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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爹爹是夫君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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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爹爹是夫君作者:肉书屋

这般难以自控的。”

该死的,这时候我说这干嘛!

“那是因为从未有事令我如此震怒,反复无常如你……”七郎转身离去,“好好做你的皇子妃,享你的荣华与富贵!”

挺拔如他,这本是属于战场上王者的背影,此刻却如此令人心疼。

我定定地站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到他,七郎的怒,原来是如此极具杀伤力。

“看来杨七郎这回是来真的。”

不知何时,妖孽已经来到我的身旁,摇了摇脑袋,感叹着。

“也总比他日身死家亡好。”

妖孽看了看我,笑道:“婴狐娃娃也学会为他人如此着想了。如此,我究竟是做对还是做错?”

我侧头看向高深莫测的笙笙:“你说的,会改变锦盒所见的一切,一定要做到。”

“就算是拿我和他换,你也一样会这么说吗?”

他似乎说得很认真,我怔怔地看着他,许久,坚定地点了点头:“对!”

妖孽笑了,一如既往庸懒无比的笑,成竹在胸的笑,高深莫测的笑。

“娃娃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凉薄的家伙。”

第四十章记得回来

游轩宫。

我静静坐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妖孽环着手,靠着椅子上,看着我,抬起了下巴:“今夜,他会带你出宫。”

“他?”

“装蒜。”妖孽笑了,似乎无论什么事,他总能笑得如此事不关己。

我摇了摇头:“你又在逗我了。今天你也在,他生了好大气,我从未见过他那样生气。”

“不生气才怪。”妖孽耸了耸肩,不以为然道:“你这朝三暮四的小妖女,早些时候还如影随形地跟着杨七郎,晚些时候便要成妃了,谁能不气?”

我瞪着妖孽,却无心思追究。他又是这般事不关己,说得轻松,朝三暮四?还不是拜此妖孽所赐,这会倒正义凛然,头头是道了。

妖孽笑了:“就算这样,你认为像杨七郎那样的一代英才,岂是轻言放弃的?如若是这样,他便不在是杨七郎了吧。即便要放手,也要在伤得遍体鳞伤之后。即便要倒下,也要等他无力再站起来之后。这才是一代将军的作风啊。”

“你倒很欣赏他。带我走?就算他会来,你会同意吗?行了,别逗我了。”

“会,怎么不会!”妖孽挑了挑眉:“我说过会宠你,满足你。”

“你说过吗?”

“我没说过吗?”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和他,绝对是无法沟通的。

妖孽忽然严肃了起来,学着我的样子,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好象太过大度了?这样似乎不大适合。”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泰山崩于前,恐怕他仍旧笑语连连,悠然自得吧。

“娃娃。我若是给足你自由,你可会违背约定?”他仍在笑,却不似平日放荡。

我摇了摇头,复又点了点头,连我自己也说不准吧。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妖孽忽地感叹了句,而后笑道:“摇头可是代表不会违背约定?点头可是代表会遵守约定?”

我怔怔地看着他,随即摇了摇头,人之情绪,岂是只言片语说得清?

“现在摇头又是什么意思?”妖孽有些不耐地挥了挥手,抱怨道:“猜来猜去,猜得头疼。拜托你,小妖女,开口用说的吧。”

“你也需要猜?我以为你是万能先知。”

妖孽笑了笑,却不回答,依旧重复着问:“我若是给足你自由,你可会违背约定?”

“我不知道……”这是我最真实的答案,我真的,不知道。

“你可真不让人放心啊。”妖孽站起身,随手拿了个锦盒,打开盖来,里面装着一粒泛着淡淡黄晕的药丸,喏大的锦盒里只装了一粒药丸,这又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娃娃。”妖孽将锦盒推到我的面前:“你若是要走,我可以给你几日时间。可你却无法允诺不会违背约定,下下之策,吃了它,这是我的筹码,不得已的筹码。”

“就像毒药?如果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回来寻得解药,就会死吗?”

