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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爹(耽美)第3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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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让男人彻底凌乱了,他们居然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的说这件事情……

还争抢起来了。

木涯说的直白,钦墨说的比他还要直白,他就差直接告诉木涯他们晚上做什么了……

“我不是看你最近‘累’了嘛,二哥身体好着呢,现在还每天都去校场打几场,二哥完全有能力一边处理御王的事情,一边照顾爹,三弟你放心,二哥肯定会比你照顾的好,说不定,在我那过一晚上,爹的病症就完全消失了呢。”

离恨天不想再听下去了,到底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据让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发生……

他的两个儿子,在他面前,完全不顾他的感受,你来我往的争论着他晚上该和谁一起睡……

他们不把他当回事,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之前的苦涩,一瞬间被哭笑不得取代了……

男人的心情,变得相当的复杂。

“爹已经习惯了我帮他取暖,所以二哥,你还是专心的管你御王的事情吧,你的末涯居里有很多人等着你去照顾,爹就不去添麻烦了,他还是喜欢再我这‘清净’的地方住,二哥你也说了,你的体质那么好,爹上了年纪,受不了那么吵的。”

钦墨在暗示他,他的女人不少,不用再惦记离恨天了。

要想帮忙取暖,末涯居里有很多人排队等着。

“钦墨,别给脸不要脸,你没资格独占他。”

木涯骂人和他那粗暴的平脾气,外人也许会受不了,但自家兄弟已经习惯了,钦墨不予理会,他只是强调了句,他在给男人治病,木涯又不通晓医理,他没办法帮离恨天,一意孤行的话,说不定会让男人的症状恶化。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离恨天头都要大了,就当他忍不住的要爆发出来的时候,他一下子被木涯揽到了怀里……

“去我那儿吧,你看钦墨弱成这样,你肯定没舒服,我知道你喜欢怎么折腾,还有我的体力比钦墨好很多,我也比他壮实,要取暖的话,我比他适合,你说是不?爹。”

离恨天觉得,他的连要被气到变形了,木涯这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他这是在自我推销好不好?!

他还叫他爹,他哪里把他当爹了?!

还有钦墨,还有另外两个家伙,他们什么时候把他当过爹……

他是想和他们处好关系,可是,他要的不是这种关系……

他彻底抓狂了。

“二哥,你歇歇吧,有这时间不如去把案子处理好了,好让大哥早点回府。”墙角下有一抹绿,是才冒头的青草,那绿色在这还沉浸在冬季的园子里格外的明显,钦墨扭过头去看那青草,他可以避开了木涯伸向离恨天的手。

“他死不了,皇上也不敢动他,让他在宫里多待几天也不错,免得回来碍我的眼,你说是不?爹。”离落回来了,就又有一个人和他争,与其这样,还不如维持现状,知道离落死不了就行了。

不过话说回来,铁勒那混蛋,真的让他挺头疼的,他一找到为离落开脱的证据,铁勒那边立即就有办法加深离落的罪名,看样子,他是非把离落拉下马不可。

铁勒要整死离落。

不过木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是为了谁,这是一场角逐,是铁勒和他们兄弟几个的较量。

木涯肯定不会让铁勒赢,他们是耍了他,但是他也讨回来了,离恨天被他折腾成这样,堂堂的文丞被收监,铁勒已经占尽了便宜,他们持平了,或者说,铁勒比他们要偏得的多。

不过这结果,到底是谁最后尝到了教训,就要看鹿死谁手了。

他也得让铁勒明白,他之前说的不是大话,国君在他眼里,就是个屁。

离恨天气结,他真想狠狠的敲木涯两拳,他想问问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离落被软禁着,到现在没有一点消息,木涯不担心他不管不了,但他不能为这种事故意拖延……

怎么说他们也是兄弟啊。

他这不是在害离落!

他想骂人,也想教训人,但在他骂人之前,他竟然听到钦墨认可了木涯的话……

“说的也是,那我给皇后的礼物,就先暂缓吧。”

离恨天纠结了。

他刚想晓以大义的劝说他们手足情深什么的,福伯就小跑着过来了……

“二爷,三爷,南疆的苍一横求见。”离府的下人,还是习惯性的自动屏蔽了离恨天。

由于离恨天现在的身份很敏感,他们现在什么也叫不得,总不能把铁勒册封的妃子的名号拿出来,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会和雨果一样,称呼离恨天“爷”。

“知道了,把他直接请到染墨居来,我爹最近身体抱恙,不能出去见客。”

淡淡的吩咐后,钦墨就招呼雨果收拾东西,去书房等苍一横,与此同时,木涯在离恨天耳边说道……

“爹,你朋友来找你了。”

