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这个时候让她立刻住手,或者义正言辞的来一篇说教,那个姑娘基于逆反心理都会跟你狠狠对着干的。
“我并不是想马上去抓住她之类的。”史蒂夫沉吟片刻,原本紧锁的眉头在长叹一口气后舒展开:“我有一句话,想要麻烦你带给她。”
锉刀切掉加勒特的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听见了查尔斯的声音,她动作顿了顿,甩了甩手上的血污:【有事吗教授,我在忙。】
【恩,我想你也不会像之前因为今天不高兴就炸了泽维尔学校的公共走廊一样,用这种理由去炸大桥,所以我应该为自己打扰到你而感到抱歉吗?】
面对查尔斯,她在嘴巴上从来讨不到任何便宜,偏偏这个人又让人很难摆出倨傲冷峻的态度。锉刀只能皱起眉头,她向倚着墙比打哈欠的红头套招了招手,示意他暂时帮自己看着两个人,自己的则小跑到底角落里:“那走廊不是我炸的…如果你想阻止我的话,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是的,所以我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他的声音轻快而温和:【有人想传一句话给你,莉莉。】
【他对你说,也许你的托尼爷爷对于用你一整年的零花钱修补大桥非常高兴,但是就个人而言,曾爷爷并不鼓励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做法,下次需要爆丨破的时候不要这么大张旗鼓,显得很不专业。】
锉刀愣住了。她花了好几秒时间来整理自己空白的大脑,并皱着眉头试图向查尔斯确认:“你确定他不是瑞雯或者其他人假扮的吗?”
【真令人吃惊,我可以把这当做我们初次见面后你第二次轻视我吗?】
他声音微微上扬,锉刀几乎能想象得到对方此时的表情。
她无比庆幸她并不在查尔斯的对面。
【好了,差不多该让你继续你的工作了,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也要去上课了。】幸好这次查切黑没打算难为锉刀太久,他语气轻快地表达了曾爷爷对于锉刀的关心后,说出了结语:【你的伙伴在我这里很安全,可是你到现在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感谢我,或许下次我们可以在刚修好的走廊上一起聊聊这个话题?照顾好自己吧,下次见】
……不…你说的我暂时不想和你见了…
她咳嗽了两声,收拾收拾自己的心情,重新回到约翰加勒特的身边。
这位曾经的神盾局特工一口咬定冬日战士就是【阿拉斯加】事件中最后一个还没有接受审判的家伙,他喉咙中发出喑哑的笑声,轻蔑的看着锉刀:“怎么?你不想杀他?”
“杀不杀由我说了算。”她踩住加勒特的喉咙,渐渐用力直到他开始感到窒息:“但说不说真话,主动权却在你手里。”
她感到烦躁。冬日战士却是极有可能参与了这项任务之中…但阿道夫说,第三人才是最棘手的,撇开锉刀心中一丝微笑的希冀不谈,作为兵器的冬日战士是否有资格被称得上是【人】?
在加勒特窒息致死之前,她抬起了脚,转身走向一边。
红头套靠在墙上,面罩掀到鼻子下方,吹了吹蹭亮的手丨枪:嘴唇弯起轻佻的弧度:“你审讯的本事可完全配不上你的名气啊。”
她瞪了红头套一眼,没好气的回答:“我知道。”
“这可不是知道就行的,小家伙。”他笑了一声,将木仓重新放回木仓丨套,打不来到锉刀的对面,弯下腰:“要我教教你吗?”
锉刀沉默着,许久之后,她终于屈服了。她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别指望我会跟你说拜托或者谢谢。”
杰森大力的拍了拍锉刀的脑袋,挽起袖子向加勒特走过去。他边走边说:“我必须要说,你刚才做的一切,我只能对于你拔掉它的牙齿作出表扬,其他的零分。”
他没有摘掉手套,捏住加勒特的脖子将他直接提起。他看向锉刀:“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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