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张了两次嘴,才转身背向我说:「请你帮我拉开我背后的拉链。」说着,扭起她的臀部一骨碌坐在我的大腿上,趁我解开她背后的拉链时,她的丰满又圆热的臀部,不断辗磨着我已硬挺暴涨的阳具,她口中还『嗯嗯哪哪』地轻哼着。
拉下拉链后,她站起来,学着脱衣女郎那样,吊足了我的胃口之后才将它卸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r白色半杯式的n罩和同样是r白色、但中间半透明的三角裤,我有点忍不住了,手伸进我的睡袍里玩弄着坚硬如铁的家伙。
?她走到我面前,挨着我的左侧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面对着面,逐渐把她雪白细腻而又丰满的r房靠向我的脸,她将右手伸进左边的r房索着,继而将它掏出n罩外面,把r头塞进我正微张着的嘴里,左手探向我的胯下,拨开我正在『自』的手,握住我的阳具,用姆指在g头上抚弄着。
为了能更自由的抚她的身体,我解开她x罩的扣子,并且剥掉她的内裤。她底下已经泛满了滑润的玉津,她也不安份地把我全身剥光。
她像一条狗般地舔着我的耳g,并沿着颈侧舔下来,舔遍了我身上每一个角落,我的血管几乎要爆炸了,当她找到我的马眼时,她不断地发出y荡的哼声,我忍不住抱着她的头,就在她迷人的樱桃小嘴里将我的阳具挺动起来,正当我感觉快要sj时,她离开了我,站到沙发上来跨到我身上,把她迷人的粉红色晶莹亮丽沾满了yy的花瓣,呈现在我眼前,而且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露出一种极度饥渴的表情,啊!不可思议的女老师。
我舔着她滑润的花瓣,逗弄着她的y蒂,她终于忍不住了,弯下腰来,手垂伸在她的背后,在她圆热的臀部底下探索我的阳具,她抓住它,身体微微下坐,把它结实地塞进她y户里。
「成,顶吧~~~~用力往上顶~~~~搞死我吧~~~~啊~~~~c死你心目中~~~~的x感女神吧~~」
她骚荡地扭着、顶着,她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我们就这个样子干弄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这姿势使我的腰有点酸,于是我站起来,底下仍然紧密地合在一起,她双腿用劲地勾住我的腰,才不致于掉下来。
nptl)ob|/l?我们一起『走』到书桌边,我才将她放到书桌上,这中间我们的下体未曾分开过,因此我站着继续抽c着,这个姿势使我们都觉得省了不少力气与酸痛。
「我的小丈夫,干吧~~~~~~~~用力啊~~干死你y荡的老婆吧~~~~」她双腿依然紧勾我的腰,当我往前挺送时,她就用力一收,使整个yj完完全全地没入她的花洞里~~~~
最后,当我没入时,她紧紧地勾住不放,并且疯狂地扭摆,口里毫无意识地乱叫着:「呼、呼、呼~~~~乐死了~~~~姐姐要死了,好弟弟~~~~啊~~~~哥哥~~~~哦、哦、哦、哦、啊~~~~」
她静止了,像昏迷一般闭着眼,嘴角挂着骚荡的浅笑,她感到十分的满足。
而我却依然硬挺,一g暴涨至极的阳具依然在她y户中抽送不已,隔了一会儿,她睁开眼推开我身子,跪在我面前,含住我热烫的家伙,并且用她x感的玉手在我小腹及睾丸四周游移,舌不断舔在我g头上刮动卷弄不已。
当我又感到快泄的时候,她又换了一个姿势。
她躺在地板上,双手由丰满的r房边缘向中间挤压。「来,跪下来,从这中间c进去吧!乖孩子,我突然想到这个方法。」她娇媚地说着。
我照着她的话去做,跪下来把阳具c进她高耸且又粉嫩的双r之间。
她露出妖荡的表情,张着嘴,把舌头微张伸出来,当我往前挺去时,她就用嘴轻轻含住;当我往后抽时,她搁在我g头底下的柔软的舌头,用劲往上一挺一卷一刮,弄得我全身几乎都酥麻了。如此搞了约四、五十下,不禁腰下一麻,jy喷洒在她风骚的脸上,及白嫩的x膛上。
她拿卫生纸擦了她自己,接着万分仔细地,舔着我的阳具,将它调理得干干净净,并且将舔下来的东西,完完全全吃进肚子里。
「老师,妳真的爱我吗?」我想起傍晚车房里的事,显得落落寡欢。
「又不是从前在课堂上,怎么又叫起老师了?」她张大眼睛奇怪地问:「何况,现在我们不在同一个学校,这几年来在家里,你都不再这么叫我,今天是怎么了?唉,老师和学生──你不觉得怪怪的吗?」
她一面玩弄着我软垂的阳具继续说:「你看不出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吗?」
「莹姐,除了我,妳会再爱别人吗?」
「不,莹姐这一辈子的感情,已经完完全全托付给你了,只怕~~只怕有天你会嫌我老了甩掉我。」她看着我的脸幽幽地说。
「我知道妳爱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有人逼迫妳同他做爱,妳是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出内心的话来。
「原来,原来你都看到了?」她既震惊又羞愧,坐在床沿双手抱着x,低下头来。z?