第一三九章见朋友了

轻月族的苍一横是离恨天这辈子唯一的挚友。

他们从小算是一起长大的,知道开始修炼前,他们都一直在一起,关系相当密切。

苍一横成功的修炼了轻月族独门玄术,离恨天也在同一时间被确认没有任何能力。

轻月族擅长蛊术,其蛊术独成一派,与其它不同。

修炼的方式也与他人不同,有特定的方法和很多特殊的要求,所以在苍一横开始修炼后,他就回到了南疆的轻月族,自此和离恨天就算分开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断了联系,两人偶尔还是会通信,相互鼓励什么的,在离恨天最艰难的日子里,苍一横给他的鼓励和帮助,也算是他那时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在苍一横达到了一定等级,并顺利的接管轻月族后,他还来过帝都几次,他了解离萧山的为人,他知道离恨天的日子并不好过,所以他竭尽所能的帮他。

哪怕是只陪他说说话。

后来离恨天成了亲,苍一横也到了适婚年龄,有了妻儿之后两人的联系少了许多,但偶尔还是会有几封书信来往,但是照比以往就少的多了。

近几年,轻月族族内事情繁重,离恨天这边又被木涯和离落缠上了,因为各自忙碌,这联系也就断了,苍一横今日突然来到帝都,看离恨天是一方面,更多的,应该是为星象异变的事情。

现在的离恨天,根本不知道苍一横是谁,他只是听木涯说了一句,说他们是朋友,也听他随口为了句怎么最近都没有写信一类的话,离恨天对这苍一横也大概有了点了解,不过之前他并没在他的房间里看过任何信件,那里也没有这身体前任主人的手记,他对这身体的了解,都是来自外界。

原先的那个男人很干净,干净到存在感都不是那么强。

他住的房间,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罢了。

没有人情味,也没有一点家的感觉。

离恨天有时候真的怀疑,原先的离恨天,真的存在过吗……

听闻苍一横的到来,钦墨就要抱男人回书房,不过离恨天是靠在木涯怀里的,后者一见钦墨伸手,立即就用小臂一搪,他说钦墨最近“体质虚弱”,就不劳烦他了,可是钦墨固执的说这是他的地方,不需要二哥帮忙……

就在他们争执不下的时候,离恨天悄悄的推开木涯,然后在雨果的搀扶下,径自向那书房走去,他不知道书房在哪,但是他会问下人,他们愿意吵的话,就继续吵他们的吧,他一点也不介意……

不过离恨天没走多远,那两个家伙就跟上来了,离恨天淡淡的撇了他们两个一眼,木涯对他的举动有点不满,钦墨的表现是一贯的无所谓,但对现在的这个结果,他们都还算满意。

离恨天撇着嘴回头,他心说,自己不过是得了一种怪病,还是晚上才发病的,又不是下半身瘫痪,他自己可以走路,他完全不用他们抱着……

还是那该死的公主抱。

他一想起来,就觉得一阵阵的恶寒。

……

书房点着两个火盆,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想必这是钦墨事先吩咐好的,离恨天很享受这个温度,不过他只是脱了厚袄,并没有把毯子拿下去。

他们才坐下没多久,下人把茶送上来前,福伯就带着苍一横等人到了书房,苍一横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离恨天不认识,他也不好妄自猜测,他只能静观其变。

苍一横是他的至交好友,想必他有什么连儿子都不知道的习惯,但苍一横却会很清楚,为不露出马脚,男人知道,他少说一句话,少做动作,就少一分被人发现的危险。

他在生病,这是个很好的理由。

苍一横一进门,木涯和钦墨就礼貌的打了招呼,钦墨到处跑,他也去过几次南疆,和苍一横多少还是见过几次的,木涯倒是对苍一横不是很熟悉,所以他的表现并不如钦墨热络。

苍一横笑着点头,并夸了几句多年没见,一表人才之类的话,然后就指着他身边的和木涯他们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年,介绍给离恨天,“擎天,这是苍穹。你看,我不说你都不认得了吧,这些年他变化挺大的,恐怕走到街上,你都认不出了。”

擎天是原来离恨天的名字,不过他老爹一怒之下就给他改成了现在的,苍一横从小叫就叫这个名字,已经习惯的他一直都没有改掉,这样叫,也更显亲昵。

虽然那两个字对他来说很陌生,不过苍一横是对着他说的,所以离恨天很快就明白苍一横口中的“擎天”是自己,他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然后就将视线移向苍穹。

