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斯特像表演歌劇般用手擺劃,用生動的表情鼓勵她繼續說。
「聽說你們的有段時間交情不錯……」
「哇噢~~戴蒙,她是不是……在歌頌我們的友誼?」他覺得有趣,看了戴蒙一眼。
戴蒙給了一個『whatever』的表情當作回應。
「水晶在哪裡?」史戴芬實在受不了,黎斯特繞圈子的說話方式,廢話太多。
「年輕人……真沒情趣!」黎斯特把自己丟進沙發。
「你說她叫伊莉莎白……s。斯卡斯加德的那個s!」戴蒙怪叫。斯卡斯加德家族的高階成員,會由艾瑞克?亞歷山大?斯卡斯加德賜姓s。
「嗯哼~也許~」黎斯特無聊的玩指甲。
「水晶目前在他那裡?!」史戴芬倒抽一口氣。
「是斯卡斯加德派你來做什麼?」只有艾瑞克才能指揮高階成員,可以肯定是他派來的,但如果伊莉莎白要帶走水晶,可以模仿成水晶身邊任何一個人,水晶絕對會上當,為什麼是模仿水晶,冒險與他們接觸?
「……」伊莉莎白閉上眼睛,來個相應不理。
她倒是對黎斯特較為『客氣』。只可惜她還未領教過戴蒙的『功力』,能與黎斯特在一起的人,會是軟柿子嗎?
「我有得是方法,讓你開口。」戴蒙沒耐x瞎耗,一把抓起她,丟給史戴芬。
「啊──!」她慘叫出聲,身上的蜘蛛絲被扯緊。像被棉繩綁住的日式叉燒,血濺r裂。
史戴芬撐開她的眼皮,四目相對。伊莉莎白翠綠的瞳孔,明顯收縮,神情逐漸呆滯。
「水晶在哪裡?」
「我不知道……」
「埃爾希德在哪裡?」
「鄰鎮邊界。」
「他在那裡做什麼?」
「不知道……」
「你當時在做什麼?」
「跟蹤水晶。」
「水晶沒有跟埃爾希德在一起?」
「沒有。」她的說法,前後矛盾。
「……你為什麼來這裡?來到奎魯特之後,從頭到尾,看到了什麼,做些什麼?」史戴芬重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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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斯卡斯加德大人要我監視她。斯卡斯加德大人給我一瓶藥水,可以避開『野狗』。我來了之後,在跟著那個女人。那個下賤的女人,居然大白天和男人野合。那個賤人不配得到斯卡斯加德大人的注意,只會了小小的處女膜!」她的語氣由對艾瑞克的崇拜,到對水晶的憤恨。
「我要她受懲罰,血族重傷時,會嗜血、會嗜慾。戴蒙?塞爾瓦托是很好的人選……我知道黎斯特跟戴蒙的關係,所以,我變成黎斯特攻擊他,讓他幫我除掉礙事的小薄膜!沒想到戴蒙這麼不中用……」飽含不削的口吻。
「之後,開始鎮上加強戒備,很難有機會下手。我看到那隻大狗(埃爾希德),用床單包著一個人,從賤人房間逃走,床單裡應該是那母狗(水晶)。我跟了過去,他在邊界甩掉我,後來我看到史戴芬?塞爾瓦托,就變成那母狗的樣子,我早就知道,她是隻y蕩的母狗,塞爾瓦托兄弟還一起享用。那賤人早就不是處女,我很高興斯卡斯加德大人不用再跟她有任何關聯。那賤人──」她還沒說完話,連尖叫的時間都沒有,就被蜘蛛絲四分五裂。剩下一堆骨白色結晶體。
蜘蛛絲因為用力拉扯在他手上來回擺盪,史戴芬雙目黝黑,x膛因氣憤高低起伏。戴蒙也因怒氣青筋爆露。這該死的女人,要不是需要她口中的消息,早在她第一次提到賤人,他就想殺她。該死的雅各,居然……不。現在,要找到水晶,比較重要。
「這麼容易解決她,我還沒報仇!」黎斯特很無所謂的抗議,雙手攤開。
「埃爾希德──!那群野狗一向自恃甚高,表面上合作,私底下卻綁架水晶。當自己是正義的化身,我呸!」戴蒙氣炸,抓起一只單人沙發砸向牆壁,椅碎壁裂。
黎斯特聊勝於無,點燃壁爐,將伊莉莎白的結晶屍塊,扔進壁爐。避免自己高大的形象再次受損。
伊莉莎白到死都不知道,為什麼她引以為傲的模仿,竟然這麼快被揭穿。連與水晶不熟悉的山姆,都知道水晶是假的。她怎麼可能騙過戴蒙與史戴芬。
而戴蒙與史戴芬,決定與狼族勢不兩立。如果狼族知道水晶的真正身分,他們不會放過她的!
