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主动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引了我的兴趣,为我带来众多惊喜,现下你还从原来的世界来到这儿,转眼间还成了揍敌客家的夫婚妻,还有……大蛇丸到底是透过什么方法控制你的身体?一个又一个的疑问自脑海中萌生,这样的你还想逃出蜘蛛的手里,实在非常有难度呢。
在我还没有对你乏味前,就让我来把谜团都解开吧。
库洛洛满意地弯起唇角,一步一步保持不缓不急的步伐领头走回基地。
旅团众人面面相觑地互看一下后随即跟上,团长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看来月的确就是他想要找到的人,他会是团长新看上的收藏品吗?还是……?
西索难得跟随大队地返回基地,心情更是异常地好,大果实还不能动,还有小甜果和小果实,隐藏在心底的野兽真的越来越饥渴了……◇快要按捺不住了……
君麻吕收起骨刃紧跟在抱着月大人的某人身后,视线不离某人手上的大人,现在月大人的状态不好,虽然眼前之人该死,可是月大人的安危是优先,但是……这个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月大人是他一个人的大人,谁也别想抢走我的大人……
攥了攥拳,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大蛇丸说的并没有错,他这副破身子是撑不了多久,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一辈子陪伴在月大人身边。
月大人,只要我的身体还能动,我一定会用尽全力保护你的,所以请你别再逞强了,好吗?
就算我的身体不允许,我也会用意志力撑下去的,所以……请不要再让我独自一个人,月大人。我不敢奢求什么,只要待在你的身旁就好,甚至死在你眼前,我也觉得是件相当幸福的事宜了。
伊耳谜佯装没有发现君麻吕的视线,淡定地往前走,手臂下意识地收紧。
一行人各怀心思地朝蜘蛛窝进发,里面多少暗潮汹涌又有谁能想到清楚呢。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般之久,我才重新睁开眼睛,身体累得不像自己的,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等待视线清澈起来,一道人声随即响起。
“月大人,你醒了。”
茫然地微转头,只见君麻吕正站定在床边,碧眸里有掩不住的欣喜。
我动了动身子想坐直,君麻吕忙不迭地把我扶起来,低声叮嘱道:“月大人,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要多休息。”
皱了皱眉感觉到身体内的查克拉恢复得很慢,身体还异常酸软的,隐隐记得最后的印象便是把火凤召了出来,然后……没什么印象了……可是身体的感觉有点怪异,怎么回事?
可是比起这些,目前最重要的是……
靠躺在床头朝君麻吕招招手,他微愣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随即俯身凑近我。
他一副恭敬的样子让我有点默,这孩子怎么没见半年仍旧这么别扭的……现在的小孩子真难懂,只得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以眼神示意他坐下来,他迟疑一会才乖乖坐下,双手紧握像个小学生般放在腿上。
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勾起嘴角道:“君麻吕,你长高了,头发也长了。”
他怔怔地凝视着我,一瞬不瞬的,好半晌才缓缓开口应声,“嗯。”
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我竟然不知道他随我来到这个世界,还可笑地以为大蛇丸想必会照顾好他,毕竟君麻吕的血继是拥有最强身体的辉夜一族。
君麻吕,从来都是思想单纯且不懂得表达自己心里所想的孩子,这样的他到底是怎样在流星街生存的?想起曾经听库洛洛说过,这儿是个灰色地带,简单来说就是个被人遗弃的地区,在这里并不能找到正常的学校、商店之类的。
猜想流星街这个地方应该就像贫民区之类的吧?随处可见的垃圾,衣着破旧的人们,这些都是随处可见的,没有一定的实力又或是后盾的话,日子想要好过是不可能的。
君麻吕的实力虽然强,可是……他的性子很容易便会被忽悠和欺骗的,我曾经想过,要我那一天没有到辉夜族的族地,单单只有他一人被大蛇丸领回去后,君麻吕会变成怎样?
小小地想像了一下……
……忍不住抖了抖,大概君麻吕亦会如同基地里其他的小屁孩一样盲目地崇拜着大蛇丸吧?毕竟他真的很有当邪教教主的潜质……(作:儿子,要这样小君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同志们说对吧-_-?)
