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找到了,离这里一百多里地,有一个叫桑树镇的地方,人口多,也挺太平的,我和东哥找了好久,房子都找好了,就等你们过去了。”甜姐儿高兴的说道,
“是吗?太好了。姑妈,咱收拾行李去。”艳娘也不管了,让大家分头准备行李。姑妈一家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艳娘心里在纠结,到底怎么说呢?他们一定会干预吧!
果然,艳娘正在包衣服,爹娘还有哥哥嫂子就都来了。
“平儿,你先把你的小包放到车上去,嫂子过一会儿就来。”艳娘看大家都来了,先是打发了平儿,然后让他们都坐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说。”何勇是当爹的,没有办法,他是气也气了,打也打了,真是没有办法了。秦氏更是哭的跟一个泪人一样,
“爹,娘,我一个女人家,就是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还有肚子里这个,我实在是不想跟着秋景担惊受怕了,你们要是*我,我……我就是想和姑妈他们出去自己生活,我不愿意住在别人家里,即使是哥哥家也不行。”艳娘知道他们都是真心的为自己好,可是这样的*迫,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尤其是涉及感情上的事。
“可是你要到哪里去?你不住哥哥家,却要和他们走吗?”何银光不放心妹妹,
“艳娘,哥哥这里不好吗?你可以陪着你嫂子啊!”何金光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那个生活上少根弦儿的老婆得罪了艳娘。
“不是,这里在我,我总觉得不是自己的家,我要自己生活,你们知道我可以的。”艳娘这是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好吧,让她走吧!”何勇最心疼这个女儿,可是这个女儿现在可真是让他失望啊!艳娘见何勇这么伤心,也很难过,她也不想这样的。
“艳娘,你要到哪里去总要和我们说吧!”段玉华从丈夫的身后钻出来,这个才是重点,
“我们要到桑树镇去,希望你们不要告诉秋景,我说的是真的。”艳娘非常的严肃,段玉华看看大家,
“我保证,绝对不说。”段玉华的眼睛大大的,说的斩钉截铁的。艳娘这才放心。
等大伙儿帮着艳娘收拾好了,何金光又派人跟着艳娘去,交代了安顿好了艳娘之后再回来报告。
“玉华?你咋答应她了?真的不告诉秋景吗?”秦氏有点责怪道,心里觉得这个大儿媳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就不聪明。
“是啊!我答应了,我不会去告诉秋景的,可是你们没有答应嘛!你们不就可以说了吗?”段玉华狡猾的一笑,
“对啊,还是嫂子聪明。”包怜柔也反映过来了。
艳娘和大伙儿坐着马车,一直坐了一天才到,天都要黑了,下了车,打量这个小镇,真是不小,从街的这头,望不到另一头,几个孩子在街上追逐打闹,店铺都在准备关门,还有几个好事儿的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着这两辆马车,停在了一家饭馆前。
“小姐,请下车。”是跟来的仆人,叫王东,是大哥何金光多年的部下,为人非常的拘谨,看样子是大哥何金光最信任的人。才三十来岁的年纪,可是从来都不笑的。
“王大哥不用这样客气。”艳娘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抱着平儿下车,姑妈和姑父也从后面的车上下来了。
“爹,娘,嫂子。”甜姐儿夫妇两个听到了响动,打开了大门,从里面奔了出来。
“甜姐儿,东哥,怎么样啦?”姑妈着急,一边问,一边看看这个小店,艳娘也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一起走了进去,这里比艳娘原来的店大了很多,楼上有两个雅间,还有四个散座,楼下除了有柜台,还有几桌子,也就是说,无论是后厨,还是打杂的人,家里的这些人是不够用的。
“东哥,招工了吗”艳娘之前没有想到提醒他们人手的问题,
“放心,嫂子,都找好了,这里离我们学手艺的地方不远,我认识的一个兄弟,叫张庆丰,他和他老婆可以过来的,都是好手,尤其是他老婆做面食,可是很厉害的。”也许是因为艳娘答应这家店给他们一半吧!东哥做事的时候显得很自觉,也更有主张了。
“行,日子定好了吗?”艳娘现在可不计较谁说的算,如果东哥两口子可以完全拿得起来这饭馆的事,艳娘是乐不得的,
“定了,三天后,明天就开始采买了。”东哥显得很兴奋,
“行,那我到后面去看看,东西都备齐了吗?”艳娘一边说,一边往后走,
“嫂子放心,甜姐儿都张罗好了。”东哥笑着说。
看着姑妈和甜姐他们忙活,艳娘也和平儿四处看,小楼的后面,一个大院子,有不少的房间,估计以前的老板也是开旅店的。艳娘和姑妈一家和平儿,占了正房的三个房间,甜姐儿夫妻两个自觉的住到了东厢房,院子中间有一个石桌,和四个石凳,这让艳娘想起了过去的家,秋景也喜欢坐在院子里喝茶的,还总是喜欢让自己煮一碟五香豆。
晚饭是东哥做的,也是让艳娘尝尝看他的手艺,王东也被安排到了席上,本来他是不肯和自己家的小姐坐在一起吃饭的,还是艳娘板起脸,发火了,他才坐下。看着东哥端上来的菜色,大多是艳娘传授的,王东还有点不敢相信,一个乡下人可以做出这么精致的菜色,尝了一口,就更是喜欢了。家常的菜色,可是他没有吃过,食物中的原味最是让人难忘。艳娘也发现了,自己的手艺,还真是比不过东哥了,原来,男人在厨艺方面,是优于女人的,因为自古以来,最好的厨师都是男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容易让人想起往事,记得以前看的一个电视剧,里面提到一个老寡妇的故事,她年纪轻轻的就守寡,守了几十年,这一个一个无尽的黑夜,她是怎么过的呢?她对那个姑娘说,她准备一盆的红豆和绿豆,“哗!”的洒在地上,她就捡啊,检啊!一边捡,一边把他们分开,等她捡好了,j也啼了,天也亮了,她也困了。就这样,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熬着,过了几十年。想到这个故事,艳娘觉得很凄凉,一个人很孤独,很寂寞,看着那红烛,一滴一滴,好像女儿泪啊!
女人要的是什么?怕的是什么?艳娘想起了一首歌,《葬心》,其中有几家特别的适合自己现在的心境,“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栖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是贪点儿依赖,贪一点儿爱,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天给的苦给的灾,都不怪,千不该万不该,芳华怕孤单……”是啊,女人都是怕孤单的,不是身边有了一个男人,你就不孤单了,他不懂你,不了解你,不在意你,那才是最大的孤单,不仅是孤单,更是凄凉。
艳娘从来不是顾影自怜的人,人生不用非要男人,有了孩子,有了事业,有了可以关心和追求的事,也一样可以生活的很充实,这样不是
《小寡妇与铁匠》._分节阅读_47
要比整天为了一个男人提心吊胆伤心流泪的日子,要好的多吗?低头抚摸着圆圆的肚子,她动的更加的频繁了,真是一个淘气的家伙,如果真是如艳娘所愿,是一个女儿的话,那也一定是一个淘气的女儿,艳娘甚至期望,她可以象自己前世那个无缘的可怜的女儿。
秋景终于接到了何金光的来信,二话不说,就要打包行李,宋青山和郑建功都跟着秋景回房,看到了秋景桌子上的放着的何金光的来信。也瞬间明白了师傅如此慌乱的原因了。
“师傅,是不是和司徒明说一声。”宋青山提醒道,
“你去叫他来吧!”秋景皱紧了眉毛,也停下了手,坐下来。宋青山这才去请司徒明,司徒明现在在工部做了主事,
“师傅,这眼下马上就要成功了,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