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后的第二个月。
:“老婆我出门啦。”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熟睡的老婆,何翔缓缓的带上了门。
何翔不是个蠢人,反而是个很聪明的知识分子。他很清楚在自己年轻点的妻子身上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也许是外遇吧?毕竟也没什么能让一个女人再度发育,同时又精力旺盛到对自己夜夜求欢,最近还穿着越来越暴露,说话越来越媚气。
他自认是个聪明人,他不想自己的家庭被破坏,因此昨天趁妻子外出买菜时,偷偷在家里装了摄像,他要找出奸夫,私下了结这件事。
回到办公室,他第一件事就是反锁了房间,拉上百叶帘,打开电脑观看现在家里的内容,但是妻子还没起来。於是这整个上午,他都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工作。
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沈闷的画面终於有了进展,只是一切都超乎他的想象。画面里没有预期的奸夫,五大三粗的壮汉,有的只是自己美艳的老婆,和他预期的很接近,妻子完美的娇躯赤裸在镜头下,但又与他心理准备的完全不一样,这是魔术吗?万芝竟然漂浮在空中……
沈默,惊愕了足足半个小时,看着画面里完全陷入癫狂的妻子,何翔总算把九霄云外的思维拉了回来,用仅存的一丝理性给了自己一个解释……我们撞鬼了……
下班了,何翔给家里挂了通电话,说晚点再回去。独自一人站在黄浦江边的他心头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时在踌躇怎么应付家里这种超自然的问题,一时在担心万芝的安全,一时又对那未知的东西感到害怕。这是太阳落山了,路边的街灯逐渐亮起。旁边的路灯下不知何时摆开了一个小摊,旁边放着面旗子,大大的写着一个字卦。
既然这些东西超出自己的认识,那就找这些信命的人问问吧。
何翔刚坐到摊子前,对面的瞎老头突然一颤,脱下墨镜露出灵动的双眼死死盯住他,盯到他都有点心慌,才说了一句:“朋友,撞邪啦。”
何翔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因为他一生中从来只在恐怖片里见过的桥段在这短短一天里经历了个遍。算命的不但不是个瞎子,连个老头都不是,只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乔装。不过他能一口说出自己的现状,无法可想的何翔只好跟着他来到他的家一间破落的庙宇里。
进到这充满神秘气氛的庙宇里,年轻人拿出一套像是骗人的电视剧道具,神台,桃木剑及各种老土的东西。看着他在那里口中念念有词,动作似曾相识,何翔的信念已越加动摇。正当他听到那熟悉的急急如律令,准备开口请辞时,奇迹又一次发生了。
桌上那盘意义不明的清水仿佛传说的玄光镜一般,倒现出远方的一个场景,何家的新居鬼楼。
盘子内是他熟悉的大床,和他亲爱的妻子,只是此刻的她正被一股黑色的人形雾气奸淫着。雾气,乃至整个场景都很模糊,只能看出那是一个不明物体正后入式的奸淫着自己的娇妻。
这下子何翔再也坐不住了,倒头便跪拜起眼前的青年。
:
“大师,您神通广大,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是夜,回到家中,一切都仿佛维持原样。只是何翔的心头有着各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只因这正常的一切现在在他的眼里都变了味。古色古香的好房子,成了名符其实的鬼楼;面前日益娇艳的妻子其实是被妖魔鬼怪玩弄的玩具;就连面前的饭菜,都有可能是鬼怪谋害自己的毒药……
但是摸到口袋里的那包粉末,他的心总算安定了一点。便脸带笑意的迎向自己的妻子,迎向这不知鹿死谁手的挑战。
第九章结束与开始
夜,已深。小楼内传来激烈的交合声。
:“啊……老公,用力,啊,好棒,老公你太厉害了,啊……我……我又要到了……啊……哦……射,全射进来。”发出叫床声的正是鬼妻,何万芝。此时她穿着薄纱睡衣正如八爪鱼般紧抱着自己的丈夫。