妖孽淡淡一笑,拿起药丸:“如此理解,也不错。”

“好。”我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伸手欲拿过药丸,妖孽的力道很重,我拿了两次也未能从他手中取出。

“你不想给我了?”

“我想。”妖孽无辜地看着自己的手:“可是手上却自做主张地不让你拿走。”

“怕什么。”我笑了:“如此我便定会遵守约定了。”

这一次,我轻松地取下妖孽手中的药丸,借一口茶咽了下去。

“你若是离开太久,忘了回来,我会用它来寻你。寻踪蛊被唤醒,介时会受些皮肉之苦。”

沉默片刻,我抬起头,看着他,抱怨道:“早知道就不吃了。”

“女人就是善变。刚刚我还不愿让你拿去,你不好好珍惜机会劝服我,这下后悔了?”说着,妖孽敛了敛笑容,似乎在认真听着些什么,在我感官以来,却并未发现任何东西。

“他来了。去吧娃娃。”顿了顿,妖孽忽然笑道:“记得回来,我在等你。”

又是这句话,记得回来……

我朝他微微一笑,此前我无法保证自己是否会乖乖回来,现在,由不得我决定了不是吗?如此甚好……

第四十一章奈何情深

刚一走出门,一片黑色便袭来,反应过来时,我已被纳入那个熟悉的胸膛,弥漫着些酒香。

七郎用披风将我裹了起来,带着写责备:“你是出来乘凉的?”

我扑哧一声笑了,不久前还怒气冲冲的家伙,这会还不忘说笑一句。

“笑什么!”七郎的语气里仍带着些恼意,更多的,却是别扭。

在他怀里,我并不担心他要将我带到何处,笑道:“你喝酒了?”

七郎皱了皱眉:“那又怎样。”

我呵呵笑道:“问题大了,酒后驾驶还怕出事,你酒后带着我飞来飞去,我还怕坠机呢。”

“酒后驾驶?坠机?”顿了顿,七郎还是决定忽略这些词:“我仔细想了想,不能就这么让你成功气跑了,我要报仇。”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城郊,七郎的脚程的确很快。

将我随手丢在茅草屋前的地上,我抱怨地站起身,这小子的气还真不小。

跟着七郎进了茅草屋,不顾那桌椅是脏是净,我便一屁股坐了下来,七郎并未理会我,自故地摸索着,忽地就摸出一坛酒放在了桌上:“幸亏还在。”

我不解地看着他:“还要喝?”

很显然,在这之前,七郎已经喝了不少酒了。

七郎拔了酒塞,喝了几口,用手背利落地抹了一把嘴:“你喝不喝。”

“把我劫来,就是为了喝酒?”

七郎笑了笑,黑暗中,我却听不出那笑究竟意味着什么。

“喝,怎么不喝!喝了酒才会失了理性,才会弃大局不顾,才会为一己私情干傻事,才会顾及儿女情长。”

“你说过你要征战沙场,保家卫国。”

七郎硬生生地将酒坛子推给我:“把命都给朝廷了,难道连女人还要让!”

“把命都给朝廷了,更何况女人?”我接过酒坛欲饮,七郎却将它按定了在桌上,我无法动它分毫,“你不是要我陪你喝酒吗,这会又心疼这酒了?”

“你要喝?”

七郎笑了,却仰头饮了一大口,伸出手霸道地将我的脑袋按了过去。

黑暗中,唇上被湿软的物体覆盖住,温热的酒液被滤过后少了分辛辣,多了丝甘甜,缓缓注入我口中。

“你……”

口中再无酒液,唇却并未得到解脱,反而变本加厉地宣告着占有。

“七郎……”

话仍旧未出口便被堵住,他甚至是在狠狠咬着我的唇,攻城掠地,夺取口中的空间。

如此炽热的爱,难以点燃,却一旦爆发,再也无法收拾。

我放弃挣脱,放弃开口说话,热烈地回应着他。

他愤怒地吻着,一点也不温柔,他将我打横抱起,茅草屋的床上,我们缠绕着彼此,牵扯进彼此的人生,无法抽身,尘世间,谁也无法置身事外,谁也无法独善其身。这便是世人无法逃脱的,灵与肉的欲0望。

