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他正穿着一身斗蓬还是连身那种,斗蓬是整件黑的,上面还有几朵红云,我顿时挑了挑眉纳闷,这是什么不华丽的装扮?(作:这是很有名的制服啊……-口-“)
我忍不住开口,“大蛇丸先生这身打扮真是特别。”此刻我才意识到我的词汇还真是贫乏。
他挑了挑眉好像有点不解,“是吗?这件应该说是制服吧。”
“……”我沉默。
你老该不会加入了某种邪教组织吧……?
我怎么想怎么像以前电视上看过的邪教制服,他们都是一身黑不然就一身白的斗蓬,这个世界也有邪教的么?可是你老不像是会加入邪教的人,在我的认知内他怎么样也是建立起邪教的人啊!他该不会真去成立了什么邪教当了邪教教主吧……-_-?
想到这,我顿时有点纠结……
最近也没见兜和那群小屁孩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奇怪……?
“怎么了吗?”大蛇丸见我不说话便问道。
“没、没什么……”我总不能开口问你老什么时候组了个邪教吧?
他好像猜到我在想些什么,又说:“嘻嘻,我只是暂时加入了某个组织,组织有活动时才要穿着,不会一直穿着这套衣服的。”(作:同志们,看到这里明白没?亲爱的大蛇丸大人已经领教过月月不自觉表露出来的华丽原则了……╯口╰)
就是说他只是暂时地加入邪教吗?为什么要说暂时呢?难道他加入只是为了学习邪教该怎么建立么?(作:月月已经认定晓是邪教组织了!-口-)
我忍不住问:“组织……?这就是大蛇丸先生最近常常外出的原因么?”
其实我更想问他是不是加入邪教了……但是我不能这么直接。
大蛇丸挑了挑眉,勾起嘴角道:“原来月这么关心我么?”
我硬着头皮回道:“呵呵……是的。”
我总不能说我关心的是世界和平吧?(作:儿子你确定是吗-_-?)
他的金眸闪烁着异光,他兀自开始低笑,好半响才又开口:“这个组织里内有我想要的东西,拿到以后自然没有必要继续参加,过阵子我便会退出。”
这话我听在耳内自然已然的转换成,知道邪教该怎样建立后便没必要待在那个邪教,你老自己会再建一个更庞大的……?
我低下头想了半天才道:“其实我觉得大蛇丸先生也该为未来好好打算了。”
小番外
当单纯妈妈遇上伊鲁卡老师
鼬少不像普通小孩的行径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事实上如果大家的目标一致,想法也差不多时,非常自然地某些人会巧合地遇上了意同道合的对方。
自然而然地单纯妈妈遇上了伊鲁卡老师。
这一天,单纯妈妈正蹲坐在角落处偷窥、不,是关心着鼬少在学校的表现,伊鲁卡老师好奇地打量她,期后过于专注于鼬少的单纯妈妈一直没有发现,伊鲁卡终于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有点作贼心虚的单纯妈妈被狠狠吓到,下意识发出尖叫时大脑已经来不及阻止,眼见要被人发现时一只大手突兀掩盖住她的嘴巴。
她有点惊讶地回头,发现一名长得友善且害羞的男人尴尬地对她眨着眼睛。
“我们换个地方再说话。”伊鲁卡做着口型,看到她点头以后他才以无声的脚步带头走到此刻正空无一人的花园。
“那个……你是?”单纯妈妈一脸好奇地看着眼前有点眼熟的人。
伊鲁卡不好意思地微红了脸道:“你好,我是这里的老师,我叫伊鲁卡,这位是?”
