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的脸绷的紧紧的,长大的三个阿哥,居然有两个患了天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四阿哥嘴角都扭曲起来。
如此坏消息立刻让四贝勒府乌云笼罩,几乎人人自危,不敢露出半点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二呆今天一天没吃东西
饿狠了,晚上下课的时候,脑子一抽,就泡了两包康师傅
绝对的眼大肚小/(ㄒoㄒ)/~~压根没吃完
好浪费~~
二呆洗白白睡了,妞儿们晚安
86、最新更新
随着太医的确诊,生病的弘晖和弘昐得被移出贝勒府,乌拉那拉氏和他塔拉氏抹着眼泪要去照看,四阿哥原本就铁青的脸色更加漆黑了。
乌拉那拉氏见到四阿哥的样子,咬牙跪在了地上,宋芷岚忙避开了。他塔拉氏见状,也跪在离福晋半步的地方,儿子患了天花,她若是不去的话,怎么从空间里取出仅剩的灵果喂给儿子,没有灵果,她又怎么确定儿子能够熬过天花。
“爷,妾身只有弘晖一个儿子,他还那么小,妾身怎么忍心让他独自一人呢,他会找额娘的。”乌拉那拉氏声音嘶哑的可怕,眼泪不停的滚落,他塔拉氏不停的点头,不过比起乌拉那拉氏她倒是轻松许多。
四阿哥看着乌拉那拉氏散乱着头发,一脸的绝望,乌拉那拉氏历来都是雍容华贵,从容不迫的,就算知晓她担心儿子,但又怎么能让她去守着弘晖呢,虽说如此,那拒绝的话语却说不出口。
沉默许久,四阿哥终于有些颓然的开口:“去吧,你自己注意一些,有什么事儿爷会担着。”
宋芷岚用神识扫过屋子里的弘晖,微微一愣,原本弘晖印堂发黑,该是是必死之相,但是偏偏有一道紫气环绕,这是有贵人相助。偏头看了看跪在一旁的他塔拉氏,正装模作样的用帕子抹眼泪呢,嘴角微微扭曲了一下,就连做戏都假得很。
贝勒府里忙碌起来,两个小阿哥所用的东西都被烧了,乌拉那拉和他塔拉氏的院子也被封了起来,待要完完全全的清洗一遍,再用药物熏染之后才能住人。
宫里也接到了四阿哥的折子,康熙沉吟片刻,多派了两个太医到了四贝勒府上,一下子就病倒了两个阿哥,其中一个还是嫡子,现在户部正用得上四阿哥,康熙也愿意做个慈父。
其他的阿哥同样得知了消息,太子心急如焚,若是老四因此垮了,那他就少了一个臂膀,只有十三十四是真正为了两个侄子忧心,至于其他的,大抵就是幸灾乐祸了,只不过面上还是很配合的挂上忧心的表情,应景的送上了不少药材。
八福晋看着身边熟睡的八阿哥,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八阿哥俊逸的脸庞,面上浮现出些许的愧疚不安,最后都变成了冷硬的坚定,胤禩,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朝堂上的政务我不懂,但是,打击对手不只可以从朝堂上争锋相对,运用得当,搅乱他的后宅一样可以,只用一块手帕就能让你的心头大患自乱阵脚。
四阿哥,只怪你把八阿哥给逼的太紧了,那些官员都纷纷上门,让八阿哥左右为难,我只得出此下策。
随着乌拉那拉氏和他塔拉氏的离府,整个贝勒府里的管事儿的就只有宋芷岚,倒显得宋芷岚比平日里忙碌许多。
贝勒府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新进门的钮钴禄氏和耿氏也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心装扮,更不敢露出笑脸,面上时时刻刻的挂着担忧,到底钮钴禄氏聪明许多,每日抄佛经,在佛堂里为两个阿哥念经祈福,到底得了四阿哥两分青睐。
