的,可能和这位李少爷的恨有的比。
影一担心,若是主子也做了对不起少爷的事情,哪怕只有一点点,恐怕也会命在旦夕的。
“我……”李瑞霖脸一红,“我只会按摩。”那按摩,还是为了那个人专门学的。那人管理这么大一个家辛苦,他不忍,于是偷偷向师父学了这个,好叫他晚上回来的时候,自己好好的伺候他。
如今,这尽然是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技活。
“按摩?”戒色坐回凳子上,“来,给少爷我露两手,我肩膀有些酸了。”
啊?李瑞霖反应没戒色这么快,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赶忙站起来,跟看来到戒色身后,两只手像样的按了起来。还别说,他手软,这按摩的力道用的恰到好处,戒色嗯嗯了几声,舒服极了。
这天晚上,戒色在李瑞霖的草屋里过了一夜,那里没有被子,好在他们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床单被子毯子,丝毫没有少带。
戒色的脸埋在被子里,睡的正香的时候,听见了抽泣的声音,他猛然睁开眼,是那睡在地上打地铺的人发出的声音。
戒色没有开口,一边听着,一边又进入了梦乡。
人就是这样,想放弃,却又放不开。
第四卷皇帝真命苦第7章麻烦来了
第二天,戒色那一群从原本的五个人加个马夫,变成现在的七个人了。
戒色的心情自然是好的,听着每个人不同的故事,总有不同的感想,把所有的感情集合起来,总能领悟出一个与众不同的道理。而从李瑞霖的故事里,戒色得出的结论是,圣母什么的,太欺负人了。
“少爷,东西整理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影一前来唤戒色的时候,他正在吃最后一个包子,和最后一口豆浆。
热乎乎的包子和豆浆是林卓去买的。戒色吃的那叫津津有味。李瑞霖看着戒色,他吃着早点的幸福模样,就像一个寻常的孩子。如果没有经历过昨晚,李瑞霖当真会觉得他只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可是现在李瑞霖知道,他不是。
看着戒色上了马车,李瑞霖有了恍惚,自己真的要离开这里了吗?眼前的少年又真的能带自己走出吗?从这人捧着浓汤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他想过报复,可是最后,竟因为这少年几句再普通不过的话,猛然间清醒了。
“上来啊。要我拉你吗?”戒色见李瑞霖不上来,想必他在感怀过去吧。可是,他们必须得出发了,不然三哥追上来,就要被追到了。
“不,不用了。”李瑞霖爬上马车。
他本来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爷,这马车又做的比一般的高,所以爬上去,还真有些吃力。
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他,然后将他托了上去。李瑞霖回头,见是影一,有些旭尬:“谢谢。”脸有些红,分明不是女人,却有着女人一样的风情。
“客气了。”影一转身,飞身上马。礼貌而疏远的举止,让李瑞霖一愣。随即想到,是呢,他们之间本来就是陌生人,人家没有理由要对自己热情的。
回头想想,从昨晚到现在,除了那个少年,其他人对他都是抱着这种态度的。不过,他们面对着那个少年时,却是非常尊敬。
这种尊敬,不似一般仆人对少爷的尊敬,而仿佛是打从内心升起的,对某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有的俯首称臣。
就算是在表哥家,也不见下人有过这样的态度。
戒色的马车,那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李瑞霖上了之后才发现,里面竟然如此宽阔,而且还有一张小方桌,小方桌上放满了点心和水果,而戒色就侧躺在里面,拿着书在看。
书,他以前不爱看,不过哥哥很喜欢。或许是喜欢看书的人都有一种相同的共性,比如哥哥,也比如这个少年,他们的脸上有一种宁静的美。
戒色见李瑞森坐在一边束手无策的样子,又从小方桌的下方拿出一本书扔给他:“你也看看。”
啊?
李瑞霖受宠若惊,不过在他接到书翻开第一页之后,愣住了。他以为是什么诗书歌赋,原来是故事书。
微微惊讶,这个少年,果然与众不同。
“学点有用的东西。”戒色出其不意的开口。
“什么?“李瑞霖又是一愣。少年突然的话题让他想不出什么,可是他冷静的语气却叫他又是意外。
“单凭你会按摩,是不足以跟着我的,想要留在我的身边,你总的学点别人做不来的本事。”戒色一边看着书,一边解释。
“我……可是我除了这个,就什么都不会了。”李瑞霖有些惭愧。现在才想起来,那跟表哥在一起的两年,自己除了迎合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学。
男人不比女人,女人可以以色事人,那男人呢?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心,微微抽痛,似懂非懂。
“那就想,等你想到了有可以留在我身边的本事,再告诉我。不过,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一个月吧。”戒色说着,开始翻页。这故事不错,一看类型就知道是谁写的。
不就是那个国师吗?因为,这纯粹是现代人的写法嘛。
“我……”
“什么学武功之类的就不用了,我身边不缺乏。”戒色顿了顿,从书中抬起头,“你若是能想到好的,待你留在我身边之后,我让你抬起头,高高贵贵的做人。”
这个世界,敢说高贵的,能有几人?
