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只是摔得迷糊了,睁开眼就骂,怎么祠堂地板那么滑?谁负责打扫的?管家是干什么的?还我摔。。。。。。嗯?摔跤?我摔跤了?血玉杯。。。。。。那血玉杯呢?!!!他蓦的一惊,从地上手足并用的爬起来,目光四处搜索。
触及地板上那依稀认得出来的几块血玉杯碎玉时,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身子顿时石化了。
不可能。。。。。。
张老爷立即呆立在神台前,不敢致信的瞪着地面。
管家哭丧着脸,老爷,这块地板上不知道怎么。。。。。。就沾了一块滑油,人一踩上去就打滑,我我我。。。。。。我就去把打扫祠堂的人带过来给你发落。。。。。。
他的话张老爷根本没听进去,目光就怔怔盯着地板。
碎了,传家之宝碎了,变成了那几块刺眼的碎玉。
血。。。。。。我张家的血玉。。。。。。神秘赢
爹,你千万别激动。。。。。。爹!来人啊!爹晕倒了!
老爷晕倒啦!快来人啊!
管家大声叫着刚要冲出去唤人,衣袖却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拽住了,回头一看,忍不住惊喜起来,老爷你醒了?
千。。。。。。千万。。。。。。别让老太爷知。。。。。。知道。。。。。。记住。。。。。。说完这句,张老爷终于头一歪,彻底晕倒在儿子的怀里。
爹!爹你醒醒!
哎呀不好,老爷又晕啦!来人啊来人啊!老爷晕倒啦!千万别让老太爷知道啊!!!
这一定是清逸阁有史以来最惨淡的一个晚上。
全家上下人人心惊胆颤惶恐不安,只有张老太爷一个被蒙在鼓里,但是,恐怕他很快也会知道了。
爹。。。。。。唉,爹迟早会知道的。。。。。。张老爷被灌下汤药后,悠悠醒来,有气无力充满无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事,可要我怎么和爹说啊?一个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
团团围在他身边的张夫人,张玥朗和管家们,个个都心有戚戚的摇头叹气。
不错,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就算张老太爷现在不知道,等下个月祭祖的时候,张老太爷领着张家子孙在祖宗牌位面前敬天地时,用的可就是血玉杯啊。
能不能。。。。。。用别的玉杯替一替,也许能瞒过老太爷。哭的眼睛红肿的张夫人在旁边怯生生地提出建议。
被张老爷当场否决,不行!唉唉,妇人之见。
别看张老太爷老态龙钟老眼昏花,毕竟是一代鉴赏名家,血玉杯是什么玉质啊,过手冻三分,那股沁凉透心可不是随便找个东西就能蒙混过关的,除非。。。。。。
想到那可能性,张老爷心脏猛地顿了顿,一丝希望仿佛从黑暗中浮起,但又被更深沉的阴暗覆盖。
除非。。。。。。除非能把另一个。。。。。。他猛然抬起头,看向在场人中唯一亲眼看过另一个血玉杯的儿子,连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喃喃问,玥朗,你看。。。。。。那瑞家会不会肯答应。。。。。。
瞧见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那种期待又期盼得到答案的眼神,张玥朗简直失去了思索的能力。
一股不惜一切也要为爹达成愿望的热血直往胸口冲。
肯的,一定肯的!张玥朗装成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拼命安慰可怜的老父亲。
可瑞家他们。。。。。。然要是肯借我们用。。。。。。
会,一定能借到。
谁。。。。。。谁去借呢?
