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吗?月月本身就是一个奇怪非常的人,先撇开他满口的言论不提,单是能在梦中与他相会便够怪异了,本以为只是一时的时空交错,无缘见面而略微放下戒心,他却突如其来地出现在这个世界。
大蛇丸真的有能力能穿越时空来接走月月吗?库洛洛微眯起眼沉思。
“那个小子的实力很强,忍者都是这样的吗?”窝金的心思放在月的实力表现上。
“大概吧……骨头小子不也很强,早知道我们该去挑忍者村来着。”信长一脸遗憾地感慨着。
“真的有这么多忍者吗?”芬克斯插话。
他们面面相觑,这个问题倒还真是个问题……
没想到侠客竟然回答:“真的有的,情报显示东面有座小岛里面有好几条忍者村的,例如甲贺、伊贺等等的,可是月口中的木叶村倒是没有。”他的指头飞快地操作着手机,一边看一边回答着。
“团长,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吧!”信长跃跃欲试地提议。
“嗯。”库洛洛一心二用,边想事情还能注意到他的问题。
“不过……忍者原来是这么张扬的职业吗?单看名字我还以为忍者就是藏在暗地的人。”玛琪的直觉还真准,事实的确不是如此。
侠客有点纠结地说:“不、根据情报显示,忍者是非常低调的职业,他们擅长藏在暗处做些间谍、侦察等等的工作,普遍是藏在暗处活动的,类似刺客的职业……”他越说声线越是放小……
众人一大囧……
依君麻吕那性子,动不动就下杀手的有低调到么?
再说那个月,一口一句华丽、本少爷的,再加上那一身张扬华丽的和服……
囧,这哪里低调了?哪里?
众人不由得以怀疑的眼神看向侠客,有两个活生生的忍者站在他们面前,现实跟情报也差太远了吧?该不会是情报出错了吧?他们的目光□裸地表达出这个意思。
侠客很是委屈地鼓起包子脸,这些真的是从网路上查出来的啊!
自然他们是不会知道,真正的忍者真的是很低调的……只是这两位忍者都比较另类而已,侠客这回真的是被误会了……
飞坦突然道:“月还太嫩了,有时间该训练一下他。”
侠客笑眯眯地说:“可是我记得上次某人被他放倒了呢!”
飞坦瞪了他一眼,后者完全没在意地继续说:“该不会是飞坦看不过眼,认为月因为被背叛说甘愿被杀而不满吧?”
飞坦切了一声便低下头掩去眼里的情绪,微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的心思,侠客笑了笑没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
背叛在流星街是很平常的事宜,人们为了生存而出卖身边的亲人或是朋友是常见的事宜,他们认为没什么值得伤心的,凡事总会习惯的,适者生存是很简单的道理。在这里弱者便只能听从强者的命令,任何人都有弱小的时候,即使是他们也不例外,他们之中没有人能不经历这些,在变强以前只能自己放聪明点。就因为这点,他们才更加珍惜旅团的同伴,他们是同伴,是一个生命共同体。
月刚才那一番话,打破了他们故有的信念,或许君麻吕显得很适合流星街,然而月却不一样,他好像不用做任何事便能吸引到别人的目光,自然单单只有外表是不够资格入他们眼的,真正让他们开始正视起这个人除了君麻吕坚定的信念和团长的兴趣外,最重要的是那场战斗带来的震撼,实力才是出身于流星街的他们重视的要点,这点他已经合格了。
这样子的他竟然说甘心被哥哥杀掉,这个观念实在让人不敢苟同,血缘关系摆在生存的问题前,可能几顿好吃的便能让弟弟出卖哥哥。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这是流星街的法则,良知之于他们只是伪善,任何事情摆在生存前,天枰明显都偏向生存,良知这一套只适用于弱者。因此,月在他们眼中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库洛洛把他们的矛盾看在眼内没有说话,月月跟流星街的人是不一样的,这点他相当清楚,第一次见面时,月月便说他们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如今这一句仍旧能套用在他们身上。
