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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师兄缠不休第6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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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耀感觉背后一冷,转眸却看见江末寒冰冷至极的目光,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江末寒收回目光,淡笑看着箫遥道:“若不是他捣乱,我的天劫也不会那般难过。”

箫遥拿过他手上的空酒杯,斟满后,也同样对着那湿润杯口,将酒一饮而尽,眯着妖孽的凤目,带出一抹蛊惑道:“这里人好多,不如我们出去透透气?”

江末寒自然不会推辞,内心因为可以和她单独相处而有些澎湃,自从出关后,就算每日都能有箫弟见面,但是因为花落离和火耀他们粘着箫弟,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和箫弟独处。

寂静的海滩让人的心也跟着平静和舒畅了,望着茫茫大海,因为墨夜而被染成墨色,如水墨被风带起,缓缓波动,夜空的星子点点浮在水面上,带着银色的光芒,似银河落入海中,挥着更旷阔的画卷。

箫遥脱去鞋子,赤着脚走在海滩上,海浪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着海滩,冲刷着她的双脚,凉凉的触感,从脚底窜入脑中,似醍醐灌顶,沁人心脾。

箫遥深吸了口气,海风中带着淡淡咸咸的味道,并不是那么好闻,却也不让人讨厌。

海浪声在寂静的夜中,似带着回音,一波一波,却尤为美妙。

“箫弟,你有没有听闻过关于鲛人的传说?”江末寒望着茫茫大海,含笑问道。

“鲛人?”箫遥微微眯起眼睛,想了很久道:“爷爷的书房内,有关于他们的记载。”

江末寒微微点头道:“我也看过。”

“鲛人是神话传说中,鱼尾人身的生物。”箫遥淡淡道:“鲛人神秘而美丽,他们生产的鲛俏,入水不湿,他们哭泣的时候,眼泪会化为珍珠,生活在大海里,让人觉得对这片大海有了一种憧憬,和奇异的向往!”

江末寒点了点头,淡笑诉说道:“鲛人鱼尾人身,谓人鱼之灵异者,还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叫做美人鱼!只是可惜……”

江末寒叹了口气道:“‘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因为这个传言,太多人到南海寻找美人鱼,最后去者很少归,归者两手空空。”

“非也!”箫遥摆了摆手道:,他们存在的,只是因为人类太过贪婪,他们不敢出现,或许早已灭绝,才会看不到了。”

“嗯?为何如此说?”江末寒疑惑问道。

“我有着第一世女娲之女的记忆,我听女娲说过关于鲛人的故事,每每听闻,都不得不为他们落泪。”

江末寒摸了摸下巴,眸中闪过浓浓好奇,苦笑道:“我虽然有句龙的记忆,可是却对鲛人之事一无所知,似乎在句龙出生前,就不再有鲛人了,所以从未听共工提起过。”

箫遥微微蹙眉道:“你想知道?”

江末寒点了点头,“我很好奇这种生物,他似乎不属于六界之内。”

“的确不属于,他们非妖、非人、非鬼、非魔又非仙、非神,属于精怪,是天地之灵物。不过……”箫遥微叹道:“现在也许不复存在了。”

江末寒见箫遥的目光略显悲伤,似隐约还有一丝气氛,安慰笑道:“能让你每每听闻,都不得不为他们落泪,想来他们灭绝的原因,一定很让人揪心。若是你觉得不想提起,我也不想听了,本来这就不管我的事情,我也只是看到海,突然一时兴起罢了。”

箫遥摆了摆手道:“我很想说的,很想把这个故事告诉更多人,也许就可以少一些人到南海去找死了。

鲛人首鱼尾,貌美善歌,流线修长,身材很好,近似人类,上肢与身体两侧间连有半透明皮质翼和飘须,显得漂亮飘逸,下身自腰起,附有多条长于腿的裙状透明薄带,游动时双腿被裹入其中。