何翔双眼赤红,气喘如牛般卖力地在自己的妻子身上耕耘着。自从搬了新居以后,现在已是三个月过去。妻子变得越来越饥渴,每天都会向自己求欢。初时对这样的妻子他满心欢喜,又奈何力不从心,但最近一个月,当他得知真相后,他虽有点忧心忡忡,但不知妻子每天给自己喝的中药是什么鬼。每次到床上,他都仿佛神明附体,不来个三五回合都歇不下来。今晚更是神勇,已经足足来了七个回合,把身下的娇妻都搞得高潮连连了,自己仍不知疲倦。
正当何翔开始感觉准备射精的刹那,他脸上的血色竟快速退去,从阴茎开始,无数的青筋暴突布满全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把沈浸在快乐里的何万芝吓得尖叫起来。只见何翔双眼反白,张开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短短30秒后,竟全身抽搐,倒在床上。万芝顾不上许多,沖上前摇着丈夫的手臂哭喊着:“老公你怎么了?老公你不要吓我啊。”
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如此快速,正在何万芝哭喊,思绪淩乱之际,何翔身上的青筋如来时般突然褪尽,反白的双眼突然有神的看着自己,嘴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何万芝吓了一跳,马上感觉到了什么颤抖着问道:“你……你是爷?”何翔不发一言突然上前按倒何万芝,身下的肉棒一下捅进了女人的体内。
何万芝只觉肉棒出奇的粗长,马上感觉出来,只有她那位“爷”才能有这么强大的凶器。此时她完全被惊呆了。但有些事她一定要知道:“他,他怎么了,爷,你把何翔怎么了?”何翔一边征伐着身下的美人,一边说道:“没怎样,就是夺了这副皮囊,和你做对长久夫妻吧了。”
原来两个星期前,爷留下的黑色锦囊中,装着凶暴的夺舍痋,经过一个月的侵蚀,加上何万芝照爷的意思一个月来长期吸取何翔的阳气,终於把何翔弄成了“活死人”三魂七魄尽碎,阳气全无,但以痋术维持生理活动的躯壳,此时爷便顺理成章的占领了这个躯壳“活”了过来。
何万芝脑中一片空白,她的心理很复杂,后悔,愧疚,各种负面情绪充满了胸膛。她想反抗,但在爷告诉她其他的真相后,她又升起了恐惧和无力的感觉。就在这种混乱的思绪中,何万芝让爷在自己的身上尽情发泄了他再世为人的第一次。
:“磅。”正当何万芝思绪混乱,爷以为大获全胜的这一瞬间,客厅的大门被破开了。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手持桃木剑狠狠的砍在了已被夺舍的何翔身上。何翔全身有如被定格一样,面目狰狞的嘴巴大张,喉头发出:“呵呵。”破风箱般的喘气声,大团大团浓稠的黑烟从他的嘴里冒出,逐渐在天花上成型。
当何万芝无助的抱着昏迷的何翔时,烟气和道士已从房间战到了大厅。没有预想中的激烈,也许是大师的确法力高强,也许是烟鬼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外头闹腾了大概一刻钟,战斗就结束了,道士一脸惨白,嘴角含血的回到了房间里。伸手挡住要问话的万芝,探了探何翔的鼻息,然后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喂其吃下。然后唤过万芝,到客厅坐在八仙桌前,开始缓缓道出一切。
一个月前,正是何翔发现鬼楼之事又遇上方道士的那一晚。何翔就带着方道士开过光的香炉灰回家,一边若无其事的吃着万芝的“菜”,睡觉前却喝上一杯香灰水。方道士宣称正是这神水化解了烟鬼的痋术,保住了何翔的躯壳。只是他虽与何翔合计好,每天都透过何翔安装的闭路电视在他们家楼下守护依然没猜到这烟鬼如此大胆,法力如此高强敢行那夺舍邪术,虽知此术凶险之极而且条件苛刻,一旦失败就是神元消亡的命运。也正因如此,刚刚的战斗才如此短促,只因那恶鬼已因多行不义而自毙了。
一切交代后,方道士又看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引得正失神的万芝问还有什么?道士才表情尴尬的对万芝说:“只是恐怕夫人难逃成为香炉的命运啊。”原来,何翔虽有神水护体保住了元神,但毕竟凡人,精元在和恶鬼的夺舍之争里损耗严重,一般来说只能成为西医所说的植物人了,但方道士明白个中原理,只要能提供充足的阳气精元,就可以保住,巩固何翔仅余的精元。正常人当然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但万芝是已经被改造过的鬼妻之体正是为此而生的,假如她愿意,就可以保住何翔的性命。