单纯妈妈眨了眨她的大眼睛,她柔声说:“原来你是这里的老师,我是鼬的妈妈。”
“啊!你好,刚刚真是不好意思。”
伊鲁卡有点吃惊,没想到鼬的妈妈这么年轻而且跟鼬一点也不像。
的确不能怪伊鲁卡,谁叫鼬少一整天板着一张脸让人感到冷冰冰的,而单纯妈妈则长得异常漂亮甚至可爱,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的微笑,正常人也不会把他们联想在一起的。
单纯妈妈把来意交待一番,伊鲁卡深表认同,两位筒子因异常投缘而聊得兴高采烈,面瘫爸爸从来沉默是金,单纯妈妈这次可说是遇上万年难得一见的筒子。
“对啊!鼬实在太令人担心了,没想到竟然因此而有人藏起他的课本欺负他、排挤他……”
妈妈听完伊鲁卡的话,顿时把鼬少代入了惨遭同学们排挤的悲剧孩子一角。
伊鲁卡亦为鼬少过于成熟的表现感到心疼,单纯妈妈把用过的方案b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他,当然伊鲁卡筒子是永远不会知道原版。
“没想到鼬原来这么想交朋友的,我们一定要努力帮助他,这么一个善良害羞的好孩子,真不懂为什么其他学生要欺负他。”
这两位兴趣相同的筒子和谐地交流了大半天,两人感叹着鼬少的际遇和商量着对策,双方的友谊就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开始。
教室里的鼬少突然打了个抖,总觉得有什么人在讨论他似的。
22所谓未来的打算
我低下头想了半天才道:“其实我觉得大蛇丸先生也该为未来好好打算了。”
“哦?怎么说?”大蛇丸很感兴趣地等我说下去。
我小心地参酌用词,生怕一个不好邪教便要提前面世,我温言温语地解释:“怎么说呢?我认为大蛇丸先生的理想很宏大,实现宏大的理想自然是需要很长远的计划,理想是一步一步建立起来的,一步登天未免有点太不现实,我个人认为大蛇丸先生的理想需要大量人力支持,这点相信大蛇丸先生亦很认同,基地里的人都很认同大蛇丸先生的理想,不过单单只限于基地里的人是不够的……”
我顿了顿换口气趁机瞥了他一眼观察一下他有没不良反应,见他没有不悦才又继续道:
“因此大蛇丸先生必须得到别人的认同,最好的人选当然是高层人士如大名之类的,不过实行这些的前提是,大蛇丸先生必须对外建立光辉正直的一面,正所谓雕心才是长远的成功,有了正面的形象才能得到人心的支持……
如果能做到这点,我相信大蛇丸先生的理想便不远矣,这就是所谓外交政策。我的建议是大蛇丸先生应该先建立好自己的村子,要知道身为忍者最快能得到人心支持的方法便是成功完成大量任务,这样自然便能得到各国大名与人心的支持,比起以武力让人服从,掌握人心更为实际。”
我说得好不婉转,婉转得我的脑袋也开始有点纠结了,(作:我也开始纠结了,同志们明白么……-口-?)只是我总不能直接地叫他不要创立邪教,只好婉转一点表达我的意思,大抵就是说你老现在在外的形象很不好,大家都知道他是出自木叶赫赫有名的s级叛忍,众所周知这并非什么好名声,所以要招揽人心前就必须纠正形象。
就像各国选总统时大家不都以他的形象作为前提来评估这个人够不够格嘛?我最后提议建忍者村是我的想法,毕竟比起建邪教倒不如建个村子,反正他也不是能屈居别人身下的人,他不正是为此才叛离了村子嘛?这样的建议既可让他打消创办邪教的念头,提醒他的形象要转变成正面,又能满足他高高在上的愿望,这不就一举好几得。
大蛇丸听后表现得有点奇怪,他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好像很认真地思索我这一席话,久久的,他才开口说:“原来如此,听起来外交真的非常重要呢!月的建议很不错。”
你老领悟到我隐藏的意思了么?果然是个天才呢!我不为自己的良好的表达能力而沾沾自喜。(作:儿子你确定你们的想法是一样吗……-_-?)
我很是欣慰地道:“当然,大蛇丸先生明白过来就好。”
他微低下头看着我道:“月,到时候你会帮忙吗?”
此刻,忙着纠正他念头的我没发现他的意味深长俱头答应了,他显得异常欢愉地抚了抚我的头,我没敢像拍开面瘫哥哥一样把他的手拍开,我这刻才发现原来面瘫哥哥人很不错,最少他总是任由我欺压没说话。(作:你这才知道鼬少对你好阿……-_-)
此时不理解大蛇丸领悟了什么出来的我很随意地答应了他的要求,这让我后来知情后犹自郁闷了许久。
午饭时间我跟大蛇丸说了请他先喝药休息,约好下午再见后我便离开了研究室。
现在我打算去找君麻吕一道用饭,大蛇丸不在基地期间,我因为没了他紧逼盯人而常常去找君麻吕和兜,话说我在基地熟悉的也不过三人,没办法我实在无法喜欢那些不华丽的小鬼,一个两个都穿着毫无品味的衣服,训练完还一身大汗的,每次到训练场看到的小鬼都是这个样子,我绝对不能让君麻吕也变成这样,毕竟他常常在我身边晃来晃去,不能让他污染我的视线。
经过这几天观察,我才发现原来君麻吕并没有按兜的指示好好用饭,我看他瘦巴巴整个营养不良的模样十分不顺眼,于是决定以后要好好盯住他吃饭,为此我还特地去借用厨房试做了好几道营养十足的菜,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住的我做饭自然是难不倒我,兜知情后还表现得像看到猪在天上飞的情况一般,为此我没少作弄他。
小样的,有什么可以难得到本少爷?