当然是孩儿!嗯。。。。。。嗯。。。。。。冲口而出之后,张玥朗才仿佛发现自己表现的兴奋勇敢了点,收敛着低下头,爹,就让孩儿去瑞家走一趟吧。
张老爷,简直为亲儿的诚孝打动了,再度老泪纵横。
孩子,难为你了。我知道,清逸阁和瑞家向来水火不容,你这一去,少不了受他们羞辱,但是。。。。。。为了你爷爷,为了清逸阁。。。。。。
爹,你放心,就算被羞辱,我也一定借到血玉杯。反正就算没血玉杯这回事,你儿子我也已经被羞辱了很多次了。
于是,就在那么一片愁云惨雾下,清逸阁的少东家,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地。。。。。。跨上了前往大对头瑞家求借血玉杯的艰难路程。
嗯。。。。。。嗯哼。。。。。。哈啊。。。。。。师弟,不要。。。。。。不要了呜。。。。。。。。。。。。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要啊。
灼热的肿胀在粉红小|穴中已经激烈进出多时。瑞家穷奢极侈的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雄心麝香。
看来刚才喂你喝的老参汤还是有用的,看看,你这个玩意已经射了两次,现在又精神起来了。坚硬如初的rou棒继续挖掘肉|穴的深处,瑞清对着师兄胯下又开始沁出透明眼泪的顶端用力弹了弹。
立即得到如愿以偿的回应。
惊喘声妖媚地掠过耳膜,正敏感的前端被不留情的指头弹击后,张玥朗下意识地猛然收缩后腰。
呜。。。。。。大rou棒被箍得前所未有的紧,瑞清差点爽上天,你这个小淫|穴!低骂了一句,加重力度把圆润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
张玥朗努力扭动着逃避拍打。扭动的腰身带动体内的变化,瑞清眼中欲望更盛,越发侵犯的激烈。
不。。。。。。啊。。。。。。啊啊。。。。。。嗯唔唔。。。。。。。。。。。。
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说什么不啊?大老远的跑来我家,不就是屁股痒得不得了想念我的rou棒吗?
才。。。。。。才不是。。。。。。
你敢说不是?强壮腰杆骤然往深处狠顶,撞得身下的人儿眼冒金星,视野一片乱晃,你再说一遍不想念我的rou棒?
呜呜。。。。。。求你停一下。。。。。。呵唔。。。。。。不敢啦!师弟你饶了我呜呜。。。。。。
那么你就是因为想念我的rou棒才来的,对吧?贯穿的频率又加快了,每吐出一个字就狠狠刺入抽出一个回合。
这种时候,面对这样的禽兽师弟,给张玥朗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说个不,正确的回答只有一个。。。。。。师弟爱听得那个。
呜呜。。。。。。是。。。。。。是的。。。。。。
哼,算你聪明。得到满意的答案,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那修长柔韧的身子猛翻过来,面对压上去再挺腰,里面的肠道已经被扩展到极限,每次插入时,师兄不得不张开双唇喘息的迷离神态,简直就是最要命的媚药。
师兄,你才是坏人,你把我都拉下水了。俯视着英俊红艳的脸庞,上面的妖艳淫靡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瑞清心中说不出的温柔怜爱,动作还是迅猛有力,语气却变得异常温柔。
嗯。。。。。。嗯。。。。。。师弟。。。。。。被插入贯穿的快感氤氲在血管内,狂烈又热暖。薰昏了头的张玥朗半开着眼睛,无意识的忘情呻吟。师兄,我真恨不得把你捅穿了。瑞清露出邪媚笑容。
越发猛烈的抽插后,胯下的坚硬在柔软的深处爆发激射。
啊啊啊。。。。。。。。。。。。!
激喷在体内的热流带动全身电流鞭打似的快感,张玥朗四肢强烈痉挛,尖叫着勉强攀住师弟的肩膀。
极度刺眼的白色光芒过去之后,黑暗覆盖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玥朗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缓缓睁开眼。
看看房间里奢华又极有品位的摆设,这个,大概就是师弟的卧房吧?瑞家果然是金山银海,咦?那边的是。。。。。。好一张檀木透被雕花椅,瞧那雕工,该不会是宋之清的大师之做吧?
一看见上好珍品就全神贯注的张玥朗,顿时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想细看,但下一刻就立即一百二十个后悔了。
呜!张玥朗发出一声悲鸣。
腰杆和下体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的疼,五官俊逸的脸痛楚地皱起来。
这么快就醒了?脚步声立即响起,来人一屁股坐到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但,这关切之维持了一瞬间而已,当看清张玥朗的目光所向后,瑞清俊美姣好的脸顿时沉下,用指尖挑起张玥朗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不爽。
师兄,你不会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瞄到了那张该死的破椅子吧?非常危险的磨牙声。
呃。。。。。。师弟。。。。。。我。。。。。。
我就知道!瑞清霍然站起,转身走过去,一脚把价值不菲的椅子踢倒。
房中传来轰然大响。
你心里,就只有!这些!破古董!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乱踹,巧夺天工的透被雕,转眼之间毁在瑞清的蛮脚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