月月是个很快便能习惯环境的人,从他能毫不犹豫地下手杀人这点看来,他的世界亦不是那么和平吧?在遇见君麻吕后,本以为忍术是某种天赋,现在看来忍术也有分种类的,大概跟念亦有不同念系异曲同工吧。
月月在那场战斗的表现实在让人不得不吃惊,如果忍术能偷过去的话,真的很方便呢……他暗忖。
大蛇丸的能力真让人感到兴趣,虽然他的愿望让他无法认同,可是不能否认他的能力很特别,而且很强。
长生不死……没有终结的人生哪里会有乐趣?与其寻求长生不死的方法,还不如一辈子寻求着激烈的人生,这亦是旅团的宗旨之一。
“侠客,去查查看有关空间和时间操作的念能力者。”库洛洛沉声下令道。
侠客微愣一下随即应道:“知道了。”
看来团长对月的兴趣真的很大,不过这正符合蜘蛛喜爱激烈的习性不是么?穿越时空、地之咒印、忍术还有那只大火鸟这些存在都足以引发任何人的好奇心。
被蜘蛛盯上的猎物到底该感到荣幸还是可怜,谁知道呢?
109他们之间的进阶纠结
派克默不作声地听着其他人的闲谈,她本想以激将法来激起月的自尊心,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地更加伤害到君麻吕……
君麻吕的记忆一直自她脑海中回旋,她跟他真的很相像,就像她找着团长,他也找着月了,也许他比她更幸运一点,他整个心思都只跟着月转,月亦允许了。她并不是觉得团长有什么不好,只是从一开始成立旅团时,团长便已明示过该一直存在着的不是他而是整个旅团,必要时不用管他的安危,大家的主要守则是保住幻影旅团,她曾经无数次比较过团长和旅团的份量那一边比较重,答案每次皆只有一个,就是团长。
她喜欢现在的旅团,有时亦会害怕会不会有一天,这些每天在笑闹着的团员到最后只剩下她还存在时她该怎么办?没了大家、没了团长的旅团就不再是完整的幻影旅团了,这些她只敢放在心内不敢说出口,她知道团长一定不会喜欢听见这些话的。
刚才她之所以这么冲动地向月说教,一来是为君麻吕抱不平,二来是她把自己代入了君麻吕的角色设想,如果说团长有一天不在的话,她的选择亦会如同君麻吕一样宁可自杀也要追随着团长,君麻吕真的跟她非常相像。
君麻吕说月大人是他的神,那么对于她来说,团长便是她的神。
见大家的闲谈已经告一段落,她稍稍地移动脚步往上走,有机会的话,她很想跟君麻吕说一句不好意思,她并没有怪他,假如有人在她面前说团长的不是,想必她的反应不会比他小。
派克甫踏上2楼便见到君麻吕一脸怅然若失地呆站在门边,她想也没想便走过去低声问:“君麻吕,怎么了吗?”
君麻吕没有抬头只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转念一想,派克便猜到一点,能让他挂心的事基本上只有月的事吧?她瞄了瞄紧紧关上的房门,放柔表情道:“他们只是聊一会而已,没事的。”
对于君麻吕明显排外的表现,她看在眼里很能理解,如同外人踏进流星街,流星街的人们同样排外一样的道理。
君麻吕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没有回应她,他实在没有心思理会派克,现在他的心情非常烦躁,脑海中不停想着许许多多的问题。
月大人真的会跟那个叫伊耳谜的男人一起吗?那个男人乍看之下便让他反感,第一个浮现在他脑海中的印象便是那个叫名鼬的男人,亦是月大人的哥哥。他们有一样的黑发黑眼,同样的面无表情,仔细对比二人其实不算相像,可是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莫名其妙地相像。
这两个男人他都无法喜欢,前者是在月大人心内占着太重的份量,后者则是突然出现跟自己抢月大人的男人。
宇智波鼬,除去与月大人有血缘关系外,还有那里值得月大人挂心的?那个宇智波止水伤害了月大人,他相信要不是止水使用鼬的外貌趁机偷袭,以月大人的实力定必是不会输的,那个男人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吧?都是他的错,事后他竟然连下手杀掉仇人也犹豫不决的,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让人对他好的?
