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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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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妙妙知道争也争不过他,索性低着头不说话了。

“天色不早了,去睡吧。”

“哦。”妙妙低着头就要出去。

“你去哪儿?”察汗叫住了她。

“去……去睡觉……啊。”

察汗手往旁边一指:“你的房间在里面啊。”

原来这间屋子旁边还有一个侧门,府中除了其他服侍的奴婢小厮之外,给察汗贴身服侍的便只一个,而且就住在他房间旁的侧屋里。

这也难怪,谁让他有这么个癖好,不喜欢在房里摆上东西,因此只要在房里想到什么,或者要什么,便一张嘴让丫鬟去弄。

从前那个叫洛秋的就是这样,每天晚上都会处于精神十分紧张的状态,根本没法睡着觉。

“洛秋,小王渴了,倒杯水来。”

“哎呀,这水太凉,换热的。”

“洛秋,你是想烫死小王吗?掺点凉水去。”

“洛秋,小王要方便,拿夜壶来……”

……

那个叫洛秋的自打到了察汗身边服侍后,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的名字,一听到“洛秋”这两个字,顿时就想要翻白眼。

这每天晚上无尽的折磨还不算,这个小王爷特别喜欢骑马打猎什么的,每次还要带着丫鬟一起去,去了也不干别的,就是帮他看着那些打猎来的战利品。

狍子啊,野兔啊,山鸡什么的,有时还会有大雕。

想象一下这个情景,一个如花少女坐在一堆野兽的死尸中,还要忍受它们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气味,真是够可怜的。

于是洛秋就偷偷去找府里的老嬷嬷,问问有没有办法可以出府,不要再服侍这个小王爷了。

嬷嬷笑道,这有什么不容易的,考核不合格就行了呗。

果然,在洛秋几次半夜假装听不到,没给察汗拿夜壶,以及在打猎的过程中表现出惊吓后,察汗果断地叉了她——也就是将她遣出了府。

眼前的这个妙妙,看起来倒是个伶俐的样儿,希望她能比那个洛秋服侍得好些吧。

话说这天晚上,阳顶天并不知道妙妙出了这样的岔子,只以为她正在格其郡主那儿欢畅地呆着呢。

他们几人潜进汝阳王府的目的是为了打探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下落,而首要的就是先要摸清楚汝阳王府到底都养了些什么高手。

夜深人静,阳顶天在约定的王府西侧的小竹林里等着杨逍和范遥二人。

刚进府第一天,可就把他们俩累惨了。

汝阳王府养了一百多匹马,范遥今天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给他们刷毛。而杨逍因为在应征的时候露了一手,今天府里点名要吃他做的烤鸡腿。

汝阳胖子要二十只,格其郡主要了五只,还有府里的这个女眷那个女眷,这个婆子那个嬷嬷,还有上房管事,厨房火头……

一天下来,做了整整两百三十八只烤鸡腿,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教主,吃个鸡腿先。”杨逍自然是不会忘记教主的,私藏打包了几分给自家兄弟都留着了。

阳顶天将鸡腿放了起来,“这个妙妙爱吃,明天我带给她吃。”

言归正传,今天进来的时候,阳顶天已经留心观察了府中的地形。

那些武林人士住的地方叫“聚英楼”,在王府的东南角上,里面估计着少说也有三四十个人。

而这些人和扬刀大会上抢走屠龙刀,在猿粪山上杀孤鸿子抢走倚天剑的人有没有关联,却是要好好查一查的。

首先要弄清的是他们的身份、门派还有所习的武功。

因为杨逍和范遥一个厨子,一个马夫,也算是有机会进出聚英楼,查身份的事就交给了他们俩。

正说着,脚下的泥土突然松动了起来,范遥一惊,想要伸脚去踩,杨逍记得前次发生的事,赶忙制止了他。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地下探出一个长着金毛的脑袋来。

“谢兄,果然是你!”杨逍所料没错。

“教主,属下来迟,还请恕罪。”

“不迟,不迟,对了韦兄弟人呢?”阳顶天问。

“他走上面的,竟没想到比我还迟。”

“臭金毛,敢在背后说我坏话?!”话音还没落,韦一笑翩然的身姿就从树上落了下来,“我是记错了地方,才会比你晚到一刻。”

“韦兄,你来啦!”作为范遥唯一的知己,他见到韦一笑自是格外高兴。

阳顶天开始分派任务。

“谢逊,你曾经盗墓,土遁功夫好,你就在汝阳王府的范围内查看一下,地下可有密室暗道之类可以藏刀剑的地方。”

“是!”

