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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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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猎人]宇智波月作者:肉书屋

黑眸飞快闪过一抹异光,“原来如此,真是特别的能力。”

“小月,这是忍术么?”鼬微蹙起眉,心想这会不会是大蛇丸开发的禁术之一。

“不是,是这个世界的一种叫念的能力。”月开口解释。

鼬安下心后便把心思放在这个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身上,突兀地,他想起库洛洛这个名字很耳,转念一想,冷冷地问道:“你就是出现在小月梦境中那个人?”

“是的。”库洛洛仿佛没有感觉到了他的语气淡定地回答。

血红的写轮眼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没等他设想完一切,月便开口道:“你还没告诉本大爷怎么回事。”

“小月,你真的不知道么?”

这下换鼬疑惑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没有发生在小月身上么?这个念头一起,心头有些释然,只要小月没事便好,如此便好。

“本大爷该知道什么?”月挑起一眉纳闷地反问。

“没什么。”鼬轻摇了下头并不想多说。

他们仿佛忘却了房间内的第三人一般陷入温馨的兄弟模式,库洛洛脸上的笑意减退了一些,他开始有点明白君麻吕为何这么讨厌这个男人,月月对他的确是过份重视了。

然而,库洛洛跟君麻吕不一样,他并不是个会默默忍耐的人,他意有所指地道:“原来这便是晓的制服吗?真是特别呢。”

透过那个女孩的记忆,鼬是在灭族后才披上这身制服的,他没有忽略这个男人的心思,虽然他看起来面无表情的,然而,每当目光放在月月身上时,眼睛总会放柔一点,赌上这点他敢大胆地推测他并不喜欢月月知道有关晓的事。

事实证明,库洛洛赌对了。

鼬的眼底一沉,眼中的警告意味更加明显。

月当下想起之前的问题,眼带不悦地睨住自家哥哥,抓住他头发的力道加重暗示他尽快交代清楚

一切。

面对小月,鼬完全拿不出平常杀人的狠劲来,只得像以往一般凝视着他。

从小时候起,只要小月别扭不听自己的,鼬便是以这招来作无声抗议,每回总是小月先失去耐性不在这个话题上跟他纠结。

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这个面瘫又来这一招?他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

二人以同样血红的眼眸对峙着,再次被人遗忘的黑发男子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习惯性地以微笑掩饰神情的男子在温和的笑脸下藏着让人看不透的心思。

警觉心已被训练得很敏锐的叛忍把部份注意力放在男子身上,不安袭上了心头,再把小月放在这实在太危险了,他已经不能忍受再看着小月受到伤害了。

“小月,我很快便能把你接回家了,到时候再把一切告诉你,好吗?”

冷硬的语气中藏着些微恳求的意味,外人可能听不出来,对他深切了解的月却听进耳内,他撇了撇嘴一如既往地软化,有点不甘地道:“面瘫哥哥你果然学坏了。”

一向把姿势放得高高在上的少爷,此刻语气竟带着淡淡骄气。

鼬见状加重了力道拥紧他的宝贝弟弟,再一次感慨着。

这一生内都不可能有比小月更能理解他的存在,而自己一直以来在追寻的理解者此刻就在他的身边。

首次见着这般模样的月月,库洛洛的内心可说受到不少冲击。

与在刚才的意气风发不一样,此刻的他就像个别扭的孩子,亦是他第一次见着月月总算有着这个年龄该有的表现,向来理智的思绪现在竟有点混乱……

月月,你到底还有多少面貌是我没有看到过的?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这个人是骄傲得不屑戴起伪装的面具,原来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么……?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突兀感,特别是那对相处得和谐温馨的兄弟与门边独自站着的男子产生了一种违和感,没让这情况发生得太久,另一道身影自落地窗跃进房间。

首先入目是一把长长的黑发,待男子抬头看清房间内的情况后,俊美的脸庞仍旧是毫无表情的,子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阴霾,随后他仿佛不在意那名本不该出现在

这儿的哥哥,只淡淡地轻启唇提醒道:“月,你的念力快要耗尽了。”

月闻言这才感觉到体内的念真的如他所说般地快要消失。

鼬虽然不懂什么是念,可却推测出一二,逐便抬手轻抚他的脸颊并沉声道:“小月,我该回去了,等我。”