我提着几层厚的大便当一把推开训练场的大门,我无视本来还在训练的众小孩纷纷停下动作直直地盯住我的目光,迳自往君麻吕所在的训练房走过去。
“君麻吕,我们去吃饭吧。”我亿门边看着他。
君麻吕立即停下动作,表现得有点惊愕地看着我,“月大人?”
我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本少爷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听话好好吃饭,怎样?不满意么?”
君麻吕连连摇头,他有点支吾地道:“不是这样的……我怕会给月大人添麻烦,请不要误会了。”
“好了,我们走吧!”我扬了扬下巴说。
“好的。”君麻吕立即把上衣穿好朝我走过来顺手接过我手上的便当,看到这一幕训练场内的小鬼们好像很惊愕,我瞥了他们一眼暗自奇怪他们在吃惊什么?(作:在接受过小君洗礼的他们眼中,小君是个不折不扣的修罗阿!看到这样的修罗你说他们能不吃惊嘛……╯口╰)
我把注意力放回君麻吕身上,我不皱了皱眉,忍不住掏出手帕抬手替他把汗水擦掉,还不忘念他一下,“怎么还是不会照顾自己,不把汗擦干很容易生病的。”
君麻吕的脸微红,他乖乖地等我擦完才道:“麻烦你了,月大人。”(背景小鬼们一致倒抽口气,被小君瞪了一下后不敢再动。)
我想起佐助平常也是这个样子,不勾起嘴角轻笑。
他有点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吗?”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我转移话题般地说:“今天我弄了几款新菜,要多吃点知道么?”
他的碧眸闪过一抹欢悦,点点头回道:“我会把菜都吃光的。”
我十分满意地说:“当然,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厨艺之下吧!”
“好的。”他放柔嗓子回道。
小番外
单纯妈妈与伊鲁卡老师的友谊
话说在那之后,单纯妈妈难得遇上见解与自己雷同的伊鲁卡筒子,她变得经常跑到学校去,毕竟面瘫爸爸常常出任务,亲爱的鼬少又要上课,那么到学校找伊鲁卡筒子聊天与偷窥不、是关心鼬少成了她最大的爱好。
这天,伊鲁卡带着单纯妈妈来到假山后,这是个观看鼬少所在的教室的顶级好位置,单纯妈妈还贴心地准备了点心,伊鲁卡则准备了热茶。
“啊啦!鼬这个孩子在学校的话很少,这样很难让其他同学主动接近他的。”单纯妈妈咬着小饼干说道。
旁边的伊鲁卡点头认同道:“是的,平常上课如果不是我问他问题,他连话也不说一句,更甚者连动作也转换一次,对了,这个饼干真的很好吃。”
单纯妈妈听到难得有人称赞她的手艺,顿时笑得两眼弯弯的道:“真的吗?我很高兴你能喜欢呢!平常在家都没有人会这样跟我说,对了,那一定要常常给鼬找问题,这样同学们一定会认为鼬学习很好想跟他一起温习的。”
伊鲁卡继续咬着小饼干道:“怎么会?夫人的手艺真的很好,上次的糕点也非常好吃,我很认同你的话呢!所以只要是我上的课,我每次都故意问鼬一些难题,他都能一一回答呢!真是个好孩子。”
单纯妈妈想起家中的大小面瘫,她不由得轻叹当初怎么就被大面瘫骗到手呢……?喜爱说话的她在家中想找个人聊天的没有,大面瘫只会听她说然后不发表任何意见,鼬则是说到一半就提出要去训练,她家的男人都太没趣了。
想到此,她又对着面前正吃点心吃得愉快的男子轻笑,还好学校有这么一位好老师在呢!有空来找他聊天又可以看到鼬,真是好的日子。
“学校有伊鲁卡你这样的老师实在太好了,鼬有你的关心和我的关爱一定会变回正常的孩子的。”她万分感慨地道。
伊鲁卡闻言一愣,好半响他才十分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他微红了脸的说:“听到你的肯定,我真的很感动……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位没用的老师,如果能帮上学生就实在太好了。”
“伊鲁卡一定是位好老师。”单纯妈妈笑着说。
伊鲁卡非常感动地看着她,两位的关系因这次谈话而更进一步。
如厮和谐的气氛任谁经过也一定会心一笑,远看过去的组合就是温柔女子和害羞青年。
他们都没发现一道人影在看到这副画面时呆愣在原地,一会儿才像没事人般离开。
23所谓温馨的午饭
我们快要走出训练场时,兜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他笑眯眯地说:“月,又来接君麻吕吃饭么?”
