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老爷抽出鸡巴绕到夏申背后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底下鸡巴顶进屁眼儿狠狠操了十数下吼了声:“你们都猜错啦!……啊!”大鸡巴挑,精子全射了进去。
射完了,三女全傻眼,互相对视。老爷拔出鸡巴站起来说:“既然都猜错了,罚你们。”
他让三女并排跪在地上小嘴儿全部张开,泡热尿轮流灌进三女肚中……
故事三:孙彼得与赵汤姆。
苏家出了点儿事儿!不是坏事儿,也谈不上好事儿,而是奇事儿!
两个外国人,说口流利的国语,个叫孙彼得,个叫赵汤姆,也真难为他俩入乡随俗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土洋结合的名字。
孙彼得是白人,白得不能再白,金黄色的头发乱糟糟,高鼻梁大眼,蓝眼珠,不笑不说话,笑露出排整齐的牙齿。个头儿足足比铁牛还高头,身西装,绅士风度十足。
赵汤姆是黑人,黑得不能再黑,天生的自来卷,头发比汗毛长不了多少,小眼睛大鼻头儿,笑,牙齿参差不齐,还短了颗门牙。身中式粗布衣服。
孙彼得是三小姐在英国的同学,新任英国驻省城领事馆的秘书这次是特意过来看望三小姐,赵汤姆是他的佣人。苏家人虽然经历过不少大场面但这样的外国人还是头次见,时间全家上下都惊动了,都来看热闹。三小姐先带他们见了老太爷和两位姨娘,老太爷倒是很喜欢孙彼得,留他务必在家住晚。回到竹居堂,老爷带着春然她们迎了出来,因我也想见见这外国人,便也悄悄溜出来站在老爷背后。
“来,孙兄,坐坐,到这儿就跟到家样,别客气。哈哈……”老爷把孙彼得让到客座,三小姐则坐在他对面,赵汤姆站在孙彼得身后。
“我先到北平,后来才来的省城,昨天刚到,今天就来了,主要是看看我的老同学。”孙彼得笑着对三小姐说。
他张嘴就说国语,我们都惊讶怎么说得这么好。
“孙兄在领事馆任职,今天能到我苏家来,真是蓬荜生辉啊!今日务必请孙兄住在府上,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呵呵。”老爷笑。
“苏兄不必客气,我和小妹在英国关系就很好,她还去过我父亲的庄园,我们的关系很融洽。”孙彼得说完,冲三小姐挤了挤眼。
三小姐“噗嗤”笑,甩了甩长发,张嘴说了几句英语。孙彼得听,眼睛忽然亮,马上也用英语与她交流起来。他俩说得热闹,我们在旁啥也没听懂。时间长,老爷有些不快,问:“小妹,你们说什么呢?”
三小姐笑:“没什么,都是当年留学的事儿。”接着,她对孙彼得说:“那事儿待会儿去我屋里说。”
孙彼得点点头。
老爷这才说:“孙兄,您在北平想必听到时局有什么消息?可否说说?”
孙彼得听这个,顿时脸严肃看着老爷说:“苏兄,现在时局很乱,南边陈梦成的军队势如破竹,北军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打到省城,我希望苏兄早作打算。”
老爷听完面色凝重,点点头:“这我也听说了,陈梦成果然是常胜将军,听说他从百多条枪起家,打到现在已经有十万大军。孙兄,你觉得陈梦成能到北平吗?”
孙彼得沉思下,摇摇头:“战局变化莫测,切难料。北平尚远,但眼下省城却难逃战火。”
老爷听了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战火将燃,但我们苏家百年来都在这东固经营,根基深厚,要北上,谈何容易。”随即他又说:“不过我大姐夫就是东固守备将军,手下两万兵马,近来又买了许多新式火炮,想想即便陈梦成来了,拿下东固恐怕也不那么容易吧?”
孙彼得听完冷笑声:“湖北的周昌寿,十五万大军,被陈梦成打得屁滚尿流四处乱窜,老婆孩子都丢下不要了。闽浙的杨三圣,打仗之前把棺材抬到战场以明决战心志,最后还真用上了,只不过装的是他自己。你们东固的两万兵马?……呵呵……苏兄,东固是省城的门户,咽喉要地,陈梦成要打省城必定先打东固,还是那句话,望你早作打算。”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纳闷儿,个英国人初到国内,怎么对眼下的形势这样清楚?可见外国人的野心昭然若揭了。
老爷听完沉思不语,久久才说:“难怪前儿孙兄过来道别,也劝我这个意思,说得我心乱如麻……”
孙彼得眨眨眼问:“孙兄……?”
老爷忙解释道:“此孙兄并非说兄弟你,而是个与我交好的友人。”
孙彼得点点头:“这次我来省城,其实也是帮助我们英帝国领事馆撤离……”
三小姐似乎有些不耐烦,在旁插话:“你俩别总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不如聊聊别的。”
老爷听,笑着说:“你瞧,你又烦了。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这么着,先让孙兄到你那里坐坐,晚上咱们宴请孙兄。”
三小姐听了,高兴得站起来拉着孙彼得就走,赵汤姆紧跟其后。老爷吩咐晚上摆宴然后去了书房,我也回自己屋,在屋里坐了会儿觉得无聊,我又偷偷溜进后花园找铁牛直至快掌灯才美滋滋的回来。进屋,冷不丁屋里坐着个人,吓了我跳,我仔细看原来是小月。
“死丫头!也不出个声儿!吓人啊!”我定了定神儿说。
小月并未理会,只是呆呆的坐着。
我见她有些异样忙问:“你这是咋了?”
小月忽然抬头看着我问:“大娘,我看那个外国人和小姐……他们……他们三个……”
她说得莫名其妙,我更是头雾水,忙说:“你别着急,慢慢说。”
小月整理了下思路,说:“小姐带着那两个外国人进了屋,就把我赶出来了。我先是在中厅那边溜达了会儿,后来想起不如趁着有空看看小姐给我带过来杂志,虽然外国字我不认得,可看看画儿也行,这么着我就到小姐屋里去拿,可……可我看到了……”
我接着问:“你看到啥了?”
小月脸红,摇摇头不再说话。
我有些着急,追着问:“说话啊!你到底看到啥了?”
小月低着头,慢慢说:“我先是听见小姐屋里有人喊叫,然后就凑过去看,就见那两个外国人个躺在床上,小姐跨在他身上,另个黑黑的外国人骑在小姐屁股上,他们三个都光着身子,边动边叫……好大声儿……”
这回我算听明白了,想了想,我走到床头,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床笫百戏图,打开,直找到“多人群戏”那篇,翻出页画儿来摊在小月面前问:“是不是这个?”