万芝犹豫了一下,缓缓踱进房中,看着为救自己昏迷不醒的爱人,毅然下了决定。
万芝再度回到客厅,说:“我要救他。”她不知道的是,房内原先好似毫无知觉的何翔脸上已经露出一种不正常的笑意。
破庙里,方亮独自坐在八仙桌上,对面还放着一副酒具。未几一阵阴风吹过,酒具缓缓飘起,酒也化作细丝消失在空气里。
:“大侄子,有进步啊。”空气里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细听正是烟鬼独特的嗓音。一切原来只是一个局。
烟鬼生前修习痋术,死后练就鬼道,不说无所不能,也绝对算得上神通广大。奈何有些事也是这些邪术法术做不到的,那就是长期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像何万芝,他可以令其产生短期的幻觉,可以潜移默化改变她的价值观,但要让她背叛丈夫,乃至卖肉那是不可能的。除非直接夺取她的灵魂或者思想,只是他既没有这样有道行的同夥,也不想养一具行屍走肉。
於是他要自己夺舍,更要借此让何万芝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卖逼。所以才会有今晚的一出大戏。何翔装了摄像头,怎能瞒过每天都在家里的烟鬼,因此在他面前表演是故意的;方道士是烟鬼的一个晚辈,他给何翔的同样是痋粉,加快他灵魂虚弱而已;今夜沖出体内的不是烟鬼,而是已经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的何翔魂魄。而此刻被供在神台上葫芦里的正是已经没有任何形状,没有任何意识的何翔的最后一点灵智。这妖道恶鬼虽然多行不义之事,但明白网开一面的天道致理,凡事都不做绝,所以才一直未遭天谴。
两人举杯庆祝,烟鬼的脑海里已经开始浮现,何万芝为自己吸取精元,向男人卖弄风骚的场面了。
第十章后记
:“都都都。”万芝接过电话:“老公,我今晚和同事聚餐,晚一点就回来。”她急促的说完就,赶紧挂上了电话。
:“芝姐,你老公啊?咋不多聊会。”此刻,万芝正身在豪华酒店的房间里,身后是个20来岁的少年。万芝是电视台工作的,天生丽质的她,比起很多女明星更有吸引力,因为她的独立。如今为救自己的丈夫,她不得不找上那些她最不屑的人,做上这种皮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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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是最安全,最隐秘的方法,也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了。
:“额……梁少,你别逗我了,人家都让你操成这样了,你连我老公都不放过啊?”也许是那几个月的鬼妻生活,万芝如今和这些富豪交合的时候显得是风情万种,当然更吸引他们的是她被改造的近乎完美的身体,和性器官。
:“骚货,难怪我爸爸,上过你以后念念不忘呢。”梁少对着翻过身子的万芝发起更猛烈的进攻,看着那对晃得人眼花的豪乳,和那粉色的动情的高潮样子,梁少的眼里泛起一种野兽般的血红。不几分钟就到达高潮,射出大量,多到他自己都惊奇分量的精液到万芝的体内。而万芝也很迎合的,四肢攀上他的被,让两人紧紧结合,不给那些生命的能量一丝空隙溜走。
张开双眼,身上是累的气喘籲籲的少年,她的眼镜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体内感受着思思的精气被吸收进丹田,这就是今晚给丈夫的救命灵药。
她不后悔为丈夫所做的一切,只是这一切有违她的原则,她的人生观,她不知道还要做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她甚至不敢去想这到底有没有结束的一天,她只求,丈夫能活下去,哪怕继续当个鬼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