想到此,我不禁担心独自一人来到流星街的他到底是怎样撑过来的,他的遗传病,我还没能制作出能永久地根治的方法,这一次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君麻吕便可能因为病发而被那些杂碎给伤害到。
我非常清楚他的实力,以他的实力基本上没什么人能伤害到他。攥了攥拳,看来我要尽快治好他的病才行,有一便有二,谁知道他那次又会发作呢?镇痛剂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此刻我不由得有点感慨,还好早就准备好百来支镇痛剂封在卷轴要他贴身拿着,不然……他受的苦一定更多……
看着那双碧绿无暇的眼眸盛满愉悦与满足的,我张了张唇想问他过得怎样,声音却像卡在喉咙说不出口的,“你……”最后只能勉强吐出一字。
君麻吕缓缓伸出一手,右手轻轻颤抖着,他把手掌贴靠在我的脸颊上,久久的,久久的,他开口道:“是暖的……月大人,你是真实存在的。”
他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满足感,我一时之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好半晌才能勉强扯起笑容道:“笨蛋,本少爷又没死,当然是有体温的。”
他突兀用力握住我的双肩,语气焦急地道:“月大人,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很怕,我真的很怕……”他停顿了一会,一会儿后才又道:“我真的很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月大人……”
闻言我怔了怔,转念一想,明白他是想起那个时候我的伤……原来后来他赶到了吗?想起这件事,胸口的伤痕仍旧有些隐隐作痛的,我暗暗提醒自己,不是说不再多想的吗?
我故作轻松地开口:“本少爷才没这么弱,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他一言不发地紧盯着我,良久,良久,他突然用力把我抱紧,喃喃自语般地道:“月大人……我真的很害怕,很怕再也见不着你了……也怕……”最后一句小声得让我听不清,整个人被他紧紧抱住。
103三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这是头一次,君麻吕头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脆弱。
一时之间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其实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随同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想起刚开始知道这是另一世界时的无措,又想到这样一个不懂照顾自己的人独自来到这儿后又会是怎样?……有点不敢想像下去,光是想到他绝对会像无头苍蝇般四出找寻我的踪影。如果我早知道他在这里的话,想必他便不用白白受苦了,只是我很明白,一切并没有如果。
他总是把我放在自己的前面,人最重要的不是自己么?为什么他不为自己多想想……?
然而我却很清楚,就算跟他说再多,他也不会改变的,他就是一个如此固执的人。那个时候,当我跟说他让他先逃跑,他语气坚定地回答就算是死也会拖住大蛇丸,这个孩子总是这样让人无法不为他心疼,如果跟着我能让他感觉到满足,那么就一辈子追随本少爷吧。
心思转至此,我伸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低声道:“君麻吕,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君麻吕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回答道:“不会,只要能找到月大人就好……”
我低叹一声,果然小孩子的心思着实难懂,心思转了千百遍还是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安慰他,只得轻轻环住他的身子待他平复过来,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他比以前更瘦了,我皱了皱眉,忍不住抬头问:“君麻吕,你没有好好吃饭吗?怎么瘦了这么多?”
好不容易才调养好的身子又瘦了下来,仔细地打量他,这才发现他不仅是长大了一点,以前青涩样子亦不复存在,整个人看起来更成熟了,五官比以往更为深邃,然而,他的眉眼间有着掩不住的憔悴,整个人明显比以前消瘦,这段时间他到底是怎样过来的……?
没等我设想完,他便一本正经地回道:“我会好好吃的。”
我的嘴角抽抽,他的潜台词不就是他真的没正常吃饭吗……?
我松开手臂坐正身子,正起面色道:“你的身体不好,知不知道你的病还没治好的?本少爷说过多少次要你按时照三餐吃饭的,啊哼?”
君麻吕微低下头,好像一副很惭愧的样子,半晌后才缓缓道:“比起我,月大人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一想到月大人受的伤,我便不能平静下来……”
……这下我想继续说教也不能,好样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他好像故意想让我放弃说教似的,又道:“月大人,没有保护到你,我很抱歉,我实在太没用了,竟然让人伤了你……”
……我有点不知所措,那根本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这孩子又开始钻牛角尖了?好像从以前,每回我受伤他都很愧疚的,总是不断自责的。想了想,我伸手扯开衣襟,以食指指指胸口的伤痕,他先是有点纳闷地眨眨眼睛,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首,这下换我纳闷了,我有的他也有,害羞什么?再说一起洗澡都试过,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现在的孩子就是难懂……
我暗自摇头,伸手板过他的脸,另一手指住胸口上的伤痕道:“看,已经痊愈了,别想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到最后,连我也开始苦涩起来,事情到底为什么会成了这样?