“娃娃……”他吻着我的唇角:“皇宫里的东西,你看上什么宝贝,我都能替你拿到,唯独是人。不要做皇子妃,我保证,当皇子妃一点也不好玩……”

他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我。

捧着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属于杨七郎的脸,我吻着他的唇,报仇般重重啃咬着,他却无半点嘶声,任由我如此报复着。

“好,不做皇子妃,我一点也不想待在皇宫,一点也不好玩。你带我看大山,看大海,看沙漠,看绿洲,你教我使枪,你教我画画,虽然你画得一点也不好看。我喜欢吃东西,你带我吃遍各地美食……”

像两个不经世事的孩子,我们想象着,做着美好的规划。也不去管它能否实现,这一刻却是幸福的。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却知道,他在笑,就如我一样,在笑。

当那一曾阻隔被冲破,勒紧缠绕,真正属于彼此……

郊野的茅草屋,柔情似水,缠绵生死。

……

破晓,我清醒地醒来,紧紧将我拥住的他,睡颜如孩子般充满满足感。

略施巧劲,我逃离了他的怀抱,匆忙套上衣服。顺带着,为七郎穿上了里衣。

这一刻起,我便知道,昨夜的纵容,也终停在昨夜了。

……

“少当家的,你这样不好吧。又逃婚,当家的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

一身喜袍的女子手拿着鞭子,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穿得狼狈不堪。

“去!就说被劫了,亲事被破坏了,啊爹还能查出是谁劫花轿不成。”

“被劫?”跟在少女身边,同样干净利落武女装束的少女头疼地按了按太阳|岤:“少当家的,我们自个就是山寨豪杰,不打劫人就不错了,还能被人打劫?当家的才不会信。”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红衣少女指了指前方的茅草屋:“逃了那么远,先休息再说,阿爹要打,我还能乖乖让阿爹打不成。”

大大咧咧的少女拉扯着身边头疼不已的少女进了茅草屋。

“少当家的!有男人……你看,他是不是死了?”

“死了?去他的,真倒霉!”少女上前几步,探了探七郎的鼻息:“大惊小怪,活得好好的。你看,长得还不错,不如压回去吧。”

“压回去?”少女再次头疼地看了看自己的少当家:“当压寨相公?”

“哈哈。”红衣少女笑了笑:“开玩笑的。袖红,帮我把这该死的嫁衣弄下来,又长又重,麻烦死了。对了,你回去,就告诉阿爹,我被劫了。”

拉扯之后,少女褪下了嫁衣,更是不解气地踩了两脚,不顾身上衣裳褴褛。

床上的男子似乎醒了,少女停下动作,仔细地看着他。

七郎揉了揉脖子,坐起身,却发现身边并无娃娃,皱起了眉,可那绝不是梦而已。

待看清了眼前衣着凌乱,发丝凌乱的少女,七郎苦笑着叹了口气:“你叫什么。”

少女不解地看着一醒来就问自己名字的男子,回道:“杜金娥,干嘛,我可没抢劫你。”

七郎自故自地套着衣服,那一抹殷红刺目得很,七郎站起了身,恢复了将者的英气:“我会对你负责。”

杜金娥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笑道:“能有这等觉悟,不错。阿爹那我可以交差了,你来我们山寨提亲吧。”

嫁给王二那五大三粗的,不如嫁给眼前还算俊郎的家伙,虽然,不大可爱就是了……

第四十二章笙笙

拉了拉领子,大清早,早得离谱,城中四下根本无人。

凭借着第一女将的身份标识,我顺利地入了宫门。

悠扬的笛声直面破晓,原本取道游轩宫的我却诡异地改了道,顺着笛声缘处去。

待到笛声越发清晰时,我已深入游轩宫后的小树林。

此时天还未全亮,即便是宫中的宫女也未起来工作,是谁在吹笛?

树林中,我只依稀看到前方树后,背对着我的男子一身白衣,露沾湿了他的衣裘,好似仙人。在这皇宫之中,我并不记得有这一号人物?