“一笑,你轻功好,适合跟踪。虽然你没进府,但也无碍,你监视着汝阳王和小王爷这两个人,郡主那儿有妙妙,若是他们有什么异动,立刻回禀。”

“是!”

阳顶天朝众人吩咐道:“以后隔一日晚上的这个时候,就在此处将情况汇报给我。若有急事,就用哨音相传,我自会到的。”说着,便走了,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中。

唔……每个人都分派到了任务。

范遥突然问:“那么教主做什么呢?”

谢逊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教主是运筹帷幄把握大局的,自然是领导我们的。”

“恩。”杨逍点了点头,“更何况教主进府不是也有职责吗?”

“哦……”范遥恍然大悟,他们在拼死拼活寻找刀剑,这位教主大人除了分派任务和听他们汇报之外,就是照顾他的小豹子,妙妙了。

“喵喵,喵喵……”妙妙已经睡下了,耳中却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声音,还不休不止。

“喵喵,喵喵……”喵了个咪的,妙妙披起衣服冲到外室,“是妙妙,不是喵喵!”

察汗坐在床上,见她出来便道:“哦,妙妙啊,小王渴了,要喝水。”

对了,她现在可不是那个腻在阳顶天怀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宠物了,她现在成了个伺候人的丫鬟了呢。

“好,你等着……”妙妙打了个呵欠,开门走了出去。

可出去后她又晕菜了,这个水该到什么地方去倒呢?

不管了,现在可不是个大好机会吗,妙妙想还是赶紧溜回格其郡主屋里去吧。

心思已定,妙妙就在府里摸索着回郡主屋里的路。

“妙妙?”突然间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妙妙回头一看,真是又惊又喜,那不远处站着的不是阳顶天是谁?

亲人呐……妙妙就差没热泪盈眶了,此时此刻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姑娘而不是小豹子,仍是三步并作两步扑到了阳顶天的身上。

“你去哪里了?我到处在找你……”

“你是在找我?可你,怎么变成|人了?”

妙妙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将扒拉着阳顶天的爪子——哦不,是手,放了下来。

“我……我刚才跑出来想找你,结果不小心掉到池塘里了。”妙妙虽然没有撒谎,但却略去了遇见察汗的一节没说,要是告诉阳顶天自己光着身子在池塘里被别人看见了,天知道他会怎么想。

“是这样啊。”他的语气也柔和了些,拿出了那只烤鸡腿塞到了妙妙手里,“知道你喜欢吃,给你留着的。”

“唔……”鸡腿香香的,妙妙的心里也如一阵暖流涌过一般,感动了起来。

“对了妙妙,你留在格其郡主身边,多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也许她知道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下落。”

那个刁蛮又鬼点子多的郡主,她会知道吗?

“不过,据我的了解,这些江湖人士都是小王爷察汗特穆尔招揽的,也许他知道的会更多。”

妙妙仰头望着他:“那个察汗,真的会知道刀剑的下落。”

“如果真是在汝阳王府,那他就一定知道,我已经派了一笑暗中跟踪他,只不过他人不在府中,始终是有些困难。我又没办法跟的太近,容易被人发现,哎……”

妙妙手里捧着大鸡腿,看着阳顶天微微皱眉的样子,刚才心里打定的主意又改变了。

“天色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恩,”阳顶天走后,凌妙妙没有再去找格其郡主的住处,而是啃着鸡腿原路返回。

快到察汗房前的时候,突然迎面撞进了一个大大的胸膛里。

居心叵测的擦汗

“哎呀,”妙妙光顾着啃香香的鸡腿了,根本就没看路,一不留神就撞到了一个大大的胸膛里,更要命的是,鸡腿上的油直接就擦到了身前那人的衣衫上,留下一大块的油渍。

抬眼,乌黑闪亮的眸中带着小小的不满和嗔怪:“妙妙,本王还等着你倒水来喝,你怎么自顾自啃起鸡腿来了?”

倒水?对了,她怎么把这茬事忘得干干净净了?

