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笑失了语,张大嘴巴,痛的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他的手无力地抓紧容霁,柔嫩的手指泛着白,抽搐着松开又攥紧,往复循环,直到容霁松开了嘴巴。
alpha独有的信息素因子通过创口注射了进去,流入他的血管中,与他的血液融为一体,这个临时标记算是形成了。
就算他现在逃出去,不管在哪里,哪怕是天涯海角,alpha都能通过这个标记搜寻到他、抓住他、然后继续标记他。
他全身在发热,神志要被一团炙热的大火吞噬殆尽。
容霁低下头,与他面对面,呼吸交织,信息素交缠,迸溅出四射的火花,空气都快因为他们而燃烧起来。
容笑红唇微启,舌尖堪堪露出来,容霁面红耳赤,眼睛都看直了。
某种程度上讲,他还只是个毛头小子而已——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毛头小子。
他没标记过任何omega,没感受过这种几乎令人激动到昏死过去的情潮,他是被动勾引发情的,在此之前,他甚至还没发过情。
容笑是他第一个如此贴近的omega。
也即将成为他的第一个omega。
只是这样想想,他就忍不住更用力的抱紧容笑,让容笑更嵌入他的怀中,他的腰只有一把,一下子就能掐过来,软软的。
容笑很不舒服,在他怀中不住地挣扎,拿手和脚推他踹他,只不过因为他是omega,加上出于发情阶段,手脚俱软,哪有什么力气?
容霁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唇与唇触碰到的瞬间,他的心脏仿佛被电流击打了下,心跳骤升,几近窒息。
他的大脑霎时间被麻痹了,一片空白,手和脚甚至软了下,没扶住容笑,和他一起倒了过去,毛毯像柔软的海,接住了两个人。
容笑闷哼了下,他的嘴唇被压到了,似乎出了血,铁锈味混杂着无处不在的信息素,惹得容霁在他唇瓣上辗转着吸吮。
他喉间溢出几声模糊的啜泣。容霁的唾液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如同甘露,缓解了他的难耐,同时带给他了更大的空虚。
他下边出水了,一股一股的,已经浸湿了内裤,容霁边亲他,手边往下伸,摸到了衣摆边缘。
容笑被他的手惊到,清醒了几分,连忙拽住他,摇着头往后缩,可是他被紧紧地缩在他怀里,他的胸膛如同铜墙铁壁,结结实实将他罩拢,不能避更躲不开。
他的眼泪开了闸就收不住,小溪一样打湿了毛毯。
容霁亲着他,感觉到了丝咸涩,是眼泪的味道,他完全硬了起来,阴茎棒槌似的挺着,抵住容笑的大腿根,时不时磨蹭两下,蓄势待发。
容笑被亲着亲着,不知道怎么就张开了嘴,容霁一下子逮到了机会,强横地钻了进去,去舔舐他的舌头,手上也挣脱开了,探进他的衣服里,去触摸那娇嫩的肌肤。
他的浑身颜色都是雪白,一掐就会出现嫣红的印记,简直嫩的不得了,容霁从来没摸过这样的皮肤,就好像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物种。
他的手继续探,扯容笑的裤子,让他的半个屁股蛋暴露在空中,手往他的腿心摸,不出意料摸到了捧湿漉漉的水。
——容霁快爆炸了,他猛地捏紧那嫩乎乎的器官开始揉,容笑尖叫着挣扎起来,带着哭腔和鼻音,模模糊糊的求饶:“容霁!容霁!求求你!……呜,不要……”
容霁听不得他的声音,低头堵住他的嘴,舌头伸进去胡搅一通,粗喘着揉他的屁股,用胯间鼓着的一大坨蹭容笑同样有的器官,整个人完全压在了他的身上。
容笑被压得喘不上气,双腿大开,只差一点点,裤子就被完全脱了下来。
舌头暧昧交缠的水声响在耳边,他睁大眼睛,哭得直打嗝,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呜呜”的挣扎。
容霁褪下他的裤子,抽出舌头来,亲他的眼睛和面颊,然后扒他的上衣。
容笑穿的是上课用的白衬衫,类似军装,但和真正的军装不一样,本来是有件外套的,可外套落在了车上。
容霁没有一颗一颗解扣子的耐心,直接撕裂了他的衬衫,低头亲吻他的锁骨、胸膛和乳头,连啃带咬,十分凶狠,偶尔抬头看一眼容笑,舔掉他的眼泪。
容笑哭得头晕目眩,发情期带给omega的压抑异常强大,他的甬道剧烈收缩,发了疯的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什么都好,哪怕是手指。
——但绝对不能是容霁的阴茎。
他的心中尚存着一丝丝的道德感,如果说容霁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单单只是个陌生人,他这时候也就躺平,权当容霁是根按摩棒,但是不行。
容霁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哪怕容霁从来没把他当做过家人,也不承认他这个兄弟,但血缘关系不能抹去,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