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亲够了的符珈放开夏彤,抬手就关了放得正热闹的电视,搂着夏彤就向厨房走:“走吧,去吃饭,以后少看这种没营养的脑残节目,本来你吧就不聪明,再看这个不得成笨蛋了?还有以后多提高提高品味,不要随便就喜欢哪个无聊的男明星,懂吗?”
夏彤不讲话,只是木着脸。
符珈停住脚,皱眉:“怎么不回答?”看着她那张苦大仇深的小脸,俯身又亲了她下。得了好处的符珈现在亲夏彤就像是吃家常便饭,脸皮也比以前厚了不知多少倍。
夏彤低下头,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眼角闪过一丝厌恶和自我唾弃。
符珈在不正经的时候特别不正经,在正经的时候又很认真地正经。就比如在给夏彤讲题目,他完全不同于平时那种嬉皮笑脸,异常严肃,就像是一个真的老师。讲的题目步骤严谨仔细,耐心地一步一步讲给她听。如果夏彤仍然不懂,他决不允许她蒙混过关。夏彤成绩薄弱就在于她内向,不会的问题没人可问,渐渐地也就不知道从何问起,问题越积越多,成绩也越来越差。现在有一个思路清晰且时间够多耐心够足的老师,正好符合她的需求。再加上夏彤是真的怕符珈,所以更加不敢马虎,成绩自然是有长足的长进。
那晚符珈离开后,夏彤一个人躲进洗手间哭了很久,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女人不再沉默》里被变态性s扰的女人,被人任意□却只能忍辱吞声。她觉得符珈就是那个变态,一个手段比电视剧的坏人还高超的恶魔。
初三家长会,当夏彤的妈妈看到夏彤进步了很多的成绩时连连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符妈妈道谢,夸符珈聪明懂礼貌乐于助人,夸地符妈妈笑容满面。一场家长会下来二人相谈甚欢。
“哎呀你一定要帮我告诉符珈,我特别感谢他,让他没事就来我们家玩儿,咱们家随时欢迎。要不是他我们家夏彤也不能进步这么多。”散会的时候夏妈妈笑得一脸灿烂。
符妈妈同样是如沐春风:“俗话说‘教就等于第二遍学’符珈也能在帮助夏彤的时候呢重新再复习一下功课,也是好事!何况如果没有这活给他,他还指不定去哪疯呢!”
回家了夏彤一家三口坐在那吃饭,夏妈妈一个劲儿地给夏爸爸讲符珈的妈妈风度怎么样的好,符珈的功劳有多大,班主任叫她上台发表了什么样的感言。终于,一直埋头吃饭的夏彤打断了妈妈的强聒不舍:“我不想让符珈帮我补课了。”
夏妈妈很是诧异:“这刚有点进步你就觉得自己的成绩到了不需要补课的时候了?”
夏彤不解释:“就是不要符珈教我。”
夏爸爸这时转过头来审视着一向乖巧的女儿的间歇性爆发,有些狐疑:“符珈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夏彤有一瞬间被看穿的尴尬,但她立刻掩饰了过去:“没有,只是他讲课的方式我有点接受不了。”
“的确不该让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靠女孩太近。”夏爸爸还是看出来了点什么。
“哪会有什么不适应?不适应你能从班级倒数到班级前二十名?你觉得天天补课特别烦没时间玩了是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玩,不想考学校啦!”
