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高傲吧冰之帝王作者:肉书屋
“侑士……动心了么?”
忍足一顿,伸向桌子上遥控器的手停下放回了腿上,手指不经意的动了动,“动心啊……”似呢喃一样的重复,忍足看向谦也,“怎么问这个……”
谦也将腿缩到沙发上,下巴支着膝盖,语气带了些讽刺,“只是想知道,花花公子忍足侑士近来一个女朋友都不交,因为什么而已。”看向忍足,谦也发现那双本就是深蓝的眼睛愈加的深沉了,最近,都不曾见他再欢快的笑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前不还是好好的?也没听说那个迹部和他吵架啊,谦也眨眨眼,嘻笑一声,“侑士,你爱上他了?”
忍足的瞳孔一缩,手握成拳头,浑身紧绷。
谦也将头扭回,重新看向正在播着电视剧的电视上,抿着唇不再开口。
忍足叹口气,重重地靠在沙发背上。
“我想……我还不懂怎么去爱他……”忍足轻声说着,“我了解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但却不懂怎么爱他……你知道的,我的身份,如今想在本家立足都难,还要去争取一份难比登天的爱情,可我无法放手,连电话都满足不了我了,我每天都抑制着自己冲到东京去的想法,天知道这有多困难!”忍足像是终于要发泄一样,闭着眼睛说,语速极快,谦也能明确的从他身上感知他的矛盾和痛苦。
“他呢?”谦也问。
“景吾……”忍足顿了顿,回想起那精致的脸孔和那高傲却不失温柔的笑容,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谦也皱眉,“他不知道?”
“我应该让他知道么?”
谦也转过脸看他,“你在暗恋?”语气很是不可思议。
忍足尴尬的咳了声,“……差不多吧。”嘟囔了一句。
“天啊……”谦也抬起手将自己棕色的头发揉乱,“忍足侑士居然暗恋!你居然会暗恋!”
忍足耸耸肩,笑着说,“要是他知道了,说不定就吓跑了。”
“你在开玩笑!迹部景吾会吓跑?别以为我没去过冰帝就不知道那位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当四天宝寺是封闭的吗?”谦也嘲讽。
“啊……”忍足推推眼镜,“在感情上,还是我比较了解他。”
不置可否,谦也上下看了看忍足,发现他笑得很是欢快,可能是最近最欢快的一次了,“你的笑容,看起来还是很自信的嘛,那能不能告诉我,最近你在愁什么?”认为自己白担心了一次的谦也堂弟很是不愉快的问。
“恩?”忍足惊讶地看向他,发现他居然能看出自己的心情,欣慰地拍了拍谦也的肩,“你知道,感情这种事,逼的急了肯定是不好的,所以我在考虑拉开点距离。”
“哈?”仿佛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谦也张大了嘴。
“但是,”忍足皱起眉,一副困扰的样子,“一想到我不能和景吾通电话了,就很郁闷啊……”
“……忍足侑士!你去死吧!”担心你我真是白痴!谦也愤愤的起身将手边的抱枕砸了过去。
忍足笑着躲开,摆摆手,“好了谦也,感情的问题我自己会处理,有件事我要问你。”
“恩?”
“你母亲,对那份企划是怎么看的?”
“啊,你说那个,”谦也笑开,“她说很欣赏你的点子,期待可以和你面谈,当然了,是你以个人的名义会谈。”
“万分感谢。”忍足笑了。
“裕太,你和小景……”不二皱着眉,欲言又止的问。
被问的少年立刻红了脸,别扭地吼道:“我能和他怎么样!你要问什么?!”
不二周助本来还不确定的事情现在确定了,将手里的睡衣递给弟弟,“我只是希望,可以了解弟弟变化的原因是什么……”收了笑容,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没有别的意思。”
裕太怔了怔,忽然发现自己的心想被什么禁锢了一样,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勉强地抬起手想要去触碰哥哥,可是刚抬起来就想退缩,脑中闪过迹部的脸,耳边又回响起迹部的话,裕太握了握拳头,用左手抓着睡衣,右手抓住了哥哥的手。
“我……迹部和我说了些,恩……就是……”裕太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二蔚蓝色的眼睛流光溢彩,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不管小景和他说了什么,不二决定一定要好好犒劳一下他!