发色深蓝,深碧色的眼睛。一切都是这般让人垂涎。

他们的寿命是凡人的十倍左右,也就是说,凡人若老了,他们却依然是年轻绝美。

在数万年前,凡人大批捕捉美人鱼,当作奴隶饲养,捕捉的幼小鲛人,待他们成年后便剖开鱼尾,分成两腿,以人形拿到东市西市上出售获利。

鲛人生下之初没有性别,成年后性意识觉醒,身体才会产生变异分裂为男女,也有一辈子都为中性化。至于性别的转折,取决于他们自身的意志。变身时间大约需要几个月到一两年,鲛人一生只能选择一次性别,但是被凡人捕捉的鲛人,大多都不得不被迫变为女性,成为高价买卖的资本。

也有些倔强的,最后成为男性,商人便会挖出他们的眼睛,碧绿眼珠经过加工打造后,被称为凝碧珠,也是价值连城。

鲛人和人类的混血后代,呈现鲛人的大部分特征,比如鱼尾和鳃,命运也一样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细节上,比如发色和眼睛,有时候会和人类相同,所以若是坚持成为男性,眼睛是人类的眼睛,倒是可以逃过一劫,不过这类都为短命,也活不了多久。”

江末寒僵了僵,声带低沉道:“我本以为鲛人会灭绝,是因为魔或者妖造成的,却没想到是因为凡人。”

箫遥叹气感慨道:“人有的时候,为了钱,会比魔,比妖,比鬼,更可怕。”

江末寒又深深望着大海,许久都没有在说话。

箫遥也陷入沉浸,并未说话,毕竟鲛人灭绝显得凡界不再那么美,去过妖界、冥界又住过神界,她一直认为凡间是最适合生活的,可是有的时候,有人的地方,就不会那般美,总是让人身不由己。

江末寒突然握住箫遥的手,箫遥是女娲后人,女娲族其实一开始也不是神,也只是天地间的精灵,她和鲛人很类似,半人半蛇,若不是她们有着法力,也许也逃不过鲛人的命运。

“箫弟,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他低低沙哑道,声音带着金石声,铿锵有力。

箫遥微微抿唇,并未去他,而是看着海面上他的倒影,夜色中,海面犹如一面镜子,那般清楚通透。

他眸中的不舍,坚定,爱怜,她都牢牢锁在眼中,他在想什么,自己却莫名会知道,这是不是,心灵相通呢?

“你不会是因为鲛人的命运,联想到我了吧?”箫遥含笑问着,揪着心,似在害怕他说不是,那所谓的心灵相通,就成了自己自作多情了。

“鲛人是人身鱼尾,你若无法力,则是人身蛇尾,一样都为天地间精灵,若不是女娲族有着天地赐予的力量,也许命运会和鲛人一样,若是如此,那你我则无缘相见,何来这三世牵挂缠绵呢?”

江末寒将箫遥的肩头微微拉过,与她面对面,月光下她的双眸更为迷人,妖孽的凤目中带着蛊惑的笑意。

箫遥深深望着他,原来并非自己自作多情,是他真的在担心自己和鲛人也许会一样的命运。

箫遥想起曾经答应他的事情,有些内疚的垂下头,声音无力道:“末寒哥哥,我曾去过你爷爷的皇陵,我答应过你,若是会使用女娲石,就将你爷爷复活,可是如今我能够使用女娲石了,你爷爷为凡人魂魄,早已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有了新的命运,我不能乱了轮回法则,无法如当年所答应你的复活你爷爷了。”

江末寒的眸中闪过一丝微暗的失落,转眸看着箫遥那内疚的小脸,微微吸气,捧起她的小脸,微笑问道:“那爷爷今生可好?”

箫遥指着远方道:“为我打下这天下的人名叫麒袁,你爷爷重生为他的儿子,我了解麒袁这个人,他一定会对你爷爷很好。”

“只要爷爷好就好了,也许就算复活了,他苍老的身子也活不了多久,能够重生,有着新的生命,和复活也没有什么区别的,就算你能够复活爷爷,我还是不会陪在他身边了,倒不如让他重生了,有人疼他,照顾他,我也了却一件心事。”

箫遥抬眸疑惑的看着江末寒,“为何?若你爷爷复活,你也不能陪他身边?你不是只把你爷爷当作亲人,又怎么能不陪他?”

