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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华衣(女尊) 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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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一边看守心扭得跟条蛇一样,全身冒冷汗,不知道荧惑怎么受的了。荧惑却是一脸坦然的拍拍守心的胳膊,向我转过头来;“你给他吃的什么?”

我不爽了:“你这是什么口气,你现在吃我的穿我的,不恭恭敬敬叫我声主人就算了,难道叫声小姐也难为你了?”

荧惑依旧是面无表情:“小姐,你给守心吃什么了?”

我见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算了来日方长,便好心的提醒她;“跟你那一样的选择题。”

荧惑转头向守心道:“你选的绿色?”

守心委屈的点点头。

荧惑道:“她告诉你的药,作用是相反的。”

守心瞪大了眼睛,叫道:“什么!”转身向我怒道:“你骗我!”素手一挥,簌簌几只袖箭闪电般向我脸冲了过来,我稍稍侧了下身子,几只袖箭钉在我身后的一棵小树上。可怜的小树当场被射成筛子,不堪摧残,嘎吱嘎吱发出断裂声,拦腰而断。

守心还不要命的想冲过来,荧惑却拉住他的手,对着他摇头:“你不是她的对手。”

守心那里会听她的,甩开她的手,这一甩却把荧惑摔到花丛里去了。

守心没有想到这点力气就把荧惑摔倒,意外之下,愣住了;“你怎么了?”

荧惑从花丛里爬了起来:“我的内力被封住了。”

守心抽了一口冷气,然后马上道:“一定是她耍诈!你的工夫怎么可能打不过她!”

荧惑摇头道;“我确实打不过她。”

守心听了这话,刚刚还怒气冲冲的样子,忽然变得沮丧:“师姐,怎么办啊?打又打不过,骗又骗不了。我不要死啦!!”他又拉着荧惑,急的又是跺脚又是跳。

荧惑终于又把注意力转向靠在一边看她们两人“叙旧”的我,道;“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守心?”

我哼了一声,没有动。

荧惑似忍了忍,又道;“小姐,你如何才肯放过守心?”

我竖起一个指头:“第一,素园是我的家,我不能容忍我家里有隐患,不能容忍有人对我和我的家人,包括在素园里工作的人,受到伤害和威胁。”又竖起一个指头,“第二,素园不留吃白饭的人。”

守心一听这话,脸上马上换了一副表情,笑咪咪的扭到我身边;“素小姐,守心一定会很听话,很乖的。你让守心向东,守心就绝不向西。“

我微微避开他的身体,向荧惑道:“要我放过你师弟,也可以——荧惑,你肯为你师弟守心担保吗?如果让我发现他的行为有一丝不轨,我绝不轻饶,而你的处罚翻倍。这样,你可愿意?”

荧惑丝毫停顿也没有,回答道:“我愿为守心担保。”

我点点头。

看了看因保住命而欢天喜地的守心,又看了一眼荧惑,道:“如此,等雍管家回来便去找她那里取药吧。给守心找个差事,别让我看到他游手好闲。”

荧惑这次学乖了,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口中却道:“是。小姐。”

第95章

我担心在路上与雪衣,雍和七柳在路上错过,便在家中等她们。

在酒楼里好好一桌菜给守心扫到地上,酒却是灌了一肚子,现在心中警惕稍松,便感觉酒力有些上来,头有点晕晕的,正想散了酒力,去厨房做几样菜,等雪衣她们回来,正好吃饭。

却听见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我忽然心中一动,迅速往床上一倒,合上眼睛。

门猛的被推开,一团风冲了进来。

我感觉到三个人站在房间里,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都在打量床上的我。

小七柳最先扑过来,抱着我的身体狂摇,声音惶恐:“师傅,醒醒,师傅,醒醒啊,你别死啊……”