◇◇◇◇◇◇◇◇◇◇◇◇
假日的鎮上十分冷清。
馬洛特警長發出通告,有一名連續殺人犯,潛逃到鎮上,已經有兩位鎮民遭殺害。要鎮民小心門戶與陌生人,盡量減少出門的次數。
鎮民與校隊自發x的組成巡邏隊。學校停止了一次戶外教學,最失望的是班納先生,他為了這次教學,準備很久了。
最大的受益者是史丹利餐廳與康納超市,史丹利餐廳是巡邏隊開會的去處,變得經常高朋滿座。而人們為了減少出門購物,反而大量囤積食物與日用品。雖然有網路購物,但人們不希望這時候有『陌生人』送貨到府。
塞爾瓦托莊園外的狼族變多了,戴蒙、史戴芬、黎斯特沒有任何動靜,沒有出入。狼族卻很擔心,塞爾瓦托可以在鎮上住兩年,他們要隱身,並非難事。
狼族找到包裹水晶的床單,被棄置邊界,水晶與埃爾希德憑空消失了,沒有足跡、沒有氣味、沒有任何東西。
時間拖越久,越讓人不放心。
一隻烏鴉在空中盤旋兩圈,然後飛進莊園樹林裡。
「最近老是看見那隻烏鴉。」安柏瑞對賈德說。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你管它!只要不是那兩個血巫就好。我倒是覺得我最近經常失神。」
「也許克萊兒,正哭著找你呢!」安柏瑞調侃著。賈德的命定是只有兩歲的克萊兒,艾蜜莉的外甥女。
「她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小娃娃。你是妒忌!還是羨慕?」賈德對於他們這群人,老愛拿這件事取笑他,已經百毒不侵了。
「對!對!對!我好妒忌啊!」他跑到賈德面前扮鬼臉,賈德一巴掌推開他。
……
樹林裡的烏鴉,露出嘲諷的眼神。貼著地面低空飛到主樓窗邊,鑽進半開的窗戶。進入後,烏鴉靜靜得待在貴妃椅上,四周逐漸煙霧裊裊,濃密的程度讓烏鴉藏身其中,那團黑色的煙霧緩緩擴大,又漸漸消散。先露出腳跟手,再來是大腿與手臂,最後,烏鴉消失了,一名赤裸的男子坐在貴妃椅上,是戴蒙。
史戴芬倒是很正常得開門進入。在狼族監視下?!
「狼族的自我意識果然很強,那隻野狗,越來越難催眠了。」原來史戴芬就是造成賈德失神的原因。
「無所謂,準備得差不多了,今晚照計劃進行。」戴蒙扒了扒頭髮,隨手拿起一條褲子套上。
◇◇◇感謝!!鎖魂暗靈的禮物!!◇◇◇
☆、026
深夜,傑森交接班後,到停車場取車。
一坐上車,他的手就馬上取槍,只是槍沒離開槍套,手被抓住了。反應不慢,他另一手已經揮拳,但被反折壓在駕駛座的頭枕上。脖子上多出一只手扼住他。是史戴芬坐在後座。
「晚安。」戴蒙露出他的招牌壞笑。將他手上的槍取走,把玩。
傑森手一被放開,呈爪狀往戴蒙臉上抓。戴蒙偏頭,臉上還是被抓出血痕。
“碰!”戴蒙朝傑森的手背上開一槍。
「啊──!嘶──!」傑森手掌被開一個洞。
「aga。(注)」戴蒙眼神森冷,輕聲道。用舌頭頂了頂口腔裡的r,臉頰因舌頭凸出起伏,臉上四條血痕,漸漸消失。
「啊──!啊──!」傑森捱不住得慘叫。因為戴蒙把熱燙的槍口,壓在傑森手背上的傷口。
戴蒙已經算客氣了。他如果棄槍直接出手,傑森只會下場會更慘……
◇◇◇◇◇◇◇◇◇◇◇◇
保留區廣場。
幾乎所有的人與狼都到場了。
「剛剛已經證實,傑森被塞爾瓦托抓住了。」
「什麼!?」「啊嗚~~」人吼狼嗥。
「他們要我們交出水晶。」
「這到底怎麼回事?」
「血巫太卑鄙了!」
「埃爾希德可能沒事!」
「沒事?他為什麼不跟我們聯繫?」
……
「開戰!開戰!開戰!……」
「安靜!馬洛特、山姆、保羅、賈德嗯……還有我,五個人去營救傑森。」比利冷靜的說。
「比利,讓我去吧!」
「我也要!」
「我也是!」
「我們不是去復仇。其他人正常巡邏,我們這幾天殺的血族比過去十年還多很多,卻還是有兩位鎮民受害,明天就是滿月了……」
◇◇注:戴蒙的意思是警告傑森「你可以再試試看。」字太多太長,不夠殺。◇◇
☆、027
時間回到幾天前。鄰鎮邊界森林。
埃爾希德手提著『水晶』。
「停!停──。我要吐了……」水晶被他提得昏頭轉向,走平地就算了!
