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根据瞿秋白观察所得,他为救她而中毒,纪惜惜虽然是一介女流,义气干云
之处,绝对是巾帼不让於鬚眉,必定不惜一切来救他。所以他蓄意让她知道医书
上有解毒之法。
经过纪惜惜那小嘴努力下,瞿秋白的伤口吸吮出来的血,渐渐由黑色转变成
红色,肉棒不知道是否因为淫毒发作,还是受到纪惜惜樱唇刺激的关系,已经火
热坚硬的挺立起来。
此时,纪惜惜站起来,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象牙般洁白的胴体,展现出惹
人无尽暇思的曲线玲珑。
原来医书上所述的解毒之法,有别於一般,淫毒金蛇本身具有阴阳二毒,牙
囊内的是阳毒,胆囊藏的是阴毒,阴阳二毒互相有吸引和克制作用,所以纪惜惜
刚才吞服蛇胆,是为了得到阴毒,而且还要透过交,才可以将瞿秋白的阳毒吸
取过来,否则她们两人都会中毒身亡。
当纪惜惜集阴阳二毒於一身时,不但毒性尽失,更会令肌肤变得光泽柔滑,
唯一的副作用是身体的敏感度增强十倍。
只见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扶持那坚挺的肉棒,带领它进驻人人梦寐以求的桃
源洞去,可能是洞穴乾涸,又或是肉棒太大的缘故,只是刺进了少许,未能深入
腹地。
第十一章阴谋得逞
纪惜惜只好一边握住肉棒上草菇状的龟头,在洞穴口不断的磨擦,一边搓揉
自己的乳房,慢慢地小洞穴开始湿润起来,纪惜惜粉红娇嫩的下体,开始一寸一
寸地吞噬那粗壮的肉棒,直至完全没入体内,纪惜惜展开以女上男下的姿态,在
瞿秋白的身上驰骋,随着紧凑的活塞运动,快感如汹涌的波涛涌至,令纪惜惜本
来紧咬的双唇,不禁轻哼起来:「噢……吔……哎……」
为了更投入纪惜惜只好把瞿秋白幻想成离开自己已多时的丈夫——浪翻云,
纪惜惜梦呓般轻呼道:「翻云,好好的疼惜我吧!」而且伏下亲吻着瞿秋白的胸
部,香舌不断地在两边乳头上打圈,这是她跟浪翻云闺房中最喜爱的玩意。
瞿秋白在这一连串的刺激下,已经悠然苏醒过来,但为了配纪惜惜逃避尴
尬的心态,只好假装神智不清的样子。
瞿秋白忽然福至心灵,猛然地坐起,反客为的将纪惜惜压在身下,泪流满
面的喃喃自语道:「若馨,若馨,你终于回来我的身边吗?呜……呜……我不会
再让你离开我了」
纪惜惜误以为瞿秋白把自己当作死去多年的妻子。(瞿秋白曾经多在纪惜惜
面前提及过亡妻的名字,令她心认为他是情深义重的人,从而获得纪惜惜敬重和
信任)
其实是瞿秋白觉得由纪惜惜做导不够痛快,所以想出这个办法,希望可以
在纪惜惜身上尽展所长。瞿秋白开始施展出魔门独有挑情手段,指尖彷佛产生了
电流一样,当经过纪惜惜娇嫩的肌肤时,每每总能引发出纪惜惜身体有如触电般
的颤栗,朱唇轻吟着不知是痛苦,又或是兴奋的娇喘声。
瞿秋白在挑起纪惜惜的情欲时,同时亦尽情地品尝纪惜惜完美无暇的身体,
肌肤表面有若婴孩般滑不留手,柔软程度好比棉花,但却带有青春活力的充满弹
性。
实在令这位一生阅女无数的魔门长老大为叹服纪惜惜。(虽然魔门经常会掳
掠一些童男童女,来进行采阳补阴,又或采阴补阳的活动,但想不到纪惜惜的肌
肤比起那些才十多岁稚童还要嫩滑。)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纪惜惜胸前那双彷如竹
笋的乳房,好像饥饿的婴儿不断大口大口的吸吮岭上一对透现出粉红嫩白色彩的
蓓蕾,瞿秋白的舌头不时轻扫打圈,令它们渐渐坚硬挺立。
纪惜惜不知道是因为把瞿秋白当作浪翻云,还是瞿秋白的挑情手法太高明,
纪惜惜竟然不自觉地紧紧的抱着瞿秋白的头颅迎向自己的胸怀处。瞿秋白的上身