“砰”一个缠枝芍药青瓷杯被砸的粉碎,武氏面色冷漠,没想到居然让那钮钴禄氏浑水摸了鱼,得了爷的宠爱,哼。
原本在两个阿哥都得了天花,武氏还暗自高兴,清朝患了天花就如同患了不治之症一般,若是两个阿哥都去了,那府里只剩下弘昀和自己的弘时,那指不定弘时能入了爷的眼呢。为什么弘昀那小鬼居然逃过了一劫,没染上天花呢,武氏不无遗憾的想。
还没等武氏高兴两天,钮钴禄氏因为态度虔诚,一下子入了四阿哥的眼,虽说因为忧心儿子,四阿哥都没让人侍寝,到底白日里偶尔还会去钮钴禄氏那儿坐坐,有了小阿哥傍身的武氏反而被冷落了。
愤愤不平的武氏又砸了一个茶碗,心底的气儿才消了一些,一旁伺候的丫鬟忙轻手轻脚的把茶碗碎片都收拾了。以前贴身伺候的雨灵已经被秘密的处死了,现在伺候的是另一个丫鬟绿蕊,比起雨灵来,到更加细心稳重,武氏也倚重她,早把雨灵给抛脑后去了。
“绿蕊,我记得钮钴禄妹妹得了皇上的一句称赞,说是出生的日子好,是个有福气的,说不定这福气太大了,让贝勒府无福消受呢,不然怎么她才进了府,就连接两个阿哥见了喜呢。”武氏扭着帕子,抿了抿唇,突兀的轻笑起来。
“主子说的有道理,这大厨房里有新鲜的豌豆黄,奴婢去给主子取一些来可好。”绿蕊轻声附和,立刻就明白了武氏的意思,若是这个消息传播开来,看钮钴禄氏怎么在四阿哥面前自处,一个小小的格格,可比不得两个阿哥的分量。
“大厨房热闹啊,别说豌豆黄,你去的时候,仔细的好好的看看,若是还有什么吃食,一并带来,孩子能同其他小丫鬟们好好说说话。”武氏立刻对绿蕊满意的点点头。
贝勒府里什么地方传播的消息最快,当然就是人多嘴杂的大厨房,到时候,不止四阿哥不会待见钮钴禄氏,就连福晋、侧福晋怕也会视钮钴禄氏为眼中钉吧。有福气是好事,若是福气太大了,连皇子龙孙都压不住的话,可就成了命硬了。
整个贝勒府都为两个阿哥忧心的时候,一股流言似乎毫无声息一般,流传在贝勒府里,都说是由于新进门的钮钴禄氏福泽太厚了,压住了两个小阿哥,才让两个小阿哥相继见了红。
“你说什么?这……”听闻这个流言的钮钴禄氏脸色大变,手中捏着的绣花针刺入手指仍然浑然不觉。
“主子,整个贝勒府里都在流传,说的是有鼻子有眼,怕是怕是止不住了。”贴身丫鬟颤抖着声音,还是把话说完了。
“到底是谁这么心思歹毒,简直是要置我于死地啊……”钮钴禄氏捂着胸口,跌坐在软榻上,一颗一颗的泪珠就滚落下来。
纵使这次风波过了,背负了这样黑锅的自己,又怎么能再得爷的宠爱,难道才入府就要被冷落一生?钮钴禄氏使劲儿的攒紧拳头,出了一身的冷汗,后背竟然湿透了。
她不甘心,钮钴禄氏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甚至沁出了血珠,她得想办法躲过去。
宋芷岚自然知晓了这个流言,眉头一皱,传出这个流言的人也是蠢货,既然是康熙亲口称赞,那就是皇帝的金口玉言,贝勒府里的小阿哥可都是皇子龙孙,居然还压不住一个小小格格的福泽?莫非得是皇上才能压住?这是把贝勒府的脸面放脚下踩呢。
既然宋芷岚管家,自然不会放任这个流言流传,嚼舌根的几个奴才被宋芷岚当着所有伺候人的面,杖责了20个板子之后,全部贬到了庄子上做粗使活计。
雷厉风行的手段,瞬间就把那些奴才给震慑住了,原本看着宋芷岚是个和气的,心底还有些懈怠,没想到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让人不得翻身。
四阿哥也听到了风声,冷冷的看着苏培盛:“你说府里竟然流传这样的流言?”