月心情复杂地看着那张明显比以往更憔悴的脸庞,半垂下眼帘低声道:“记得你说过的话,还有万事小心……”

“嗯。”鼬的唇角淡淡地扬起,如同以往睡觉前一般轻轻把唇瓣贴在弟弟的额上,把他的祝福传递给他,动作轻柔把怀中之人放回地面。

缓缓收回念力,任由眼前之人的身影自空气中淡化至无,待人影彻底自视线内消失后,月亦有点体力不支地倒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月,你太勉强自己了。”杀手君缓缓走至床边淡淡地道,语气毫无起伏的让人听不出情绪。

少爷毫不领情地瞥了他一眼后道:“啰嗦,本大爷自有分寸。”

一股不是滋味的感受袭上了心头,虽然早就习惯了这个高傲的少年的说话语气,然而,在见过他与那个男人的相处方式后,他便不可压抑地愤愤不平起来,为何独独就对那个男人露出他最想见到的

一面?

大而无神的黑瞳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名让他又疼又恨的少年,后者仿若没有感觉到他的怨念似地呆坐着感觉体内的念力。

伫立在一旁的黑发男子缓步走至床边,略带笑意地打趣道:“月月,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的存在感这么少呢,不只你的哥哥,连伊耳谜都毫无所觉的,以你的职业看来这并不是好习惯呢。”

语气听起来像在开玩笑,内容却是句句带骨。

伊耳谜瞥了他一眼后意有所指地道:“如果我是在接到任务的前提下自然不会这么松懈了,特别是你的。”

杀手君的言下之意作为阴谋家的团长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很大气地回道:“我会期待着的。”

库洛洛之所以说得这么漫不经心原因在于旅团与揍敌客家一直有种互不冒犯的默契,再者其他蜘蛛全部都待在这儿,有什么事真打起来,独身一人的杀手君铁定会处于下风的,只要有脑子的人也不会真的动手。

伊耳谜把这话听成耳边风,伸手轻柔地抚弄月的发顶,一板一眼地道:“月,你的念力还不稳定,刚才那样做太冒险了,下次别再乱来了。”

一方面说来就算月是位天才,惯用忍术的他在掌握念来说还太嫩了,特别是这种需要以这么大量的念支撑的能力,一个不好念力失控的话后果可说是不堪设想,另一方面自然是他不想见到那个碍眼的男人。

月一把拍开他的手下着逐客令,“本大爷要休息了。”

伊耳谜的眼神一沉,月又在抗拒他的接近,真的只有那个哥哥才能进入他的内心么?

正想说点什么时,怀里的手机却突然传来微震,他掏出手机后看完信息后心情更郁闷,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任务要执行,心思一转,本想带着月一起去的打算在注意到他的疲乏后打消。

视线扫到一旁的那名富有威胁感的男子后停顿了一下,黑眸重新定在栗发少年身上,“月,我要离开两天,别随便乱跑在附近等我。”

没等月开口回应,他转过头又道:“库洛洛,记住月是揍敌客家的人,要是……”

他没有再往下说,脑袋向来精明的库洛洛听出他话中的威胁,只淡淡扬起一笑道:“我会照顾好月月的,伊耳谜你就安心离开吧。”

闪着复杂异光的黑瞳对上深沉得让人看不透的黑眸,杀手君身上无形的杀气隐隐散放着,强盗君亦是内敛地表现出幻影旅团团长该有的气势,两人在传递着无言的威胁,直至没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的少爷开口打断:“你不是该走了么?”

伊耳谜再一次被月的冷淡打击到,暗叹一声后他略带无奈地俯身轻吻他的额头后便迳自离开。

离开别墅后,杀手君仍旧有点不能放下心来,把月丢在危险的蜘蛛头身边实在是让人无法安心……

想到忠犬君并不能信任,转念一想,他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虽然那个人也是不可信任,可是相比起来,他比库洛洛那个男人安全一点,看来这次的任务必须尽快完成,心底有种不明的感觉,现下的宁静就像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这是他的错觉又或是……?

