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吃完不许逃作者:肉书屋
“十八弟,此话切莫乱说,谁不晓得父皇最疼的是二哥,不然也不会他才三岁就被立为咱们南芍国的储君了!”轩辕皓寒连忙四处张望,厉色道。
“四哥,父皇还不是因为爱他母后至深,才立他为太子吗?”轩辕皓云点点头,片刻,放下手中执着的杯盏,优雅的站起身来,负手而立,如松如竹,白衣潋滟,说不出的风华绝代。
良久,轩辕皓云见听不到轩辕皓寒的回答,便转身,只见湖心亭内只有他一人,他叹了口气,垂眸看见黑白交错的棋盘上用棋子拼出了一个“等”字。
“四哥,我明白了!”他心道,四哥啊四哥,可谓深谋远虑。
轩辕皓云清隽秀雅的面容上快速的闪过一抹钦佩,他的四哥才是真正可以继承南芍皇位的最佳人选。
……
风相府海棠苑
“大小姐,该吃药了!”紫云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迈着小碎步走到了风芷瑶的床榻边。
“哎呀,你知道我是假装的,怎么还让我喝这些药呢!”风芷瑶懒洋洋的抬手推开那碗。
“夜公子,你看大小姐她——”紫云伸手抚额,一脸哀怨的看向夜未央。
“瑶儿,你不是说伪装也要伪装的像些吗!”夜未央接收到紫云的求救信号,马上绷着俊脸劝说道。
他心里还在气她干嘛用装生病这种事情来咒自己,而且也不同他商量,就这么做了!
“可……可是……这已经是我喝的第十碗燕窝了……丫的……你们要补死我吗……”风芷瑶妙目瞪着那碗,一脸的苦大仇深。
拜托,她想自由,可是除了装病,还能做什么来不用驳了皇家的面子,但是又不连累相府众人呢!哎!
“瑶儿,我……我……我错了……”夜未央无奈的从紫云手里拿过药碗,一番牛饮,碗底翻天。
“这才对吗!再过几天,你给我吃解药吧!这药弄的我全身无力,连床榻都下不了,哎。”倒霉的是,这些天她无力睡美男,恨啊恨!
“二小姐,大小姐卧病中,不能见客!”外面的春兰秋菊四婢出声阻止道。
“本小姐想进去探病,是想关心姐姐病情,你们这些贱婢岂能阻拦本小姐!哼!”风芷琼带着新丫环彩虹嚣张跋扈的闯进来了。
风芷瑶闻言皱了皱眉,扬手示意夜未央先避开。
“哎呀,你这病得的可真是时候!”风芷琼讽刺的话语飞进风芷瑶的耳里。
“你以为你病了,事情就完了吗?那晚一定是你做了手脚,你真是心肠歹毒,害的我娘受辱被休,还有我中春——情——散一定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讽刺过后,便是赤红的双眸看仇人似的盯着风芷瑶!
“我心肠歹毒?那也比不上某人心如蛇蝎吧!”风芷瑶本想闭目养神,但是风芷琼像条疯狗似的乱吠,叫她好生恼怒,是以,她冷嘲热讽道。
030误伤
“你——”风芷琼伸出纤纤玉指指向风芷瑶,脸红脖子粗,骂道。她见风芷瑶单独一人,那紫云之前见她来了便直接转身告退了,连杯茶水都没有奉给风芷琼,这让风芷琼气得差点咬碎了满口银牙。
如果风芷瑶死了,那皓哥哥岂不是她一个人的吗?
她死,她就不用做卑贱的妾室了!
反正她身染恶疾,时日无多!就算现在死了,爹也寻不着她的错!
“彩虹,你先退下,我有话和芷瑶姐姐单独谈谈。”风芷琼这么想之后,眼帘低垂,掩饰眸底的怨恨。
“你走吧,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风芷瑶见她摒退了婢女,冷言道。
“确实没什么好谈的,你都身染恶疾了,怕是离死不远了,妹妹我不介意亲自送你一程!”风芷琼拔下发鬓上的金步摇,白皙的脸上一抹狰狞闪过。
“就凭你?”杀她?是不是有点班门弄斧的滑稽呢?风芷瑶闻言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一定是老天爷看她装病太辛苦了,才把风芷琼这笨女人送到她面前逗她乐吧!
“你笑什么?”风芷琼还以为风芷瑶会吓的瑟瑟发抖呢。
“我笑你笨!我看轩辕皓飞不见得会真心喜欢你,我觉得你很可怜!”谁不晓得齐王府邸后院美女如云,齐王风流呢!