苏培盛忙跪在地上回禀到:“前些日子流传的,侧福晋杖责了几个奴才之后,便没人敢传了。”
“只是杖责?到底岚儿还是心太善了,这些个奴才合该杖毙才是。”四阿哥目光冷厉,抿了抿薄唇,虽说这流言来的古怪,但若是真的话……钮钴禄氏到底是康熙赐下了,又才入门,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好再出什么事儿。
苏培盛低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罢了,你起身传爷的话,钮钴禄氏一心向佛,便让她潜心为两个小阿哥祈福吧。”四阿哥淡淡的说,言下之意便是把钮钴禄氏给禁足了,两个小阿哥什么时候痊愈什么时候才能出门,若是小阿哥有个万一,说不定四阿哥盛怒之下就让钮钴禄氏病逝了。
苏培盛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传话,出了门微微摇摇头,这下这钮钴禄氏是难翻身了。
接到传话的钮钴禄氏瞬间就惨白了脸色,有些踉踉跄跄的去了佛堂,这次并不同以往的只是做给四阿哥看,而是真心的虔诚了祈祷两个小阿哥能够痊愈,如若不然,她小小的一个格格,怎能承受四阿哥的怒火,那说不定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贝勒府里的风波并没有传到弘晖和弘昐养病的庄子上,乌拉那拉氏和他塔拉氏都细心的各自照顾儿子,两个小阿哥养病的屋子只有一墙之隔,两个女人照顾儿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倒是关系好了两分。
他塔拉氏才到了庄子,便偷偷把蕴含灵气的果子拿出来,挤压成汁液,一口一口的喂给了躺在床上发着高烧的弘昐。看着弘昐烧得意识模糊,他塔拉氏心底是有些后悔的,原本想着弘昐年纪还小,待在长大些便给他吃灵果,没想到居然染上了天花。
带着生发之气的果汁才入了弘昐的口,便化作灵气游走在弘昐的奇经八脉,一点一点的蕴养着弘昐的心脉,纵使弘昐长出了丘疹,但仍然不见寻常天花病人的身体衰瘦,面色枯黄,清醒的时候也多,还能拉着他塔拉氏的手撒娇。
相比之下,弘晖的情况就不太好了,整日整夜的高烧昏迷说胡话,,还不时的呕吐、抽搐,一旁守护的乌拉那拉氏以泪洗面,恨不得替弘晖去死。
“额娘,弘晖哥哥怎么样了?”弘昐小口小口的喝着黑漆漆的药,长着脓包的小脸皱成包子,看的他塔拉氏又好笑又心疼。
“额娘也不知道,弘昐想你弘晖哥哥了?”他塔拉氏虽不曾见过弘晖的样子,却也知晓弘晖的病情极为凶险,怕是凶多吉少。
“我才不想弘晖哥哥呢,我想弘昀哥哥了。”弘昐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最后又小小声的说:“虽然弘晖哥哥老和我抢弘昀哥哥,但是我还是希望弘晖哥哥能好好的。”
他塔拉氏轻轻的碰了碰弘昐的头顶,笑了很温柔:“放心,你弘晖哥哥会好的。”
他塔拉氏到底是现代穿越的,一个寻常的小姑娘,还没有狠心到看着一个平日里常见到的小孩子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既然能救那便救一命吧,到底自己还挺喜欢老成持重的弘晖。
乌拉那拉氏正轻轻的捏着弘晖的枯瘦的小手垂泪,却见他塔拉氏端着一个白瓷碗进来,用帕子抹了抹眼泪,勉强开口:“侧福晋怎么来了?”