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月,我会尽快回来的……

“现在这个情况让我回想起第一次跟你见面的时候。”

在全部碍事者离开后,库洛洛并没有立即离开反倒像在与月说着床边故事般自然地落坐在床头。

平躺在大床上的栗发少年把头转向男子的方向,露出淡然的一笑后道:“是有点像,不过那个时候并没有这么多事情发生。”

回想起来,头一次见着库洛洛的他还在木叶安心地享受着家人的温暖,想到家人少年的唇边不由得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黑眸仿佛被吸引住似地紧紧地盯着那抹笑容,与平常张扬的笑意不一样,而是更为内敛和真诚的笑容,库洛洛分出心神回答:“世界就是这样,每天都在改变,就算你站在原地不动,世界仍旧是在转动的,有些事是不能避免的。”

月轻懈声,略感有趣地道:“库洛洛你说话仍旧是这样。”

库洛洛略感纳闷地轻挑一眉,轻声问:“怎样?”

“说话总是转弯抹角的又喜欢夹杂着哲理的。”月瞥了他一眼后道。

库洛洛轻懈声才道:“是吗?那么在你眼人,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突然很感好奇,在月月眼中他会是个怎么样的人。

作为团长的他时刻必须保持理智,以旅团的利益作为优先,因此他很习惯性地隐藏自己的本性,有时候连他自己亦不清楚该以什么来形容自己,

这样的他在月月眼中又是如何呢?

月半垂下眼帘边想边分析道:“初次见面的时候本大爷认为你是个温和的绅士,简单说来就是个书呆子,除了书以外什么都不懂,在梦境中见着你的那几次都是这样以为,直至在这个世界遇见你后……”他好像在想些什么似的顿住。

库洛洛本来听得嘴角微抽,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月月好,为何他一直就认定自己是个书呆子……然后又有些好奇地询问下去,“然后?”

“然后我开始觉得原来你这个人是表里不一的,本业就是个不华丽的强盗头子,外表看起来却像个温文的绅士,从这点看来你是个很擅于隐藏自己的人,其实早在看到流星街后,我就觉得你这个不会那么简单,毕竟你是生活在一个极其混乱的地方,在亲眼见着你后,你果然就是个这样的人。”

库洛洛没有说话,唇边仍旧挂着淡笑好像感觉这番言论很有趣似的。

月眨了眨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道:“库洛洛,如果我们是在我原来的世界认识,又或是一开始就是在这个世界认识的话,我一定不会与你做朋友的。”

黑眸飞快地闪过一抹异光,温声问:“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麻烦,本大爷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月微拧起眉模样认真地说。

“原来如此。”库洛洛的语气平静得让人感觉不出什么来。

两人又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库洛洛没有再提问什么。

月在说完这番话后眼皮开始缓缓往下垂,未几便因念力消耗过大而陷入沉睡。

房间顿时因为无人交谈而沉寂下来。

久久的,久久的,一道低厚的嗓音缓缓自房间内响起。

“可是……我却对你很感兴趣呢……”

让人听不出意味的话语中夹带着一丝茫然。

几丝月光自落地窗处映影在床边,背对着微光的男子让人看不清表情。

151暗自转动的命运之轮

黑发男子习惯性地以手捂住唇瓣开始陷入深思。

他的心思难得地纠结成团,尽管他的表面仍旧是一如既往地淡地,然而,他的内心其实早已暗潮汹涌。

初次见面时,月月还是个小孩子,他故作成熟的言行举止让正感无趣的他如同找到玩具一般,在那个虚幻且无害的环境下,他习惯性地以戴上温和的面具扮演着一名好好先生,果不期然地,这个明显生长在和平地区的孩子把自己当成知己,很快便接受他的存在。

第二次见面时,这个孩子带给自己很多惊喜,富裕的知识、独特的技术,这些开始让他感觉到兴趣,那个时候的他感到有点可惜,如此有趣的人竟然只能在梦境中相见,许是现实中找不着他的痕迹,他对月月这孩子越加感到有趣。

就算他已经成为强盗集团的头子,仍旧有想要也抢不过来的东西吗?