就算你家产万贯,焉能说高贵两字?这少年,到底是谁。
“好。”就为了他那句高高贵贵的做人,李瑞霖决定,和自己的生命堵了。
出了城,戒色嫌坐在马车里有些无聊,虽然是冬天,可他骨子里是个好动好热闹的人,所以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
“影一到哪里了?”戒色伸出头,看着四处都是光秃秃村,那些村木参天,耸立在面前,戒色又想,若是放在现代,还能卖不少钱。
“刚出城,到下一个城怕是有些距离的,而且此处已不在皇城的管辖范围之内,不像前面那么安全。不过少爷放心,您尽管安稳着睡觉,顺便做个好梦,等您一觉醒来,天还是蓝的。”影一骑马在车窗旁,冬日的太阳洒在他的身上,戒色有一种儒家有儿初成长的错觉。
“可是我喜欢看被血染红的天。”戒色嘟着嘴儿,显然不满意影一不自己说成了米虫,虽然他觉得做米虫也是需要本事的。
影一觉得自己脑子抽了,一时兴血来潮和戒色多说了几句话,就被他的话给堵住了。
“少爷,您的梦还没醒。”被血染红的天?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影一笨蛋,太阳下山的时候,夕阳下的晚霞一片赤红,那不正是被血染红的天吗?“戒色摇头。这些人真是的,都把自己想成什么人了?他有那么狠心吗?
“少……少爷。”影一的语气突然加重了,他右手握紧了自己的剑,原本和戒色说笑的眼神锐利了起来。”您在马车里继续看会儿书。”
“好,我让你当一回主子。”戒色乖乖配合。
林卓和越离也警备了起来,他们的武功虽然不如影一,可是作为内卫,有着不输于影一的直觉。两人已经拨出了剑,剑摩擦剑鞘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林子格外响亮。因此,坐在里面的人也听见了。
“怎么了?“李瑞霖赶忙放下书,不安的问戒色。
才短短一晚,竟然已经习惯的唯眼前的少年马首是瞻。似乎只要有他在,就会很安全。
“影一让我们坐在马车里看戏,其实我很想去外面看看山贼,这大年初二的,山贼难道不过年吗?”戒色眨着眼睛,很单纯的问。
“山贼?”李瑞霖犹豫了一会儿,接着非常果断道,“不可能。这里虽然不在皇城的管辖范围之内,可是终究到皇城的距离不远,算得上天子脚下,怎么会有山贼?“身上一阵阴冷,李瑞霖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好不容易暖和起来的脸色,渐渐白了。那种感觉如此熟悉,熟悉到一碰上,心就会痛。
“前面的朋友清留步。”一样人从后面追了上来,他们穿的是衙门的仆役服,这么说,是公差?
影一示意马夫停下马车,自己拉紧马僵桃眼看着由远渐进的人。
“在下是前方县城的捕快,想清问几位,昨日可是见过一个名叫李瑞霖的人?”捕快开口,相当客气的语气。
“正是。”影一不知对方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回答的相当简答。
“那几位昨晚可是留宿在那李瑞霖的家?”
“废话。”影一觉得,这捕快才是真正的脑抽,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几位今早离开之后,李瑞霖可是在家里?“捕快又问,语气紧了些。
影一心房闪过警备:“不错。”他料想到这些人是冲着李瑞霖来的,可是不知他们想干什么,不过就着那捕快的语气,影一是相当不快的,所以选择了撒谎,那李瑞霖分明是跟他们一起来的,哪有留在家里?
“几位跟那李瑞霖是什么关系?”
影一的不快升华了。”这是私事,与你无关。”
捕快听出影一的态度了,赶忙解释:“几位有所不知,城内杨府前晚失窃,有人看到李瑞霖偷偷的从杨府出来,我们今天去李瑞霖家看的时候,发现早已人去楼空。有人说你们昨晚和李瑞霖在一起,所以才来拦住几位。”
第四卷皇帝真命苦第8章戒色假冒十二皇子
“既然是昨晚失的窃,为何要等到今日才抓人?“影一冷眉以对,所谓的失窃只是一个幌子谁都知道,这是冲着李瑞霖来的。
真是不明白了,不过是个区区没用的人,何以值得官府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