伊耳谜·揍敌客,耕面便说月大人是他的人,真是可笑,还说什么月大人是他的未婚妻,月大人是上位者,这是掩不住的气质,凭什么说月大人是他的人?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
至于派克,他感觉到她没有恶意,只是他不能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说月大人的不好,月大人是最好的,月大人是他的神,要是没有他的救赎,现在的自己会是怎样,他实在不敢想像,其实他的想往只是很小,他只希望能永远陪伴在月大人的身边而已。
他忍不住开口叫唤道:“派克。”
“……嗯?”派克有些惊奇他的主动搭话。
“月大人真的是伊耳谜的未婚妻么?”虽然知道她不一定有答案,可是他急切想要有人跟他说不是,如果月大人有了一辈子伴着他的人,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想到此,他不由得握紧拳头。
派克愣了一下,没有忽略他微小的动作,转念一想便明白这个少年很缺乏安全感,她放柔声线道:“虽然我不清楚事情是怎样,可是月就算怎样也不会留你一个人的。”
能够说出甘愿被哥哥杀掉的人,内心一定是很善良的,连她自己也放心不下君麻吕,更何况是那样的人呢?
君麻吕听后不但没感到安心,他只觉派克的话是在变相承认了,只攥了攥拳闷声不响的,派克体贴地不再说话只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他,这一瞬间的接触让她微愣一下,随即转头走回房间。
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君麻吕对月的感情并不简单……难道……?
君麻吕怔愣在原地,不停想着如果月大人真的跟伊耳谜在一起,那他该怎么办?
倏地,房间内传来阵阵嘈杂声,他听得最清楚的一句便是伊耳谜你想死吗?听见这一句,他的心先是一喜,后便开始怒气上涨。
那个男人做了什么让月大人生气成这样?于是他想也没想地抬脚把门踢飞。
待在楼下的人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啪地的巨响,顿时动身往楼上奔去,只见团长的房间大门空溜溜的,明显那一道声响便是从这里传出来,走近一看,他们顿时一惊一囧……
……只见库洛洛的房间被破坏得彻底,书籍满天飞的,房间内最明显的装饰,巨型的红木书柜已还原成还没组装的木条,地板和墙壁上插满钉子和千本,房内的三人正在进行三人混战,君麻吕跟月对上伊耳谜。
如果是平常的话,他们会很乐意观看一场精彩的比武,可是现在的地点实在不对……
记得团长很宝贝这个书柜内里的书籍的……
他们很是犹豫要不要回头看看团长的反应,却感到一阵低气压自身后传来,让他们想看又不敢看……
“真是热闹呢……看得我都兴奋起来了~◆”西索说完念压也往上飙了起来。
其他人见状更囧,老兄,你分清楚场合再兴奋起来好吗?无论你说的是何种兴奋,也不适合现在的气氛阿!
“是呢,真的是很热闹。”库洛洛毫无起伏的声音突兀自他们身后响起。
他们的身子顿时一僵,有点迟疑地飞快回头瞥了一眼便又立即把头转回来。
……天阿!团长竟然在笑,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的,这就是所谓怒极反笑么?
