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等虐吧泥蛋黄(耽美)作者:肉书屋
东方未明的视线稍移却又很快被吸引了回去,那衣襟大敞的妖精已经向着自己款款走来。衣领被缓缓剥开,絮花轻绽,娇柔的身体在轻薄的亵衣下若隐若现。手腕一翻,衣衫被甩起,画了个扇形,便轻飘飘地落到了东方未明的头顶,散乱地在椅后搭开。
霍改已是舞到了东方未明身前,腰肢扭转着矮□姿,五指张开,在自己滚圆的大腿上煽情摩挲。星眸下顾,道不尽的妖冶,红唇低喘,说不清的迷乱:“还是好热,我将裤子一并脱去如何?”
东方未明觉得眼前这家伙着实可恶,明明做着这样放荡的动作,却偏要寻个借口,一本正经地问你可不可以。
“好。”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已低哑至此。
脚步交错,霍改旋舞至东方未明身后,身子下倾,双手随之搭上东方未明的两肩,缓缓抚摸而下,手指轻轻马蚤动,手心徐徐辗转。
“那我就为先生脱掉咯,小仑可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呐。”忽然凑到耳边的红唇吐出乖巧的话语,乖巧得让人忍不住渴求更多,让人忍不住想将其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东方未明刚刚扭头,却被霍改止住了动作,贝齿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以示惩罚:“不许动哟。”
东方未明再回神时,霍改已经舞回了身前,两指勾绕住系作蝴蝶的裤带,轻轻一扯,再放开,那外裤便随着腿直直滑落,在脚下堆叠作一团。霍改一手搭在东方未明的胸口,一手抚上仅着亵裤的大腿,侧扭着压下腰身,香肩画圆,抚在腿上的手臂如灵蛇般扭动,在髋部至脚踝这一段肌体上,留下数个s形的轨迹。
脚尖垫起,轻抬。手指拎挑起坠落于地的外裤,丢弃在了椅脚之下。
“只有我一个人脱,好不公平呢~”娇嗔的口吻,近在咫尺的的面庞,含娇调笑,逼得人形神散溃。
霍改再抬手时,已是搭上了东方未明的腰带,指掌环转,有如香风绕砌。眼神轻慢,横波入鬓,嫣然一笑,已是解了腰带,将其横搭在东方未明的腰腹之上,两端绕过腰侧,在椅后垂下。
“未明,我想要你。”霍改吐出了禁忌的台词。
脑子轰然一响,东方未明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某个地方,有如崩溃的河堤。
“你,硬了呢?”手指滑下,在某处点了点,霍改笑得格外得意。
东方未明欣然笑纳,与君解罗裳,本就是这世上最为惹人动情的事儿,更何况你对我说出了那样煽情的话,若是还毫无反应,那便不配称之为男人了。
霍改扯着东方未明的裤腰,将外裤剥下,依旧在椅脚丢作一堆。东方未明的某处高高支起,已是将纯白的亵裤染成了半透明。
霍改笑着将脸庞凑向东方未明,东方未明一愣:这是要亲吻么?
然而霍改的唇却是一路向上,直至含咬住了那搭在东方未明头顶的衣衫,将其拖了下来,遮住了东方未明的整张脸。
“闭上眼,好好感受我。”任性而霸道的句子在此时听来如此理所当然,连呼吸都带着令人沉溺的毒。
霍改跨坐在东方未明的大腿上,双臂环过他的肩颈,紧密相贴著身体,不住耸动,磨蹭。
“哈啊,哈啊,哈啊……”刻意压低,染着艳色的华丽嗓音,轻声喘息著,令人酥软。
视线被遮蔽,于是触觉和听觉变得格外敏锐,摩擦着的部分带来摧枯拉朽一般的快感,拖着人坠入忘川,鹅毛不起。
东方未明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人,仅仅是腿髋的厮磨,便让自己失了魂魄。
东方未明已经分不清霍改的具体动作了,有时他张开双腿,在自己身上肆意扭动。有时又一腿卡入自己腿间,上下蹭动。有时直接用手,握住自己已经肿胀到疼痛的某处,不住搓弄。
最终,在一阵颤栗之后,东方未明到了极致。瞬间失神,眼前一片绚烂的幻彩。东方未明喘着粗气回过神来,却忽而觉得有些不对。
盖在头上的衣衫被猛然扯落,东方未明睁眼,低头,却是愣住了。
自己什么时候被绑起来了?!