「妳当时为什么要,要~~~~要去吸他的『东西』呢?」
「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他真正得到我,才不得不顺从他的!」她显得有些激动地说。
「那妳怎么不反抗?」
「我是反抗了,如果你看见,难道你没看我挣扎求饶的样子吗?你又为什么不来救我?」她开始掉眼泪了。
「我~~我太爱妳了,我伯他伤了妳,才没敢妄动,否则我真想杀了他!」
「克成,我也是深爱你的,我之所以吸他~~~~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真的被他杀了,想想看,我死了你怎么办?」她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我坐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说:「莹姐,请妳不要再哭,看妳哭,我的心就像在绞一般地痛苦!」一边替她擦眼泪,托起她下巴怜爱地注视她。
「我只是~~看你那么细心地为他吸,心里好酸,我好嫉妒!因为,莹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容忍别人那样子的『使用』你!」
「那样做,完全是要让他失去警戒,以便惩罚他啊!」
「不过,我还是嫉妒!」
她擦干眼泪说:「你吃醋了?」
「当然啊!」
她笑了,笑得好开心,并且抱着我乱吻:「太好了,这表示你的确爱我。」
她用力在我的私处搓揉着继续说道:「那时,我是将他那g丑陋的东西,幻想成你这完美的艺术品,否则,我怎么含得进去,啊,我亲爱的小弟弟啊!你让姐想得整个都湿了啊!
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外面又重新加上了一层稠稠的粘y,她修长的双腿不断地扭动,并且激情地套弄我暴挺的阳具,她那纤巧的小手上上下下那样地动着。
这一刻,我完全抛弃那些所谓的嫉妒和酸意了,我正用心地体会她那专注全神的小手,以及她正开始舔弄我大腿的滑嫩香舌,涂得艳红x感的樱唇,露出了不堪饥渴的神采,不断巡回探索着,当她吸着我睾丸的时候,我真想整个身体进入她那温热的口腔中去嬉玩。☆九九情色帝国☆[永久关闭注册]}
我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双腿张得大大的,紧紧地搂住我。
我抓住又长了两公分长的阳具(第一次和她做爱时,只有十三公分而已),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来回磨擦,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按住我的屁股,我故意不往下c,自顾自的停在半空中,她已骚痒难忍,自己抬起她细嫩富有弹x的美臀,往上干弄,待c对的时候,她已娇喘连连,轻吁不已,我怜惜之心由然而生,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并将她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一下结实地开垦下去。
「亲亲,啊~~~~我的,啊~~~~x的,天才的~~~~小丈夫啊!克~~~~成~~~~深深地~~~~用~~~~力~~~~啊~~~~」
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口中不知所云地乱叫着,并且用一只大腿勾住我的腰,在我腰背、大腿背后上下不停地辗磨着,一边不安地扭着那永远保持不变──三十六、三十三、三十六的胴体,像水蛇一般地承欢着。
当她下面紧夹住我起痉挛的时候,她拼命地摇着,并且往上抵住扭动~~~~她全身软瘫下来,似乎要睡着了,而我仍硬挺着。
她令人怜惜的表情和体态,引发我热烈地拥吻她的欲望,我俩遂进人如痴如醉的长吻里。我悄悄挺着屁股,并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且匀称的两条大腿垂在地上,我变成半站半跪地推送着。
经过大约一百多下之后,她已经有反应,趁我低下头吸吮她鲜红欲滴的r头时,一把抱住我的颈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时候让我拉起来,如此一来,我半站立,她却坐着大张双腿,用她粉嫩的花瓣紧咬住我的阳具y情地叫着:「用力钻进~~~~去~~~~吧!好克~~~~成!唷,哦~~~~啊~~~~紧点抵~~~~抵着转~~~~吧~~~~」
f6v/xf[px我低头看着我们连结的下体──随着阳具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断地舔着樱唇四周,我j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股酸麻又强劲的jy洒向她花瓣深处~~~~同时,她以丰盛的款待,一吸一夹地弄得我连魂都快掉光了~~~~
我不禁快乐且含糊地叫着:「嗯~~~~莹姐~~~~我~~~~妳~~~~妳真的是~~~~我的]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干弄的状态,下体与下体紧紧地吻在一起,面对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因为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来,她赤裸的眮体还勾勒出一幅至善至美的曲线光圈!
