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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口的爱 (冰恋沉醉千年前 )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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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口的爱(冰恋沉醉千年前)作者:肉书屋

才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本想着拆掉围墙建个水塘你可能会感觉凉爽些,那我明天叫李庆把你卧室旁的偏厅改成一方浴池,这样你热着的时候可以进去泡一泡。”

这下换我默然了,想不到上次我随口说的围墙太高在夏天会热的话竟然被他听进去了,还如此大张旗鼓地要给我改建水池,就为了我夏天过得凉快。

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好有点让我转不过弯来,我以为我和他对于彼此的“相敬如宾”已经心照不宣地达成了共识。

望着他显不出任何表情的银色面具,我有点迷惑地呢喃着:“何必呢……”

“我今天去见了君洛栩。”他缓缓地说道,深邃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漆黑的眼珠宛如稀世黑钻,散发着灼灼耀眼的光辉。

“你那天在皇府里的表现他都对我说了。”没等我开口,他继续说道,“你真的觉得嫁给我是你的福气吗?”

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这个,讪讪地答道:“难道你要我对着那么多高官女眷们说我讨厌嫁给你吗?”

“那你讨厌我吗?”他的眼睛里异芒闪动,声音略带低沉地问我。

“谈不上讨厌吧,你娶了我以后也没虐待我不是?我在府里过得挺清闲的,不用每天去给爹请安,没有婆婆小姑小妾们那些女人来烦我,下人们也很安守本分,李总管时不时的也会来询问我有什么吩咐,我感觉越说越满意呢,你这王府比起京城里别的人家要好得太多了,我现在很庆幸嫁的人是你。”

我一边认真地想着,一边慢慢地对他说着,记忆里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他聊这么多话。

“那次我的两个丫头冲撞了你,想来以后不会再有那种事发生了。”

我不在意地笑了笑:“不就两个丫头么,我还没放在心上。”

他略有迟疑地道:“她们是爹在我弱冠那天送我的,我,我从没接近过她们。”

“咦,”我微讶地道,“府里上下都说的是你把她俩收进了房啊,那次她俩还对我说你在大婚当晚都舍不得离开她们呢!”

天可明鉴,我说这话完全没有嫉妒的意思,纯粹是女人天生的八卦本性。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幽光,声音有点紧绷:“我知道那些不实的传言都是她俩散播出去的,但我没想到她俩竟然胆子大得跑到你面前嚼舌根了,看来,上次的惩罚太轻了。”

我听了后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他道:“够了,够了,你都把她们一个谴出府一个分去洗衣了,我还没那么小气,而且我又不在乎她们说的话。”

“你对我的不屑连掩饰一下都不想了吗?”他突然越过桌子抓住了我的手腕,两道锐利的眼神象针般扎在了我的脸上,语气急促没有了平常的徐缓。

我眨了眨眼睛,有点迷惑,我刚说什么了,他这么激动,难道就因为我不在乎那两个丫头说的话?

醒悟到这点的时候,我的心里有些微颤,不禁联想到许多事情:接旨时他对我腰伤主动关心还让李庆送来了药膏,对那两个丫头严厉的惩罚,两次丢掉我绾湿发的玉簪,对我满口酒气的包容,我被冷风吹着时他无言的拥抱,因为我一个细微的躲避动作他体贴地没有再接近我,还有那件珍贵的披风,今天又因为我数天前的一句话就把我的院子修前改后。

好歹我秦澜也曾经历过感情之事,对于他这些行为背后所暗藏的心思,我要是再不明白就白活了这几十年了。

看着他在此刻如此激动的情况下,抓住我手腕的手却没有丝毫用力,我只要轻轻一抽就可以挣脱,我曾经是多么的渴望身边的那人能如此温柔地对待我啊,可惜“他”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如今眼前这位对我若即若离的丈夫却在每一次的相处中对我默默地关心着,他的温柔就象天街细雨润无声。

我心里的某个角落突然柔软了起来,反手把他的手抓在了我的掌心,轻轻地说道:“我没有对你不屑,我只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我以为我俩在某些方面已经有了默契和共识,所以我想自己没必要在你面前掩饰什么,难道你想我对你虚以委蛇吗?”