胸口上传来微痒的感觉让我顿时回神,君麻吕小心翼翼地以指尖轻抚着那道还没完全恢复至原来肤色的微红疤痕,其实我不是没有药能把它完全去掉,只是……这道伤口是面瘫哥哥带来的,不知为何,我就是宁可让它继续存在着,就算再不华丽也好,就是不想去掉,也许是……
君麻吕的嗓音打断我的思考,“月大人,对不起,我太没用了……保护不了你……”
我顿时回神,他的指尖来回抚摸着那道伤痕,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来回磨砂着,他的语调带着浓厚的自责与忧心。
我瞥了他一眼,沉着嗓子再次重复,“我说过了,那不是你的错,是我太不小心了……”
因为对象是从小便对我好的面瘫哥哥,我实在是无法对他设防,如果连他都不相信,那么我还能相信谁呢?抱着这样的信念,至今我仍不敢相信这道伤疤是他带来给的,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信……有时候那个不断重播的梦魇让我无法入睡,那个梦好像在强逼我接受现实似的,然而我却无法反驳……
君麻吕好像想起什么张开唇正想说什么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我们停住动作同时看向那个方向,进来的男子正是库洛洛。
他的脸上挂着熟悉的微笑,看向我们时微不可见地愣了一下,随即又重新扬起笑意朝我们走过去,不知怎的,君麻吕一看见他便警戒起来,我有点莫名地看看他又重新把视线定在库洛洛身上。
“月月,觉得怎样?”库洛洛那道低沈却又容易让人放松神经的嗓音响起。
我挑了挑眉,没有立即回答,反倒上下打量起他来,他看起来跟梦境中的没两样,仍旧是一身白衬衫再加黑色长裤的打扮,刘海自然地垂在额头,不缓不急的步伐让他看起来像个贵族一般,然而,额上的十字纹身却又矛盾地显出些微黑暗的气息,整个人就如同矛盾的混合体般,既温文又危险的。这样的他真的跟梦境中的他一模一样。
早在先前我便有些不敢置信,只是那个时候专注在战斗并没能分神来思考,现下静心思考后才发现,库洛洛是真实存在着的人,包括流星街,这一切都不是梦境,实在让我有点匪夷所思。
“月月?”他再次开口叫唤。
我顿时回过神,微弯起唇角道:“还好,我只是有点累了。”
“是吗?那就好。”库洛洛顿了顿又道:“还认得房间吗?”他让开半边身子让我得以打量这里。
清醒过后,我的注意力便集中在君麻吕身上,的确没注意到这里到底是那儿。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转头四周打量,乍看之下有点眼熟,这房间的装饰非常简洁,颜色也很简约,视线扫到墙壁旁边的巨型红木书架我才恍然大悟过来。
“这里是库洛洛的房间?”
我还是不能置信,库洛洛、流星街、他的房间,一切的一切都跟梦境中曾看到过的一模一样,这到底怎么回事?
库洛洛微点头后道:“看来你的记性很不错。”
“那是当然的,本少爷的脑袋怎么可以不华丽呢?”我勾起嘴角很是自信地道。
君麻吕很感认同地点了下头,语气坚定地搭话,“是的,月大人一直是最华丽的。”
我有满意地顺顺头发,瞥库洛洛一眼才道:“当然。”
库洛洛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好像想通什么似地看看君麻吕又把目光放回我身上,我有点纳闷地挑挑眉,怎么了吗?