我的家伙不禁又蠢蠢欲动,正待硬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阳具孤寂地落空。「克成,该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来,拉进浴室,互相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互相擦干身体走出浴室去捡拾床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里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在旧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里的浴室)门上的窗口偷窥她自慰的情景──
「姐姐,妳以后除了我的东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可是,妳也不能用刷子,或用包在塑胶袋里的毛巾卷,去代替我的东西,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可以用这些东西代替?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常识呀!」莹姐脸红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妳使用过~~~~」我发觉说溜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出全盘概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她才高兴地搂住我说:「原来,从我搬来开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顶一顶我的下部。
「我~~我是在无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时我们还没有~~~~妳又是我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女老师,每次,妳自己弄着时,我就同时~~~~」
「你坏!坏死了!」她撒娇地轻垂我的肩膀和x膛:「原来,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坏透了!」并且不断跺脚。
「我不这么坏,妳会成为我干姐姐──或什么湿姐姐的吗?」我调皮地轻捏她r头说。
「坏,坏,坏死了,不来了,你欺负你莹姐!」她赖在我x前死命地撒娇。
经过一阵嬉闹之后,她穿妥衣服回房间去,我亦稍加修饰就上楼去向我父亲说:「爸,今天我要和翠莹姐姐到郊外走走,她顺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实习。」
「好孩子,快些去吧!多准备一些吃喝东西啊!」父亲本来就希望我多跟姐姐在一起学习,所以愉快地叮嘱我:「记得早点回来哦!」
我们带了一套干净的野营用的毯子,一人骑着一部脚踏车上街买了不少吃的东西,便向小镇南方的河边出发。
到了河边将脚踏车放在河堤边,我们亲密地牵着手走上河堤,阳光非常炙烈,可是,我们的心里洋溢着喜悦,不知不觉间早巳忘了什么是热了,沿途她告诉我许多植物的辨识和常识,使我认识了含羞草、车前草,以及蒲公英,还有秋天里开满遍地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片的花,原先我都认为那是芦苇花,她却告诉我正确的答案──台湾没有芦草,那种草应该叫做『芒草』。
她一边讲解着,我更一边用心地学习,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河堤早已被我们走尽,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
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到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棵浓密的大树。我们来到树下将毯子铺好,在荫凉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午餐。
餐后我搂着她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着靠在树干上,欣赏着湖水上被轻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对水蜻蜒出现在我们眼前,它们的尾部紧紧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诉莹姐这幕情景时,她已经开口了:「克成,你看那两只水蜻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它们正在交尾!」
「同样一件事,为什么妳不说它们是在『做爱』?」
她噘起小嘴轻捏着我的腰说:「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说是交配!低等动物没有什么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