“方才弘昐喝了这果汁,一定要给弘晖阿哥尝尝,我拗不过,便端过来,太医看过,能喝的,不会冲了药性。”他塔拉氏走进看到弘晖的样子,微微一愣,心中略微升起一丝怜惜,也越加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乌拉那拉氏虽然不愿意弘晖喝着劳什子果汁,到底是弘昐的一片心意,正想着怎么拒绝,却见弘晖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口里说着:“渴……水……”
小桌子上的水凉了,乌拉那拉氏正待叫人烧水,却眼睁睁的看着他塔拉氏坐在床边,轻柔的扶起弘晖,把白瓷碗中的果汁一口一口的喂给弘晖。
喝了果汁的弘晖,面上露出的些许轻松来,居然又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他塔拉氏见乌拉那拉氏面露不悦,干笑一声,心里忧郁的想着果然是生母难做啊,见目的达到,便起身告辞了。
说来也怪,自那之后,弘晖的身子一天天的好转,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太医为两个阿哥诊断之后,更是面露喜色。
乌拉那拉氏心中虽然对他塔拉氏那碗果汁有所怀疑,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平日里对他塔拉氏多有照顾。
一个月后,两个阿哥的身上的脓包结痂脱落,虽说还略微有些发痒发红,却是痊愈了,再修养一阵子便好。
消息传到四贝勒府里,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论心底如何想的,都面带喜悦。
没想到,还没等到两个阿哥回府,四阿哥身边伺候的小太监惊慌失措的急奔到宋芷岚屋子里,没等一旁的丫鬟发作,那小太监声音颤抖的说道:“贝勒爷……贝勒爷晕倒了!”
宋芷岚霍然起身,四阿哥一贯身子不错,怎么会突然晕倒。
“到底怎么回事儿?快前面带路。”宋芷岚厉声问,边问边往四阿哥的屋子急匆匆的走去。
“贝勒爷自下了朝就面色漆黑,在户部办差的时候,才提笔还没写几个字,就突然晕倒了,万岁爷命人把四阿哥送回了贝勒府,还遣了御医,正在诊断。”小太监一口气说完,小跑着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后背脊椎那里一弯腰就痛
二呆感觉好害怕qaq
87、
宋芷岚急匆匆赶到东寝殿的时候,后宅的几个女人都闻讯到了,武氏、钮钴禄氏、耿氏,甚至一直深居简出,埋头礼佛的李氏也出现了,各个都面带不安,一股焦躁的气氛蔓延其中。
一个御医领着几个太医围着四阿哥诊脉,不时商讨着什么,宋芷岚忙走近那张拔步床,便见四阿哥双目紧闭,双眉打成结,面色潮红,额头上脸上身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已然昏迷不醒,偶尔口中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痛苦呻吟。
“太医,贝勒爷情形如何?”宋芷岚坐在床边,用帕子为四阿哥细细的擦干净的汗珠,神识扫过四阿哥,却见四阿哥的五脏六腑都有灰色的雾气缠绕,轻巧的渡过一丝真元,四阿哥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回侧福晋的话,贝勒爷这该是患了疫病。”太医忙躬身回话到。
其他人听到疫病二字,脸色都不由自主的变了,不安的挪了挪花盆底,倒是钮钴禄氏晦暗的眸子闪过了一道亮光。
“该如何做,劳烦御医拿出章程来,贝勒府上上下下一定照办。”宋芷岚轻声说道。
“现在还不确诊贝勒爷的疫病是否会传染,所以贝勒爷所在的院子得封起来,每日熏燃苍术、白芷等物,伺候的人需要每天沐浴,所穿的衣服也必须每日用药水蒸煮才行。”御医躬身回答。
“那就照办吧,府里的事儿便由李格格与武格格先管着,苏总管,派人通知福晋才是,至于伺候的人,便由爷身边的人伺候,我也留下来照顾着,劳烦太医开几贴防疫的药方,让贝勒府里的每个人每天必须喝一碗。”宋芷岚一条条的吩咐着。