裕太看见哥哥的笑容脸不自觉的又红了几分,终于忍不住放开手,轻哼一声转过身向浴室走去。
“裕太……”不二出声叫住他,裕太停下没回身,不二笑了笑,“我很高兴……”
听见敲门声的迹部正看着新交上来的文件想着那个在英国没了消息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逗留的时间异常的长,而且慎一还不告诉他原因,几次询问都被那人岔了过去,迹部正烦躁的翻着文件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迹部抬头,皱皱眉,忽然想起自己约了手冢面谈,想是在卧室没找到他,找到书房来了。
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果然看到手冢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杯奶。
挑挑眉,侧身让人进来,迹部轻笑着问,“手冢,你手里的牛奶是怎么回事?”
手冢将牛奶放到桌子上,对满桌的文件视而不见,转过身,“宗田管家让我拿来给你。”
“啊恩?”迹部向前的脚步顿了顿,但立刻又恢复了原样,走到手冢身边,靠在桌子上,眼睛瞟过桌上冒着热气的牛奶,“本大爷应该和你说谢谢?”
手冢点头,“应该的,不客气。”
迹部哼一声,将牛奶杯拿起来小口小口抿着。
手冢也不急,耐心地站在旁边看迹部将那杯牛奶喝完。抬手用食指擦过迹部的嘴角,“擦干净。”
迹部眨眨眼,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到地上去,咳一声,四处看了看没看到可以擦嘴的纸巾或是手帕,用眼睛瞄了瞄手冢,那家伙还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啧了一声,索性用舌头舔过,“好了,干净了。”不管手冢,迹部走到另一头的木椅上坐了下来,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手冢坐下后,迹部伸手按了下茶几上的按钮,“宗田,送两杯咖啡上来。”
“好的,少爷。”宗田的声音立刻从一旁的小扩音器中传了过来。
手冢看了他一眼,“晚上喝咖啡对胃不是很好。”
迹部摆摆手,根本不想和他探讨这个问题,“本大爷叫你来可不是探讨健康问题的,”顿了顿,“本大爷有问题要问你。”
“恩?”手冢看向他,为迹部难得的踟蹰皱眉。
“你在网球社,关系如何?”迹部皱着眉,似乎不习惯问这种问题。
“什么?”手冢疑惑,眼睛瞪大了些,身体向迹部靠了靠。
“本大爷是问,你在你的社团里,和那些前辈的关系如何。”迹部抿抿唇,又问了一次。
手冢被问的莫名其妙,但是也仔细思考了下,发觉自己没和除了大和部长以外的学长有任何深交,想了想,回答,“一般。”
迹部点点头,想是也知道手冢的性子,也不可能和那些学长有什么深交。
“本大爷问你,如果和你的学长比赛,你会用哪只手?”
手冢又想了想,“我想,我会用右手。”
“哦?为什么?”迹部脸色沉了沉。
手冢没理会迹部的脸色,点了点头解释道,“我想知道,自己右手的极限在哪里。”
“你是想要成为双刀流?”迹部挑眉。
“也不全是,我的右手也有提高的机会,所以我是想在平时能够锻炼下。”
迹部沉默了下,眼睛闪了闪,还没等他开口,有人从外面敲了门。
迹部提高音量说了声“进来”,宗田就从外面将门旋了开,端着两杯咖啡放到茶几上,又退了出去。
迹部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后斟酌了下用词,问道,“手冢,你了解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么?”
手冢端着杯子的手指紧了紧,点了点头。
“本大爷不是想对你说教,你要知道,本大爷对你的期待很高,希望有一天能够和你一同去这世界上的网坛看看,”顿了顿,迹部轻叹口气,“手冢,不要试图挑衅那些只懂得热血的人的自尊心,你会发现那东西脆弱的很。”
手冢听着迹部的话,被那句“去这世界上的网坛看看”的说法弄得有点心潮澎湃,又被最后那句弄得有些莫名。
“迹部……你在担心?”手冢难得有些轻快的问。
迹部噎住,手里的咖啡差点洒了出来,瞪向手冢,“本大爷没在开玩笑!手冢,你听着,如果你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而出了差错,别怪本大爷不客气,不论是对你还是对那个人!”