海风吹过她的发丝,发丝飞扬在额前,箫遥有些痒痒的皱起眉头,江末寒轻柔的为她把额上的发丝波去,轻抚着她的头,目光深邃的如身边一望无际的大海,包含着流水柔情,“我要陪着你,自然无法陪爷爷。”

箫遥抿了抿唇,墨色之下看不见她微红的脸,但她的目光显得有些扭捏了起来,低低道:“不用为了陪我,而放弃爷爷的。”

“我在神医谷中,就已经离开爷爷了不是吗?我始终会长大,始终要离开的,爷爷也明白的!现在爷爷得意重生,虽然他不会记得我了,但是我知道他能够幸福就好了,缘就是这样的,缘起缘灭都有不得自己。”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忙“呸”了几声道:“不,有些缘就算会被灭,我由不得别人来灭!”

他抓着箫遥肩头的手紧了紧,箫遥有些吃痛的倒抽了口气。

江末寒忙放开手,歉意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箫遥摇了摇头,柔柔道:“不是一块豆腐,没有那么容易碎,不用放在心上,只是……”箫遥微微顿了顿,抬眸淡笑道:“你说的人,是清明?”难道他也感觉到危险了吗?越是幸福靠近,也是危险靠近的时候。

江末寒凝重的皱起眉头,并未回答,而是转移话题道:“箫弟,待龙傲出关,我们就去魔界吗?等你报了仇,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好吗?”

箫遥知道他不回答是一种默认,转移话题,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她也很顺从的转移了话题,却也是不想让他担心。

“你真的愿意吗?”箫遥微微握紧衣袖,声带不稳道。

江末寒有些疑惑的问道:“箫弟说的愿意是指什么?不是我在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隐居吗?怎么反而是你问起我了?”

“我没有想过去了魔界以后的事情,但是你现在说了,我倒是想了想。如果能够安然从魔界回来,顺利报仇,我想把这个世界看遍了,然后就像你说的,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的生活。但是花落离、云玄、火耀、燕无痕我已经不能离弃,若是要生活在一起,必然也要和他们在一起,你愿意吗?”

江末寒并无犹豫,一把将箫遥抱入怀中,柔声道:“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愿意接受,只要你愿意让我陪在你身边。”

箫遥微微一愣,他的怀中很温暖,不似他的外表那般冰冷,她有些享受的眯起眼睛,侧头靠在他的怀里,别扭道:“你真的能够接受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日子?”

江末寒宠溺的揉着她的发丝,下巴抵触在她的头上,深吸着她身上让自己眷恋的味道,轻笑道:“神医谷中,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吗?其实早已经习惯了!虽然我不太会交际,但是最近火耀和我走的很近,花落离他们也有意接近,我想我有些了解他们了,我并不讨厌他们,而且…似乎有些……喜欢了。”

箫遥的嘴角扬起一抹甜甜的微笑,过去曾害怕过江末寒和他们合不来,毕竟他是最后才进神医谷的,并未待多久,和他们都有些陌生,加上江末寒的性子冷漠,真的很怕他们会不合,好在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了,也许是命运的牵引,他们有看来自一体的魄,虽然有时不待见对方,却因为摆脱不掉的命运,而渐渐适应对方了。

海风微微吹乱发丝,海的味道带着一丝蛊惑,月色迷了双眼,眼前朦胧间带着魅惑,江末寒眯着眼睛望着怀中嘴角挂着一抹甜甜微笑的人儿,似不受控制的低下头,目光染上一抹灼热的气息,鼻尖吮吸着醉人的香气。

温润的唇瓣轻贴在她的额上,爱怜的柔软,缓缓勾勒出她的鼻梁、脸颊,眷恋的气味游走在她的唇瓣上,舌尖弥漫着对她的浓浓爱意,如不舍品尝她的美好,心疼的轻柔勾画着她的唇形,不敢再探入其中。

箫遥望着他深邃迷离的双眸,眸中的灼热和深爱让她有一瞬迷失,却很快拉回思绪,嘴角微微轻扬,带着一抹蛊惑的弧度,看着他欲深吻,却又作罢,停留在唇上的模样,箫遥不禁笑意更深。

感觉到她唇瓣的扬起,看着她眸中浓浓的笑意,江末寒有些哀怨道:“遥,你是在取笑我吗?”