小月看,忙点头道:“对!对!就是这个!”
我点点头照着图上的说解文字念:“二龙戏凤男子仰面至于床上,待阳具勃起后,女子跨在其身将该物插入户中,动情后,另男子持勃起阳具抹以猪油或羊油等润滑之物徐徐插入女子后庭……”刚念到这儿,小月便问:“大娘,后庭是啥?”
我微微笑说:“后庭就是屁眼儿。”
“啊?”小月听,瞪大眼睛说:“屁股眼儿也能……?”
我看了她眼点点头:“咋了?屁眼儿咋就不行?”
小月努了努嘴:“那是拉屎的地方,多脏啊!”
我白了她眼:“情到深处,管他脏净,只要能乐就行。再说,这床笫间的事儿本就是男御女,切都随着男人的喜好来,咱们女人只需干受就行了。”
小月忽然想起啥,看着我问:“大娘,那次画画,我见你上桌子的时候,屁股掰,你那屁股眼儿往外翻着就像鲶鱼嘴般,是不是……?”
我抿嘴儿面带笑意点点头接上她的话继续说:“让老爷给操的?”
小月脸红,点点头。
我点点头说:“那是自然,我原本就是老太爷、老爷的贴身家奴,老爷想怎么来便随他,我还能说个不字儿?”
小月好奇的问:“那疼不疼啊?”
我摇摇头笑:“不仅不疼,而且还有三妙”
小月更加好奇的看着我,我说:“初次是有些疼,但越到后越畅快,又有秘制的猪油、羊油做润滑,不仅没有了初时的疼痛,反而感觉酣畅无比,这是妙。精子射进屄里,赶巧了会怀孕,但射在屁眼儿里却不用担心,所以更加尽兴,这是二妙。屁眼儿是女人最隐秘最羞臊的地方,连这个地方都被那鸡巴操过玩过,表示女人已将全部身子奉献给男人,那男人岂有不兴奋的道理?这是三妙。”
小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又说:“大娘现在想来,其实小姐的屁眼儿确与你的有三分相似……”
我听了,瞪大眼睛看着她问:“咋?你见过?”
小月说:“我平日伺候小姐洗澡更衣,咋没见过。”
我点点头:“那就是了,这屁眼儿如果经常被操,必定外翻。”
想了想我继续说:“三小姐受过西洋文化,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儿比咱们更开放,而且这群戏本来就需要两个男人,切随她,只要她高兴就好。”
小月听了,默默的说:“可小姐还怎么嫁人啊?”
我笑:“你是不是操心太多了?小姐嫁人用得着你管?你只心伺候好她就是了。”
最后我告诫她:“小月,今儿这事儿,你个字儿也不能说出去!否则你自己小心。”
小月急忙点头。
她走后没多会儿,老爷便传了晚膳,我们全部出去伺候。苏家的规矩,老爷宴请客人时,女眷不许上席,因此三小姐并不在场。
竹居堂中灯火通明,三张梨花木圆桌呈品字形摆放,老爷居中而坐,左边桌子旁坐的是孙彼得,右边是赵汤姆。赵汤姆虽然是个佣人,但老爷破格也招待他让他独掌桌。春然四女站在左右两边,我则站在门口喊:“老爷传晚膳!布菜!”顿时,早已经站在门外的丫鬟婆子顺序进来,每个人手里端着菜,放好后退下。三桌,每桌十六道菜,冷、热、荤、素、甜、辣、酸、咸每道菜风格迥异,先不说味道,就是做出的造型已经让人垂涎欲滴。
菜上齐,老爷笑着对二人说:“二位贵客,来,别客气,吃吧。”
孙彼得略微客气下便吃了起来,赵汤姆更是直接下手抓菜。再看老爷,纹丝不动坐在太师椅里,春然、夏申、秋长、冬静每人手里端着个精致的小蝶儿,左手持碟儿,右手持筷,按照顺序将菜夹入碟中,老爷只张开嘴,春然用筷子将菜夹起放进他嘴里,老爷嚼了嚼咽下,微微点头,春然退下夏申上来继续喂,就这样四女轮流。孙彼得在旁看着,摇摇头笑着说:“苏兄,你可真会享受啊!吃饭都不用自己动手,这四位小姐美丽漂亮,我在英国,如果有位漂亮女士在坐,就觉得食欲大开,苏兄竟然有四位。”
老爷听完,笑着说:“这四位连同门口站着的那个都是我的贴身家奴,她们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粗手粗脚的,让孙兄见笑了。”
孙彼得看看春然她们又回头看看我,羡慕的说:“苏兄真是生在温柔乡中,这四位小姐年轻漂亮楚楚动人,这位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这仅是苏兄家奴,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老爷受了赞美更加高兴,随即冲我说:“关门。”我听了马上反手把堂门关上。
老爷又命:“脱。”
我们忙应了声:“是。”迅速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每人只穿着肉色高筒尼龙丝袜和绣花布鞋,时间房内肉香四溢玉体陈横,有的奶子高大坚挺,有的奶子小巧细软,有的屁股肥大厚实,有的屁股白嫩微翘,随着我们来回走动让人眼花缭乱。孙赵二人见了这场面,哪里还记得吃饭?眼睛早就不够用了。
老爷见他二人惊讶的样子很是得意,笑着说:“都是乡下粗使的女人,难入贵客法眼。”
孙彼得盯着我们紧看,只手悄悄的放在裤裆上狠狠捏着,咽了口唾沫说:“苏兄真是……”他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老爷有意在他俩面前显示自己的威风,微微笑,冲我们说:“你们几个列成排。”
我们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面朝老爷站成排,只听老爷说了四个字儿:“玉女拾花”
我们齐齐应了声,各自微微分开双腿,弯下腰两手紧扣脚踝直将脸从腿间探出。这是床笫百戏图中的式,女子摆出这个姿势便将屁股高高撅起,臀肉掰开,屁眼儿和屄便可览无余。
“噢……”孙赵二人发出声轻呼,四只眼睛在我们后面左右游走,五个屁眼儿五个屄完完全全展现在他俩面前,任凭什么样的男人也都动心。
老爷等他俩看了个够,又命:“羔羊跪乳。”
我们再次齐应,纷纷跪趴在地,脸贴着地面将屁股高高撅起,这又是床笫百戏图中的式。
老爷再命:“金凤朝天。”
这式却有些难度,我们先是脱下左脚的绣花鞋将鞋尖放进嘴里叼住,然后半臂撑住上身脖子使劲上扬,抬起左腿悬空,左脚脚尖儿紧绷指向后脑,而右腿撑住身体,右脚使劲蹬地。左腿分开抬起,顿时将屄掰开,屄洞、尿道口清晰可见,嘴上叼鞋寓意金凤的凤嘴。交合时,男子只需跪在女子身后将右腿托住,鸡巴就能顺利插入。
老爷笑着问:“孙兄,这些小花样儿还看得过去吗?呵呵……”
孙彼得看着我们,舔了舔嘴唇说:“苏兄,你真是位奇人!能把这几位美丽的女士调教成这样,真是佩服!实在佩服!”