手冢看向迹部,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放心,我会处理。”
“但愿……”迹部不满的嘟囔了句。
“你该回去了吧,天已经黑了。”紫发少年坐在书桌前没有抬头的说道。
躺在一旁床上的少年听了不满的翻了个身,“有什么关系嘛,比吕让我住一晚吧?反正今晚你家又没人。”
紫发少年拿笔的手顿了顿,轻不可闻的叹口气不再开口。
床上的银发少年转转眼睛突然蹦了起来,窜到柳生的身后勾住柳生的脖子,“呐,比吕,怎么突然对网球有了兴趣?你不是一直喜欢高尔夫的么?你父亲也说了,高尔夫是个可以联络感情的运动,和那些高官们。”说到后来,少年难掩语气里的嘲讽。
柳生抬头,伸手拨开脖子上的手,“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试试看而已,而且我也没决定去打网球。”
“好嘛好嘛,比吕,试试也是好的,网球很有趣啊!明天的比赛要去看么?”
“明天?”
“是啊,都大赛的第二天了,明天我虽然没有比赛,但是其他人有,怎么样,要去看么?”
柳生回过头,“都大赛啊……”似是沉吟了下,“不去。”
银发少年不满地晃了晃柳生,“为什么为什么!去吧?部长很欢迎你去的,怎么样?幸村也说了,对你很感兴趣。”
柳生想起那个一脸笑意却能让人遍体生寒的幸村,嘴角抽了抽,“不了,等到关东大赛我再去看。”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失约……现在还是14号,掩面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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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犯了个错误……已经改正
嘛,风风总是对时间没太大观念……otl
第70章
“这么说来,还是被逼的当上主席秘书?”银发少年嗤笑一声,手中的咖啡杯抖了抖,“如果本大爷没猜错,他们是把你当成主席培养的,毕竟,”上下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棕发少年,“像你这样沉稳的国中生,还真不好遇到。”说完,恶劣的挑了挑嘴角。
棕发少年也不恼,淡淡的回视了一下,反击,“也总比你现在就当上主席强。”说着,目光向被文件淹没了的桌子扫去。
银发少年皱眉,不自觉的嘟了嘟嘴,“又不是本大爷愿意的,不过,想要任劳任怨的为他们服务,可不是迹部的性格,本大爷自然有自己的方法。”得意的笑笑,伸出食指刮着杯沿,“对了,冰帝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学园祭了,要来看么?”
“学园祭?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去,不过冰帝的学园祭不是向来只对固定的学校开放么?我记得,好像不包括青学。”
“哼,谁让青学是公立的学校,只允许一帮贵族进来的学园祭不如叫贵族社交舞会,”银发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似是对这种贵族交往的方式很是不满,“既然叫学园祭,本大爷就不能让它不符合它的名字,”扬了扬下巴,对身旁的人挑了下眉,“青学这回一定会被邀请的,而作为和本大爷对立的青学网球部,放心好了,肯定在受邀范围内,更何况是主席秘书。”
棕发少年推了推眼镜,“那我期待着。”
“自然,本大爷安排的学园祭,怎么可能差,更何况,这是未来三年里的一个通行证。”幽光闪过,银发少年眯起了眼睛,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有了一丝冷凝。
“通行证?迹部还用做出什么可以证明自己能力的事情才能掌管学校么?”虽然不明显,但棕发少年的口气确实带了些讽刺。
“手冢,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本大爷说话,你知道本大爷并不屑于去争夺什么权力,更何况冰帝本就是本大爷家的。”银发少年皱起了眉,冲旁边的少年不满的嘟囔。
抱歉的点点头,“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只是在讽刺贵族的行为方式罢了。”
“贵族嘛,自然要做出什么可以令他们确信你有能力给他们带来利益的事情,那帮家伙才会乖乖听话,既然一场学园祭就能达成目的,本大爷何乐而不为?”顿了顿,银发少年突然狡黠的眨眨眼,“不过,学园祭上的收益,他们别想从本大爷手中抢走一分钱。”
棕发少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又担心地皱皱眉,“迹部,注意身体。”
迹部一愣,似是没反应过来,手冢话题转换的太快。
“迹部,公司的事情你也在接管了?”手冢看向迹部的眼睛淡淡的问道。
点点头,迹部真诚的笑了笑,“安心,本大爷自有分寸。”
手冢还想说什么,但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气氛很好的谈话。
迹部抱歉的点了下头,起身走向办公桌,在看到桌面上的电话上显示的电话号码后眼睛倏地一亮,刚想接电话突然又想起手冢还在,于是迹部转过脸,“手冢,已经很晚了,要不要去休息?”