箫遥微微抿唇,唇上是他留下的湿润,如润唇的药膏,唇瓣凉凉的。

“我……没有啊。”箫遥说完,连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了,不禁又笑了起来。

江末寒眯起一抹危险的眸光,眸中虽有危险,却也带着一丝笑意,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压在胸前,不留任何缝隙,感受着她的心跳。

她微微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因为笑而轻启的贝齿被他突然用舌撬开,他没有再退缩和害怕,而是释放欲望,任由起萌芽,肆意生长。

湿润的舌头有力的勾起她的舌头,流转缠绵,有力却不失温柔,温润的触感漫延口中,贪婪的吮吸她口中的甘甜,似惩罚她刚刚的取笑,更用力的抽空她口中的空气,让她不得已想要呼吸而配合他的缠绵,透过那微弱的缝隙取得微薄的空气。

霸道的吻让她无力回绝,只得按照他的霸道而接受着,缠绵着,从中取得微弱的空气,她的目光略显恍惚,背上有礼的大手依然紧紧扣着,胸前紧贴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如雷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似被传染,也变得飞快起来,容不得自己的逃脱,渐渐沦陷他似惩罚的霸道拥吻中。

婚礼大堂内,花落离又火耀、云玄、北尘封轮番倒酒,逼的水无缺无处客套,连喘口气的几乎都没有。

“我说各位,饶了我吧,若是再晚回去,小金说不定真的把我关在洞房外了!”水无缺的声音带着哀怨和恳求,声音打着带着醉意的大舌头。

火耀坏笑道:“你还没醉,怎么能放走!”火耀揉着头,这水无缺的酒量还真是好,四人连番倒酒,自己都快醉了,他却还只是微醉。

花落离勾着火耀的肩膀,其实是在借力,倒是有些迷糊了,心下也有些赞叹水无缺的酒量,眯着醉醺醺的眼睛,邪魅笑道:“若是你要走,我们就跟着你去闹洞房!”

北尘封似有些看不下去了,低低道:“天色不早了,我们也闹得差不多了,别在拖着他了,新娘一定等急了。”

云玄微微蹙眉,放下酒杯,拉开挡着水无缺的花落离和火耀两人,淡淡道:“你回去吧,对小金好点。”

“多谢云兄!”水无缺感激的拱手,再也不停顿,如风一样,一溜不见踪影。

花落离和火耀趴在桌子上,一脸哀怨的异口同声道:“进了洞房,兽性大发,他肯定不会对你妹妹好!”

北尘封不禁“噗”的笑了出声,见云玄尴尬的脸,努力忍下笑意,低低道:“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你别太担心了。”

火耀贼贼笑道:“好想和遥遥也来一场这般隆重的婚礼!”

听到箫遥的名字,花落离眸光猛地一亮,扫去所有醉意,抬起头四处张望道:“小遥儿呢?她让我们好好抓着水无缺刁难一番,她自己跑哪里去玩了?”

“和江末寒走了。”北尘封低低道。

“什么?你见她和江末寒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火耀跳脚道。

北尘封苦笑道:“江末寒不会伤害她的。”他早就看见箫遥和江末寒离开,本想跟去的,但是火耀他们催江末寒喝酒喝的厉害,自己一走,岂不是扫了他们的兴,何况也答应了箫遥,今夜要刁难水无缺,所以才没有跟去。

“我要去找她!”火耀忙站起身,却脚步不稳,又趴下了,苦叹道:“真倒霎,没灌醉水无缺,我倒是有些不行了!”