“行了行了,吃着饭呢,你吵什么东西。”夏爸爸很是厌烦这样的唠叨和争执,想着有空找几个老师吃个饭安排给女儿补课什么的,只是他从来工作都忙,况且,那只是他一瞬间的想法而已,想完了就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中考不过是人生中一小朵浪花,有的漂亮些,但却也增添不了多少美丽,有的丑了些,但也无伤大雅。但是因为这朵小小的浪花绽放的时候没有参照物,所以大家总是格外重视,尤其是符珈。
当夏彤一家人正庆祝夏彤考上了二中的时候,符珈却在另一边暴跳如雷: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考上了一中那还有个鬼用!他在电话里训斥夏小彤完全是个笨蛋,猪一样的智商花岗岩一样不开窍的脑袋。夏彤的开心完全被他消磨殆尽,愤怒地吼了他一句:就你聪明!你全家都聪明!然后二话不说挂了电话,整整一个暑假,都没有理他。
自信如符珈,自然是没能想得到:鸟一入山林,就再也不是他能掌控得了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到这章为止幼年少年时期已经结束了~~~下面是进入高中阶段!从这个时候符珈的优势就没了,不在一个学校就控制不了夏小彤了,但是夏小彤却可以远程c控他的感情,啧啧,小霸王符珈的全盛时代自此宣告结束!!!
☆、大灰狼的春梦
软软嫩嫩的身子攀在他紧绷的身上,紧紧闭着的眼睛和红嫩小巧的樱唇让他的血y更加。
他堵住她的唇,并且伸进去戏弄她的小舌。她大概被他的粗鲁弄得有些窒息,开始微微挣扎,并且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一手箍住她不断摇动想要摆脱他的小脑袋,继续与她唇舌交缠。另一手揉捏着她的柔软,虽然不大,却细腻光滑,让他流连不已。
这样的近距离的接触让他下面得不到释放的肿胀更加坚硬,叫嚣着要更加深入。他的唇一路向下,反复舔吮着她被刺激得凸起的小红豆。她的身体软得像是一滩水,抗拒不了他的触碰。
这时的她格外地乖巧,乖乖地让他打开自己,甚至在他进入的时候自发地将他抱得更紧。那种忽然而来的温暖紧致却让他发了狂,像是一只饥渴的野狼,掐着她的腰不断地冲刺。他精壮的身体伏在她身上,情难自控,力度自然不小。下面的她受不了这样的疯狂,乖巧的小脸红扑扑的,一直紧闭着的小嘴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嘤咛:“嗯——”
他喘着粗气,将她的身体打开到极致,将自己嵌进最里面,享受那种温热的令人快乐到想要嘶吼的摩擦。在y暗的灯光下,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随着他舞动,在他身边为他欢唱。他肆意享用着她的甘甜与柔软,用坚硬去感触她的鲜嫩,动用所有的感官去深入她的幽深探寻她的一切。
终于,白光一闪,犹如黑夜被绚烂的烟花点亮,他的快乐喷涌而出,渐渐归于沉寂。
符珈悠悠转醒,在这个微凉的夏夜出了一身的汗。风轻轻吹开白色的窗帘,外面的天色只是蒙蒙亮,他掀开被子,洁白的床单已经被他弄得濡湿一片,暗咒了一句,颇为嫌恶地踢开被子,光着脚就下床来。
他想起梦中那张紧闭着双眼的可爱小脸,懊恼地拍了下头:魔怔了吧?!都怪奚铭,他妈的要不是他昨晚废话唠叨讲了一堆自个龌龊的风流韵事,我能做这种梦么?靠!
窗外的风吹醒了他的神智,也吹醒了他平静的心:已经有好几个月没看到夏小彤了吧?这没良心的小丫头,不知道有没有想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欺负,肯定有!这没心眼的小傻瓜!
这天符珈很早就去了学校,兰樱里虽然大多是眼睛长在脑袋上的富家子弟,但这并不妨碍从小横到大的符珈霸主地位。他很快就适应了这所学校,在平民学校混多了的符珈自然有那群从小就靠家世的二代们所没有的手段,再加上之前大院里一群兄弟,现在更是拉帮结派混得风生水起。
他穿过天桥走向教室时偶然听到了身边两个女生的窃窃私语:“他今天好帅啊,这件衣服真衬他!”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不会多加理会,但是这又怎比平时?中山装的圆立领设计,简洁锋利的剪裁,修身的衣服更显现出他那宽肩窄腰的好身材。符珈平时穿衣喜好宽松舒适,适合运动的t恤,颜色也各种各样,给人整体的形象是阳光美少年。今天一反常态穿着深沉又紧身,多了些硬朗和男人味,自然是令众多女生惊艳。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几天在衣柜前挑了半天的黑色衬衫,嘴角得意地上翘,停住脚步,转头对她们一笑:“真的么?你们也觉得比平时好看?”