他好像没有发现我的疑惑似的,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带着让人无法看透的情绪,眼底闪过一抹冷光,他扯起抹笑容问:“月月,这样你不冷吗?”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我的上身。
我低下头才想起刚才给君麻吕看伤痕时把衣襟大开,君麻吕一手还贴按在我的胸口,另一手则环在我的后背,这个姿势的确有点不华丽,我坐正身子正想整理时,君麻吕冷冷地瞥了库洛洛一眼,随即着手替我整理衣襟,他动作轻柔地把衣襟拉上还顺了顺我的长发。
我有点欣慰地看着他道:“君麻吕,你总算学会打理仪表了。”
要知道他刚开始连和服也不懂得怎么穿,现在不仅能自理,还能替我整理实在是不容易,生活白痴总算是离他远了一步,实在是很不容易了。
君麻吕的眼眸闪过一抹欣喜,好像很高兴地回道:“月大人,我会努力的。”
我拍了拍他,鼓励他道:“努力朝华丽这个方向进发吧。”
他重重地点头,语气坚定地回道:“只要是月大人的希望,我都会努力完成的。”
(作:小君这孩子真的没救了……-_-)
眼角瞄到库洛洛的嘴角好像抽搐了一下,忍不住问:“库洛洛,怎么了吗?”
他有点迟疑地回答:“……没事。”(作:团子是在纠结原来儿子是这样跟小君沟通的……)
我略感疑惑地挑挑眉,随即又想起他那本名叫万人迷秘笈的书,想来他必定也是个希望能吸引别人注意力的人,于是扯起笑容对他道:“库洛洛,你看起来虽然没有本少爷华丽,不过还能见人的,加油吧。”
库洛洛闻言,眼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好像被打击到似的身子一抖,好半晌,他状似有点勉强地扶扶额头道:“月月……你怎就这么记得那本书,那本书真的不是我喜欢,也没有看过。”
我有点纳闷地看着他,这么一说,梦境里就我们两人这样说是没问题,现在还有别人在,他这番说辞大概是不好意思承认吧?于是我很善解人意地勾勾嘴角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库洛洛挑起一眉,随后便笑开来,温和地道:“你明白就好。”
果然,他就是这个意思,不是他没看,只是与面子问题相关才不好承认。
他正起面色上下打量我一下,我被他研究般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问:“怎样?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了?啊嗯?”
他伸手捂住下巴,好像有点勉强地维持笑容缓缓道:“……月月,你的身体有那里不对劲吗?”
见他认真探究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感到莫名其妙,静心感受一下后回答:“除了有些疲累,力量没有恢复外,大体上是没有问题。”
体内的查克拉恢复得非常慢,可以说一点也感受不到,我猜想是过度使用查克拉的后遗症,可是为什么库洛洛会特地这样问,他应该不知道查克拉不是吗?
“这样吗?”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一旁的君麻吕拧起眉好像在隐瞒什么事似的,我挑了挑眉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君麻吕张张唇想说什么,张张合合好几次还是没能说出来,只看出他很担忧的样子,这下子我更肯定自己身上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
倏地,门边传来轻响,这次来的人是伊耳谜。
“月。”他轻轻唤了一声,状似不经意地瞥了他们一眼。
库洛洛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又看看我,好会儿才温声道:“月月,到外面谈吧,在场很多人都想知道实情的,也该为你介绍一下的团员。”
他低厚的嗓音让人很难拒绝他的要求,不过他的团员好像包括那个曾经被我放倒过的飞坦,还有那个调戏过我的小样侠客吧……?
想了想,我还是点头答应,身子使不上力,还没开口说清君麻吕便把我抱起,挤开还站在门边的伊耳谜,伊耳谜突然伸手拦住我们,我有点疑惑地看向他,又怎么了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几个有点不对盘?这是错觉还是……?
“把月给我。”他淡淡地开口。
君麻吕冷哼了声,“一直都是我在服待月大人的,凭什么让我交给你?”
伊耳谜神情复杂地看着我半晌没回话。
跟在我们身后的库洛洛兀自轻笑几声,缓缓道:“伊耳谜先生怎么说不出来了?”
104说话技巧与真正的华丽
“说什么?”我很是疑惑地看看他们。
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一个两个话都话中有话的却又说不个清楚。
“月月,你该问的人是伊耳谜先生呢。”库洛洛语调轻快地说着。
我只得把视线定在伊耳谜身上等待他开口解说,他在我的眼神示意下终于说:“月是我的家人,是揍敌客家的人。”
君麻吕的反应有点大,恶狠狠地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