“哈哈哈哈……”老爷开心的笑起来,挥了挥手冲我们说:“都起来吧。”我们纷纷起来,老爷指派:“春然夏申,你俩伺候孙兄吃饭。秋长冬静去伺候赵兄。大娘,你过来伺候。”我们答应声。孙赵早已经没心思吃饭了,四女靠近,他们的手就不老实的在四女身体上游走起来。
老爷见了笑着说:“二位不必客气,想耍就耍,干啥都行。”其实不用老爷说,他俩也早就松了裤带,听了这话,孙彼得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了,早就光起了屁股,那边赵汤姆脱得更快。我偷眼仔细瞧,孙彼得身白肉,鸡巴粗长微微上弯,红色的鸡巴头儿上冒着黏水儿,鸡巴毛儿竟然是金黄色的,他将春然夏申二女牢牢按在桌子上先是蹲下去用力舔她俩的屄和屁眼儿,然后赶快站起来扑在春然身上用鸡巴猛操。再看赵汤姆,黑色的大鸡巴直愣愣的,和铁牛的鸡巴般粗细只是还要黑上十倍,他坐在椅子上让冬静跨在身上操屄,嘴却咬住秋长的奶头儿猛唆。
这下屋里热闹了,女人的淫叫声,男人的喘息声,肉肉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各种声音交织在起好不热闹。这样的场面我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早已经见怪不怪,依旧面色平静的给老爷夹菜喂饭。
忽然,老爷低声问:“大娘,你瞧他二人如何?”
我回过头仔细看看,微笑着小声儿回:“要说勇猛,也算勉强赶得上老爷三分,但要说技巧则与老爷天壤之别。”
老爷点点头小声说:“大娘说得不假。毕竟是外国人,不懂得吞吸吐纳,只知道闷头儿猛干,真是两个傻小子。”忽然,他伸手探入我的屄中,手指勾插入屄里抠了两下,我顿时脸上泛红紧紧咬着下唇,屄里也冒出水儿来。老爷抽出手指看了看,脸坏笑悄声说:“我看大娘也动了情,不如待会儿邀请他俩与大娘合唱曲颠鸾倒凤如何?”
我听这话,臊得满面羞红点点头道:“老爷想看戏,当然全凭您做主……不过……”说着我又侧脸看看那鏖战中的二人,轻声说:“不过老爷您看,他俩已经气喘吁吁即将耗尽体力,我看啊,就算老爷发了话,他们也无力再战了。”
老爷听了,又仔细看看,摇摇头笑:“这俩傻小子真是没福气,四女本是开胃小吃,大娘才是真正大菜,你看他俩累得跟狗样,年纪轻轻体力怎如此不济?”
我听这话心里好笑,心想:他俩体力如何,倒不如问问三小姐。
虽然已经立秋,但天气还是很热,再加上堂门紧闭,孙赵二人又极度兴奋,动作起来不惜体力,没会儿就大汗淋漓好像刚从澡堂子出来。“噢耶……”孙彼得怒吼声趴在夏申后背挺了两挺不动了。对面的赵汤姆已经忍到极点,哆哆嗦嗦的在秋长的屄里射出浓精。老爷见他俩完事,知道已经体力耗尽,笑着吩咐:“你们伺候着去洗澡。”四女答应,双双扶着孙赵二人进了旁边的厢房。老爷吩咐散席,我伺候着他回到卧室休息,自己也回屋睡觉。
转天早,孙彼得吃了早饭告辞回省城,老爷知道他有紧要公事也就没多挽留,全家人等列队欢送,但唯独不见三小姐和小月。直等到晚上,老爷给老太爷问晚安,大家才意识到三小姐整天都没露面。老爷忙叫人去找,从三小姐的房里却找到封信,打开看,原来三小姐和孙彼得商量好先到省城再去北平,她带着小月起走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老爷面命不许声张,面马上派人去省城追,但去得快,回来得更快,省城的领事馆早已经人去屋空。老爷得到消息闷闷不乐,只好再打发人去北平沿途寻找,这事儿全家都知道,唯独瞒着老太爷。
故事四:大娶亲。
熬过盛夏,老太爷似乎即将灯干油尽,病情天比天重,西医、中医都看了个遍,但都无计可施。老爷决定,娶房夫人给老太爷冲喜。虽然眼下东固谣言四起人心慌乱,但老爷还是强打精神亲自操办。苏家的媳妇首选是其他三家,但孙家大奶奶至今未归又况且孙家早早转移了财产北上,因此只能从李赵二家中挑选。赵家近年经营不善,有衰败的迹象。最后老爷选中了李家的三姑娘,小名儿叫丹凤的。听说这三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擅长打理店铺经营,是李家掌上明珠。虽然不是正室,但老爷是按照正室的标准执行,仅聘礼项便用去大洋二十万。时间苏家上下张灯结彩,各方宾朋齐聚,好不热闹。
大婚当天,我早早起来,带着春然她们伺候老爷梳洗打扮,虽然现在流行西洋婚礼,但苏家依旧按照中式的传统。天色刚亮,苏家二百人的迎亲队便浩荡出发直奔县城,上午10点,新娘子入府,顿时鞭炮齐鸣彩花飞舞。
竹居堂内片喜气,老太爷由两位姨太搀扶着坐在正中接受新人礼拜。多日不见老太爷,我这么看,不禁心酸,整个儿人干瘦干瘦的,脸上尽是皱纹,颤巍巍好似风中的蜡烛。刚刚行过大礼老太爷便被搀了回去,体力已然不支。
新娘子送入洞房后宴席正式开始。贵宾在大堂列座,普通客人及远亲则在院子里摆酒。这众多贵宾中有四位最是老爷看重,大姐苏洁、二姐苏丽与老爷脉骨血,大姐夫张齐开、二姐夫张俊虽是父子,但在老爷看来犹如父兄。
酒宴开始的时候,苏洁、苏丽因为惦念父亲去了东跨院伺候老太爷。张齐开、张俊父子左右陪着老爷。张齐开五短身材,光头圆脸,大鼻头儿大嘴巴,脸横丝肉,穿着身土黄色军装,满脸霸气。张俊则高大挺拔,面容潇洒,穿上军装马靴显得英武异常。
酒席宴上,只听张齐开说:“大弟今儿大喜,我和你姐也没别的,送你黄金百两祝贺祝贺。”说完,有副官上前捧着金子呈上。
老爷十分高兴,笑:“都是家人,大姐夫何必如此客气?如今时局动荡,军中正是用钱的时候。”
不过说归说,老爷最终还是让人收下了。聊着聊着说到眼下的形势,老爷不无忧虑的说:“前儿听闻南边的陈梦成来势汹汹,军队直指省城,东固是省城的门户,我担心咱们苏家如何躲过这场灾祸……”张齐开听了,冷笑几声把嘴撇满不在乎的说:“什么他妈的陈梦成!老子可不管那个!无论是谁,只要敢来东固,我管叫他来多少!死多少!”
