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压低了一些,听起来低沉暗哑,带着一点儿压迫感。
周围的人把视线移到了山田慎一郎身上,发现他脸色没有什么特别的变,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和疑惑。
“我不知道,这个事情和我是绑架犯有什么关系?”
“啊,这的确没什么直接关系,这只是你引迹部景吾下车的手段。你很清楚,他对玫瑰的喜爱,试想一下,如果一个爱花的人看到无故被撕扯的玫瑰后,会不会下车去制止?显然,答案是肯定的。”
“爸爸你的意思是山田管家是这样让迹部君毫无防备的下车,然后被带走的吗?”
毛利兰这么问道,但是还是感到很疑惑,如果是这样,怎么确定是他?他又为什么这么做?
“不错,的确如此。”
“可笑,毛利侦探,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你说是我引少爷下车然后再实施绑架的,那你有什么证据,请拿出来,没有的话请不要胡说八道。”
因为气愤,他的胡子颤抖着,眼眸里满是怒气。
“证据吗?当然有的,你能把手伸出来吗?”
“什么意思?”
“请你将手套摘下来,我想看一看你的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山田慎一郎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将手套摘下,露出了有些苍老的手,上面有些褶皱,看起来些许沧桑。
“你能向大家解释一下你手上的那几道划伤吗?我那日离开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你没有被手套遮挡住的手腕上的划痕,我才渐渐明白了你的作案手法。”
大家的视线一下子因为他的话而集中到了山田慎一郎的手上,果然,几条浅浅的痕迹在手背旁边,很微小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这个,这个是我不小心被玻璃杯的碎片划伤的……”
“哦?是吗?你在这里身为管家,应该没有需要你端茶倒水这类的活干吧,这可是女仆们的工作呢,这样你根本没有机会被划伤吧。”
“即使有,那也不可能这么浅,而且你还带着手套呢。那只有说明,你在某一个时刻,取下了手套,或许被类似什么植物的根刺划伤了。”
“你很清楚,这个是迹部少爷在挣扎的时候用玫瑰的根刺划伤的,是吧?迹部君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我们捡到的布料没准也是他留给我们的线索。”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低沉极了,整个客厅的人安静而又紧张的听着他的推理。
“那,我也有不小心的时候,也有不戴手套的时候啊,这样就说我是绑架犯也太草率了吧,而且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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