囧,实在太可怕了……
房内的三人对此毫无所觉的,月仍旧在那边嚣张地放话,“伊耳谜,识相就告诉本少爷怎样解除掉?”语毕又举起军刀朝伊耳谜猛地挥斩过去。
伊耳谜神速地具现出几根钉子朝他掷过去想趁机转移军刀的去势,谁知道君麻吕却从中作梗,待月因为钉子的攻击而不得不以挥动军刀打下后,君麻吕随即一个瞬步迎上去,骨刃划出一个半圆,伊耳谜往上一跃以后空翻站定在大床上,锐利的骨刃顿时在墙壁刻下一道刻痕,君麻吕微眯起眼满身杀气,右脚一蹬身一转随即又跳到床边继续与伊耳谜纠缠。
月见君麻吕缠住了他,体术方面君麻吕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他消掉手上的军刀改以千本时不时偷袭,以一敌二的伊耳谜开始有些吃力,他有点狼狈地一边要以钉子打落朝他飞射过去的千本,一边运起劲以右手的爪子抵挡住骨刃的攻击。
“他们不是同一家人么?怎突然打起来了?”芬克斯有点纳闷地道出感言。
侠客压低声线故作神秘地道:“大概事实跟理想是两回事,一但事实说开了就反目成仇了。”
早在伊耳谜说月是他的未婚妻时,他便想到过以月这种本少爷最华丽的性格是怎样也不可能屈就这个身份的,因此伊耳谜说的话他是略带保留的,如今的情况大概是这位揍敌客家的长子因为君麻吕而感觉到危机,干脆把一切说开来,于是某少爷就老羞成怒开打起来了,他倒是很好奇伊耳谜这个面瘫是怎样把人拐到手的,更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闷马蚤。
不过揍敌客家的体术真的很不错,竟然能跟君麻吕打到这种程度实在不容易,见识过君麻吕的实力后,侠客明白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体术高手,如果他的身体没病的话,真难想像他能发浑到何种程度。
窝金不明所以地看着侠客问:“你说话一定要搞神秘吗?老子没听懂,什么事实?什么又是理想?这跟战斗有关系么?”
信长习惯性地与他斗嘴,撇了撇嘴道:“窝金你这破脑子能想通的话,小滴也能记住昨天的事了。”
窝金的脑袋空是空了点,但是这明显的讽刺还是能听懂,他挑起双眉威胁性地挥了挥拳头道:“信长你是找揍吧?什么意思?阿?别拿我跟小滴比……”
他话没说完,呆站在一旁的小滴便茫然地开口问:“小滴怎么了?”
保父富兰克林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道:“没事。”他警告性地瞪了那两人一眼,小滴的记性是差了点,可是女儿就是自家的好,这些人有事没事总爱拿她的记忆力来作比喻,要是伤害到小滴弱小的心灵他绝对不饶了他们。
他明显是忘了以小滴的记忆力,伤害只是几秒钟的事,何况她根本是有听没懂……
两人闭上嘴继续观看这场三人混战,越看越是跃跃欲试,不过他们还没不识相到在团长的房间开打这么白目,他们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低气压越来越高涨……
囧,团长,你要看不下去就出面阻止吧,别来这招无声抗议央及池鱼啊!
池鱼们不由得在心里吼叫。
现在陷入苦战的伊耳谜是有苦说不出口来,他实在想不明白事实怎么变成这样子,月是他的未婚妻这点是事实,为什么月突然发难起来呢?他很想喊停,可是妈妈说过,对老婆要能忍所不能忍,偶尔的打闹是夫妻间的情趣。就算跟月的打闹是情趣,那么为什么君麻吕要加入呢?