张俊在旁说:“妹夫尽可放心,我父亲早做了周全部署。平口带安排了探子,另外属下军队时刻警戒,新近又购置了几十门新式火炮并在九阳山南面修筑炮台,倘若陈梦成真敢侵犯东固,保证叫他灰飞烟灭!”
老爷边听边点头,虽略放宽心但还是不无忧虑的说:“不过我听说陈梦成用兵如神,军队都是虎狼之师,大姐夫务必多多留神,尤其咱们家在县城以南,如果陈梦成来了必定先从这里经过,我只担心……”
张齐开听,哈哈大笑说:“大弟放心,东固要保,咱们苏家更要保!这样吧,过两天我把手下最能打的英勇团派来驻扎在咱家里,另外再调拨十门火炮在校场修建工事,咱们家背靠大山前面又有护院河,加上我那几百条枪还有火炮,保证像铁桶般,谁也打不进来!只不过我这几百弟兄的日常开销嘛……”老爷听到此忙说:“姐夫放心,弟兄们驻扎在我这里,日三餐好吃好喝,另外每人每天现大洋块,如何?”
张齐开听,乐呵呵的说:“这样是最好!哈哈……”
老爷听了张齐开父子的话,又得了军队保护,顿时片愁云散去,与大家开怀畅饮。这酒宴从中午开始,流水席直到晚上。到了下午的时候,老爷似乎有些累了,敬了轮酒便回卧室休息,春然人伺候着,我带着夏申她们躲到厢房也开了桌。我们这儿正吃着春然回来了。我问:“老爷睡了?你咋不在跟前伺候?”
春然说:“老爷吩咐的,让我也出来吃席,不用在旁边。”我们几个听,放心痛快吃喝。
这顿饭吃到下午四点,院子里依旧熙熙攘攘,我不太放心老爷,交代下从厢房出来到老爷的卧房伺候,可进了卧房看,老爷并不在。我想是不是在西跨院的洞房,随即到了西跨院,李家陪嫁过来的老妈子丫头也都正在喝酒,我跟她们打听老爷竟然没来过。我从后厅找到中厅再到前堂竟然没发现老爷的踪迹,最后我来到后花园。今儿苏家大喜,下人、雇工被安排到中厅吃酒,铁牛也去了,后花园按理应该没人。我见此时这里清净,又动了心思,正寻思着要不要把铁牛叫来与我幽会,就在这时远远听见花园的卧房里有动静,我悄悄走过去,卧房的窗户并没关严,透过窗户缝儿看,里面男二女正光着屁股滚在床上。男的正是老爷,而两个女人却是周姨太和许姨太。其实老爷和二位姨太的事儿大家都知道,就是我也撞见过几次,但今儿毕竟是老爷娶新人,他却溜出来和两位姨太在这里厮混,我犹豫了下,不知是不是该规劝。
正在这时,就听老爷在屋里问:“外头是谁啊?”
我忙回:“老爷,是我。”
老爷听出我的声音说:“哦,是大娘啊,你进来。”
我赶忙推门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严。屋里片狼藉,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大床上,许姨太只穿着肉色的高筒袜仰面躺着,两条大腿拳起分开,老爷趴在她身上正拱着屁股操屄,许姨太两手使劲儿搂着他的脖子,呻吟不断,周姨太也光着屁股脸浪笑跪在老爷背后,两只小手儿放在他屁股上用力往前推,边推边笑:“操死这个浪屄货!”
他们三个见我进来依旧动作着,老爷冲我说:“你来得正好,过来上油”上油是指用秘制猪油涂抹在鸡巴和屁眼儿里,方便行乐。平日我们身上都随身带着个小铁罐儿,里面盛满秘制猪油,这种猪油不同于厨房做菜用的食油,而是经过特殊提炼又加入了香精、滑粉、香料及些名贵药材混合而成,不仅润滑无比而且没有丝毫刺激还可食用。
听了老爷吩咐我忙伸手摸,竟然没带在身上,我慌忙跪在地上对老爷说:“老爷,我……我忘带了。”其实不是我真忘了,而是这些日子经常和铁牛幽会偷欢,猪油用得差不多,刚刚盛满放在我屋里,今儿忙没带在身上。
老爷正在兴头儿,听这话,怒斥:“你是猪脑子啊!忘这忘那的!我看几天没收拾你,你格外的放肆了!”
我吓得忙说:“老爷!我错了!您饶了我!”
周姨太在旁冷冷看着,哼了声儿说:“老爷,我看您是该调教调教大娘了,总这么放纵,时间长了她再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
我听得惊出身冷汗,忙对周姨太求饶:“姨奶奶,我错了!我以后定记着!姨奶奶!您饶了我!”
老爷听了周姨太的话在旁怒道:“不长脑子的狗奴才!搅了老爷我的兴!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老脸!”
说着话老爷便要下地。这时许姨太搂住老爷的脖子说:“瞧您急的!多大点儿事儿啊?谁还没个忘性……”
许姨太劝住老爷,我不禁感激得看着她,谁知许姨太看了看我继续说:“不过身为贴身家奴不能取悦主人反而败兴,也理应受惩罚。老爷,要不这么着,我出个主意,您让我和周姐姐互抠屁眼儿,将抠出之物尽数让大娘用嘴唆干净。来让老爷您在旁边看出好戏瞧个乐子,二来也给大娘留个记性。”
周姨太听高兴得拍手叫好,老爷也转怒为喜点点头道:“还是姨太高明!哈哈!就这么办了!”