活动频繁,但下身亦没有闲着,由于纪惜惜下体紧凑如处子一般。怜香惜玉的瞿
秋白,并不急于挥戈攻坚,而是慢慢地利用他浑圆的龟头,不断的洞穴口磨旋轻
刺,令蹊谷变得潺水暴发,终使大肉棒轻易的逐步深入。
瞿秋白温柔的举动,使纪惜惜既不感到疼痛,又感到充实的满足,肉棒跟洞
穴内的肌肉磨擦接触所产生的快感,令纪惜惜有种飘飘欲仙,如在云端的感觉。
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尝试过的经历,心里不禁百感交集,新鲜及刺激,害
羞与迷惑充斥满她凌乱的心灵。
纪惜惜抑压中发出的轻吟声,令瞿秋白十分鼓舞,于是利用那七吋长的大肉
棒,轻重不一的点击纪惜惜的花心,使她娇滴滴的子宫轻颤,而且更泄出了她有
生以来第一股阴精。
瞿秋白可以从纪惜惜身体的反应,感受到她攀登上第一次的高潮,于是暂缓
了下身的攻势,并于纪惜惜张开樱唇轻喘之际,藉机亲吻她的檀口,而且更一举
卷缠着那软滑的香舌。纪惜惜初时有点抗拒,但随着与瞿秋白接吻,带来一阵温
馨的感觉(纪惜惜自小只能在师傅柳三娘身上得到母爱,言而一直缺乏和渴望的
父爱,竟然在瞿秋白身上寻获,纪惜惜隐约感到自己有点恋父的情意结),随着
这感觉,令她的香舌由逃避,变成互相交缠,最后更彼此分享对方的唾液。
瞿秋白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不停地在纪惜惜的娇躯上轻抚,再次燃烧起她熊
熊的欲焰。
瞿秋白察觉到当他的肉棒深入纪惜惜的嫩穴时,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已不
知不觉中盘缠于他的腰际。
瞿秋白这晚令纪惜惜足足登上了三次高潮,当他最后射精之时,子宫传来的
劲道和热力,令纪惜惜即时昏了过去。
翌日早上,纪惜惜首先在瞿秋白怀抱中苏醒,当她从他怀内挣脱出来,瞿秋
白亦悠然转醒,他扮毫不知情,惊慌失措的道:「惜惜,怎……怎么,会是这样
的?难……难道,你为了救我……唉……都是我的错!」
纪惜惜闻言脸颊一红,她一边穿上衣物,一边神色如常的道:「义父,你不
用自责,若你不是为了救我,亦不会中毒,难度只许你为我牺牲,而做女儿的就
不能为你,作出牺牲吗?」瞿秋白听罢,心里不禁暗暗窃喜,一切尽在他计算之
内。
纪惜惜穿好衣物后,对瞿秋白道:「义父,你好好休息,我出外买点东西做
饭,晚上再回来替你解毒。」说罢便拿着篮子外出了。
瞿秋白看着纪惜惜曼妙的身影,逐渐远离,内心却想到未来的整个月,每晚
都可以与她交欢,心里就感到兴奋莫名。其实,经过昨晚一役,瞿秋白的淫毒已
尽去,老谋深算的他,故意在医书上写作需要一个月,才能解除淫毒,目的是要
好好享受纪惜惜的身体。
当瞿秋白正坐在床上,回味着昨夜的激战,忽然,一阵香风飘至,床沿多了
个妖艳的美妇人。
瞿秋白笑道:「呵呵!我的掌门师妹,怎么大清早便到床上来?」
原来此女子正是天命教的教——单玉茹。
单玉茹风情万种的向瞿秋白一笑道:「师哥,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居然以身
试毒!若纪惜惜不肯舍身相救,那你不是要毒发身亡?」
瞿秋白满怀信心的笑道:「不冒大险,怎么能做大事?经过我多月来暗中观
察所得,对于她的性情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是有绝对的把握,而且就算她不
出手,师妹你亦会派人出手相救的,是吗?」
单玉茹懒慵慵的白了瞿秋白啐道:「谁理你死活?」
瞿秋白上前一手抱着单玉茹的纤腰笑道:「不知道昨晚谁人在窗外偷看呢?
师妹,你的轻功虽然已是登峰造极,但是你的体香怎能瞒过我的鼻子,怎么样?