苍一横的年纪和离恨天差不多大,他们又是前后娶妻的,三十多岁的他也一点不显老,苍穹和他很像,父子两个都是气度非凡,卓尔不群的,不过苍一横比苍穹稳重的多,带着他那个年岁的沉稳,反观苍穹,一身傲气,桀骜不驯,离恨天觉得,苍穹和木涯的感觉倒是有几分相似……

都是那么的傲慢。

只是苍穹略微内敛一些,没有木涯那么张狂。

“你不说,我还真认不出这是苍穹……”苍一横既然直呼其名,并没有客套的离兄离弟的,就证明他们的关系已经熟到了和自家人无异的地步,离恨天若客气的话,反倒显得不自然,所以他也省去了那些敬语,直接就用了“你”,“不过,苍穹可比你年轻时俊朗的多。”

打趣一般的话,苍一横听完爽朗的笑了几声,自家儿子被夸,他自然高兴,但更多的是,他见到多年未见的老有而心情愉悦。

离恨天也跟着笑了笑,他的目光从苍穹的脸色,转而移向他身边的人,离恨天的注意力原本都在苍一横身上,他一回头,刚好与那人的视线撞到一起……

那人,年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但他比他解释,也强壮的多,那男人算不上英俊,很普通的外貌,但不难看,不过这样的人在这里,和这一屋子的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们视线相遇,那人也没有避开,反而依旧直直的盯着离恨天看,那黝黑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感情,不过那过于直白的视线,让离恨天有点不自在,没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盯着人看的,太不礼貌了。

离恨天略显尴尬的移开了视线,可他视线一错开,竟然发现苍穹牵着那人的手……

这就让他讶异了,他错愕的看了苍穹一样,又看向旁边的苍一横,这时那之前还在开怀的笑着的男人,笑容就有点发讪……

“他、他是……”迎着离恨天费解的目光,苍一横突然变得结巴起来,他指着儿子身边的人,好半晌没能说出这人到底是谁……

苍穹白了自家没用的老爹一眼,他大方的握着对方的手,然后主动介绍给离恨天,“世叔,这是我娘子,叫郎大宝,大宝,喊世叔。”

苍穹话落,苍一横捂住了老脸,由于经历过很多次惊吓,所以男人这次很好的保住了形象,他没被口水呛到,也没惊呼出来,他只是略微的瞪大了眼睛……

苍穹的娘子……

怎么看,他们都不登对。

一个俊朗非凡的,又傲气逼人,另外一个,有点太过普通了……

普通的长相,普通的身材,这样的人大街上一抓一把,根本没什么存在感。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一起?

而且,那人的年纪,和他爹都差不多大了……

这也太悬殊了。

听到苍穹这句话,郎大宝的眼睛总算从离恨天身上移开了,他申请古怪的看着依旧泰然自若的人,他没搞错吧,他和离恨天的年纪差不多,他让他喊他世叔……

而且,他能不能不要在别人面前,喊他大宝啊……

他把姓带着能死还是怎么着!

“那个,苍穹啊,不要这么客气,不介意的话,叫我名字也可以的,咱都是一家人,没那么多讲究,那个,那个……”离恨天本想和对方客套两句,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叫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叔叔,可话说到一半离恨天就卡主了,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对方……

他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汗郎大宝什么,喊名字,不够亲切,喊大宝,他又喊不出口,太嗲,喊侄媳的话,他瞄了一眼在场的人,恐怕所有人都会一起喷茶水……

当然苍穹是不会的。

他不想看到那个壮观的画面。

苍一横就知道把郎大宝介绍出来会是这种反应,他都说了不要带他来,等以后私下介绍就好了,可是苍穹不干,他说他是明媒正娶的,是正室,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还真就一路从南疆拉着他的手到了帝都。

刚才见离萧山的时候,他已经给他丢一次人了,这是第二次……

平心而论,有了前车之鉴,这次苍一横比刚才表现的镇定的多了,刚才他差点夺门而出……

“咳咳……”在离恨天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完前,苍一横干咳两声,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并顺带转移了话题,“那会儿妖风四起时,苍穹和天逸就准备来帝都了,但他到了合适的年龄,我和他娘就准备让他先成了亲再走,成了家,再出远门,心里有个挂念,我和他娘才放心,所以就按轻月族的传统,给苍穹选了妻。那个……大宝……是神月赐给苍穹的妻子。”

苍一横无数次的仰天长叹,他悔啊,他不该这么早让苍穹成亲的……

神月赐给苍穹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他可以不介意,他介意的是,他儿子现在吃了秤砣铁了心,什么纳妾,什么再续,他不要了,他认定了这男人……

