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胭脂阁的名声如日中天,有全城顶级的太太小姐护着,很难用以往的那些手段让他们就犯,现在再动手是上赶着找死。
宋大川嘴里劝说着曾夫人,心里却在大骂,蠢女人,如果不是看在知府赵大人的面子上谁会和这种蠢笨的女人合作,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越来越贪婪了。
曾夫人不屑地哼哼,现在不是好时机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日进斗金的胭脂阁不早点抓到手里,看着别人挣钱,真是吃不下睡不香啊。
曾夫人对这次失手非常的不满,看跟自己合作了十几年的同伙都不顺眼了,到底是个武夫,这点小事都干不利索。
曾夫人想想,还是要去妹妹那里一趟,妹夫不方便出面做这些事,但只要私下里点拨一下,就没有成不了的事,这种事他干多了,只是得利的大头又要让他拿走了。
本来想着胭脂阁三个毛头小伙子,无权无势,自己私下里拿下,就不用象以往一样把大头分出去了,没想到碰上了那么难啃的骨头。
赵大人品着新制的龙井茶,心不在焉地听着夫人念唠,胭脂阁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赵大人当然也有耳闻,看那熟习的侵占手法,赵大人就知道是大姨子和宋大川下的拌子,手法几十年如一日,不知道变通,真是低级、粗野。
民不告官不究,即使是自己恩师的家人,赵大人认为自己不偏颇一方,就已经很对得起恩师了。
虽然其实赵大人是很想偏颇的,但这次护着胭脂阁的全是晋安城顶级的世家,赵大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十个胭脂阁都比不上一个知府的位置。
赵大人喝完茶说道:“外面现在是什么风声,她会不知道吗?真是越来越愚蠢了,她年前不是才拿下盐引吗?叫她安安分分卖盐吧。”
说完,赵大人搁下茶杯出去了,这个大姨子眼高手又低,十几年来侵占多少旺铺都没见她发展起来,真是蠢笨如猪,这次鱼没抓着还惹了一身腥,真是越来越次了。
曾夫人听到妹妹传回来的话,气得手发抖,安安分分卖盐?为拿盐引送的礼一年比一年重,即便送出了那么重的礼,盐引还拿不到百分之一.
什么他要均衡各方势力,什么他姓的是赵,也有亲戚朋友,叔伯兄弟,不能让同族的人戳着脊梁骨骂忘祖。
你还是穷秀才的时候你不也姓赵,那时你那些亲戚朋友,叔伯兄弟有谁资助过你,现在来说什么家族荣誉,什么同枝连气。
那么有骨气当初就不要拿我曾家的钱啊,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曾夫人这十几年掌管曾家,大权在握,虽然劳心劳力,但也算过得顺风顺水,渐渐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格。
偏偏曾夫人小心眼贼多,大才干却没有,每看到别人经营得好的店铺,依赖自己妹夫的势力,明夺暗抢弄到手,到手后又经营不得法。
所以曾家在她手上十几二十年,都没太大的发展,永远处于拆东墙补西墙的困境中。
虽然想得到胭脂阁想得坐立不安,但是宋大川和妹夫两人都说现在不是好时机,曾夫人也只好暂时按下蠢蠢欲动的心。
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了二三个月,在曾夫人耐心耗尽,最后通知宋大川,如果他不动手,她将自己顾人对胭脂阁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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