他听了我的话以后似乎更激动了,抓着我的手把我带进了他的怀里,不同上次的轻拥,这次他抱得很紧,圈在我腰上的手略微有些发抖,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每一次起伏以及他呼在我头顶的每一口大气,但他怀里的温暖和上次却是一样的。

我静静地让他抱着,这一刻我的心里没有惊慌也没有害羞,只有平静。说实话,我对于这种无语的温柔最是感动,因为那曾是我无数次渴望的东西。

“你知道吗?我其实很想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可是我不敢,因为我那样做了总有一天你会恨我。你是如此的美好,让我舍不得去伤害你,更舍不得看见你将来伤心的样子,也更怕看见你将来怨恨我的眼神。”他在我头顶低低地开口了,说话间喉结的颤动密密地蹭着我的额头。

我的心里有些空洞,我漠然地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美好?每个人都有他丑陋的一面,也许你会有机会看到我那一面的,别把我想得太好。”

我真的不觉得我好,如果我真的很美好,“他”怎么会那样对我,我也不会穿越时空来到兰朝了。

“你被迫嫁给我之前在周家说的话我都知道了,你说‘我嫁,不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我就是君家的媳妇,周家往后的荣辱兴衰与我无关’,就为了这句话,洞房花烛夜我没有碰你。新婚第一天的早上我去木屋那边练武,却看见你穿着一袭粉红的衣裙笑得象个孩子般在桃林里奔跑,粉红色的花瓣在林间纷洒,落在了你的头发上你的脸上,蝴蝶在你身边惊飞,我在林子外面远远地望着你,恍以为看见了从粉艳的桃花里幻化出来的精灵,后来你在木屋前坐下了,我躲在屋子里听见你说了那一番连我都没有听过的道理以及那些对我深刻入微的分析,心里深深为你的聪慧所折服,当时我还不知道你竟然就是鼎鼎大名的‘秦澜’,想不到我君凰越竟然娶了一名大才女。”

他抱着我的手微微松开了些,徐徐滑滑的声音象浓腻的巧克力奶油在我的心间缓缓流淌。

原来那日他果然在木屋里,李庆没有骗我。想来他应该是从我留在大皇子府里的那幅画上看出来我是秦澜的,想不到他也是爱画之人。

“你说得那么感性,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我有点受不了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连忙用话调侃他,毕竟他看见的“精灵”是周韵芯的美丽外表而不是我的。虽然我对现在的这副身体很满意,但不代表我就能这么快地接受她就是我的样子,我前世的身体和样子我看了整整二十八年,已经深深地植入了灵魂里,再怎么也抹不掉了。

“没有。”他低低地说道,我听了后松了一口气,却听他接着又道:“我不会让自己爱上你的,但我不否认对你有好感,你是个聪明美丽的女子,自然率真的性情任谁都会喜欢和你相处,我当然也不例外了。”

我开心地笑了,双手圈了圈他的腰,然后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看着他已经恢复平静的眼神道:“现在好了,我们都知道彼此不讨厌对方了,可以吃晚饭了吧?”

听见他亲口承诺不会爱上我,我的身上顿感轻松,依我目前的心境,对着一个只对自己有好感的丈夫比对着一个深爱自己的丈夫要容易多了。一份得不到回应的爱总是痛苦的,我不希望他面对我的时候是痛苦的。的

“可以了,这次给你多叫几份枣花,看你上次谗得那样,好象恨不得把碟子也吃下去。”

“哎呀,我上次那是饿着了,平时才不会那样呢!”

习习的晚风轻柔地在园子里吹拂着,把我和君凰越的声音越吹越远。

吃晚饭时,他果然给我叫了很多份枣花,还有各式美味的菜肴以及许多糕点羹粥和茶水,密密麻麻地摆满了整张桌子。

我好笑地对他说道:“有银子也不是这么浪费的吧,我俩根本吃不完。”

“快吃吧,你能吃饱最重要。”他在嘴角抿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心情似乎很好地催促着我。

我也不再多说,埋头慢慢地吃了起来。

吃饭中间我对他说翻修院子和加修室内水池,我住在院子里似乎很不方便,来来往往的下人太多了。

谁知道他却对我说:“那你就搬到静园来住一段日子吧,等修好了再搬回去。”

我听了他的话后差点把喝到一半的菊花茶喷到他脸上,他看见我狼狈的表情,眼睛里盈满了笑意,递过桌边的一方锦帕给我,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放心,静园很大,我保证我住的地方离你的卧房很远。”

我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他都把话说得那么明显了,我要是还扭捏着不答应就显得太胆小了,这不符合我一贯的风格。

第十六章雕像

第二天我就搬到了静园,李庆得知我要搬过去的消息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他一定认为我和君凰越的关系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不过就某一方面来说,我和君凰越的关系确实得到了改善。

搬来之后才知道静园确实很大,园子里总共有四个院落,均匀分布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君凰越的书房和卧房分别在东、北两个院落,我在搬进来之后并没有进去看过。而我现在住的“从双楼”在南边,和君凰越北边的卧房遥遥相对,确实象他说的那样离我很远。剩下一个西边的院落就是厨房、吃饭的花厅、会客的偏厅以及下人门们居住的地方。