东方未明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现下的造型:两条原本堆在脚下的亵裤,将自己的两脚分别绑在了椅腿之上。横在腹部的腰带在椅后绕了一圈,捆紧。两只手也不知何时被搁到身前捆作了一堆。
东方未明抬眼,瞪向霍改这个重大嫌疑人。
霍改面上浮现出j计得逞的欠抽笑容。男人嘛,在精虫上脑的时候,总是会迟钝一些的,更何况自己一早便将作案道具摆了个妥妥帖帖,这小子要是不被坑,都对不起自己这半个多小时的辛勤劳作。
“你想做什么?”东方未明的面色难看得和死人只有一步之遥。
霍改并不答话,施施然地走到香鼎边,将自己的那支香吹熄,然后新点了一根,插在旁边。
霍改扭头,冲东方未明憨厚一笑:“好了,计时开始,你可以动作了。”
“……”东方未明气得连血都吐不出来了。你把爷给绑得跟个粽子似的,还好意思喊开始,你t已经无耻得登峰造极了有木有!
霍改走回来,手里拿着个苹果在东方未明嘴前晃荡,善意提醒:“别激动,也别试图呼救,你答应过的,不以势压人。作为一个有气质的流氓和有品位的色狼,说话算数是必不可缺的基本素质。”
“万!仞!仑!算你狠!”终于发现自己掉坑良久的东方未明一字一顿,声声血泪。
霍改拍拍东方未明的肩,安抚之:“做男人嘛,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做我男人嘛,我自然就要对你狠一点。”
东方未明扭头不语,你以为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就成了?就算“我男人”这个称呼听起来还挺顺耳的也不成。
霍改继续给东方未明洗脑:“打小我就深信,会有一个男人是为受我的折磨而来到这世上的。你看你,受了这点摧残就吹胡子瞪眼的,要我如何相信你是我的良人。”
东方未明扭回头来,温柔询问:“我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需要我笑给你看么?”
“不用了……”霍改看着东方未明那阴森森的笑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霍改就这样卑鄙地看着东方未明的比赛时间超过了自己,然后厚颜无耻地宣布道:“我赢了,按约定,我可以离开了吧?”
“你赢了。”东方未明杀气四溢地宣布了结果。
霍改也不含糊,将东方粽子当场释放。
“你走吧,记得我们的一年之约。”东方未明望着霍改,笑容苦涩。
霍改穿好衣衫,收起东西转头就走。
“万仞仑,你的心到底什么做的,无情至斯。”
身后传来东方未明的声音,霍改停住脚步,回眸一笑:“所以说啊,一个发情的你和一个绝情的我,在这个滥情的世间是没有前途的,你还是早点换个人喜欢的好。”
说罢,霍改大步离去,再不回头。
正文90、弱者乃负隅顽抗
灰暗斑驳的石墙围砌成一个凹字,余下的那一面,插满了粗木的栅栏。毫无疑问,这是一间牢房,不见天日的囚笼。
稻草铺就的床铺上坐着一个人,靠着墙,眼睛闭起,有些脏污的衣衫,却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细密的针脚,良好的质地,便是被污渍沾染了,也无法掩盖这衣服原本极为精致的事实。奇怪的是,这样精致的衣衫却偏偏没有半点绣纹,像是一块懒于被雕琢的璞玉。
狱卒手里抱着个小酒坛,穿过狭窄的过道,在这囚牢前停了下来,蹲身,将酒坛从栅栏的缝隙间塞了进去:“万老爷,这是你要的水。”
囚室中的人睁开了眼,就像是丹青描就的画卷中人忽然醒了过来,那一双眼深邃若寒潭,倒影着九天玄月,流光溢彩。纵是在初见之时惊为天人了一回,狱卒依旧被眼前的猛然生动起来的画面给摄去了心神,万家子弟各个好相貌他倒是听说过的,只是没想到能俊到这般地步。
“有劳了。”万思齐微微颔首,嗓音因为干渴而有些沙哑。有钱总是好办事的,一坛子酒的价钱换一壶干净的清水,这买卖算不得亏。
“不麻烦,万老爷还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狱卒局促地笑笑,眼前人这般气度,便是要耍威风,也总觉得失了几分底气。
万思齐自袖中取出一两碎银:“送饭的时候,劳烦加几个肉包。”
狱卒喜不自胜地收了银子,忽而压低了声音道:“今儿早上,上边突然吩咐我们将监牢收拾干净,许是有大人物要来。你若是有冤,不妨……”
“多谢。”万思齐点点头,饮了坛中水,坐回原位。
大人物,他倒是能猜出是哪位——东方未明。这位可是特地赶来验收成果的,若是能替自己伸冤,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况且他也没什么冤可伸。
他早知这人必会招来灾祸,如今不过是应了当初的预感,他既无惊,也无惧!