“不过,这鸡腿也不错!”察汗一把从妙妙的手中夺过那只啃了一半的鸡腿,竟也毫不介意,滋滋有味地啃了起来。

蒙古男人都这么豪放吗?妙妙站在原地有些窘迫,哎……那可是小天天特意留给我吃的啊!

阳顶天自然是不知道妙妙以姑娘家的身份留在了察汗的身边当起了丫鬟,他还只当妙妙变回了豹子回格其那儿去了呢。

于是第二天一早,阳顶天便等在格其的门前。

“咦……你不是那个……?”郡主人长得挺漂亮,脑子不怎么好使,已经想不起来阳顶天叫什么名字了。

“在下阳顶天,”他彬彬有礼地向郡主行了一礼,“现在是辰时了,是我家妙妙吃早餐的时间了。”

“妙妙是谁?”

“咳咳,就是我家的那只小豹子,昨日被郡主收到房中的那个。”

“哦,那只豹子啊!”格其恍然大悟,“可是从昨天晚上起,好像就没见到她呢。”

汝阳王府中本来就有数不清的珍禽异兽,昨日格其带回妙妙也是一时起兴,此时此刻,不见便不见了,她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倒是阳顶天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可着慌了。他和妙妙相处这么久,知道她有时容易犯迷糊,好骗的很,还是个路盲。昨夜就不该让她自己回来的,现下可好,这个小二豹,把自己都给丢了!

阳顶天心里那是一千一万个后悔啊,就光顾着给她鸡腿了,怎么不记得将她送回去呢?

好在,阳顶天觉得,以妙妙的性子,应该不会跑远,于是便四处找起了她来。

话说,艳阳初照,又是一个好日子。

察汗一起床就又开始叫了起来:“喵喵,喵喵……”

凌妙妙盯着两个黑眼圈从里屋走了出来,无比怨念的纠正他:“是妙妙,不是喵喵!”

“随便了,本王要晨洗了。”

他们俩互相盯着,妙妙看着他,想要等他继续说下去,但似乎发现察汗已经把话说完了,就坐在床上等着妙妙来为他晨洗。

她指指自己的鼻子,一脸茫然:“要我做什么吗?”

“那是自然啊,难不成要小王亲自动手吗?”

妙妙暗道,臭擦汗,别那么嚣张!为了刀剑的下落,我忍你!

热水打了上来,妙妙绞了一把手巾递给了察汗,但谁知,他也不接,只是走近一步,仰起脸来。

妙妙叹一口气,只好挽起袖子给他擦了起来,不过擦归擦,对着个擦汗大男人,妙妙可就手下毫不留情了,那力气大的,恨不得在他脸上蹭下一层皮来。

“哎,你轻点……”察汗一把抓住了妙妙的手,将她一拉,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更近了。

他的眼若星辰般璀璨,就这样直直地凝视着妙妙的双眸,如一潭深水,仿佛投下一颗石子便能惊起一片波澜。

妙妙被他看得有点心慌,他的眼神仿佛是有魔力一般,能够定住人的身子,让你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她的手腕被他牢牢的扣住,此时此刻的这个场景,任谁看到都会不由的浮想联翩。

“你……你要干嘛?”在和他的暧昧姿势保持了三秒钟之后,妙妙终于开口了。

“没什么……我就是……”察汗的脸越来越向妙妙这边贴来,眼神中的春情真是荡的快漾出来了。

但谁料,下一句话却是急转直下,可谓是大煞风景啊。

察汗举起空着的另一只手在妙妙的眼角一挑,顿时一坨眼屎被挑了下来。

“我就是……看到你的眼屎了。”他淡定的妙妙想要跳起来掐死他一百万次!!!

这能怨她吗?大半夜的就被叫起来倒水,好好的鸡腿也被他抢走了,一大早自己还没来得及漱洗就又被他使唤着伺候。

这个擦汗就是个纨绔子弟二大爷,妙妙一边在心中腹诽,一边暗暗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快些打听到刀剑的下落。

说真的,这样的日子,真是多过一天都是折磨!

察汗吃完了早点,看起来兴致特别的高,一挥手,豪气干云地朝妙妙道:“走,跟我打猎去!”

话说那一头阳顶天找妙妙找的是心急如焚,他先去异兽苑那里找了一圈,生怕是府里的下人不明所以将她给丢到了那边。

可阳顶天看了一圈哪里有妙妙的身影?