鬼使神差地,我慢慢地靠近了他,脚下树枝断成两半的声音很不合时宜地响起,笛声戛然而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男子放下了笛子,微微偏过头,扫了我一眼便起身欲离去,飘渺如仙。

隐约看清了他的侧脸,我不自觉地询问出声:“笙笙?”

怎么可能,妖孽向来不穿如此素色衣服,行事懒散魅冶,怎可能让我产生如见仙人的错觉。

“你回来了。”他淡淡而笑,好似无欲无求的清雅。

“你,好象有些不一样了。”

他微微一笑,神色宁静,那张时刻妖冶十足的属于妖孽的脸,此刻竟也能如此出尘出世。

“你何知这样的我,那样的我,谁才是真正的我。”

我挡在了他面前,狐疑地看着他:“你好奇怪。你究竟是谁?你不是妖孽吧,妖孽哪去了?”

眼前分明是和笙笙一模一样的男子,我还是忍不住怀疑。

他淡淡一笑:“不管是笙笙还是千年,只是一个代名词罢了,我便是我。”

“千年,你叫千年?”莫名的,一种熟悉感一闪而过,却摸不到一丝头绪。

男子淡笑着,却不再理会我,一跃便躺在树干上,闭起目来。

“喂,这是什么意思?妖孽哪去了?”

索性坐在了地上,我背靠着树,叹了口气,看来他是睡着了。

……

“喂,娃娃,你还真厉害,哪都能睡。”

调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睁开眼,已是日上头。

妖孽,是了,是妖孽,虽然此刻他仍旧一身白,可那样的神情,那样的语气,竟让我一眼便辨认出,他是妖孽。

“你是千年?”尽管如此,我还是试探性地问着。

妖孽扁了扁嘴,一脸的不满意:“谁准你叫我千年了。叫我笙笙,只有你能叫我笙笙,天底下,只准了你一人。”

“我不明白……”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老实地交代了我的困惑。

妖孽揽着我的肩:“我还以为你要几日,或是不回来,没想到一日便回来了,真希奇。”

“别打岔!”我愤愤地打断他:“刚才的事,你得解释清楚。你是谁,千年又是谁。”

“千年是谁?”妖孽笑了:“娃娃忘了吗?忘了也好,当记起时便会记起,自有定数。至于我,我便是我。”

尽管性格不同,前后的他们,都说了同一句话,“我便是我”,可他究竟是谁?

“我便是千年,千年便是我,千年睡了几百年,没想到苏醒过来第一天便碰上了你,孽缘啊。”

双重性格?我狐疑地看着他。

妖孽呵呵笑着,得意道:“很难理解是吧?当初我也很难理解呢。竟有两个自己,这还是拜你这小妖女所赐,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准害怕!”

几百年前,你婴狐娃娃亲下的诅咒也一并忘了干净了吧?如你所愿意,几百年前的他,本无心无欲的千年尊者,你一席猖狂的诅咒,执意寻回他的凡根。如今这样那样的他,你竟都忘得彻底。

“怎么今日便回来了,这么想我?”

妖孽嬉皮笑脸地揉了揉我的脑袋。

“你算尽任何事,又怎会不知道,反过来问我?”

我们发生了什么事,他又岂会不知?

“娃娃还真是不可爱啊。”妖孽皱了皱眉头:“何必这么诚实呢。”

我呵呵笑了:“又何必隐瞒?不过同知晓万事的你待在一块,感觉还真不大好。”

妖孽轻笑了两声:“我时常假装不知的,你也可以假装我不知。”末了,妖孽拍了拍我的背:“去吧,梳洗一番。小妖女。”

“你这妖孽,干嘛叫我妖女。”

“妖孽配妖女,岂不是天作之合。”

白了他一眼,我径直离去。

假装不知?我要如何假装?

杨七郎,如今这般,也好过他日万劫不复吧?

背后的灼热,我知道妖孽一直看着我。

他还真是彻彻底底的迷,我从未猜透过他。

第四十三章杨七嫂?

两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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