我无视他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便当的目光,回应他:“嗯阿,兜有意见么?”
小样的,自从试吃过一次后,他就像装上了雷达一般每次都准时出现想跟君麻吕抢菜吃,早跟他说过要把基地的厨师换掉他就是不理。
兜推了推眼镜,笑道:“怎么可能呢!我刚好路过这里,难得这么巧遇上你们,我们一起去食堂吧。”
话说他这个难得,可是每天都会出现。
我当然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扬起张扬的笑容说:“兜,实在很遗憾呢!你大概吃不成了,大蛇丸先生刚刚回来了。”
兜闻言顿了顿,垮下脸有点可惜地看了看便当才道:“那只好约定下次再一起吃饭了,我要先走了。”
我没有选择到食堂,我带着君麻吕来到训练场的后山,远望过去风景还不错的一区,平常我没事也喜欢来这放松。
我把便当放好悠悠的拿起一块蛋糕开始吃起来,我会亲自动厨的原因除了养好君麻吕外,另一个原因实在是这里的厨子不会做甜点,这让我郁闷了好久,为此我特地做了一整盒甜点,反正面瘫哥哥不在我可以尽情吃个够没人管。
待我吃完一块蛋糕后,我抬头看到君麻吕怔怔地看着便当一动不动的,我忍不住开口问:“怎么了?不好吃么?”
没理由啊?本少爷做的怎么可能不好吃呢?
君麻吕闻言连连摇头,他静静地凝望着我,碧眸一瞬不瞬的,眼里藏着令人难以理解的情绪,他就这样看着我,久久的,久久的,他才缓缓道:“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愿意亲手给我做的菜,以前……”
他好像想起什么,眼睛渐渐暗淡下来,眉头纠在一起,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继续往下说的时候,他又道:“以前我吃的饭菜都是凉的,冷冰冰的,一点温度也没有,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菜,好吃得我舍不得继续吃…”
我愣了愣,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往事,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又让人听出来自内心深处的悲哀伤感,我的心有点揪疼的感觉,原来他这几天吃饭都吃这么慢是这个原因……
我勾起嘴角,故意以一贯自信张扬的语气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跟在本少爷身边,你用不着想起无聊的往事,只要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中就够了,明白么?”
君麻吕怔了怔,缓缓扯出生涩的笑容点头道:“我明白了,月大人。”
他听完我一席话顿时想通了一般,低下头一口接一口地把饭菜都解决,我看在眼里有点舒下心来,我不太会安慰别人,如果他想不通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低下头看着手上只剩一块蛋糕的木盒,只好忍痛用这个安慰他了,我把盒子递给他,他有点不解地接过。
我笑着解释,“这个给你,吃甜食会让人感受到幸福的感觉哦!”
君麻吕歪歪头,怔怔地看着手中的蛋糕,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地低声道:“谢谢……”
我轻笑一声,没有跟他打招呼便缓缓躺下把头枕在他的腿上,我半睁着眼轻声道:“我休息一下,等等叫我起来。”
听到他低声应了我一声,长时间专注研究那几份卷轴让我很疲倦,没多久我便陷入沉睡之中,反正有君麻吕在,这儿又是大蛇丸的地盘安全得很,来这以后那些来暗杀我的人都消失不见了,想必就算找到这里来也会被大蛇丸处理掉,要是以后在地下研究室看到疑似本家派来的,我会很仁慈地向大蛇丸提议该怎样处理他们的。
君麻吕缓下吃饭速度,视线情不自地转移到躺在他大腿上的人身上,精致得像完美艺术品的侧面,弯曲柔软的睫毛,顺滑亮泽的栗色长发,就像天上派来的神祗一般,耀眼华丽就像他的专属词汇一样,他缓缓地抬起的手有点颤抖,大手与微红的脸相隔的隔离越来越少,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之久,微凉的手终于贴上了柔软光滑的脸颊。
很真实的感觉,不是在做梦。
指尖传来的感觉好温暖……就像第一次被人牵着手的感觉一样,那样灼热的温暖就像会烫伤人的火焰一样,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