红尘喧杂本无心,寒面未必真无情。
万思齐第一次知道东方未明是在霍改夜不归宿,然后受伤而回之后。
那日,他接到霍改“处理私事,暂不回家,勿念。”的纸条。当即翻身上马,连夜往坤城奔驰而来,一夜一日,马不停蹄。到了跟前,却是连伤都看不得。
一句“你不是大夫,不需要对伤下药;你不是药童,无需亲手敷药。那么,你有什么理由非要我给你看?”哽得万思齐无话可说。他纵有千般理由可以逼得霍改妥协,却逼不得霍改信他半分,霍改的心上砌着墙,他万思齐于墙外苦苦徘徊却终是没有进去的资格。
万思齐向来不屑以乞怜的姿态去倾吐自己的心是如何忧虑,自己的付出是何等赤诚,以求对方给予进入心门的资格。所以他选择闭口不言,然后自己去打探清楚。无论霍改信他不信,他总是要护霍改周全的,谁让,他是他唯一在乎的弟弟呢。
取了霍改回来时穿的那身新衣,四下打探,顺藤摸瓜。终于知道了绣被阁这个地方,知道了东方未明这个人。万思齐站在绣被阁的门前,看着那靡靡之景,怒不可遏。心口猝然被巨石闷钝地压住——就是这个地方,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让万仞仑舍不得回来!
厌恨的情绪在心底膨胀,疯狂奔突着想要把心上的巨石掀翻,把周围的一切都毁灭殆尽、化为尘土。一时间万思齐甚至无法分清自己究竟在为什么而愤怒,是在为弟弟的堕落,还是……
为了弄清始末,万思齐尾随霍改去了他与那人相约会面的落英客栈,推开门,看到的却是霍改戴着狐耳狐尾,妖娆万分的模样。
这一幕就像是燎原的火焰,瞬间便吞噬了万思齐的身心灵魄,于是整个人都化了飞灰,欲念张牙舞爪地现出了原形——他想亲吻他,他想抚摸他,他想占有他!
万思齐果断无视掉那模糊的渴望,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在绳套勒住颈项,无法呼吸之前,安逸生活的人们总是难以发现自己早已经绳索加身。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一场荒唐的闹剧。被砸,装晕,然后听到了自己做梦都不曾想过的情节——万仞仑为了求得自己爱怜,竟向相公馆老板讨教技巧。
多么无稽的笑话!
但灵魂却被的汹涌澎湃喜悦之情所淹没。欣喜若狂,极致的欢喜本就是逼人发疯的,神智骤然崩溃,连真假都顾不得去分辨,便疯得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爱我,他竟是爱我的!
自欺欺人的幕布终于被困兽撕扯成了碎羽,再无遮掩。万思齐一夕之间幡然醒悟: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把身心一并捧到他眼前,无论要他想不想要,在不在乎。这不是补偿,也不是犯贱,他只是想给!爱一个人,本就是恨不能将这世上的所有珍宝都堆到其脚下的。他在乎他,竟不是因兄长的身份,而是以情人的立场……
耳边一遍一遍回响着霍改的话语。“若是有朝一日能得他一份回应,便是立时死了也是甘之如饴的。”
有如催眠一般,万思齐在心底应和。“若是有朝一日能得他一份回应,便是立时死了也是甘之如饴的。”
他的谎言,他的真心,在这一刻,重叠!
既然如此,那就拼尽全力去谋划个天长地久罢。万思齐向来活得自在不羁、随心所欲,血缘于他,并无阻碍。
打晕东方未明,正欲问个清楚,然而下一刻,万思齐却被霍改要求陪着演一场戏,一场无刀光剑影却也伤的人鲜血淋漓的戏。这招未免欺人太甚,万思齐心知不妥,却敌不过心底那叫嚣着要将这个对自己心上人动手动脚的混蛋狠狠踹到尘埃里的声音,还是点了头。
戏幕拉开,霍改顺势在万思齐的脸上轻轻一吻,充斥满心的喜悦却悄然退去,不寒而栗。万思齐突然意识到,自己想要相守一生的,并非凡人,而是个惯于玩弄人心的妖精,他不吝于以任何手段作为筹码,自己若是一步走错,必是满盘皆输。
东方未明恨得几欲杀人,却终究没有真正下手。到最后,霍改念及的也不过是猫的安危。回家路上,霍改以心口菊花刺印为借口将事情一笔带过,万思齐便故意凑上前来,以手挑弄试探,霍改一切如常。万思齐看着一片迷蒙的前路,到底只能裹足不前。
待得霍改回了房,万思齐却又到了绣被阁门前,霍改惦记他那只小猫,他自是要替他取回的。
绣被阁,莺声燕语拂春水,轻纱重珠蔽云霞。
万思齐第一次进了绣被阁的大门,他坐在檀木椅上,等着此间阁主的到来。有小倌在一边焚香,浮动羽扇,暗香浮起,他的心却慢慢沉下。