随后几次的相见,他有种看着月月从孩子长大成少年的感触,然而,这一切奇妙的感觉他只归于因为得不到才会更产生兴趣,他并没有加多细想任由自己陷于复杂的心思,只要睁开眼睛,他,仍旧只是把旅团放成第一位的团长。

长年在流星街的洗礼让他很早熟,时刻保持理智是他身为团长该有的责任,直至亲眼在流星街见着正以君麻吕之名战斗着的少年,他的心弦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在遍寻不着月月的痕迹时,他曾疑惑过月月这名少年或许只是他心底的幻影,就像书上写着每个人都会拥有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一面,那个少年可能只是他的潜意识。

直至那一刻,他才恍然,原来这个骄傲张扬的少年并不单单只是幻影,而是真切存在着的。

随后他会想,他为何会纵容这个少年呢?

是因为他对月月感到兴趣,又或是月月对旅团没有威胁呢?

他曾经想过让月月成为他的收藏品,这个长相漂亮的少年有资格成为他的收藏品,这个无论站在何处都让人无法忽略的身影,就好像天生就该是吸引别人的发光体一样,连揍敌客家的长子,甚至侠客、小滴、飞坦……他们都皆被这道华丽的身影吸引着。

是因为他们本来就生于流星街这个黑暗的地方,所以本能地被犹如发光体的少年所吸引吗?

心绪不只一次被他打乱,这让本来没有多加细想的他有点烦躁,身为旅团的头,他除去旅团外,不该让其余一切搞乱心绪的,这点让他不得不去思考月月之于他的地位。

那个嘴里说着即使被哥哥杀掉也心甘情愿的少年在他看来有点天真过头,果然生于幸福家庭的月月就算拥有天份仍旧不适合流星街,在蜘蛛的世界内,就连信任也只会交给生命共同体般的旅团,所谓被人杀掉就是被背叛。

月月既可笑的不相信哥哥背叛了他又在心底怪罪那个背叛他的哥哥,这样的矛盾的心情说白了便是逃避吧?

这次自那个有趣的女孩身上得知月月再次被背叛,没想到这次月月却没有再令自己失望,在天台无意中见着他闪烁着自信且华丽的光芒,嘴里说着嚣张却让人有种想要相信他做到的感觉,那一刻,他的心弦仿若被人用力一拉似的鼓动着。

一夜之间,这名少年的心智好像再次成长了,从过去那个莫名自信的孩子成长至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这样一个骄傲入骨的少年,那一刻的他,一举手一投足都足以吸引任何人的视线,包括他自己。

这样的他,即使站在人群中仍能让人一眼注意到。

这样的他,就像个天生该傲视天下的人。

侠客曾经说过,库洛洛是个天生该立于顶端的人,即使生在流星街亦是黑暗之王,有种生而为王的魅力让他不由自主想要追随自己。

听着的时候只觉有趣,直到见着这一刻的月月,他想他开始明白侠客说的话了。

有些人真的天生就该成为王者,站在所有人的头上让人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

没等他整理好心思,他再一次见着另一面貌的少年,站在哥哥的保护网下的少年脱下所有骄傲露出原有的一面,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其实少年在自己面前露出那一面其实只是他习惯性的面具,心底某处开始不平静起来。

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之于月月应该相当于某个重要的存在,毕竟能以这么特殊的方式见面,这本该就是让人无法不印象深刻的。

然而,他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与他不一样,在少年的心目中,自己也许是个可有可无的过客而已。

刚才无意中问起月月对自己的感觉,虽然他表现得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心弦却是被拉得紧紧的,有种快要紧绷得只一轻拨便会断掉的感觉。

原来一直以来月月都清楚自己的个性。

原来一直以来月月都把事情看得明白,他本以为月月对自己的态度只是出于被他的假面欺骗后的结果,却没想到原人他早就看透他的本质,知道他是个伪装者,有一瞬间他有些高兴月月竟然出乎意料地了解自己。

下一瞬间,他却开始感觉到月月的危险,这样一个心思聪慧的人再放任他下去只怕是个威胁,这个念头甫升起还没压下,月月便接着说假如他们早已生于一个世界,他绝对不希望与自己有所交集。

听见这句,他的心当下一沉,有种说不出口的复杂滋味自胸口汹涌而出。

他的心思因为少年的表现与言论而纠结成团,而这名少年却毫无所觉地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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