“风芷瑶——你敢再说一遍——”风芷琼怒火高燃,气的要命,金步摇最尖锐的一头已然飞快的刺向了风芷瑶的脖颈处。
风芷瑶暗中示意夜未央别出手,她自己搞定。
门外。
“都杵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伺候?”风无才才下朝,便过来海棠苑看风芷瑶,却在门口看见丫头们都在外面守着,于是大声斥责道。
该死,爹来了!
风芷琼愤恨的想要抽回金步摇,不料却被风芷瑶的纤纤玉指给夹住了。
“爹,救命啊,琼儿妹妹她疯了,她要杀我!呜呜……”风芷瑶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惨,接着她眼神冷冽,不动声色的抢过金步摇,反手刺向风芷琼的手掌,手腕翻飞,快速的挑断了风芷瑶的手筋。
片刻之后。
“啊……”声声惨叫哀嚎声在屋内回旋,让才进屋的风无才背脊一冷。
风芷瑶早就扔掉了金步摇,一脸的惶恐,泪如雨下的滚下了床榻,匍匐的爬到风无才的云纹黑蟒靴前,“爹……爹……芷琼妹妹要杀我,我躲闪不及……呜呜……可是误伤了她的手……呜呜……”
风芷瑶心里冷笑,一点一点的收拾你,本小姐有的是时间。
“呜呜……痛……爹……我的手……是她……是她这个贱人……挑去了我的手筋……呜呜……我以后不能抚琴了……”风芷琼挣扎着喊痛,渐渐地变成巨痛,小脸惨白,豆大的汗珠布满她的额头,眼眶内汨汨的泪水涌了出来,于是汗珠和泪水交织在一起。
“啪!”的一声重响毫不留情的打在了风芷琼的脸颊上,“你谋害姐姐,还有脸说,来人呐,请家法!”
风无才本来因为风芷琼她娘苏巧音给他戴绿帽的事情郁闷的泄不了愤呢,如今她主动撞了上来,自然没有她好果子吃。
“爹……不要啊……我也是……你的女儿啊……”风芷琼歇斯底里的呼喊着,心脏紧缩的疼痛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似的。
“瑶儿,地上凉,你快起来。”风无才虽然知道风芷瑶装病,但是他一向疼这个嫡出的女儿,自然是相信她的话了。
“爹,我错了,我误伤琼儿妹妹了!呜呜……爹,你也该拿家法惩罚我。”为求逼真,风芷瑶又匍匐着下跪了。
“瑶儿,你是无心的!唉,起来吧,紫云丫头,快来扶着你家小姐。”风无才说话的当口,已经抬手下令家丁们杖责风芷琼。
可怜风芷琼柔弱的小身子被三十杖打的皮开肉绽,最后还是用凉水泼醒了的。
“爹,饶了芷琼妹妹吧!”风芷瑶似同情的样子,故意劝说着。
“她都想害死你了,你还帮她说话,哼!”风无才也许真的很生气,起身之后,连忙甩袖离开了。
“二小姐……二小姐……我们回去上药吧……”彩虹红着眼眶搀扶起伤痕累累的风芷琼。
“贱人,我与你势不两立!”这是风芷琼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
“哈哈哈……”风芷瑶闻言,包着小嘴笑了。“哎呀,我好怕怕。”
这话气得风芷琼吐血了,最后的最后,她是让彩虹背着回去梅林苑的。
南芍景隆四十年七月二十四,离风芷琼挑去手筋两日后,苏慕焰得到消息来相府了。
海棠苑
荷池曲径,小桥流水,弯曲的桥廊逶迤曲折,海棠花,水鸢花粉蓝相映成趣,倒映在湖中,湖中心的荷鸢亭,精巧华美。
躺在亭子里的美人榻上,俯可看湖水清澈,仰可观蓝天白云,湖岸上皆是坐落在树木花林中的亭台楼阁,风景如画。
此刻一袭白裙的风芷瑶躺在美人榻上,手里一本泛黄的古籍挡住她的绝色容颜,几缕被微风吹过的发丝也在空中飘扬。
“瑶儿,你看了很长时间了。”夜未央瞅着她手中拿着的古籍,冷汗狂滴。
“别吵,我得仔细看看,今晚我们好好试试!”风芷瑶随意又翻了一页,聚精会神的看着,
“瑶儿,你看了有一个时辰了。”夜未央暗恨自己做什么答应她将春宫画集拿来,这不,她光看春宫画集了,什么都不在眼里了。
“我看这个,还不是为了我们往后的x福吗!”风芷瑶呵呵一笑,挪开了书本,她说的一脸认真。
“瑶儿,上次为什么不让我出手,她想杀你,如果不是你机灵,受伤的可就是你了。”夜未央想起风芷琼欲杀风芷瑶,心里就紧紧的揪心了起来。
“未央,我只想慢慢的玩死她!”风芷瑶笑的娇媚极了,如晨雾里的露水,明明看起来纯净无垢,却让夜未央看了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大小姐,表少爷来了!”紫云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远远的走了过来,小声提醒道。
“未央,又要麻烦你避开了。”风芷瑶恼了,挑了挑秀美的黛眉,心下暗忖,苏慕焰该不是来向她问罪的吧?