我听了心里直犯恶心,心说:原以为许姨太为我说情,谁想她更狠毒,竟然想出这么个恶心法儿糟蹋我!
可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办法?老爷又命我脱光衣服直挺挺跪在床前,许姨太脸朝里大白屁股冲我撅着,两腿分露出褐色屁眼儿,周姨太美滋滋的坐在她身旁看着我说:“大娘稍等,我这就给你取美味儿来,嘻嘻……”
她浪笑阵低头冲许姨太屁眼儿吐了两口唾沫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愣愣的插了进去,直插到根儿使劲抠着,嘴里说:“待我多抠出点儿好东西喂你……”
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发慌发凉,真是叫天不应,我用央求的眼神看了看老爷,却见他脸淫笑正津津有味儿的瞧着我们,竟没有丝毫怜悯,不禁生出无数凄惨,眼睛不知不觉湿了。
“噗”的声周姨太拔出手指冲着我说:“张嘴!”
我心如死灰,把眼闭张开小嘴儿……
就在这时,突然听后花园门口有人呼喊:“老爷!您在哪儿?!姨奶奶您在哪儿?!老太爷不行啦!……老爷!……姨奶奶!……老太爷不行啦!……”
老爷听先是愣了下随后慌忙抓起件衣服蹿到地上用脚踹开门急声高喊:“我在这儿!怎么啦?!老爷子怎么啦!”说着话他便跑了出去。周许两位姨太也顾不得我了,跳到地上迅速穿好衣服也跑了出去。
我也是愣,突然意识到老太爷似乎不妙,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跑到东跨院,刚进院门就见全家上下在场的人都跪在地上哭喊,享年堂里老爷、苏洁、苏丽、周许姨太、张齐开父子连同春然她们都在卧室里围着,西医、中医大夫出来进去紧忙,没会儿就听老爷叫了声:“爹啊!”便扑倒在老太爷身上放声痛哭起来,顿时屋里屋外哭声震天,大喜事儿转眼变成了大白事儿!
接下来全家片大乱,所有红喜之物全部除去,统统换上黑白,老爷、李大奶奶、两位小姐连同姨太全都上了白孝,张齐开父子也挂了带子,全家上下个个白衣白帽,又张罗着棺材、坟地以及切应用,宾朋远亲又随了份礼,按照当地的规矩喜宴撤下换上白宴。
故事五:张齐开兵败。
月后。老太爷的丧事儿刚刚办完。
这天下午,老爷面色凝重的坐在大堂里与苏寻说话,只听苏寻说:“最近这两天,有大批难民从南边过来,他们穿城而过大部分去了省城,我打听了,听说陈梦成的部队已经到了平口,眼看就要到东固,请老爷明示,咱们家是不是做些准备?”
老爷问:“大姐夫派来的英勇团现在在干什么?”
苏寻说:“已经在院口的校场上建了工事,火炮也架上了,护院墙也凿了枪眼。”
老爷听了点点头:“咱们苏家就指望他们了。苏寻,这些兵勇的日三餐和每日的大洋你要盯住,从今儿开始,每日大洋由块增加为两块,我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哪怕外面的产业全毁了,只要咱们苏家还在,就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苏寻点点头道:“老爷说的是。不过,我觉得为了保险,咱们还是要两条腿走路。方面咱们做充足的准备,另方面是不是找关系和陈梦成接触下?”
老爷问:“咱们家有能和陈梦成接触的人吗?”
苏寻点点头说:“您还记得东头地上老张头的儿子百旺吧?那小子去过南边,据说和陈梦成的个副官认识,要不要……”
没等他说完,老爷摆手打断说:“前儿你跟我说过,百旺那小子带头儿闹事儿,我本应惩戒他,他算个什么东西!难道要咱们苏家找他帮忙?”
苏寻听了低头说:“老爷,现在形势艰难,眼看着就要打仗,我觉得咱们应该发动切力量保住咱们的家业……”
老爷摇摇头说:“有大姐夫在,东固保得住!咱们家更保得住!你去传我的话,让咱们家的护院夜间加岗,全家各院各房把值钱的东西都收拾收拾,车马随时候着。另外县城里的产业该归账的归账,该关门的关门,务必做到万无失将损失减到最小。”苏寻听了忙点头答应转身去。
过了几天,老爷派出人去平口打探消息,回报说陈梦成驻扎在平口的军队人数并不多,似乎正在休整没有前进的迹象,另外又有消息说中央北军政府派人与陈梦成正在谈判,而代表军政府的正是本省的省长吕方。老爷得了这个信儿认为局势或见缓,片乌云即将散去,全家上下悬着的心也总算能放放了。
晚饭后我伺候老爷休息又安排春然她们值夜,切妥当,我偷偷溜进后花园和铁牛幽会,前几天因为身子不方便,可把我俩憋坏了,铁牛这孩子自打从我身上尝了女人滋味儿便欲罢不能,每次我俩碰面,他眼里冒光似乎要把我吞进肚中,个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个是徐娘半老春心欲动,虽然我这岁数大了他许多,但铁牛却单单就喜欢我这口儿,定要让我这棵老树再开花。
这不,我刚进他的屋就见他光着屁股正来回走动,看似等得急了。见我进来,把将我抱住怀中又亲又摸三下两下便将我拨了精光。
“咦?大娘,这是啥?”铁牛脱我衣服的时候从我褂子口袋里翻出几条红绸。我见了,轻笑着搂着他脖子边亲他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今儿大娘教你玩儿个新鲜的!”
铁牛听,瞪着大眼睛问:“啥?”
我红着脸笑:“这有个怪名儿唤做肉粽子待会儿我上了炕,两臂弯折,你用绸子分别捆牢,腿也照此捆牢,这样我就动弹不得成了你的玩物,你或奸或淫或抠或挖切随心,想摆成啥姿势更是由你,大娘今儿晚上任你调教……哎!”
