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玉婆站在闻锦姝身后,见她阴沉着脸坐在铜镜前,用手拨弄着头发遮住大半张脸,顿时有些困惑。闻锦姝眉头微皱,牵引到额头上的伤口,不由得让她重新回忆起昨日的事来。
她带着玉婆来到分庄查看半年来的账目,还因为一些私事,打算在分庄小住几日。却不曾想,才来到的第一天,便遇到了这等令人恶心之事。昨日闻锦姝在庭院中喝茶,喝过之后,觉得头晕目眩,身子内隐隐有股说不出的躁动。闻锦姝不了解烟花柳巷,却也知晓某些药中的门道。
她猜测到或许是有人在茶中加了东西,心里愤怒的同时,开始担心起来。起初她还能保持一丝理智,可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身体的燥热越来越强,大脑的眩晕感亦是逐步增加。闻锦姝晓得这样下去情况会变得格外糟糕,玉婆又被自己遣去与管事对账,这会儿自己根本没办法出去叫人。
闻锦姝急忙走进房间,将自己关在其中,并从里面反锁了门,她想挨过这药的劲,不曾想药劲比她想象中大得多,以至于到了后来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在模糊的印象中,闻锦姝记得有一个侍女走了进来。是自己主动拉着对方抚慰身体,亦是自己脱去了衣服,让那侍女触碰自己。
那个时候闻锦姝根本没有理智可言,甚至连侍女的长相都没看清,只因着对方身上的味道极为好闻,便做了那种羞耻至极的事。自尊心和极好的教养让闻锦姝很想把昨天发生的事全部忘记,偏偏事与愿违,她没忘记自己所做的羞人之举,却唯独忘了那侍女的模样,当真是可气至极。
尤其是今日起来,被对方用花瓶敲过的头肿起一个巨大的红包,闻锦姝想到便觉得可耻可气,她势必要将那下药之人找到,还有那个侍女,也得尽快找出来才是。闻锦姝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污点,下药之人固然可恨,但那侍女,却是更加留不得。
“玉婆,你吩咐下去,调查一下昨日是谁送的茶,还有府中的侍女一共多少人,昨日有谁来我这院落走动过。”闻锦姝低声吩咐道,见她面色不好,玉婆虽然心有疑问,却也没问出口。在她看来,主子吩咐的事只做不问,是奴的本分。
“是,小姐,老奴稍后便去找人调查。另外少爷那事,奴已经问了分庄的几个绣婆,把那个和少爷勾搭的丫头找了出来,您可要见一面?”玉婆轻声问道,被她这么提醒,闻锦姝才想起自己来此还有其他事情未做,但在分庄发生的这些事让她厌恶得紧,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闻锦姝想了想,直接让玉婆把人带上,跟着自己回主宅。
时芊盈耷拉着脑袋,手指再一次被针不小心刺破,她用棉布把指上溢出的血擦干,努力打起精神去做手上的活,却又分神想到了昨天那场意外。尽管她把手洗的干净,却洗不掉昨天的回忆。整个晚上,时芊盈前半夜战战兢兢,生怕那女变态找过来。到了后半夜累得睡过去,女变态又在梦里缠着她。
在梦中的女变态更为骇人,她像一只饿了数十天的狼,把自己压在身下,用她那湿漉不堪之地蹭着自己的身体,眼神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般。被女变态在梦里梦外这么一番折腾,以至于时芊盈在做刺绣活时根本没办法专心,平时她鲜少会被针刺到,就这一个上午,已经被扎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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