031莫非流产
风芷瑶远远的看着苏慕焰走近荷鸢亭,红润的樱唇始终保持淡笑。
抬眼,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但见一袭翩然华丽的银色蚕丝软袍包裹着他颀长俊朗的身材,一路上片片粉色的海棠花瓣徐徐的洒落在他身上,带着芳香飞掠而来。
轻盈的蚕丝软袍上绣着莹莹光华的碎金,袖口、下摆几缕金丝勾勒,轻轻地微风吹拂,他玉带下的流苏翩然翻飞,端的风雅贵气,绝色倾城,若是不去看他绷紧的脸色,当真是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琼儿妹妹的手筋?真是你挑去的?”整个人看起来温雅尊贵,眼里明明在笑,而眼珠却显得淡漠无比,宛如晶莹动人的水鸢花一样璀璨淡漠,动人心弦,似不染纤尘,奈何笑意不达眼底。
此刻,他似在问她,却已然将罪定了下来。
“误伤。”风芷瑶优雅淡然的朝苏慕焰拂了拂身,陈述之词,在那一张绝美至极的脸上,始终静然如水的神色,“今天你是来向我问罪的?”
“你可知道一双完好无暇的手对于喜爱抚琴的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你……你简直是毁了琼儿妹妹的人生!”苏慕焰脸色一变,怒言道,唇角敛去笑意,带着丝丝寒意。
风芷瑶轻轻颔首,款款移步,媚然举步之间,腰间流苏,发出细微的碰撞之声,清脆而衬托出身形婀娜,举手投足间散发一丝娇媚贵气。
“当初是风芷琼有了歹心要杀我的,我是出于自保,才误伤她的双手。难不成我不反抗,等着你亲爱的琼儿妹妹来杀我吗?”风芷瑶眸光流转,红唇轻掀,一颦一笑,艳绝天下,风华无双,翩跹白衣,带起沁人心脾的芳香,三千青丝,在风中飘逸。
“那你也不能就这样挑了她的手筋吧!她可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苏慕焰定定的看着面前的风芷瑶,他的神色变得凝沉起来,低垂的长睫,难掩眸中那一抹杀气。
“有这样的妹妹,我应该感恩戴德吗?我可没有忘记当初是谁不要脸面,抢走了属于我的男人!”风芷瑶将苏慕焰的神色,丝毫不露的尽收眼底,红唇,缓缓的勾勒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想杀她?他有那本事吗?
前些日子他还骂她不要脸,今天她就把账好好的和他算清楚!
对上那一双快要冒火的墨眸,清浅的一笑,晕染上眉梢,流淌而过。
此刻,潋滟的点点波光,萦绕着纷纷扬扬的海棠花瓣,跳跃着反衬着那一张嫣然自信,从容淡雅的容颜之上……如梦似幻,美的有些不真实……
苏慕焰蓦然望过去的那一眼,心神陡的一震!
平时安静无波的心湖,像是突然被人丢进了一块小小的石头,荡漾着一圈又一圈的细微涟漪。
“抢走了属于我的男人!”他只觉得就这半句,他听了,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当然也非常的不喜欢听!于是他好看的剑眉微微的拱成一条直线。
“怎么?无话可说了?”风芷瑶很意外他的表现,她都说的那般咄咄逼人了,他如何只是呆愣的看着自己,却一句话也不说?
不,他刚刚一定是中邪了,他竟然会觉得她美,对,他一定是中邪了。
她伤害了他的琼儿妹妹,如此蛇蝎心肠的女子如何配的上他苏慕焰呢?
“风芷瑶,如果你自断手筋,我暂且不为难你,如若不然,那就别怪我不讲亲戚情面!”苏慕焰正了正脸色,五官分明的脸上,眼若寒星,眸底是一汪碧湖,波光粼粼,深邃幽深,清华中透着绵绵的冷峻,冷峻之中透着浓浓的怒气。
“哈哈哈……讲亲戚情面吗?当真是太好笑了!”当她傻瓜吗?呸,自断手筋,断也是他断!
nnd!这算哪门子的亲戚!