没等我说完,铁牛双手托我的屁股轻轻将我托起顺势扔在炕上,他随即蹿上床,不由分说先是正反给了我对儿响亮的大耳光然后抬起只大脚愣是踩在我脸上抄起红绸两手摆弄,不多时便将我捆了个结实。自我和铁牛好上,发现他真是憨得可以,每每动情绝少不了赏我几个耳光,我开始还纳闷儿,后来听他说才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知怎地,他竟认为抽我耳光格外刺激兴奋,故而我俩每次交合他绝不手软。时间长我也适应了,若不得他的耳光都觉得别扭。
灯光下,铁牛见把我捆得好似个大粽子,我奶子屁股个劲儿乱晃,他叫了声:“大娘……”
把抓住我的发髻将我拽到床边,大黑鸡巴挺竟然下插到根儿!我“噢”的闷哼声,白眼儿翻了两翻便昏死过去。“咔……咔……咔……”我头探出床张着小嘴儿,铁牛卖力气的前后晃动屁股,大黑鸡巴每次都狠狠插到根儿,我只觉得鸡巴头儿快要捅进胃口里,嗓子眼儿火辣辣的疼,可我连动都动弹不了,只能任由着他胡来,顿觉后悔教他玩儿这个。喊又喊不出,只好不停给他使眼色,可这傻小子却连看都不看我眼,自顾自的按定我用鸡巴猛操。
足足抽了四五十抽,他突然将鸡巴用力插到根儿,嘴里嘟囔道:“先给大娘来口热的喝……”说完他便不动了,我也只好挺在那儿不停的翻白眼儿,渐渐鸡巴开始便软,但长度却依旧没减,忽然间我觉得有股热流直接流进肚子里,这下可好,连吞咽都省去。铁牛这泡热尿也不知有多少,只见我的肚子由瘪到鼓逐渐涨大真真撑得难受!
他刚抽出鸡巴我便央求道:“铁牛!大娘禁不起你这样糟蹋,还是放开我吧?”铁牛却也不理会,将我调了个个儿头朝里摆放在床沿儿蹲下身儿拍了拍我的屄,顿时淫水儿四溅,他笑:“大娘原来已经动情,还说啥放开?”说着,大嘴张贴在我的屄上使劲吸吮,铁牛的舌头又长又糙,探入屄中又挖又捅,那长长的屄水儿尽数被他卷进肚儿,竟吃得有滋有味儿。床笫百戏图说得明白,女子动情时流出的屄液,男子吃了不但有助阳兴更能滋阴补肾,这孩子学得到位,我不禁暗暗赞许。他舔够我的屄,又将舌头上移到屁眼儿,大手分将屁眼儿掰开绷紧舌尖往里猛捅。“啊……呀……哎……”我动情的叫着,只觉那粗长的糙舌比鸡巴还灵活,深深插进屁眼儿里抠挖不止,口口黏唾顺着舌头流进来,比猪油还要润滑。多时,铁牛抬起头吧唧吧唧嘴憨声说:“大娘的屁眼儿果然奇味儿无比,真是妙!”
我忙红着脸应:“铁牛,你去漱漱口,别脏了你。”
铁牛也不说话,黑塔般的身躯俯在我后背鸡巴挑顺利滑进屄里。
“哎呦……哎呦……哎呦……亲丈夫!……您……您慢点儿……啊……”说到最后,我浑身哆嗦,屁股往上拱了两拱屄里热乎乎的喷出股淫精,铁牛急忙抽出鸡巴回手从桌子上抄起他平日喝水用的大瓷碗放在我胯下,只见从屄里喷出来的淫精滴滴答答的流进碗里,他见淫精流得差不多了,再次操入鸡巴,通猛操,我浑身哆嗦再次喷出淫精,就这样反复几次,淫精盛了半碗。
铁牛抽出碗低头闻了闻,腥臊无比,他大嘴张喝了个干净。射了几次淫精,我只觉得轻飘飘的浑身舒泰,若不是被捆得结实我早已经像烂泥般瘫软在床了,只是这胃口里还涨得难受,好像喝了水缸的水。
“铁牛,将我翻过来吧,我胃口涨得难受。”我对铁牛说。
铁牛放下碗,伸手将我翻过来仰面躺在床沿儿,他大手揉捏我的奶子道:“大娘可是觉得恶心?”
我看着他点点头,铁牛忽然提鸡巴,全根儿捅进我屁眼儿里。“呀!”这没来由的下操得我惊,顿时尖叫出声。他见我张嘴叫,两根粗大的手指突然塞进我嘴里抠我的嗓子眼儿,我只觉心里阵翻腾“哇”的口,喷出来的都是黄澄澄的热尿,顿时喷得我脸上身上都是。“呕……哇……呕……哇……呕……哇……”铁牛的大黑鸡巴使劲操了我屁眼儿三次,我就吐了三口,炕上片狼藉……
“噗嗤……噗呲……噗嗤……噗呲……”我用两个手肘两个膝盖趴在床上,铁牛横跨在我屁股上手按定屁股手抓住发髻让我高高仰着脖,大黑鸡巴痛痛快快的在我屁眼儿里进出,我翻着白眼儿下下干受,连喊都喊不出。
突然,电灯灭了,屋里顿时片漆黑。
我和铁牛都停了下来,隐约听到西北方阵阵枪声传来!
“铁牛,快松开我!”铁牛听了,也不敢怠慢急忙将我松开,我摸黑穿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好歹擦了擦脸急急忙忙往后堂跑,抬眼便见西北天空片泛红,那正是东固县城的方向。跑回后堂,老爷也惊醒了,正和李奶奶穿衣服,春然她们忙活着点上汽灯,家里人也都惊动了。老爷穿好衣服走出竹居堂,急忙喊:“打开沐恩门!”
黑暗中有人推开大门,老爷站在沐恩门门口遥望西北。
“苏寻!”老爷喊了声。
黑暗中有人回:“大管家已经赶去县城了。”
老爷点点头,睡意全无,只让李奶奶回屋休息他则坐在竹居堂等待消息。
挨到天蒙蒙亮,只听西北方枪炮声越来越近,老爷也坐不住了。突然,有人喊:“大管家回来了!”
再看苏寻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叫:“老爷!老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老爷把拉住苏寻瞪着眼问:“快说!怎么了!?”
苏寻满头大汗脸惨白扑倒在老爷跟前说:“昨儿夜里的消息,政府与陈梦成的谈判突然破裂,吕省长被陈梦成打死,陈的支部队偷偷翻越九阳山突然出现在县城北门,大姑爷的部队都在南门驻扎,北门只有少量警察,北门攻破后军队进城放火,并砸毁了医院、发电厂和电报局,现在陈梦成的大军又从平口出发,南北夹击东固不保!如今看来,当初陈梦成接受谈判完完全全是缓兵之计!”
老爷两眼喷火瞪着苏寻问:“那大姐夫、二姐夫呢?!他们都在干啥?!”
苏寻摇摇头哭诉:“二姑爷带人去了北门,正与陈梦成的军队激战,大姑爷则出南门迎敌,临出发前大姑爷嘱托我说此去,十有八九为国捐躯,唯独不放心苏洁、苏丽,虽然已经派了亲兵卫队护送两位夫人去了省城,但不知能否顺利冲出去。大姑爷还说这去或许能拖住南军些时间,让老爷您自作打算,能跑就跑……”
老爷听了跺脚急道:“南北都有陈梦成的军队!咱们家三面环山这叫我往哪儿跑啊!!”