埃爾希德備了甩開幾個可疑的跟蹤者,還不時上跳下躍,不停轉換方向。
「我們必須天黑之前趕到。」埃爾希德停下腳步,將水晶放下。還一臉疑惑。
「……我自己走。」水晶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一路上她的胃被壓著,高速的風壓吹得她頭痛。這個面癱男──!
埃爾希德微微的挑眉,表情很明顯『你可以嗎?』。
我忍!水晶忍著不適與不爽。開始專心冥想,直到腳踝外側,大約拇指蓋大小的青陣閃閃發光,顯印出瑰麗的圖陣。青陣彷彿啟動機械的齒輪,規律的轉動著。
「go。」水晶看著他,克制著表情。不讓自己顯得驕傲。
她的表情太可愛了,那樣壓抑又……張揚,『你看!你看!我做到了!趕快誇獎我!』
他還記得前幾天她為了這個青陣,兩條腿摔斷兩次,另一次小腿骨碎成一百多塊。
「跟隨我。」埃爾希德轉身起跑,不自覺露出微笑。水晶並沒有看見。
水晶雙腿快速移動,跟著埃爾希德,他的動作敏捷,充滿爆發力;她的姿態像滑冰選手般輕盈優美。他們的疾馳速度超過時速80公里,這還是埃爾希德配合她的速度。
半小時後,天色開始昏暗,水晶的眼睛看得吃力,體力也流失的很快,她的速度緩下來了。才剛剛這麼想。
“啪!”一枝樹枝打到她的額頭,樹枝斷裂,水晶整個人往後倒!她仰個四腳朝天,一臉傻愣。茄紫色裙襬掀起,露出黑色的綁帶內褲。但這種時候,只會為滑稽效果加分。
埃爾希德回頭一看。餘光已經看到她撞到東西。
「噗!……哈!哈!哈!哈!」他臉上的r在抽蓄。嘴巴上揚之後,又抿住。他實在忍不住了!仰頭大笑!
水晶不知是被樹枝打的,還是被取笑,脹紅小臉,拉下裙襬爬起來。
埃爾希德無法停歇的狂笑。老天!他不知道有幾年沒這麼大笑了。
「對不起……噗!呵呵~~」他的眼力又好,摔倒過程簡直就是慢動作播出。
狼族裡從來沒人因為樹枝或石頭什麼的跌倒,就算被絆到,也可以平衡身體;一想到她像是故意撞樹枝般衝過去,還呆呆的任自個兒往後仰。
「很高興,能帶給你歡樂──」水晶小臉臊紅,翻了個白眼,還沒有空理會額頭上的傷。
「我很抱歉!呵!呵!……狼族療傷法。」他整理好心情,大掌撫上額頭將她的瀏海往後梳,用舌頭舔舐她額頭的傷口。
「……」水晶這下雙頰爆紅。
她羞紅臉蛋,用小鹿班比的眼睛望著他。埃爾希德心緒有些騷動。
「我背你吧!僅此一次。」他說著,迅速脫下衣服,在她面前變身。
水晶見他突然脫衣服,趕緊別開視線。一瞬間,他已經變成一匹狼。狼族體型大多比一隻牛還大,四肢chu壯。她見過雅各、山姆……變身後……很野x。他的毛色又黑又亮,該怎麼說呢,很優雅。狼跟優雅g本背道而馳!兩個東西同時用在他身上很貼切。
『把我的衣服收好。』水晶聽到埃爾希德的話。
衣服跟褲子,內褲……。吪──!不!她一點都不想用手碰。
『快點。』
「那是你穿過的!」
『所以才要你收起來。』
這個面癱男連心靈感應都這麼死氣沉沉的自大。
「等一下,你怎麼有辦法跟我說話!」
『……你要在這裡討論,還是要先找到地方休息。』小事一件有什麼好解釋。
「算你狠!」
『內褲。』
「我知道──」水晶咬牙。
她小心得用衣服隔著把內褲包起來,牛仔褲則包在最外面將衣服與內褲捆好。
『上來。』埃爾希德坐下,讓水晶爬上來。
『坐好。抓緊。』他不怎麼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背過人,說出去有損英名。
「哇啊~~」水晶剛喬好位子,他一個惦量,水晶直接趴在他的背上。
無尾熊姿勢。雙手抱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肋骨。她以為他的毛會很chu糙,事實上,柔順的不可思議。指尖忍不住揉撫著他的毛。
『女人,我不是毛皮外套。』她剛好到他的敏感部位,喉嚨。
幸好他的頻閉能力不錯,他可不想讓水晶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水晶趴在他身上這個主意,他有點後悔了。她的兩顆r球擠壓在他的背部,長腿夾著,居然還玩弄他的弱點!他真是自作孽!
「抱歉。」她訕訕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