龙木檀香、血玉香鼎、孔雀羽扇……这哪里是一般的商户气派,东方未明的身份,绝不止巨商这般简单。小仑这次得罪了个惹不起的人呐。
房门推开,有美貌少年站在门口,躬身而请。东方未明自长廊尽处朝这边缓缓走来,而侍立在香鼎旁的小倌早已盈盈跪倒。
“你来替仞仑赔罪的?”东方未明笑著问万思齐,瞟了眼万思齐放在手旁的雕木小盒。像是有默契般,小倌们轻轻散去,合上了门。
万思齐垂首不答。
千金一匹的夕云罗作衫,万金难求的月织绸作褂,十年方得一匹的藏雪绫作袍,东方未明这般打扮,无疑是在示威。万思齐看得越分明,心下越冰寒。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若是东方未明真对万仞仑下手,他护不住他。
东方未明静静地笑著,讥诮而冷漠,他等着他答。
万思齐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东方未明,淡淡道:“我是来取猫的。”
东方未明像是恍然大悟般释然地勾起唇角,他说:“对哦,小仑的猫还在我这里。我这便命人将起司抱来。”东方未明顿了顿,笑得愈加斯文有礼:“不过,这猫难养得紧,若是你养不起,我可就要接手了。”
万思齐握紧的拳头微微发抖,声音平淡如常:“不劳你费心。”
“呵。”东方未明凤眼眯起,满是不屑。
万思齐没有再说,他长身而起,将装着银子的盒子放到桌上,转身出了门。
一刻钟后,得了吩咐的丫鬟将起司递到了立在绣被阁前的万思齐手中。万思齐抱着小小软软的一团,静水流深的黑眸中暗沉无光。
不够强大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因为自己的弱小而屈服。万思齐自然不会屈服,但无论屈服与否,都改变不了他面对东方未明的出手无能为力的事实。虽然东方未明没有立刻动作,但是万思齐很清楚,待得东方未明准备好,等待自己和万仞仑的,便是避无可避的大祸。
万思齐一直都笃定着他能呵护万仞仑一生一世的,不过就是一眨眼间,一切就已成镜花水月,经不起旁人轻轻一碰。多么可悲,多么可笑,多么可耻……
万思齐不是会沉溺在自怨自艾中的废物,所以他连夜打听起了东方未明这个人。他之前本就草草打听过此人,再问起来,也不过是探究得更深了几分,门路却还是有的。
东方未明,据传背景深厚,并非商人,却以绣被阁阁主身份示人,居于阁中,日夜荒唐。为人贪花风流,寡情冷酷。荤素不忌,逗弄风月场中小倌,也招惹清白人家男子,唯一从来不曾沾染,避之不及的,是官场中人。
一朝中举,便登仕途。万思齐在那绝崖断壁之中寻到了唯一的生路——让万仞仑在数月后的秋闱上,晋升举人。
如此一来,便不必担心东方未明会对万仞仑出手了。至于东方未明是否会报复自己,万思齐并不在乎。既然左右不了,索性放任不管,倾巢之下,只要万仞仑是那颗完卵便好。
万思齐向霍改瞒下了一切隐忧,因为纵然告诉他也于事无补,反而徒增变数。万思齐也不再妄图将关系再进一步,有朝一日,若自己遭了不幸,能让他少难过一分也是好的。
依旧是私下派人四处问询,于是“五月末京师斗茶大会,坤城刺史陈柏舟定将出席”的情报到了万思齐手中。万思齐忽然想起曾经偶然看到过的那副陈柏舟唯一流出来的画作——忆君图,画中人的脸与万仞仑竟有八分相似。
也许……这是个机会。东方未明再厉害,总越不过刺史去。仅仅靠着一个举人名头,总是不那么稳妥的。
一掷千金,买了最好的茶,寻了此道高手,求了佳诗锦词,为的不过是让万仞仑在斗茶大会上崭露头角,离举人之位更近一些。万思齐本以为自己做得足够不动声色,却不想茶会尚未开始,便意外突生。
万思齐看着霍改猝然哭泣,看着霍改冷然反问,看着霍改直接点破,几乎以为自己的一切动作都已落入他眼,怔怔不能言。
直到霍改将话通通说开——“斗茶会是你的借口,我是你的筹码,而陈大人,是你的目标。”
万思齐凝视霍改强笑的面容,发现心口的钝痛无可抑制。他悲哀,他也庆幸。他悲哀于在万仞仑眼里,自己竟是个拿他当筹码的无情之人。他也庆幸,正因如此,才将自己的真实目的掩藏彻底。
“我本以为,我做得算是全无痕迹。我终究,还是小瞧了你。”万思齐觉得自己的嗓子已被凛冽的寒风撕裂,每个字都被扯碎,干涩难当。每次呼吸都被扼紧,艰难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