“苏慕焰,你做梦!”风芷瑶寒声斥道,俏脸倏然阴沉。
苏慕焰深邃的看着风芷瑶,她话音刚落,他便能感受到自她身上散发的冰冻三尺的冷意,这种冷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淡漠。
远远的一抹白影小跑着过来,一下子拉住了苏慕焰的袖子。
“表哥,替我杀了她!”原来是闻讯赶来的风芷琼,她恶狠狠的盯着风芷瑶,那怨毒的眼神如剑刃一般刺了过来。
“我要她死!一定要让她死!”风芷琼一袭白衣,披头散发的似鬼魅一般,唇角的笑意透着森冷的阴毒。
风芷琼看着风芷瑶阴沉之极的脸色,心里没来由的有点害怕,她想起了那天她的手腕被风芷瑶敏捷制肘的情形,眸底闪过一丝慌乱,于是她紧紧的拽着苏慕焰的胳膊,以求安全。
“表哥,帮我!”
“苏慕焰,你如果真碰了本小姐的一根寒毛,那么,擎天堡将永远的销声匿迹!”风芷瑶感受到隐匿于附近的夜未央的情绪波动,她长长的睫毛垂落,遮盖住眼中清冷如水的神色,心里冷笑一声,还真是表哥表妹一家亲!
“表哥,别听那个贱人胡说,表哥,快替我除了他……”风芷琼此刻似疯狂叫嚣的母狼,眸子泛着充血的嫣红。
“吵死了!”风芷瑶听的意兴阑珊,藏在袖子里的纤纤玉指轻轻地弹了一枚尖细的绣花针出去……
这笨女人能不能改改台词,真不晓得谁比谁贱!
“啊……表哥,好痛!”风芷琼只觉得双腿之间一阵湿热,捂着肚子喊痛,那一股东西粘稠的令她浑身不自在,紧接着斑驳的血迹一点点的渲染着她白色的裙裾。
风芷瑶暗惊,不会吧,身子骨真那么脆弱啊,怎么才暗射她一根绣花针,她这个“好妹妹”就下体渗血了呢?莫非她流产了吗?
032逼他负责
苏慕焰赶紧抱着风芷琼,足尖轻点,快速的穿梭于海棠花林中,急切的掠向梅林苑而去。
他临走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一眼风芷瑶,“琼儿若有事,本少主定饶不了你!”语调淬冷,冷寒之中透着一股强硬的不容置疑之气。
风芷瑶望着他的背影,嫣然冷笑,恍如罂粟绽放,她岂会怕他!
良久,苏慕焰抱着风芷琼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夜未央的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轻巧的身姿跃然在风芷瑶身边,安静的负手而立,挺秀颀长的身躯笔直屹立在湖岸边,白衣与黑发同时飘逸而起,在粉色海棠花瓣的映衬下,宛如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说不出的玉树临风,卓然风姿。
“瑶儿,可要我为你灭了那擎天堡?”当风芷瑶侧眸望向他的时候,他问道,语气里有十分宠溺,九分纵容,八分眷慕,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越动听。
“不必。”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夜未央。
“我喜欢自己掌控一切!”眸光流转,如白梅清傲,汪汪清泉。
“好。”夜未央轻轻颔首,这就是他喜欢的女子,从来不是一株需要依靠的娇弱菟丝花。
“未央,你师傅最近怎么不出现?”风芷瑶微微一笑,换了一个话题。
那老头不是说喜欢美食吗?怎么好久都没有来了呢?
“师傅他老人家闭关了。”夜未央伸出双臂轻轻的拥着她。
“哦。”风芷瑶点点头,又道,“我因为装病,呆在海棠苑好些日子了,感觉自己快发霉了,不如今晚你带我出去逛逛如何?”
白天,她自然不能出去,身染重病,还出去玩,那不自相矛盾吗?
“好。”夜未央眸底荡漾着的丝丝柔情似水绵长,在暖阳的照耀下,静静的流淌了周围。
……
傍晚,风芷瑶和夜未央正想换了装束出去,却有下人来报说齐王殿下来相府了。
“nnd,弄不过我,找帮手来了吗?”真是扫兴,“未央,齐王要见我,那你先在海棠苑等我,我现在去一趟梅林苑!”
“好!”夜未央薄唇轻抿,但是心里终究放心不下她,于是他等风芷瑶离开了之后,他悄然的尾随在她身后,也去了梅林苑。
但见梅林苑门口跪倒了一地的奴仆,还有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太医瑟瑟发抖的匍匐在地。
“爹。”风芷瑶步步生莲的走向脸色难看的风无才,娇声问道,“琼儿妹妹怎么了?”语气之间带着几分关切之意。
“风芷瑶,你还有脸问,琼儿妹妹被你气的小产了!”苏慕焰恼火的从屋内走了出来,朝着风芷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恶骂!
小产?不可能吧!她记得绣花针只是射了风芷琼的腿部,但也不至于让她小产啊!
“未成亲就有孕,倒底是谁有脸面啊?”想骂她,他自己也不掂量一下,风芷瑶扬眉冷笑,未婚先孕,在现代或许没什么了不起,但是在不开化的古代,那可是对闺阁女子致命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