却见钮钴禄氏噗通一声跪下,纤细的腰身挺的笔直,双眼含泪的说道:“婢妾自请留下侍疾,还望侧福晋成全。”
钮钴禄氏不得不留下,纵使她怕死,纵使她心不甘情不愿,偏偏先前的流言已让她不能翻身,如今四阿哥居然患上了疫病,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她只能拼死一搏。
宋芷岚略带讶异的看了钮钴禄氏一眼,却见钮钴禄氏眼中的野心和渴望,抿了抿唇道:“既然钮钴禄格格有这份心,那便留下吧。”
钮钴禄氏不管其他人嘲讽的视线,默默的谢了恩,爬了起来,手里的帕子已经发出了轻微的撕拉声。
只要有做主的人,那便行动快了,其他无关的人都被请了出去。原本七月的天气就是最炎热的,就算在清凉的屋子里放着冰盆也让人满头大汗,况且四阿哥正是高烧不退,屋子里哪敢摆冰盆,尤其四阿哥穿这蟒袍,纽扣扣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更是受罪。宋芷岚坐到了床边,细心的解开了盘扣,小心的脱掉了四阿哥的外衣,扔到了一旁。
站立着的钮钴禄氏忙端来一盆温水,绞了帕子,为四阿哥擦汗,仿佛觉得换了人一般,那帕子才接触到四阿哥的面颊,四阿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身子打了个寒颤。
宋芷岚只得接过帕子为四阿哥擦拭身子,钮钴禄氏温顺的退到一旁,面上闪过不干,却不敢说什么。
只是宋芷岚一边擦一边想,为何四阿哥会突然患了疫病,要知晓,四阿哥虽然骑射一般,但身子还算不错的。
这时候,昏迷的四阿哥不止被高烧侵袭,还有在乾清宫时候,康熙那冷漠的话语不断在回想,身子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宋芷岚顿时一惊,忙小心的压住四阿哥,被压住的四阿哥没有动弹,但是身子却不停的抽搐,连脸庞都扭曲起来,干裂的嘴唇不停的颤抖,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简直让宋芷岚大为惊愕,要知晓男儿有泪不轻弹,四阿哥又是坚韧的性子,到底是遭受了什么样的打击,才会让他昏迷之后还不能释怀,如此让人心酸。
当然宋芷岚不知晓,四阿哥是被康熙刺激到了。就在四阿哥上朝的时候,康熙看了四阿哥追缴亏空的折子,已经追缴的不少的亏空,这追缴的事儿该停一停了,又见四阿哥手段实在冷硬,便斥责了四阿哥刻薄寡恩。
简单的说,就是康熙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见追缴亏空的成效出来了,满朝的官员都被收拾的差不多了,觉得这场风波该平息平息,收拢一下人心,还能显摆自己的大度宽容,以仁孝治天下,顺带再敲打敲打四阿哥,何乐而不为呢。四阿哥就这么被康熙当刀子使了,被康熙斥责之后,见到其他大臣和几个兄弟们幸灾乐祸的眼神,四阿哥生生的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还得规规矩矩的谢恩。到底是对康熙愈发的寒心和失望了。
之前两个小阿哥患天花,或许其他人会怀疑宋芷岚,但四阿哥却不会,不止是四阿哥相信宋芷岚,更重要的是,宋芷岚身边伺候的心腹都是四阿哥的人,宋芷岚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四阿哥的掌控之中,四阿哥从来都是多疑的人,只有这样,他才会去相信一个人。
医书上也说过怒伤肝,思伤脾,忧伤肺,惊伤心胆,四阿哥的两个孩子之前同时患了天花,就让四阿哥惊忧交加,特别是四阿哥之后查到这件事儿似乎与八福晋有关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几个兄弟居然全然不念及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