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失手了,让你不要乱动,你偏不听!这下发簪都被你糟蹋得不能要了,你要赔哦……”我装作有些委屈,凑近了他,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娇嗔地说道,对付这些男人就要打棍子给颗糖,才能让他们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赔,我赔就是!好妹纸,你快些将发簪取出来吧!”色男露出色眯眯的表情,脸讨好之色。
“赔?你用什么来赔?要是你真的不动才好……”
“不动!这回真的不动!好妹纸,会取出来轻些……哥哥怕疼……”
“我才不信……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让我绑了才能不动……”我扬了扬手中的丝巾,嫣然笑道,色男被我这颦笑勾得心头痒痒,浑然不觉在我的循循善诱下直被牵着鼻子戏弄。
虽说是要惩罚他,但也要他心甘情愿才有趣。
“原来好妹纸喜欢玩绑人的游戏,你说要绑哪里?要不这里,哥哥再让你绑上就是!”色男晃动了下手臂示意道。
“你的手我可不要绑,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可要算数哦……呵呵……我就让你当回顶天立地的伟男子……”
丝巾在我的手上轻飘飘地浮起,变幻着不同的姿态。
“原来妹纸还会变戏法,有趣!有趣!快些绑吧!”色男有些急不可耐道。
我有意挑逗,让丝巾抚摸着他的脸,顺着脖子滑过胸膛,经过腰间如灵蛇般缠住臀胯,然后盘绕绣裙旖旎而下将他的双脚脚踝死死绑住。
丝巾与绣裙摩擦发出轻柔的沙沙声,我看到色男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了几下,又是期待又是紧张,最后他手腕和脚踝被绑着的丝巾拉成线,完全不能动弹。
“妹纸,好妹纸,有点太紧了,松……松开些吧……”色男开始有些不安。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理你了,你就这样手顶天脚立地的站到天荒地老,再想想怎么赔我的发簪吧……”我唇角翘,勾起抹讥嘲,款步从旁边拿起双冰绡丝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不……不不……我只是随口说说,不紧……点也不紧……好妹纸,快替我取出发簪吧……”
“不紧呀……那就再紧些好了!”
“紧……已经太紧了……不……妹纸……不要……”
捆绑色男手脚的丝巾开始向两头拉扯,就连他身上的绣裙也在逐渐收窄,阵骨骼被拉扯挤压的格格声音响起。
“你刚才是故意的!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放开我!呜呜……”
“哎哟,被你看出来了,真是后知后觉啊……呵呵……插着发簪的滋味怎么样?销魂不销魂啊?”
“呜……贱人!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笑了,笑的放肆妖娆,声音也笑眯眯的:“放心好了,你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去的,这绣花裙子会慢慢收紧,将你勾勒出细腿翘臀小蛮腰的完美线条,变得比真正的女人还要有女人味,这个过程很漫长,足够让你对自己的下半身怦然心动,就算是做鬼也是个对自己下半身动坏坏念头的怪蜀黍哦……”
“不……不要这样对我……呜……求求你……绕过我这次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错了……昨夜在衣柜里我不该起非分之想,呜呜……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冲动……呜呜呜……我知错了啊……求求你绕了我……”
色男哭的声泪俱下,看得出来,他非常怕死,尤其是死得这般屈辱不甘,面对绣裙他目光躲闪充满畏惧,可脸上除了极度痛苦却还还有种娇羞之态。
我伸手捏住他两腿之间玉簪的珠花,转动起来,“动歪念头了是不是?管不住了呀?让我替你好好管教下它!”我手指提折,啪的声,玉簪应声而断。
断簪之痛,痛彻心扉,色男痛苦的大张着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我轻轻掩上柜门,没再看浑身颤栗发抖的色男,转身走到旁拿起了卷七彩纱,那纱抖开如烟霞,握在手中又极为轻软,长长缕,极有韧性,扯不断,刀剑不伤水火难侵
,我眼睛微微亮,将七彩纱铺展围在腰间系好便走下楼去。
我的名字叫我,今年17岁,新政府特殊警察成员之,是许许多多男人生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