辉夜君麻吕,这个人绝对是个阻碍,从第一眼见着他便难以对他心生好感,虽然他是月身边的人,可是爱屋及乌这种说法,事实是说的容易做的难。
他很是纳闷月到底在气什么?可能一开始自己是欺骗了他,甚至想用欠债把他的人给留住,可是他早就连本带利把钱还给自己了,a计划失败后他再接再厉想出b计划,以情把人给留住。在书店恶补完,他根据书上教的情侣间促进感觉的方法实行了一天甜蜜的约会,无奈月好像完全没感受到他的心意,现下把实情道出,他不是该感动地扑进他怀里再来互吐情意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小心翼翼的不敢下重手就怕伤到月,月却毫不留情的招招下的都是杀手,这就是妈妈说的打情骂悄么?要手下留情的与月打闹已经是很高难度了,天知道他从来没这样作过,君麻吕还莫名其妙地冲进来加入战局。
大家看着揍敌客家的长子渐渐落入下风,库洛洛面无表情地看戏,心底有些幸灾乐祸,这便是他没开口阻止的原因,如果地点不是他的房间一切就更完满了。
可是……月月,我好像太纵容你了,你会是个危险吗?他心忖,有些奇怪自己对月月到底是怀着何种心思,是因为他太特别才会容忍他破坏自己的房间吗?还是另有原因……?他不由得陷入沉思。
看不透团长心思的众人更胆战心惊,一致认为团长已经气疯了,表面越是平静内心越是暗潮汹涌,他们对视一看犹豫着要不要出手阻止那三人,他们开始伸出指头互相暗指,信长与窝金例行性地扛上互指对方,几个比较理智的如玛琪、派克、富兰克林等人毫不犹豫地指向侠客,小滴见状也跟风指向侠客,侠客很是委屈地看着他们这些没爱的同伴,指头倒是直直指向飞坦,飞坦本不想参与这幼稚的行为,见侠客竟然如此阴险便想也没想地指向侠客,芬克斯抓了抓头犹豫了一下决定少数服从多数的指向侠客。
侠客一囧,这些人真的很没爱……
110乱上加乱的蜘蛛窝
他们把视线定在还没选出倒楣鬼的库哔和剥落裂夫身上,他们想了想指头也指向侠客身上,原因是因为他们认为身为旅团的脑急智怎么样也不会低到那去,于是可怜的侠客便成了要站出来的倒楣鬼。
被逼上阵的侠客想了想,这三人中君麻吕是唯月是从的,伊耳谜怎么看也是被动的一方,简单说来就是说服了月他们便会停下来,可是这人貌似很难搞,经过几次不多的接触,他相信月绝对是个自我中心主义以上的人,这样的人要怎样才能让他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这是个问题……
西索这个被旅团视为异类的人没有参与投票,他只是突然飞身一跃加入战局,面露兴奋地道:“小果实们玩得很高兴的样子~◆我也来加入……”
他侧脚打算把君麻吕给踢开,可是后者感觉到有人接近早就往旁一避,西索劲度十足的一脚踢到墙上,竟然连墙壁也破了一角。伊耳谜因为西索的加入而暗自松了口气,君麻吕身上明显的杀意与体术着实让他有点头痛,可是基于君麻吕是月认识的人,就算再不爽他也不能杀掉,比起自己处处留情的手法,另两人明显下的都是杀手,君麻吕手上的剑刃又是锐利无比,自己的指甲都被他斩得缺了角,现下他相当清楚忍者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只是君麻吕使用的与其说是忍术,还不如说是体术。
伊耳谜瞥了西索一眼,忍不住道:“别把我当果实。”
战意正盛的西索没听进耳内,倒是月听见了,他冷哼一声下令道:“别把那不华丽的三字套用在本少爷身上,君麻吕,好好教训这个脑子不清醒的人。”
君麻吕停下动作,冷冷地睨住西索道:“好的,月大人。”
他的想法非常简单,只要是大人的命令他都会听从,这便是他的存在价值。
只见君麻吕略耸一下肩膀将上衣褪下露出肩头,同时肩头的皮肤缓缓裂开,他取出了一根比刚才的更长的骨刃,右手一挥,语气冷冽地道:“我会让你为冒犯月大人而后悔的。”语毕直接足下一蹬便与西索纠缠起来。
西索的双眼开始冒出几丝红筋,他非常兴奋地轻笑道:“真是颗好果实~◆”
很久没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