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杨驿行
我本人在情色写手里是一个异类,有读者喜欢,更多的读者不喜欢或者不太
喜欢。不喜欢的原因是我比较文艺,看到后来看不懂。不过也不一定,文字的流
传也取决于传播技巧。陈惠芹是我写的第一个长故事,她就得到了非常广泛的流
传,远远超过大多数情色文学。
反过来说就是我并不特别在乎被最多的读者喜欢,我就是要写的我自己喜欢。
所以才说有追求嘛。严肃脸。
有一段时间每有新的情色论坛开张,转文版面里贴到二三十条,基本就会出
现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和雪域往事amp;amp;mdash;amp;amp;mdash;我们猎杀雌兽,每一次我自己看
到都是一则以喜,一则以羞。喜是难免的,我再是不在乎,也有人性中必然包含
的虚荣心。所以我会觉得挺得意。羞是因为我自己不敢再看。
我很清楚它们存在的问题。我从2005年开始写巨长的中南亚洲女性酷
刑史,写到后来得到了一些感悟,也受到锻炼。我已经不太喜欢开写我的四
年和雪域往事时候的造句感觉。我对那里边的表达方法是不满意的,我自
己很不愿意重读。要是硬读下去,从第三第四个自然段开始就会觉得脸红。还有
一个是事件情节的设计是一个方面,要使用文字把自己设想的场景尤其是涉及到
的人物心理表达出来是另一个方面,而后者非常考验写手的文字能力,我在十多
年前并不完全具备这种能力。我后来看四年和雪域,我自己知道它们有很好的,
非常独特的地方,但是也有很多地方因为当时能力不够,没法做到自己满意,就
是为了一玩一爽硬贴了出去。
举一例如下:
原文: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松点吧。
于是那个叫曼勒的老族长在苦瓜一样的脸下显出些活力来: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
他还回头往村庄里看了看。
他们在吉普后面把我翻来翻去地干,弄得几个人大汗淋漓。
老曼勒先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边看了一阵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点意思。
我趴着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应付着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了一眼老曼勒。
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
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去帮帮我们族长吧。
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腾了半天,还是不够好。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得用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割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压着,象吸可乐似的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
地响。
这么两个来回后他感觉好一点了,我握住他空下来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把那个木柄交到他手里。
拉一拉amp;amp;mdash;amp;amp;mdash;唔唔amp;amp;mdash;amp;amp;mdash;拉amp;amp;mdash;amp;amp;mdash;女奴最爱这个amp;amp;mdash;amp;amp;mdash;捅啊amp;amp;mdash;amp;amp;mdash;用劲啊amp;amp;mdash;amp;amp;mdash;嗯amp;amp;mdash;amp;amp;mdash;嗯amp;amp;mdash;amp;amp;mdash;
我让整个身体也跟着扭摆起来。
我从下面抬起脸看着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艺退出去。
我打算顺着他的肚子舔上去让他急一急,再问他一声是想在我的嘴里射还是在我的x里射。
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柱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动了起来!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做了这几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这个:没让服务对象射在自己的肉里面。
平常在军营里犯下这样的大错弟兄们不把我打死过去三五回是决不会罢手的,除非那是他们自己愿意。
我勐扑下去抿进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amp;amp;mdash;amp;amp;mdash;没有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回地舔他的肉条来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
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
对于女奴来说最后只有挨揍这么一个结果。
女奴隶该死,求小许叔叔惩罚。
本次改定: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咱们小母狗了吧,搞搞她?放松点,放松点,搞一回吧。
经人那么一劝解,叫曼勒的那个老族长苦瓜一样的脸底下果然显出了点活力。
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
他招呼起一个光身女人的样子,简直就像在赶母鸡。
一边赶着还回头往村庄那边偷看了一眼。
一伙人猫在大日本吉普后面翻来覆去的干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
老曼勒可能算有点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堆东西看了好一阵子,他的鸡巴才稍微有那么点意思。
到那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好过了点,我扒住一大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勐挺屁股,对付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一眼老曼勒。
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
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小狗婊子哎,去帮帮咱们的老族长嘛。
我挪动膝盖跪行过去,顺手从旁边捡回那个被小许拔开扔了的皮鞭把手。
老家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时候一准是要指望情趣用品。
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着他笑,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别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一回逼逼,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再插一回给他看看。
带着重铁镣子的一副干瘦的手掌手指头,紧拢住老曼勒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的折腾了半天,我的小细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还是不怎么好。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还是得上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啃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紧压结实,一边象吸可乐一样的直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的一边水响。
这么两个来回走过他感觉该是好了不少。
我拉住他空出来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缝里塞,腿缝不是夹着捅进一半的皮鞭嘛。
他再是蠢,也该知道要抓住里边那个木头木柄吧?往外拔出去点点……嗯嗯……拔出去点点,哎呀……小奴隶的小逼逼,最爱族长的大棍棍了哦……捅嘛,捅嘛,嗯嗯,用上点劲头儿捅小逼嘛大棍棍啊……
我一整条光熘熘的身子,顺着他那条大棍棍的上下劲头周旋的可真叫一个千回百转。
嘴里可还是含着满满一团鸡巴。
我从底下抬脸看他,两只眼睛使劲放电,一边慢慢的往后收回嘴唇。
他那个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总算大起来一圈了,我寻思这时候是要敌进我退。
我准备的路线是松口放人,干晾他一阵子,他急我可不用急,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线,一路顺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脯,等到那时候就可以问他一声了,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呢,还是在我的逼里射。
问题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棒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底下一阵乱抖。
紧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好像是出了个大状况。
据说一般男人不喜欢那么走空,他们经常说道的都是中出内射什么的。
女人的肉肉里边暖和,水灵,有靠有伴,飚在外边了好像会觉得人生特别空虚。
我过去在军营里也惹出过同样的麻烦,然后多半是被兵们一阵拳打脚踢,不把我弄死过去三五回都不会罢手。
不过话说回来,也有时候有的兄弟就是指明了,单让我用手从头给他做到尾的,一路直行下去做出来就算。
偷偷说一句,还有要我用脚丫子给他们揉出来的呢。
总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们抓来专门的要干这个行当,我是个最贱最烂的性奴隶,只要他们有一点点不快活的地方,总归一定是我的不对。
我勐扑过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进嘴里了,该是还有第三波……可是没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回着勐舔他的肉条条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
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大概只是场小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
对于我这么个欠下了主人血仇的女奴才,条条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后唯一的结果,总是一顿胖揍就对了。
女奴隶该死,女奴不会做事,求小许叔叔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