我头本来就晕,被小七柳一摇,更是一阵接一阵眩晕。心中郁闷,小七柳你再摇,我就要吐了。

雍和最是冷静了,伸手给我把了把脉,才松了一口气:“七柳别摇了,你师傅没事,她只是喝多了,睡着了。”

小七柳愕然,停止摇晃,小手伸到我鼻下,感觉到我还有呼吸,才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有呼吸。我还以为师傅死掉了。”

雍和道:“华衣似乎喝的不少,我去叫厨房煮碗醒酒汤来。萧小姐,麻烦你看一下她。”

只听见雪衣应道:“雍管家尽管去。这里就交给我吧。”

我感觉到雪衣走近了一些,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冰凉,在我的脉上搭了一会,然后缓缓抽了回来。

这一刻,我感觉到心里莫名的焦躁起来,面上也烧了起来。好在有酒气掩饰,即使脸红了,也会被当成是酒醉的。

过一会,雍和来了,她把将一搭湿毛巾给我擦了个脸,我感觉面上一凉,人立刻清醒了不少,小七柳在旁边又轻轻唤我,我知道再装不下去只好哼了一声,悠悠睁开眼睛。

我喝了醒酒汤,从床上爬起来。

“可见着守心了?”我问。

雍和点头道:“已经把药给他了。只是那么样的人,要留下吗?”

我道:“来一个杀一个,我要杀到什么才算完呢。事到如今,百花楼也应该有所警醒了。她们若聪明的话,应该会来接触我了。若是都杀了,结下死仇,反到不好。”

雪衣忽然道;“你想收服她们?”

我望着他笑道;“素园不大,但多几个人还是养的起的。我将来的麻烦事情不会少,能有几人帮忙,自然是更好。”

雪衣望着我道;“你以后若有麻烦,只管谴人来将军府找我。虽然说我不当家,但是调动几百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想从雪衣的眼睛中看出他到底在想说什么,他站了起来,向我们告辞。

雍和赶忙道:“如此就替华衣谢谢萧小姐好意。我送小姐。”

我有些薄怒:多坐一下会死啊。也不说话挽留,只将小七柳一把抱上来,小七柳笑呵呵道;“师傅,你是怎么认出那个人是假的呢?告诉我啊,我好想知道啊。”

我捏捏他的小鼻子:“等雍和来了,我再说,她也一定想知道,你师傅我可不想说两次。”

雍和过了一会回来了,见我和小七柳在床上扔枕头玩,苦笑着摇摇头:“人家萧公子一片好意,你怎么连句谢谢都没有。”

我哼了一声;“你就知道他说的不是客气话?”

雍和叹了一口气;“你早回来却是不知道。萧雪衣出动了将军府的护卫将近百人在你和七柳遇到守心的附近找你,整条大街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我愣了一愣,跳下床,抓住雍和激动道:“真的?雪衣真的为找我出动将军府的护卫。”

雍和无奈的拍下我的手;“我骗你做什么。明天出门就知道了,别只怕别人都把你当成将军府捉的犯人才好呢。”

她见我有些发呆,又道:“你与萧雪衣的事情,我从云泽那里大概知道些。但以我之见,萧雪衣虽然对你的心意没有回应,却非是对你无情。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他为你如此大动干戈,确是将你放在心上,至少,他已经将你当做了很重要的朋友。只是为什么始终不肯接受你,你应该好好考虑下,他也许有他的难处。只别的不说,他是大楚将军府的公子,单只是他的身世,皇室就不会轻易将让他嫁给普通人,你只是一个商贾之家所聘的西席,纵然才气再高,名气再大,在一般人眼中,你们两人的身份便有云泥之别。若你真有求凰之心,不如也为萧雪衣考虑考虑。”

雍和一番话,让我陷入沉思。以往以来,我总是为了逍遥快活,不肯替自己谋名谋利,避免自己受到诱惑而裹足不前。但事实上,却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又与这些东西纠缠不清,明明知道一旦踏进去就逃不掉,却还是一味的回避。也因为这样,我回到京城后,也没有再去找过雪衣,如今想来,雪衣又何尝不是看出我的逃避之心,他有意成全我,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于他。

我自认爱人,不会因他穷困而嫌弃,因他贫瘠而鄙视;那反过来,为什么会因他权势而退避,因他富贵而嫌恶。这是没有道理的。我自己先退出他的世界,却怪他不来拉我,在雪衣没有爱上我前,他又为什么要拉我呢?