云玄扶了扶有些发涨的头,低沉道:“真没看出他酒量这么好。”

花落离眯着眼睛,声带微醺道:“江末寒那家伙既然和我们握手成友了,也给他占一次便宜吧。”说完,还不得众人回答,一头趴在桌上,呼呼睡了起来。

北尘封的嘴角微微抽搐,低沉道:“你们都醉了,我送你们回去。”

火耀气恼道:“我没醉,我要找江末寒,我把遥遥抢过来!”他站起身,脚下打着漂,一脸哀怨。

北尘封一把扛起火耀,不让他再乱转悠。

北尘封的力气很走了得,背上扛着火耀,火耀上是花落离,花落离上是云玄,三人叠成三层,被他背出了婚礼大堂。

水无缺来到洞房前,吐出一颗妖丹,正是那只虎妖妖帝的妖丹,他叹了口气,将妖丹收好,若不是迫于无奈,他才懒得吞这颗带着虎臭的妖丹,只是这只虎帝的酒量甚好,所以只得借来挡酒了。

他整了整衣衫、发冠,挂着一抹温柔幸福的笑意,敲响门,温柔问道:“娘子,为夫回来了,可否进来?”

门内并无人回答,水无缺疑惑的皱起眉头,又唤了一声:“娘子?”

他茫然的推开门,房中一片红色,布置着很多花朵,很是喜庆。

走近床边,却见盖着红盖头的新娘靠在床边,已经睡着了。

水无缺嘴角的笑意更深,缓步上前将她靠在床栏上的头转靠在自己肩头小金微微被吵醒,揉了揉眼睛,欲将红盖头拿下看个究竟,手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阻止,传来他柔柔的声音:“娘子,红盖头怎能自己取下,我帮你。”

点点掀起红盖头,一张精致的似瓷娃娃的小脸展现眼前,水无缺的心跳几乎因此绝美人儿而停止,太过兴奋的心情让他傻傻望着她很久。

小金微微脸红,不适应他这般的目光,总感觉有些把自己当作每餐,恨不得吞了的感觉。

小金腼腆一笑,轻声道:“大叔,你保持这样不动,不累吗?”

水无缺猛地回过神,将红功盖搁在桌上,站在她面前,捧起她的小脸,目光深深望着她的眸子,认真道:“娘子,以后可不能唤我大叔了。”

“无缺……”

水无缺点了点她的唇瓣,轻笑摇头道:“是夫君。”

“夫…君……”小金有些别扭的叫着,叫完,脸都烧成了红。

水无缺望着她白皙娇嫩的小脸爬上红晕,犹如一朵绽放的耀眼花朵,那般让人垂涎欲滴,目光转移到她娇红的唇瓣上,从未如此急切的想要吻她,他猴急的突然封住她的唇,用力吻着,吮吸着。

他突然的霸道让小金没有反应过来,她有些害怕的推开水无缺。

水无缺有些受伤的看着推开自己的小金,看着她被亲花的唇,有些自责道:“是我太过粗鲁,可是娘子太美,为夫实在等不急,今夜被火耀他们拉着喝酒,其实我早就想回来见你,可是却推脱不掉他们,每喝一杯酒,就犹如在心头点上火,急迫难耐,终于见到你,我就失了方寸,对你太过霸道,对不起……”

小金突然笑了起来,笑眼如弯弯的月亮,可爱至极。

水无缺的目光迷失在她的笑颜中,有些不解道:“娘子,笑什么?”

小金指了指水无缺的唇,笑道:“我都没有擦掉唇上的胭脂,你就猛地亲了过来,现在的你,像一只大花猫!哈哈……”

水无缺走到镜前一照,嘴边全是花了的唇印,不禁也笑了。

小金拿过丝帕沾上水,走到他身边,轻柔的为他擦去唇边的红色,轻笑道:“大花猫,擦干净了!”

水无缺接过他手里的丝帕,温文笑道:“为夫也为娘子擦。”

轻柔的丝帕擦过她的唇瓣,他另一只手却不安份的爬上她的腰间,解开她的腰带。

小金微微脸红,垂着头,手捂着心口,努力让自己平息,和水无缺相处那么久,却从未真的有过肌肤之亲,最多只是亲吻代表爱意,现在知道即将洞房,心不由紧张了起来,却隐约有那么一丝期待,期待成为他的人,似乎成为他的人,就会真正意义上的合为一体,永不分离,希望为他生很多孩子,每一个都像他这般俊美。

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垂着头,红着脸,却没有拒绝,那有些期待的容颜,水无缺嘴角的笑意更深,突然一把横抱起小金,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猛地附身压下,却在即将触碰她的时候,收起动作,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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