话音未落,震耳欲聋的炮声便响起,听声音已经到了校场!顿时全家上下哭爹喊娘片大乱,众人四散逃命。老爷如疯了般光着脚往前堂跑,后面苏寻、春然四女叫着紧跟,我被落在最后,犹豫了下也追了上去。
此时,苏家院外。
陈梦成的大部队已经到了校场,步兵为先锋,后面是骑兵马队,再往后是炮兵,队伍整齐划攻守兼备,士兵个个如狼似虎身蓝色军装手中的枪支装备都是新式武器,而对面张齐开的东固守军也从县城赶来,经过夜激战已经疲惫不堪,从气势上就输掉半。校场上的英勇团开火,陈梦成马上回击,虽然苏家院占尽地理优势,但怎奈南军不但人数众多而且装备精良,火炮的数量更是张齐开的几倍,大炮开,炮弹如雨点般落下顿时将辛苦建设的防御工事尽数摧毁,英勇团吃不消猛烈的炮击,开始往院子里退,陈梦成随即命令将眼前这庄园夷为平地,顿时炮声隆隆惊天动地!
老爷冲出中厅正往前跑,我在后面喊了声:“老爷!慢点儿……”
话音未落,眼见白光闪“轰隆”声巨响枚炮弹正落在老爷身后,炮弹炸裂血肉横飞,老爷半边身子都炸没了,可叹春然四女被抛入半空跌落在地已经血肉模糊,而管家苏寻更是踪迹不见只剩下半截小腿。我被冲击波掀翻在地挣扎起来啥也听不见了,好会儿才缓过来,枚枚炮弹就像地毯铺下来,顿时房屋倒塌死人无数。
我拼了命的反身往里跑,绣鞋都跑掉了只穿着丝袜。跑进竹居堂,李大奶奶、周许二位姨奶奶连同大小丫鬟婆子正乱成团,李奶奶眼瞧见我急问:“大娘!老爷呢!前面到底怎么样了!”
我理也不理冲进我住的厢房迅速从床下摸出个黑色铁皮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就往后花园跑去。我刚跑出竹居堂,身后周许二位姨奶追着我问:“大娘!老爷在哪儿!大……”话音未落几枚炮弹正落在竹居堂里“轰!”几声巨响过后“呼啦……轰!”偌大的竹居堂轰然倒塌,屋里所有人都被压在里面。
看到这种场面,我吓得尿了裤子,尖叫着往后花园跑,边跑边喊:“铁牛!铁牛!”
刚跑到后花园门口,我脚下没留神,身子歪向前扑去,这时忽然闪出个巨大身影把将我托住搂在怀里,我抬眼看正是铁牛,哭着喊:“铁牛!咱们快找地方躲躲!……”没说完,又是枚炮弹正落在我俩不远地方爆炸,震得铁牛都站立不稳。“大娘!走!”铁牛吼了声单手托我的腿弯将我抱起来,我紧紧贴着他的胸脯,抱着怀里的盒子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他怀中,铁牛迈开大步往花园里跑,我只听耳边风声阵阵夹杂着枪炮声,仿佛天地都要炸裂开。
后花园东墙根儿有片花窖,是保存种子的地方,铁牛跑进花窖关好门弯腰将地面浮土下的块青石板掀起来露出个黑乎乎的洞口,他抱着我钻了进去盖好石板。眼前片漆黑阵潮气扑面,我站在地上紧紧抓住铁牛的衣襟儿问:“这是啥地方?”
铁牛点亮汽灯说:“是我爹挖的窖,保存种子,怕冬天冻坏了。”
借着灯光我四下里看了看,这地窖不大,地面上铺着碎砖有几个坛子放在角落里。铁牛把坛子个个罗起腾出块地方,他对我说:“大娘你在这儿待会儿,我出去看看。”
我忙抓住他道:“你疯啦!出去干啥!你别走,我害怕!”
铁牛瞪着我说:“咱俩在这儿躲着,没水没粮,又不知要躲到啥时候,我好歹弄点儿吃的喝的,再说我爹在前头生死不明,如何也要去看看。”
我想铁牛说得也有道理,便说:“你快去快回,定小心。”
铁牛答应声推起石板走了出去。我呆呆的坐下怀里抱着盒子发愣,老爷没了,春然四姐妹也陪着去了,苏寻、李大奶奶、周姨太、许姨太……只用了个早晨,百年的苏家便毁了。自从我心里有了另个男人铁牛以后,我便动了心思,再不把老爷当做我唯的天伺候他这么多年,原本以为他心里有我,能稍微高看我眼,可自从那日后花园的事儿,我才明白,无论如何我在他眼里就是他取乐用的玩物,连条母狗都不如,不要说尊贵,就连点点自尊都没有,周姨太、许姨太不过个婊子个戏子,但就是因为人家有名分,就能肆意拿我取乐,所以从那时起我便暗地打算未来,我怀里的盒子是当年赵大奶奶给我的体己钱,我直偷偷藏着,没人知道。这些钱就是我和铁牛未来的保障。
等啊等,分钟好像年那么长。忽然,石板被掀开,从上面扔下两床棉被,接着铁牛闪身跳了下来,我仔细看,铁牛背后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裹。他回手盖好石板,卸下包裹擦了擦汗冲我说:“我直跑到中厅,咱家房子都毁了,遍地都是尸体,死得差不多了。”
我忙问:“你爹呢?”
铁牛摇摇头说:“没看见,我只碰上了伙房的老吴,他说我爹和几个佣工慌乱中好像跑出去了,我便从厨房里拿了些吃的又凑巧捡了两床棉被。”我赶忙把棉被铺在地上坐上去,铁牛则把包袱打开,东西还真不少,馒头、整块的熏肉、腊肉、些生菜和水果。铁牛也坐下顺手抄起个馒头递给我,我哪里有心思吃饭,只摇摇头,他见我不吃,自己撕下大块熏肉就着馒头吃起来。看着他吃得那么香,我真觉得这小子憨得可以,看着他问:“铁牛,你真有心思吃饭?苏家都毁了,主子们都没了,你爹也没下落。”
铁牛嘴里嚼着馒头肉看着我说:“天灾人祸岂是咱们能左右的?人各有命,死了便死了,人总有死,可咱们活着的难不成也不活了?我吃饱了肚子,就有力气,咱们或跑或拼都用得上!”
