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布鲁斯离开许久,面前温热的红茶已经凉透,德拉科还没有缓过神来。他只能用柔软的毯子把自己裹得更紧,喃喃地说:“爸爸……”
……巫师对于普通人真的有压倒性的优势吗……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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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德拉克不同,洛基全程观摩了锉刀的个人虐杀秀。
锉刀从美国队长的保护中挣脱出来后他依然保持着匍匐在桌上的动作,没有完全阖上的眼眸已经黯淡无光,呼吸消弭,从指尖开始变得冰冷。锉刀将手指轻轻按在对方的脖颈上,屏住呼吸静候十几秒。
没有跳动。
空间的震荡以她为圆心,随着嘶吼向周围不断蔓延,桌椅地板吊灯玻璃墙皮,一切都被掀飞,空中的碎屑擦过皮肤变能留下深深的血痕。锉刀站在宁静的风眼处,她大睁着眼,嘶吼到喉咙喑哑声带发痛也也无法停止。
她的第一步是夺走了伏地魔手中的魔杖。
不对劲。
洛基环顾了一遍四周,原本应该因为建筑物突然消失而崩溃四散的人…蝼蚁们竟然只是有些惊恐的模样,他们一边观望一边互相搀扶的撤退,虽然惊慌,但几乎看不到任何崩溃的恐惧。
同时,作为一个出色的魔法大师,洛基能清晰地感受到正有一副别样的强大力量以锉刀为圆心而向周围辐射。几乎无法抵御,就连洛基自己,也只有勉强自己保持绝对冷静,清空头脑和情感才能保持理性思考不被这股怪异的力量所影响。
美国队长的身体有锉刀铸就的保护罩,洛基站在索尔的身体之前,强迫自己接受身后的那个人只是吃太多睡着了,双眼紧紧盯着锉刀。
他笃定,锉刀身上有着不属于她自己的能量,也许连她也不知道或不确定——也许这股力量能让这两个人重新睁开双眼。
锉刀在销毁了伏地魔的魔杖后就封住了他的退路。巫师的幻影移形本质上是空间的移动,锉刀正是这方面的个中高手。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情绪似乎被撕裂了,身体因为崩溃正在向大脑反馈各种各样的负面丨信息,而她的思想意识却前所未有的冷静和集中。
身体在激烈反应的作用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冷静到冷酷的意识能让她注意到最微末的风吹草动,她甚至产生了自己听见,感受到在场所有人的血液流动的感觉。
而她只需要循着这样的感觉,找到那根苍白的血管。
然后紧紧地掐死它。
伏地魔感到眼前发晕。他现在正被举在空中,幻影移形无法使用,而这个过于强大的麻瓜甚至让他产生了这是否是个没有注册的巫师的错觉。脖颈前空空如也,但他缺氧的症状没有丝毫的减弱或消散,他只觉得自己的血管似乎要被瘀堵的血液撑爆了。
锉刀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事实上她也没兴趣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想用想到的所有方法来凌虐他。
她正在这样做。
嘶吼停止了,她首先拿掉了伏地魔的声带,一切都在静默之中井然有序的发生。
等一个人被拆成了红的白的一堆,被溅的变了颜色的锉刀才大梦初醒一般变了变脸色。她用伏地魔原本穿着的黑色长袍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污,缓步回到史蒂夫的身边。
喉咙疼痛的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她低头看着史蒂夫,缓缓的在他身边跪下,不发一言。良久后,她从口袋中掏出了那块老怀表,用它轻轻抵住额头。被体温捂热的金属表面因为印花的关系凹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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