静园比我的揽香院安静多了,平日在园子里走动时,根本看不见下人的影子,但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知道在我看不到的某些角落里一定藏着好些人,而且那些人都身怀传说中的武功。

我对那些神秘的影子也没有探究的兴趣,平时除了吃、睡,就和来喜两人在屋里抓紧时间缝来缝去,天上人居再过不久就要开张了,得尽量多做点样品出来。

而君凰越和我相处得还算愉快,我住进来这几天,他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陪我在花厅吃饭,席间他也会和我说话聊天,几日相处下来我发现他学识很渊博,爱好也很广泛,似乎什么东西他都知道,是个聊天的好对象。

一日,我突然想起了我做的那些样品得找个展示的模特,用真人不太好,只能用人体模型。在兰朝,我需要的那种模型只有用树木雕刻了,想起君凰越的木屋,我觉得他应该很容易就能办到我想的事。

于是我兴冲冲地跑去书房找他,也不知道他整天老待在书房里做什么,书房门口的下人老把我拦在外面。

等他出来后,我把我的想法给他描述了一下,他听了后有好几秒的安静,我心里偷偷地笑开了,他可能被我说的那个东西吓着了。

“好吧,我会尽快吩咐一个最好的雕刻师傅给你雕出来。不过,你欣赏的东西和一般人还真是不同,就好象你的画一样,也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他喃喃地说道。

我扑哧地笑了,他竟然以为我让他雕刻一个全裸的真人比例的女子模型是为了自己欣赏,不过我也不能多做解释,就让他这么以为吧,说不定他还以为我心理有问题呢,我越想越好笑,忍不住咯咯地发出了声音。

“我的话很好笑?”他俯下身与我的眼睛平视,黑黑的眸子晶莹发亮。

我被眼前突然放大的面具给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好几步才道:“有点。”

“那希望你看了那尊雕象后也能笑得这么开心。”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十分玩味的笑意,对我勾了勾嘴角就转身走回了书房。

十天后,当他把一尊蒙着绸布的雕象亲自送到从双楼的时候,我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会笑得那么诡异了。

绸布揭开的时候,一尊和周韵芯一模一样的雕象呈现在我的眼前,只不过雕象没有手臂罢了。看得出雕刻师傅的手艺很好,把周韵芯的样子雕琢得栩栩如生,身体比例也掌握得恰倒好处,木头表面被打磨得十分光亮,使得雕象前突后翘的身体曲线看起来十分流畅自然,感觉就和真人差不多。

我被眼前活灵活现的雕象震撼得有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实在是雕得太象了!突然,一个意识窜进脑海里,我盯着君凰越道:“这,是你雕的吧?”

他的眼神闪烁,眼光变换不定,我分明在其中看到了惊讶和懊恼,他可能光想着让我看了雕象后笑不出来,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试想一个从未见过我的雕刻师傅怎么能把周韵芯的样子雕刻得那么惟妙惟肖呢。

不过我也如他所愿没有笑出来,他竟然把周韵芯的曲线掌握得那么准确,想到他在雕刻的时候肯定无数次地抚摸过雕象上的脸、胸、腰以及屁股大腿等等,我的脸就微微发热,那些动作都可以算他变相地吃了我的豆腐了。

“不管是谁雕的,你还满意吧?”他嘴硬地不承认。

好啊,敢做不敢当,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在心里暗想。

“满意,非常满意,看来那位雕刻师傅的想象力挺丰富的,竟然把我雕得这么象,瞧这胸啊,这屁股啊,真是前突后翘、曲线逼真呢,要不是知道你这静园里守卫森严,我肯定会以为那位雕刻师傅偷看了我沐浴。”

我故意扬着嗓子发出娇嗲的声音,一边说一边绕着雕象打转,十指还很享受似的在雕象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谁料他的眼睛里并没有显露出我预料中的羞涩,反而幻化出一片幽暗难明的深沉。

我的脸上有些讪讪的,看来对他的挪谕不成功。

我缩回了手,准备去拿绸布把雕象给重新盖上,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紧接着微一用力,把我带进了他的怀里,一抹温热就那么毫无预警地贴在了我的唇上。

我惊讶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双眼,突然发现他的睫毛又密又长,幽远深邃的眸子里似乎能滴出水来。

他的唇就这么贴着我的,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我的脑子有些纷乱,我以为上次和他在亭子里谈开后,我们永远都不会有这种亲密的时候了。

“你说得很对,那个雕刻师傅确实偷看了你沐浴,只不过……都是在梦里。”