想通了这一点,我忽然觉得豁然开朗,以前郁结的心感觉轻松了许多。感激的看了一眼雍和,道;“谢谢你,我想明白了。”心中庆幸,自己能将雍和留在身边。

雍和见我从牛角尖里钻出来,便笑道;“好了,接下来说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吧,我们可是给你吓的不轻呢。”

第96章

第二日下午,阿九就来到素园,雪衣竟然也一同来了。

我将几天前再次被荧惑第二次刺杀和昨天被守心刺杀的事情简单的讲了一下,雪衣盯着我听的目不转睛,阿九却是跳了起来,生气道:“你这前几日在素园没有出去就是为了审问荧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现在才告诉我!”

雪衣看了一眼激动的阿九,安慰道:“阿九,你稍安勿躁,华衣找你定有很重要的事情,你让她说完。”

阿九嘟着嘴,不高兴的闭上改嘴。

我将从荧惑那里得到的情报和我自己的判断细细说了一遍,向阿九道;“我想请你帮我查查,二十年前那段时间前后,是否有太医被杀或者失踪的事情,甚至有关太医的比较奇怪或者异常的事情发生?”

我一边说,一边便发现两人的神色有些不对,时不时还对望一眼,表情凝重。等我话音一落,雪衣就便道;“这么说来,当‘金匮十二针’在我家被那名太医认出来后,如果你不是因为瘟疫的事情去了军营,很可能早就被接二连三的刺杀了。那人应该是忌讳在军中动手被发现,所以才拖到你回京。”

阿九问;“那‘金匮十二针’到底是谁给你的?”

我考虑了一下,雪衣和阿九都是可以信赖的人,多说一点无妨,便道:“是我二师姐送我的。”

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看向我,连雍和也看着我,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却是盯着我一闪一闪的。

阿九张了张嘴,露出新奇的表情:“头一次听到你提自己的事情?你竟然有师姐,还不只一个。华衣,你家到底是哪里啊?你这个师门有是什么名字啊。我怎么查都查不出来,你也藏的太好吧。”

我苦笑一下,挖人家隐私还说的这么坦白,天底下也就阿九一个了吧。

“我看你们表情,似乎想到什么?”我接着说,望着他们。

雪衣神色郑重道:“只觉得事情怎么会如此巧合。二十二年前,前皇夫便是因为一名太医的误诊而去世的。”

我心中一沉:“那后来呢?”

雪衣表情也不轻松,拧起眉毛,回忆道:“有传闻那太医是为了帮助现在的贵君早日入主中宫故意表现诊断失误的,但是并没有证据证明。不过对他本身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不论是误诊还是有意谋害,都是死罪。只是前者不罪家属,后者株连九族。”

我忍住最后的问题,又问:“那军中的弓大夫是否认识那太医?”

雪衣凝眉望着我,苦笑道;“怎么会不认识呢?弓大夫就是那太医的姐姐。当年弓家虽然并没有受到皇上罪责,但毕竟事出弓家,那里有不被波及的。弓大夫本来也是医道一绝,最后却到军中做了军医。虽然我母亲尽可能不亏待了她,但边境清苦,那里又及京城繁华,弓大夫在那里一呆二十余年,形同流放。”

我沉默了一会,终于问出那个答案呼之欲出的答案:“那太医叫什么?”