手冢站起身,疑惑的看了看明显欢快起来的迹部,点点头,没问什么转身出了书房。
迹部立刻转身接起了电话。
“爸爸?”
“景吾,要准备休息了。”慎一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过来,景吾眼中闪过笑意,眉眼间不自觉的带上了柔柔的笑意。
“还早,才十点多。”
“不早了,有没有好好吃饭?最近休息的怎么样?……”
听着慎一在那边一句句的问着,一点都没给景吾回答的机会,景吾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也不打断,就这样靠在桌子上听着慎一问话。
慎一似是发现自己的絮叨,突然就停了,然后轻咳一声,问道,“景吾没有话要和我说么?”
景吾忍住笑意,故意问道,“什么话?”
电话那头没了声响,景吾只能听到慎一的呼吸声,仿佛带了些怒气。
“什么话啊?我不记得有话要和你说。”景吾状似疑惑的又问了一遍。
“……好吧,既然你没有话要说,我就说了……”愤愤的说着,慎一的声音听起来恶狠狠的。
景吾扑哧一笑,打断他,“我有话,我想你了。”
“……”
“爸爸?”
“景吾……”咬牙切齿的声音。
“呵呵,爸爸,想我了么?”
“你说呢?”打定主意不直说的慎一爸爸闹起了脾气。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几天。”
“……下周能回来?”景吾皱起了眉。
“应该。”
“不行,必须回来!”景吾不满这种模糊的答案,索性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他再也受不了慎一的这种敷衍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景吾……”
“我不管!必须回来!不过你现在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景吾打断他,不想听他任何继续敷衍的话。
被景吾强硬的话弄得沉默了的慎一不知该怎么回答。
“还是不肯告诉我?”景吾的声音低低的,有种风雨欲来的气势,握着听筒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抿紧了唇,仿佛慎一这时候站在他面前他都能把电话砸过去。
“景吾,我会告诉你,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你还要比赛吧?不用担心。”慎一低低的说着,想要安抚景吾一样放慢了他的语速。
景吾深吸口气,冷静了下,把自己这几天那莫名其妙的想象压下去,张了张嘴想再问但最终还是没问出口,“算了……”随后又说了些有的没的景吾就主动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景吾沉默地站在桌子旁边,忽然眼睛闪过一道光,景吾按下了桌子上的联络器,“宗田,上来一下。”
“是,少爷。”
“老爷,”一名下人躬身对疑似在发呆的迹部慎一说道,“公爵已经在等您了,您是否现在就动身?”
慎一抬眼看向他,“不,再等一会儿。”
“是。”
迹部慎一抿着唇,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他现在不能去见那个公爵,不然他可不一定做出什么来,景吾生气了,这很明显,而不愿对他说出原因让慎一的处境变得有些为难,迹部家虽然在英国也有一定的势力,但还没到可以和一名公爵撕破脸的地步,更何况也没有必要撕破脸,但是公爵家的人办事的效率似乎太低了些,一个离家出走的公主,居然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
慎一冷哼一声,想要逼迫他就范?想得美!既然他们找不到,他不介意帮他们一把。
星期日的天气不错,万里无云的蔚蓝的天空总能让人的心情都欢快起来,偶尔吹过的微风似是也吹走了些夏日的炎热,比赛场地里走来走去的带着笑意的人们也没有那么烦躁,像是在享受这夏季难得一见的清凉一样。
迹部和手冢、不二在公园门口分了手,领着等在公园门口的桦地一同向里面走去,路过的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也没影响迹部的好心情,桦地看着前面一脸笑意的人有些疑惑,发生了什么好事么?
走到冰帝的集合地点,迹部从泷手上接过排位表,扫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要上场的人,用慢吞吞的语调说,“别被昨天的完胜冲昏了头脑,如果谁今天犯了低级错误,本大爷不介意重新指导他网球,从最基础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