那俩个女生显然没想到符珈会c话,瞬间有些受宠若惊,小j啄米似的不断点头:“是的是的!真的很帅!”
符珈挑挑眉,自以为销魂地一笑:“我也这么觉得。”
本来跟在他后面的符卉杳听了他这么一句掩鼻绕过他:“千万别告诉别人这么不要脸的货是我哥,我丢不起这个人丢不起这个人······”
符珈猿臂一伸便扯住她外套上的帽子:“东西呢?拿来!”一副十足的讨债地主样。
“给你给你!跟风鬼,换个颜色都不行,非要跟我买一样的,我代表月亮鄙视你!”她从她百宝囊一样大的书包里翻翻弄弄终于拣出一个崭新的盒子,甩手就朝天上扔出去。
也幸好符珈眼疾手快,接住了那个盒子,无比宝贝地检查了两遍,心里还有些紧张,便朝她吼:“符卉杳你够了!再给我没大没小下个月狄阅的生日会你该死哪死哪去,别指望我带你去!”
符卉杳一听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撇了撇嘴,跟上甩手走人的符珈连忙解释:“这个是防震的,我就是想替你试试功能来着。”
“哼。”
“哎呦哥你别生气了,你让我买这个想送给谁啊?”
“你别管。”
“嘿嘿我知道了,肯定是嫂子,是嫂子吧?”
这时他硬邦邦的语气才有所松动,脸也微红,敷衍了她一句:“你废话真多。”说完便快步走开。
这本是二中平时最普通的放学时间,大家也像往常一样打打闹闹结伴回家。但是某个精心打扮的男生的出现就像是个小火苗,点燃了众多孤独寂寞女生的激情。甚至有些女生已经走到了大门口,看到了摆着自以为很帅的姿势的符珈竟然还退回来拉着相处得不错的闺蜜一起围观。事实上二中帅哥很多,只是各花入各眼,所以女生心目中的帅哥排行榜一直都没有定论,但忽然看到个令人惊艳气质也无比强大的男生自然是兴奋过度。
而等待已久的符珈这时觉得极为不耐,本来没弄清夏小彤是哪个班就迫不及待地跑来就是一个错误,现在被人当做动物园里的稀有动物被人组团围观就让他对自己的错误认识更加深刻了!他再也不耐烦摆那个烦人的pose,单脚支地,另一个脚不停地提着地上的小石子:“夏小彤怎么还不出来?以前就跟蜗牛一样慢,现在升级换代变成超级蜗牛了么?!”
等人的时刻总是无比漫长,在符珈将那几个小石子踢得小了一圈以后,夏彤终于姗姗来迟。
“夏小彤,过来。”在放学这种无比喧嚣的时候,夏彤竟然立刻就听到了他并不大的声音。她就那样愣在那,目光穿过茫茫的人群,看着几月未见更加挺拔的符珈,身着黑衣的他更像是撒旦,她只想逃。
符珈见她傻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挪步,便不顾众人眼光走到她身边得意地笑:“怎么啦?这么久没见我看见我傻了?”
待到符珈这个闪光体走到自己的身边她才发现走过的女生无一例外地用目光向他们致敬,才像是惊醒一般,拉着他躲到花坛后面的角落。初中那种被孤立的日子,她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被拉到后面的符珈有些不高兴,我是光明正大来找你的,你干嘛把我弄得跟做贼似的?他站直,想要展示下他今天特意穿过来的战袍,可是夏彤很明显没注意,只是皱着眉问:“你找我干嘛?”
符珈看自己的战袍没达到预期的效果有些失望,但是想起此行的目的还是很高兴但是表面极为淡定地拿出礼物,豪气万丈地说:“喏,送你的,你是我罩着的,以后学校里有谁欺负你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帮你摆平!”