注视着我的反应,雪衣回答;“她是当时弓家二女,名叫弓麝。”

第97章

果然如此。

我之所以被追杀,果是因为二师姐送我的这套针,而真正的原因,恐怕还要追述到二师姐当年的误诊上。

如果其中并没有其他内幕,没有隐藏一切某些人不想让他人知道的秘密,那人又何必那么执着的要我死呢。想必那人定然以为我与这针原来的主人有所牵扯,知道当年误诊事件的真相,甚至到京城来的这一举动,在那人的眼中无疑就是向她示威的前奏。

可惜,我对二师姐当年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想想这罪孽还真是背的冤枉,偏偏我又不能回去向二师姐问个明白。

我知道厅里的人都在关注我对这个名字的反应,微微皱眉:“此事事关重大,你们要为我保密。除了现在厅中四人,我不希望其他任何知道,包括你们的亲人和其他朋友。”

三人都默默点头。

我方缓缓道:“十二针是我二师姐送我,我一身医术俱是和她学的。当初在军营中弓蓝见我为病人施针曾问我是否认识弓麝。我便已经怀疑我二师姐是此人,现在看来,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雪衣眼中异光连闪:“你二师姐还在世?”

我笑道:“至少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她还是好的很。”

雍和用扇子敲了敲手心:“这么说来,事情倒简单了,回去问问你师姐不就好了。”

我摇摇头:“雍和,你不知道我师门的规矩。一入此门,前尘尽忘。除非本人主动提起,是不准任何提起门人入门前的事情。所以不但我以前完全没有听说过此事,即使现在回去,我也不会去问我二师姐任何事情。”

阿九瞪着我;“这是什么规矩?华衣你也是门中人,莫非也前尘尽忘了?!”

我摇摇头,轻笑道:“我出生后不久,就被人抛弃在雪地中,是被师门中拣回去的。天道轮回,算不算得前尘尽忘呢?”前世的记忆,已无法向人述说,这情形同素衣山上的师姐们其实也无分别。

下山后,我从来没有向其他人提过我的身世,但是在这三人面前,我却坦然的说了出来,没有任何不适和保留,内心的淡然,比我的预料的还要真实。

三人却是没有我的准备,齐齐呆住了。

空气很僵硬。我心中偷偷好笑,想来她们脑袋里都在不约而同的编造我可能多么多么凄惨的幼年成长史,就忍不住嘴角上翘。

阿九扭了扭,表情尴尬又沮丧:“华衣,我不知道你——”

我望着她们古怪的表情,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怎么倒觉得你们比我还难过。你们看我像是有很悲惨的童年的人吗?”

雍和眼睛先是震惊和不敢相信,然后是完全看不出想什么的一片混沌。但她却是首先恢复正常的一个,瞧着我笑道:“我倒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教出你的?”

我浅浅一笑,想到山上的日子,心里一柔:“天下的弃儿多了去了,我敢说没有一个人能像我这么幸福的。比起我素位谋面的亲人,我甚至很庆幸是被师父养大的,六位师姐待我也都很好。”只是有时候好的有点过头了,我暗想。

雪衣看我的眼神最是复杂微妙,开始是惊讶,然后是怜悯,接着是同情似乎还掺杂了愤怒,最后是忍耐和重归冷静,我从来没有从其他任何人的眼中看过这么清晰又复杂的眼神。他的眼睛总像镜子一样如实的反应着他的情绪,让我觉得是又爱又恨。

雍和咳了咳:“我们好象有点说跑题了。”

四人相视一笑,都有些忍俊不禁。

“这么说,从华衣师姐这边下手调查是不可能的了。如此,只能查查当年可能了解这件事情的人了,弓蓝大夫应是很好的着手点。”雍和不愧是西辽军队原来的将军副官,分析起问题来又快又直逼要害。

雪衣听得此话,想了想,向雍和摇摇头,否定道:“我觉得当年若是真相大白或者一切稳妥,弓大夫又何必不得不藏身军营?从弓大夫那里未必能得到我们想要的答案。很可能从她身上取不得什么有用的证据。”

我望了话中有话的雪衣一眼,迟疑道:“雪衣,我总觉得你好象知道点什么。”

雪衣望了我一眼迟疑着没有说话。阿九代他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不知道吗,前皇夫就是五姐姐的亲生父亲呢!”