他贴着我的双唇轻轻地说着,呢喃的声音沙哑低沉,含着一丝莫可明状的压抑,结实有力的双臂在我背后环绕,牢牢地圈着我的身子。

我被他异常亲密的姿势和无比暧昧的话语撩拨得浑身发热,脚底下不自觉地开始发软。

就在我俩的体温越升越高的时候……

“啊!”耳边传来一声惊呼。

君凰越迅速地放开了我,眼睛里闪过一道怒色。

唇上的温热随着他的离开,很快便散去了……

“晚上我陪你吃饭。”他在我耳边低低地丢下一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坐在屋子里,呆呆地望着那尊雕象,刚才那绮旎的场面在我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心头似乎还萦绕着君凰越温柔的气息。

“姐姐,我,我刚才不是有意的,只不过刚从外面进来就,就看见你们……,我太惊讶了,一时没忍住就……”来喜断断续续地解释着,满脸的窘迫。

我打起精神冲她笑了一笑,道:“没关系。”

晚上我并没有去花厅吃晚饭,下午发生的事,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而他也没有派下人来叫我。

从那以后直到我搬回揽香院,我都没有再见到过君凰越,每次去花厅吃饭都没有看见他的影子,看来他是有意避开我了,对于这种情况我也乐得自在,不见面也好,省得我去揣度他若即若离的心态。

在静园住了二十多天,搬回揽香院的时候正是夏季里最热的三伏天,还好院子前一片开阔,李庆竟然还神通广大地移植了数十棵高大的绿树栽在院子里,有风吹过,有树遮阳,再加上十米长五米宽的大水池,我这个夏天算是可以很幸福地度过了,只不过就辛苦了那些每天换水的十几名丫鬟。

某天项彦骐来找我,看见那个巨大的水池后啧啧称奇,连连夸我有创意,竟然想到这么一个奢侈的避暑办法。

我笑了笑并未多言,只是询问他那些计划进行得怎样了。

他眉飞色舞地对我说道:“项家茶庄已经把今年第一次夏茶按照你说的方法制出来了,泡出来的散茶不管从色泽、香味还是形状上来说都比以前的饼茶要好上数倍。我和爷爷决定在三天后的下午在望月楼举行试茶会,今日我便是来给你送请柬的。我们还准备在试茶会上宣布成立基金会的事,不过因为还没有请到给基金会题词和揭牌的那两位大名人,所以成立仪式将暂时不会举行。”

他接过我倒给他的茶,喝了一口继续道:“还有,天上人居已经按你的要求完全改好了,就等着你在那些白绢上画画了,你也可以随时把你要卖的那些东西搬进去了。”

我点点头道:“辛苦你了表哥,我这几天会找个时间把那些画补上的。你刚说的还没请到的那两位大名人是谁啊?”

项彦骐的脸上马上露出了无奈:“这两人可不好请啊,一个就是大才子玉无间,在京城里可是无人不知他的名字啊,何况他乐善好施是出了名的,请他来题词是最合适不过了,可我之前递进他府里的那些拜贴都被他回绝了,我连他的面都没见着。”

“那另一个人是谁?”我对于那名能和玉无间齐名的人很是好奇。

项彦骐的脸上有些神往地说道:“这个人很少住在京城里,前日才刚刚回京,但他的来头和名声却还要大过玉无间啊!他就是定安亲王的妻弟,兰朝历史上最年轻的大将军叶檀,当年定安亲王接替孙老将军的位置出任天下兵马大元帅的时候,叶檀才十四岁,他在定安亲王身边从一个小兵做起,在短短八年间立功无数,一步一步地爬上了将军的位置,在他二十二岁时,定安亲王把北疆二十万大军的领兵大权交给了他,自己回京任太尉一职,而他在这七年间把北疆守得滴水不漏,北边的蒙古族也再没有机会马蚤扰兰朝的边境了。”

这个时空里竟然也有蒙古族,不知其与我所知的中国历史上的那个蒙古族有没有联系?我在心里暗忖。

怎么说这个基金会也有我的一份心血在里面,更不要说我还是背后的半个老板,所以我决定帮自己一把。

我对项彦骐说道:“一会我写份拜贴给你,你再递到玉府上试试,如果还是不行我再另外想办法,对于那个叶檀我可是爱莫能助了。”

我其实对于玉无间接不接我的拜贴也没有把握,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对了,你嫂子最近老嚷着要见见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来项府坐坐,而且你还是项家的孙小姐,到项府也算是回娘家了。”

我想了想,是该去见见那位未曾谋面的表嫂了,从项彦骐几次对她的谈论中不难看出她是个急性子的人,就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做生意了。

“那好吧,我明日上午就回娘家。”我微笑道。

他听了后高兴地说道:“那你可要早点来。”

我笑着点头,拿过纸笔给玉无间写拜贴,署名的时候差点就写成了秦澜,看来我还是不习惯周韵芯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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