她难道自己一声不响跑出了王府?不会不会,阳顶天暗想,她怎么会就这样丢下自己一个人跑了呢?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阳顶天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幅画面:那是汝阳王府的一件阴森恐怖的密室,里面放满了十八般刑具。

一只如花似玉,活泼可爱的小豹子被五花大绑捆在了上面,身前是熊熊燃烧的火盆,身后是冰寒阵阵的剔骨刀。

小豹子在上面发出无助的呜呜声,似乎是在求救。

一个阴冷的声音前晃着一条长长的皮鞭,恐吓着她:“说!混进王府,有何目的?!”

接着是妙妙的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

阳顶天想到这里,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里的焦虑更多了一分。

正想要到府里的北面去找找,突然身后有一颗石子滚了过来。

阳顶天闪到一旁,来人正是杨逍。

“教主,聚英楼那边好像出事了。”

“哦,什么事?”

“刚才有人前来偷袭,嚷嚷着说要找西域少林的人,那边打了起来,不过来者势单力薄,不是对手,都被打跑了,还有两个被抓了起来。”

“知道是什么人吗?”

“我没见着人,也是听那边说起,说是几个女子,我猜会不会是峨眉派?”

“峨眉派……”阳顶天想了想,“有这个可能,兴许他们也发现了孤鸿子尸体上的异样。只是没想到,原来汝阳王府中还有西域少林的人……”

西域少林和中原少林其实渊源颇深,当年那狠毒的偷学武功的火工头陀,就是少林寺出身,后来远走西域,自创了西域少林一派,但武功招式狠辣。

阳顶天此时再细想起孤鸿子颈后的那处致命伤,倒的确是有些像金刚指的手法,只是当初他并未疑心少林,现在这么一说,所有疑窦似乎都解开了。

若是汝阳王府中真的有西域少林的高手,那么刀剑就一定藏在府中。

“杨逍,你和范遥赶紧想办法打听清楚楼里那些人的身份,这汝阳王府是个藏龙卧虎之地,不宜久留,我们一找到倚天剑和屠龙刀就赶紧离开。”

“是!”

阳顶天仍是挂心着妙妙,交代完了便急着要走,杨逍又一把将他拉住:“教主,那些被抓起来的峨眉弟子怎么办?”

“阳顶天不屑地笑了笑:“她们一向自称名门正派,还称我们为魔教,我这个魔头又为什么要救他们?”

若是不救,这些峨眉弟子想来定是死路一条。杨逍念着和孤鸿子的情谊,不免有些黯然,虽说他对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一向没有好感,但说到底她们也是为孤鸿子而来。

阳顶天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让她们先吃几天苦头,若你能找到关押的地方,再救她们也不迟。”

这边厢阳顶天火烧火燎急着找妙妙,而另一边,妙妙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难怪整座王府,就数伺候察汗的丫鬟最难找,哎,伺候他,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啊。

需要忍力、耐力,和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妙妙扛着一把巨重无比的大弓,跟在察汗的骏马身后,气喘吁吁的跑着。到了猎场的时候,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差没断气了。

察汗早就骑着马到了,正在树荫下乘凉呢,看到妙妙终于屁颠屁颠赶来了,乐得眉头拧成了花。走到她身边一把提起大弓,又一手揽着妙妙的腰,跨上了那匹骏马。

妙妙被他拥在了胸前,一起乘在了马背上。

“哎,擦汗,你要干嘛?!”妙妙一急,直接把绰号脱口未出。

察汗却是不以为意,笑道:“别急,带你一起去打猎!”

他们并没有发现,在猎场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失踪了的小豹子

妙妙被察汗拥在怀里,他得意地说着:“走,我带你打猎去。”

妙妙想要说不,但这个蒙古小王爷想到一出是一出,压根儿就不顾别人的感受,她话还没有出口,察汗就猛地抽了一下马屁股,那黑骏马长嘶一声,疾步向前奔了去。

猎场中的野兽其实很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真是令人眼花缭乱。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妙妙的后背,热腾腾的,跟烧饼一样,真是难受极了。妙妙忍不住蠕动了一下身子,他的气息却随之从耳畔传了过来:“别乱动,掉下了马,我可不负责。”

负什么责?妙妙的心里一个咯噔,这个察汗是对他所有的丫鬟都是这样,还是仅仅就是对她?

察汗的箭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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