第二卷:旧事篇

第98章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

楚风的父亲竟然是前皇夫,我还真是太不关注时政了。

以将军府和秦王府的亲近,雪衣和楚风的关心,他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什么自然是不难。只是事关楚风,我却要从他口中得知,心中总有些不高兴。

我道:“楚风对当年的事情知道多少?”

雪衣感觉到我对他有些不块,眼波动了下,却什么也没说,只道:“皇夫逝世的时候,楚风只有六岁。她曾告诉我,她知道那段时间父亲病的很重,而且病的蹊跷,开始似乎只是普通的受寒,后来却不知道怎么的越来越重。太医会诊了好几次,意见都不太统一,方子也一直不起效,随着病情的发展,太医院的诊断结论又逐步一致起来,唯有弓麝有别的看法。”

“当时弓麝是太医院首屈一指的太医,而太医院医正年事已高,大家一致认为她会是下一任接班人。后来双方就在处方和治疗上争执不休,不过还是勉强同意按照弓麝的办法下了处方,但是也没有见效。最后医正认为弓麝的方子并不对症,又改为了大多数人所支持的那种,但皇夫却没有等得及新的处方就去世了。所以在外面人看来事情很明显,是弓麝处方不正导致皇夫病逝。”

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对。我又道:“听你的口气,楚风自己对这件事情也有怀疑?”

雪衣点头道;“楚风当时还小,却记得事情。当时在皇夫的处方问题上揪斗不休的时候,楚风说是皇夫主动提出使用弓麝的处方的,而且态度很强硬。”

“主动的?”我疑惑道。

雪衣微倾头,回忆道:“楚风说当时她也感觉父亲对弓麝非常信任和钦佩。这在一般人后来看来是弓麝一致以来在医术上都有杰出的表现给了皇夫信心,而后来被人认为是皇夫识人不明,信错了人,反送了自己的性命。但是楚风长大后,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却觉得事情另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我问道。

雪衣声音清澈,缓缓道:“楚风认为首先认为她的父亲是个很聪明的人,要知道后宫多阴谋诡计,他的父亲身为中宫之主,怎么可能是轻信之人。弓麝却如此得她父亲信任,必有原因,此其一。其二,太医院在她父亲的病情上开始意见不同,最后为什么那么快的统一起来,楚风怀疑其中有猫腻。其三,几乎是在皇夫去世的同时,宫中又莫名的失踪了一些人。这也是后来才发现的。楚风怀疑是不是被人杀人灭口了;其四,皇夫去世,为了方便管理后宫,皇上将太师之子,现在的太女之父,也是与皇夫生前矛盾最大的何君晋升为了贵君。可以说皇夫的死,得利最多的便是他。若皇夫真是被有有心谋害,此人嫌疑最大。”

竟然涉及到了后宫的斗争,没想到男人争起宠来丝毫不比女人差,我一面心中想象一群珠光宝器的男人在那里撒娇争宠是什么样子,心中忍不住想喷饭,但想到正在谈论这么严肃的话题,只好强忍着。

雪衣大约是看见我嘴角抽搐了样子,眼睛上下打量我一下,奇怪道:“华衣,你怎么了?”

“没什么。这么说,太女被封也是在那之后的事情了?”我问道。

身为嫡女的楚风竟然没有被封太女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而现在的太女被封后,作为父亲的何贵君却一直没有被扶正,就更是奇怪。我简直有点弄不懂现在的皇帝都在想些什么了。

“那到不是,现在的太女是在四年前封的。”雪衣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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