夏彤一看竟然是个精致的粉色手机,她并不晓得是符珈看符卉杳在那炫耀自己的手机并号称全天下的女人没有不喜欢的时候专门让她买过来的。当然她也没有觉得很欣喜,只觉得这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下了咒的潘多拉的盒子,拿了这个,就再也不能避免跟这个世界上最恶劣的人有牵扯。
“不用了,这里没有人欺负我,我用不到的。”她将手机还给他。
“那你就用它每天跟我请安好了。”他又推回来。
“我爸妈不准我用。”她继续推。
“你爸妈还不准你看漫画呢你怎么还看?!”符珈拧着眉恶声恶气的,但仍然给她。
“我没钱用这个······”她还是把它送回他手里。
“我给你充话费!不要就算了!”饶是他再好的心情都被她破坏了,火冒三丈的他连盒子直接飞出去,然后转身就走。
夏彤愣了下,看着崭新又金贵的手机就那样大喇喇地躺在路中心,随时会有车子开过来碾过去。她赶紧小跑着将手机拾回来。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伤口,连烤漆也没掉,她放心了些,抬头看见符珈负气走远的背影,只得赶紧跟上。
“那个——你的手机——”她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提醒,深怕他再发一个脾气将手机砸在自己脑门上。
符珈两手c袋,并不接她递过来的盒子,自顾自地走,还说:“送出去的东西怎能要回来?你不要就直接扔了,喏,那边有垃圾桶。”下巴朝路边的垃圾桶一抬,还好心地给她指明了方向。
这看起来就贵得要死的手机夏彤哪里敢扔?只得在后面跟着他求他收回成命,像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返校了~~~~所以一切都拜托存稿箱君啦~~~求放晴求顺利求人少····最后最重要的是:求艳遇!!!明天要走了才发现我宅了一暑假都没买秋装,我妈赶驴一样让我去买衣服,验这个验那个我妈都不满意,一脸严肃跟嫌弃地问我:你可不可以再瘦一点?!我无语,这你得问问我腰上那些rr们答不答应!最后我妈很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就你这身材,穿龙袍都不像太子!
☆、未表白被拒
她只得一路跟着他,符珈不回头也不撵她走,任她当他的小尾巴。
过了一会儿她尝试着开口:“那个——”
还没讲就已经被符珈打断:“别讲话,烦着呢!”夏彤只得闭嘴。
又过了一小会儿,她再次按耐不住开了口:“那个——”
符珈依旧极为蛮横地回答:“我气还没消!”夏彤鼓了鼓嘴巴,只好缄默。
又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路上还有些同学,他们总是悄悄打量这对怪异的组合,然后抿着嘴别过脸去。已经是深秋了,路上总是滚着金色或者灰败的残叶。不算寒冷的风也能带走人所有的温度,所有人都穿上了厚外套,当然除了一件衬衫走天涯的某人。他先是假装不经意地咳嗽了一下,跟在后面的夏小彤依旧低头走路,没有任何反应。过了一阵他又咳嗽了下,然后等着她的反应。然而她正在默默沉思,并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异状。符珈快速地瞥了她一眼,却发现她根本就忽略了自己,于是立刻站住怒道:“你跟着我干嘛?!”
夏彤把手机双手奉上:“还你手机。”
符珈拧着眉头:“都说了送给你了!”
“可是我不想要——”夏彤低声说。
“不想要就给我扔掉!你没听到我刚刚讲的话吗?”他听了她左一遍右一遍的拒绝火气立刻又窜上来了,没见过这么犟的倔丫头!
“你不要这样。”夏彤咬着唇,像是思索良久,终于说出了这句。
“什么?”符珈皱着眉头,歪着脸听她的说辞。
“你不要送我手机,我不想跟你联系。”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极了,虽然表面上还是怯怯的,但她已经有这个勇气把深思熟虑的这几句话给讲出来了。
“靠!”符珈一听这个吹胡子瞪眼,这丫头是要造反?!