师兄的床上功夫,还可以吗?」
说话的同时,双手已开始替单玉茹脱去身上的衣物。
单玉茹笑骂道:「你这老淫虫,看来如果要甩掉你这家伙,首先要先割去你
的狗鼻!噢……可真会缠人。」口上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顺从的任他施为。
不一会,床下地上布满了凌乱的衣物。
第十二章芳心寂寞
当瞿秋白正解去单玉茹的腰带时,单玉茹轻巧地从他怀内脱出来,只见她背
着瞿秋白回首,展现出一个似轻羞,像薄怒的微笑,大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态。
瞿秋白眼前的单玉茹表演着动人的舞姿,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身上的衣物有
如凋谢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下来,动作挑逗得来,不带半点淫亵的意味,反而
体现出一种高雅的艺术格调。
瞿秋白笑道:「师妹,想不到你的媚功,又深进了一层,不用身体接触,已
经能到达销魂的境界。」
单玉茹媚笑道:「那么,你是否打算只看不做?」
瞿秋白笑道:「呵呵!你可有看过吃素的狼吗?」
说罢,立即压向单玉茹裸体,瞿秋白虽然身材瘦削,但浑身肌肉都是充满爆
炸性,此刻,他就彷似一头饿狼般,扑向眼前的美味猎物。单玉茹欲拒还迎的姿
态,眉宇之间流露出的媚态和风情,加上她妖艳的胴体,就算是柳下惠,恐怕亦
把持不住。
瞿秋白即使与单玉茹交不下百次,可是每次都仍然回味无穷,而最令他爱
不释手的,便是她胸前那双有如汤碗一样的玉乳,圆浑得来又充满弹性,而顶尖
的那葡萄,小巧细緻如宝石一般,令他像个飢饿的婴儿,疯狂的吸吮。
单玉茹的身体在瞿秋白的侵袭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纤腰似水蛇般摆动,
湿润的樱唇轻吐着动人的叫声:「啊……啊啊……啊……别……啊……亲……那
里……啊……好……好……啊啊……师哥……要舒……啊啊……服死了……亲亲
……好……啊……师哥…………啊…………啊啊……」
瞿秋白果真是调情老手,并不急于攻城掠地,而是导着这埸性爱的节奏,
轻挑慢燃的撩拨起单玉茹的情欲,单玉茹那双玉紧抓住瞿秋白的虎背,赛雪欺霜
的修长美腿更盘踞他的腰际,好比八爪鱼般紧缠绕着他。
瞿秋白忽然转移阵地,离开那双动人的肉球,改为向上进攻,先是颈项,跟
随是下巴,最后是吻向那诱人的樱唇。
随着身体向上身移动,瞿秋白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间已抵达桃源洞口了,
他并没有长驱直进的插入,而只是用那鹅蛋状的龟头,在穴口不断的磨旋。
此举令单玉茹诱人的娇躯,不安的左摇右摆,檀口更不禁呼道:「呀……师
哥……别……啊啊……要磨……啊呀…难……难过………呀啊……死了啊……啊
啊……啊……啊啊……」
四肢把瞿秋白缠得更紧。经过一轮的磨旋,单玉茹的洞穴,显得湿滑无比,
瞿秋白感到是适当的时候,于是不慌不忙的把肉棒一吋吋地挺进,龟头渐渐地抵
进了她的子宫颈口,瞿秋白又再施展出磨旋的技俩,使得单玉茹的身体兴奋得颤
栗起来。
单玉茹因身体不断受到冲击,只好开求饶道:「噢……噢……好……啊……
师哥……饶……饶……了……玉茹…………吧……啊……啊……啊……快……快
……给我…………啊……啊啊……噢……好……动……啊……啊啊……」
单玉茹的叫床声给予瞿秋白很大的鼓舞,他终于停止了磨旋的动作,改为大
肆挺拔,随着两人性器快速抽插,加上爱液四溢的关系,产生了「唧唧」的声音
与她们的呻吟声,交织出淫媚的乐章子宫。
跟随两人剧烈的动作,令到床上被浪翻腾,瞿秋白更将单玉茹的双腿挂上自
己的肩膀,并且把它们压向她的胸部,加强插入的深度。由于花心受到多次的冲
击,单玉茹的子宫开始收缩,令瞿秋白的肉棒受到挤压下,变得更澎涨。单玉茹