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他还没抱孙子呢……

要不他干嘛非要让苍穹在走之前成亲,他不就想着万一他儿子争气,他就有孙子抱了。

可是,可是……

看到苍一横那张苦瓜脸,离恨天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这种时候他也没法安慰,他只能讪笑着跟着点头,敷衍了句儿孙自有儿孙福。

“本来,我没准备来帝都的,但前些天听到你大婚的消息,我本来准备来观礼的,可你和苍穹的日子撞到了一起,我实在分身乏术,所以……擎天你可别怪我,我这可是来登门道喜的,顺带负荆请罪了。”

苍一横一说这事,就该轮到离恨天表情不对了……

第一四零章恭喜你了

自从回到离府,就没人在他面前提过铁勒。

那晚的一切,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他差点害死了雨果他们,而且,离落因他,到现在还被囚禁在宫中。

一切皆因他而起。

所以从哪方面,离恨天都拒绝想起那名为铁勒的男人。

虽然没有公开,但已经嫁给铁勒的离恨天回到离府之后,有些事情就不言而喻了。

离萧山不管,是因为钦墨和木涯替他顶着。

至于下人们,他们只是知道离恨天生病了,回来养病而已。

如今,苍一横虽没说出铁勒的名字,却也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离恨天的笑容因此淡去,这时苍一横也发现了事情不对劲。

按理说,离恨天和铁勒成亲了,他就不该住在离府,这是不合规矩的,他们今儿本想先去拜会离萧山,再去铁勒府邸见离恨天,可不曾想,离萧山告诉他,离恨天就在府里。

重逢的喜悦掩盖了一切,苍一横根本没想纳闷多,可现在,一看离恨天的脸色不对,他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其中端倪……

当初听闻离恨天嫁了铁勒,苍一横比任何人都要震惊,这些年他们没有联络,他无法想象,是发生了怎么样可怕的事情,才把离恨天逼到这种地步,他本想立即来见他的,可是苍穹成亲在即,他为使脱不开身,所以才晚了这么久来见他。

如果没有那件事,苍一横会为他的婚讯感到高兴的,毕竟嫁了铁勒,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

作为一个男人,成了别人的妾侍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但这对离恨天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爹对他太差了。

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比离府好太多。

他想恭喜他,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放不下……

面对变了脸色的离恨天,苍一横真想抽自己巴掌,他提的这个话题,实在不怎么样。

气氛一下子变尴尬了,苍穹倒是不以为意,他继续牵着郎大宝的手,是不是还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他的手指,离恨天是他老子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像亲兄弟一样,不过碍于轻月族族长的身份,责任重大,所以他很多年没来过帝都了。

但是他不同,他想去哪就去哪,他和钦墨,和离恨天的这几个儿子的关系也想他们父亲一样,走的很近,很密切。

当让,他们经常见面,不代表苍穹时常能看到离恨天,那男人深居简出的,即便他来离府,也一次都没见过。

所以苍穹对离恨天很陌生,不过在离府,他倒是一点都不拘谨。

倒是他始终牵着的那个人,今儿的表现,有点反常。

起先都很正常,知道他们来到这书房,看到离恨天之后……

郎大宝一直盯着人家看。

目不转睛的,那眼睛都贴到上面了。

他这样,其实苍穹是很不爽的,他很像把那男人的脑袋扳过来,除了他,郎大宝谁都不许看,但碍于在外人面前,他不好发火……

所以他就忍着。以后再说。

可那家伙,根本就没发现他的不满,还是紧紧的盯着离恨天不放……

“世伯,我爹生病了,很奇怪的症状,就连上清观的人都治不好,我们找了很多大夫,但大家对这病症都是闻所未闻的,为方便治疗,所以就把我爹接回来了,毕竟这是南朝,北昭国君能力有限,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不能看着我爹受罪。”

钦墨这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正因为太完美,反而让人怀疑,苍一横没说什么,钦墨既然这么说,就有他的理由,他们不想让他知道,那他便不问。

不过离恨天的脸色属实不太好,重逢的喜悦沉淀后,在钦墨的提醒下,苍一横才发现离恨天的情况不太对,这是初春,这里还点着两个火盆,有点过热了,他才坐了一会儿,就出汗了,燥得慌。

可离恨天却一直抱着毯子,好像很冷的样子。

“这病生的很奇怪,畏寒。”离恨天无奈的笑着,他进一步解释了自己的情况,这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钦墨到处找大夫,恐怕没人不知道他离恨天生了个怪病。

苍一横闻言,那眉头皱的更深了,他不是替离恨天担心,二十仔细观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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