铁牛这话说得在理,我心想:铁牛说得对,人各有命,能活就活,既来之则安之吧!铁牛能说出这番话足见他不仅不傻而是大智若愚,我不禁又多爱他几分。想到这儿,我也撕下块馒头就着肉吃了起来。
“大娘,这是啥?”铁牛指着那铁盒问。我对他笑把盒子打开,盒子分两层,上面层整齐排列着用红绸包裹着的五包现大洋,每包百块。旁边还有些金银首饰、戒指。将上层托盘取下,下层则整齐放着叠银票,都是山西聚鑫号的通兑票,每张或五百两或三百两。
我小声说:“铁牛你看。”
铁牛看了看,点点头憨憨的说:“哦,是钱啊。”
说完,又继续大口吃东西。
我见他竟然无动于衷,抬腿踹了他脚说:“这是咱俩未来的保障!有了这些咱俩就能过上好日子!”
铁牛眨眨眼看着我,点点头:“那大娘你收好,我对钱没啥兴趣。”
我听他竟说这话侧着脸看着他问:“那你对啥有兴趣?”
铁牛将半个馒头塞进嘴里说:“有活儿干,有馒头有肉,睡觉的时候有大娘,这些我便满足了。”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噗嗤”笑小声问:“铁牛,那以后咱俩远走他乡,远远躲开这里,用这钱买上几亩地做个小地主,大娘给你做媳妇,让你天天有活儿干,天天有馒头有肉吃,天天陪你睡觉让你乐,好不好?”
铁牛听了忙点点头:“那是最好!哦对了,最好再找到我爹,让他也享享福。”
我高兴得趴在他肩膀上点点头说:“希望如此吧。”
铁牛将我搂在怀里瞪着我问:“那我天天想玩儿肉粽子大娘可同意?”
我听他竟还有心思说这个,捶了他下,红着脸点点头小声儿在他耳边道:“大娘成了你媳妇,便是你的人了,有道是夫唱妇随你想咋玩儿,我还有不从的?”
铁牛听了立刻将我扑倒在棉被上动手就扒衣服,我刚挣扎他抬手抡圆了便赏给我两个响亮的耳光“啪!啪!”左右开弓抽得我直翻白眼儿,我只得任由他将我扒光翻身趴下撅起了屁股,铁牛脱光了衣服压在我身上大黑鸡巴微微用力送贯入屄中使劲儿操着。
“啊!啊!啊!……亲丈夫!……啊!……啊!……”我叫声儿越来越大,铁牛怕惊动外面,在棉被上顺手划正好摸到我脱下的肉色尼龙高筒丝袜,他将丝袜团成团给我塞进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里塞着丝袜用力淫叫也只发出轻响,大白屁股随着铁牛的动作上下乱晃……外面炮声隆隆,我俩却躲在这狭小的地窖里行男女之事,这也算是奇谈了。
结局:苍茫大地。
我和铁牛在地窖里躲了三天,拉屎撒尿就地刨个土坑解决,铁牛趁着天黑的时候出去过次就在旁边池塘里弄来些水。
陈梦成先是毁了苏家院,灭了英勇团。然后步兵散开中间的骑兵马队向张齐开扑过来,只次冲锋就将张齐开的部队打得七零八落,然后步兵上前包围个个击破,张齐开见大势已去带了亲兵往县城跑,还没到东固便碰上儿子张俊败退下来的部队,父子二人合在处左冲右突最后被俘,陈梦成即刻下令将他俩就地枪毙。打下东固后,陈梦成留了小股部队打扫战场,然后率大军往省城去了。南军在苏家院反复搜索了几遍,找到活口就地枪毙,搜刮到值钱的东西全部充军,最后放出把大火烧掉切。
三天后的深夜,铁牛先是出去探了探,发现军队已经撤离,苏家院片焦土,他这才回来和我商量,我俩商议往南走,打定主意我收拾好钱物,铁牛背上我趁着天黑大步疾驰往南而去,夜间,过了平口、沙度、信安、明庆继续南下,白天我俩进了县城,吃饱喝足又买了车马代步,停停走走个多月最后在江苏的阳龙安顿下来,阳龙这地方土地肥沃又远离战乱,我们在此买了田地,置办了房产,铁牛也娶了我,家里又雇佣了几个丫鬟下人,日子逐渐安稳。铁牛是个闲不住的人,没有活儿干就浑身难受,买来的田地原本租给附近的农户,我们只需按时收租,但没两天铁牛便扛起锄耙亲自下地劳作。白天他在地里耕种,到了晚上便要在我身上耕种那肉粽子他百玩不腻,又发展了新的花样,他在卧房里做了根横梁,每日将我捆好后用绸缎吊在横梁上悬于半空,只需轻轻用手拨,我便在空中打转儿,他挺着大黑鸡巴要嘴便嘴,要屄便屄,要屁眼儿便是屁眼儿,立在原地不动便能轻松玩儿遍我身上的肉洞,任凭我讨饶央求他只是随性胡来,做出那种种淫行也羞于出口,但我既做了他媳妇,自然事事依他,更何况那大黑鸡巴每每都将我弄得欲仙欲死如杀猪般淫嚎。
年后,我给铁牛生了个儿子,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还能怀孕,着实惊喜,铁牛更是格外高兴。又过年,时局逐渐平静。那陈梦成自从破了东固后又破省城,半年后,北军集结五路部队与陈梦成决战,在个叫何家堡的地方将他团团围住,此时外国势力与北军中央政府达成协议,派出精锐部队参战。陈梦成苦苦支撑了三个多月,手下十几万部队拼光了,最后死于乱军之中。
我几次派人北上去东固打听,来是打探苏家人的情况,二来寻找铁牛他爹。派出去的人回来说苏家院地方已成片荒芜,东固县虽然还存在,但也是破败不堪,铁牛的爹更是遍寻不到。这年将近年底,我和铁牛坐车再次回到东固。那天下着小雪,我和铁牛相拥进了县城。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城里依旧片萧条,再没往日繁荣,出了南门远远望去,当年苏家象征皇恩的偌大牌坊只剩下几根孤零零的石柱,校场上炮弹留下的弹坑依稀可见,再往前,护院河被填平,满目疮痍残垣断壁片废墟,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前堂,哪里是中厅,哪里又是后厅,我俩直走到后花园,那当初躲避战火的地窖却还在。流连了会儿,雪似乎下得大了,铁牛把我抱上车吆喝声车子前行,我撩开车帘远远向苏家院望去,雪花飘舞,白茫茫片大地倒也落得个干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