“我不喜欢你!”夏彤紧紧闭着眼睛,终于说出了这句她很多年前就想要讲的话。
这次符珈是真的怒了,在秋风割耳的时节,他向来英俊骄傲的脸竟然涨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也不知是恼了还是害羞:“td夏小彤你以为我喜欢你啊!”
“既然我们互相不喜欢,那就更没必要联系了。”夏彤看着他在那跳脚也有些慌,然后将手里的手机放在符珈的脚下,然后快步离开。虽然仍是有些慌里慌张,但是却已经有了初步的果敢。
符珈将脚下的手机一脚踢开,用尽了全力。本来受尽万千呵护的轻薄手机被他这么一脚踢飞,不声不响地落入街边的花坛之中,再无高身价和高人气的骄傲,它承受的跟它的主人一样,是被拒绝后无边的愤怒,是被丢弃后巨大的失落,是被差点踢碎后的难以治愈的痛楚,是被碾入泥土后的自怜自哀,还有那么一点点希望能够重新受宠的奢望。
刚刚的那一脚仿佛用尽了他的所有力气,符珈就这样毫无形象地坐下来,修养良好的他从未这样随便地坐在马路牙子上,如今却全然不顾,只是看过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辆。
他觉得他被羞辱了,大老远跑过来竟然被那样一个乖巧胆小的女生拒绝。他觉得不解,他一直觉得她是喜欢自己的,可是为什么突然又不喜欢了呢?他又觉得很委屈,为什么不喜欢?从小到大我一直保护你宝贝你,哪里不好了?
十六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霸王符珈,蹲在一个灰尘飞扬的马路边,第一次感觉到挫败。他从来都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用一种最理所当然的心态命令她强迫她欺负她还有——保护她。但是他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天,这颗握在手心里一直安安静静乖巧无比的小豆子会对他说讨厌,说要离开。
如果这颗豆子真的跑掉了,那么这只好像是为了握住她而生的手,要再抓什么呢?他不知道。
坐了许久,他终于站起来,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再也没了平时的骄横,甚至有些失魂落魄。微冷的风拉扯着行人的围巾,像是一个不愿被抛弃的小孩在乞求他人的回眸。只是这风吹不动他单薄的衬衫,也没有办法带走他的温度,因为刚刚跌入冰窖的心,还没来得及回暖。
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李馥宁正在收拾碗筷,见他回来便诧异了下:“你不是说今天中午不回来吃了么?”接着就发现他穿得很是与众不同,忍不住赞道:“不愧是我儿子,今儿这衣服穿得真帅!”
灰头土脸的符珈没有像平时那样得意又自恋地来一句:“那当然了!我是谁啊?”他只是微微抬了下头,看了他妈一眼:“帅有什么用?又没人喜欢。”然后门一关,进屋里去了。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难免有人会伤心失望,当然,也有人会如释重负。每天的早餐时刻都是八卦的最佳时刻,男生聊昨晚的球赛和各种女生听起来乏味又无聊的话题,而女生们则聚在一起聊昨晚电视剧的男主以及——可能成为自己或熟人男主的男生们。
李菁菁咬着吸管问她:“听说昨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有一个超级帅超级帅的帅哥过来找你的?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我还是昨晚从同学那得到的消息,太不够意思了你!”
正在低头喝粥的夏彤一愣,然后含糊了一句:“嗯。”
李菁菁按住她的手里的勺子:“嗯什么嗯呀,快说说是谁啊找你干嘛来的?”
夏彤抬头,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八卦和兴奋因子,她忽然想起了几年前同样有个跟自己相处得亲密无间的姑娘问到符珈时也是这种神情。她隐隐有些害怕重蹈覆辙,但依旧故作镇定,推开李菁菁的手拿起勺子继续喝了一口粥,然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哦,他是我以前同学,昨天来让我还钱给他的。”
“啊?还钱?不是吧,你欠了他多大的债啊?”
“二十块钱。”夏彤仍然低着头,像是对碗解释一切。
“二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