可以清楚感觉到,阴道里每吋肌肉都充斥了交带来的快感,终于从子宫内喷射
一股阴精。
「呀……噢……噢……顶……啊啊……啊……到…了……呀啊……呀……呀呀
……丢……呀……丢了……啊啊……啊……」瞿秋白听到单玉茹的娇吟,加上受
到子宫壁的挤压及阴精的冲刷,只感到腰际一紧,浓浓的阳精悉数强劲地射进单
玉茹的子宫深处。
经过两个时辰激烈交,感受了几次高潮后,二人终于平静下来。单玉茹有
如温驯的小猫,伏在瞿秋白的胸膛,指尖一边在他胸部划圈,一边嗲声嗲气问:
「师哥,我跟纪惜惜,你认为那个比较好啊?」
瞿秋白毫不犹豫的道:「嘿嘿!当然是师妹你稍胜一筹啊!」
尽管内心有不同的想法,他仍然言不由衷的奉承这掌门师妹,实际上她们是
不相伯仲。
论姿色,虽然单玉茹已经是绝色美女,但纪惜惜更是绝色中的绝色,单玉茹
却胜在媚术高超,把女性的风情发挥到了极致,加上超卓的床技,使她们难分轾
轩。
可是他发现纪惜惜是天生媚骨,只不过身心都未曾好好的开发,如果爆发出
来,相信天下间所有的男子都臣服于她脚下。
接下来一个月的晚上,纪惜惜都是往瞿秋白住处替他解毒,每次她都会带同
清溪流泉,跟瞿秋白对饮,希望藉着酒精麻醉自己对丈夫的不忠,另一方面减低
解毒时双方尴尬的气氛。瞿秋白亦把握到纪惜惜的心情,配地扮作酒醉将纪惜
惜当成亡妻,令她感到二人在半醉下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做爱,以减轻罪恶感。
与此同时,瞿秋白暗中察觉到纪惜惜的身体敏感度大增,知道淫毒金蛇已经
发挥作用(之前瞿秋白用的媚药,只能起短暂的效果,药力过后,便回复正常,
而这淫毒却是永久性改变体质),于是更尽用魔门秘技,希望令她从中得到强烈
的快感,沉溺于性欲之中。
解毒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纪惜惜不用再到瞿秋白处,可是她却出现另一
方面的烦恼,以前她的情欲很澹,现在身体内的欲念,不断骚动起来,每晚躺在
床上,都会想起那些交的场面,入睡时绮梦丛生,梦境中出现的对象竟然不是
自己的丈夫——浪翻云,而是瞿秋白、上官鹰、甚至杨成等,早上醒来总是发现
自己的纤指插进桃源洞内,下体一片狼藉。有时,她跑到张寡妇处,做着那同性
恋的游戏,以解决寂寞的芳心及熊熊的欲火。
上次极恶门联同天鹰派偷袭怒蛟岛虽然失败,但也令怒蛟岛受到不少破坏,
加上由于长沙的战事,多了朝廷的介入,上官鹰在这段时期,忙着重建工作及后
勤补给的事宜,经过个多月的整顿,终于把所有事情一一办妥。当他绷紧的神经
松弛下来时,脑海不其然浮出一个美绝人寰的俪影——纪惜惜。
上官鹰带着轻松的步伐前纪惜惜的住处,每当想起能与她亲近,总使他心情
愉快,离开总坛,他乘着坐骑,不消一刻钟,便到达了纪惜惜的房舍。当他看到
纪惜惜时,不禁惊叹不已,他发现纪惜惜不单比以前更美丽,而且身上多了一层
诱人的气质和艳光。
纪惜惜虽热情的邀请他坐下,可是她眉宇之间的忧郁,却瞒不过他的双眼,
讶然问道:「惜惜姊,你可有什么心事?」
纪惜惜轻轻摇首道:「来,陪我喝酒。」说罢,拿起酒瓶替上官鹰倒酒,上
官鹰见她不愿透露,只好不再问下去。
酒过三巡,纪惜惜忽道:「鹰弟,你上次给我的龟兹舞典,我学会了其中一
些,不若我现在表演给你看。」上官鹰欣然赞成。
纪惜惜确实是艺术天才,跳舞时不但能完全展现出龟兹舞,热情奔放的风姿
更能将舞者曼妙身段的美态,充分发挥出来。
上官鹰直看得心神激荡,目不暇给。
纪惜惜不知道是否酒意上涌的关系,突然脚步一跄,不经意跘倒在床沿的椅
子,眼见要跌倒之际,上官鹰急忙上前抱住她,但事起突然,而且纪惜惜舞动的
力量不少,上官鹰被带动得双双倒在床上,上官鹰面对气息可闻的距离,软玉温
香的身体又被自己抱在怀里,使他不由自的低头痛吻纪惜惜的樱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