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连城魅影作者:不详
☆、44如狂
上官抱着清影,她的脸上已经失去血色,嘴唇苍白,甚至有些发青。手腕处早就血r模糊。
“清儿!清儿!”上官紧紧掐着清影的肩膀,缓解流血的症状。
楚亦嗔猛地中掌,五脏六腑都受到冲击,但好歹清醒过来,看见上官唤她清影,惊诧不已。再看见清影手腕间的伤,心脏也一阵抽紧。
“她……咳咳……她怎么了……”楚亦嗔捂着心口,咽下一口血沫。
上官放下清影,挥拳向楚亦嗔打来。楚亦嗔来不及躲闪,被打了好几拳,每一拳都内力十足。
再打下去只怕会死掉,楚亦嗔忍着痛大喊:“大哥!”
上官的拳头高高举起,牢牢定住,怎么也下不去手。
“先救人要紧!”楚亦嗔看着清影,想走过去检查她的伤势。刚走两步就被上官推开:“不用你管!”
上官冲到殿外,管事太监已经被撂倒,正晕着挨了上官一脚,才醒过来,就看见上官一脸狂怒:“去叫御医!去啊!”
下人们不敢多问,连滚带爬跑出去叫御医。
寂寥了一月有余的坤宁g一下子热闹起来。整个太医院的御医们都聚在这里,为皇后检查伤口。
“怎么还在流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上官紧紧抱着清影,怒目而视跪了一地的太医。
太医正战战兢兢:“皇……皇上,娘娘受伤时……”他已经满头大汗,犹豫了一下才壮着胆子说出来:“正行房事,血脉奔涌,所以不好止血……”
上官不说话,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滚圆,他双臂环着清影,手落在自己的腿上,嵌进皮r里。他看着清影苍白的脸颊,眉头紧紧皱着,睫毛上还挂着泪水。
上官用脸颊蹭着清影的额头,冰凉,冰凉刺骨。
他到底干了什么!把自己的女人扔在这吃人的后g,任人作践,甚至还拱手送给别的男人!
楚亦嗔……楚亦嗔!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竟然绝望到要求死!
心脏好像被一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跳动都艰难万分。上天跟自己开了一个好大的玩笑,他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
“去找g外擅长只金创伤的大夫来,治不好皇后,你们都满门抄斩,一、个、不、留!”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几个年轻的太医当时就软了,瘫在地上。
清影的血染红了一大片,看得上官心急如焚。天已大亮,g外请来十几个有名的大夫,都跪在清影床前准备看诊。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翁神态从容,检查过伤势,平静说道:“草民有一个法子,不但能止血,还能回血,事半功倍。”
上官一把抓住老翁:“什么办法?!”
“需要一个有内力的人,手上拉开一道口子,用内力把自己的血逼进娘娘体内。不过,二人血必须相溶,否则娘娘必然暴死。”
上官抱紧清影大喊:“来人,拿碗水!”
张干颤巍巍说:“皇上,您龙体贵重……”还没说完,看见上官睚眦俱裂的神情,当时就住了嘴,紧赶着端来一碗水。
上官拔下清影头上的簪子,戳了自己指尖一下,血滴进碗里,又把碗放在清影手腕底下。
楚亦嗔躲在梁上,也是坐立不安,强忍着内伤要探身观望,被暗影拦下来,死死按住。
“融了!”上官心里狂喜:“朕是不是能给她回血?!”
老翁也料不到皇帝会亲自来做这件事,愣愣地说:“这……这……能……”
簪子在上官手腕上划了一道三寸长的伤口,他握住清影的手腕,开始运功。底下一屋子御医面面相觑,惊讶不已。
“你们都出去,你留下来。”上官命令御医们都出去,只留老翁一人。
寝殿里寂静的吓人,气氛凝重异常。
如果……如果大婚那晚,他肯亲自去看看;如果他没有那么自负;如果……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上官干裂的嘴唇亲吻清影的额头:“你醒过来好不好……我求求你……”
“皇上不可多想,以免走火入魔啊!”老翁按住上官的手腕,提醒道。
楚亦嗔在梁上看得清清楚楚,竟然是她,皇帝一直在寻找的心上人,竟然是她!
完了……楚亦嗔看见上官的表现,也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偷偷带清影走了。那个人已经疯了,他可以不顾自己的生死,不管别人是不是会知道他有内力,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她。
他会把她系在他身边,任何人也接近不了。
“清儿,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别惩罚你自己,你醒过来,惩罚我好不好?”上官亲吻着清影的额头,睫毛,喃喃轻语:“你打我骂我都好,你杀了我也好,别睡了,醒来好不好……”
老翁松开手腕,知道一切都不能阻止这个年轻的帝王了。他早就已经走火入魔了。
上官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清影的面色却好了许多。
我仿佛做了一个梦,很长,很痛苦的梦。我梦见我终于解脱了,不必再忍受上官珏宇的喜怒无常,我一个人走啊走啊,看见一条宽阔的大河,河那边百花齐放,绚烂j彩。我忍不住抬脚,想要趟过河,身后却被人拉了一把。
谁在吻我的脸?亲昵深情。谁在叫我的名字,仿佛在呼唤他这世上最重要的珍藏。
渐渐睁开沈重的眼皮,上官珏宇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双眼通红,脸上还有青色的胡茬。
心,猛然被揪起,我被救活了,被上官珏宇救活了!
为什么!时而对我温柔,时而不拿我当人。这样作践我,还不许我死。
我冷冷地问他:“上官珏宇……你到底……还想怎么折磨我?”
☆、45上官自惩
上官直直地看着我,我神情漠然,带着几丝厌恶,几丝仇恨,几丝无可奈何。看见我这样的眼神,比让他看见我昏迷还要难受。我昏迷的时候,他最起码还能抱着我,守着我,可当我醒来的时候,这点要求也成了奢望。
怀里柔软的身体抗拒地离开,我动了动,想离开他的怀抱,却没有力气动弹。
上官伸手想要扶起我,却被我推开,手在半空中定格。
“清儿……”上官的手在颤抖,她怎么会这样对他,这样冷漠,这样仇视:“清儿……你别怕我……”
我看着上官珏宇,一向冷漠的脸上竟然表情颇多,满脸写满了“痛心”二字。
“哼……”我冷笑,在他的脸上看见表情,真是难得:“皇上,连相爷把我扔在g里不闻不问,我们之间难谈什么父女之情,皇上要想利用我,这招怕是不能如意。求你放我出g,生死由天,我绝不怨恨。”
上官整个人都僵住,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眼神里仿佛有千言万语。他猛然间握住我的手臂:“不行!我不许你走!”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又万分不甘:“为什么?!是为了稳定政局?还是要牵制连相?我没有那么重要!如果你执意不让我走,我可以再死一回……”
身体被牢牢制住,上官捧着我的脸:“我错了,都是我做错了,求你别走……”
g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谁也不敢目睹年轻帝王这样脆弱的样子。我也惊讶,以往上官偶有温柔,也只是随他心情,稍有反抗就会引来他的愤怒和折磨。这次他是怎么了,竟然会这样低声下气地求我?
在我怔忪的时候,上官紧紧抱住我:“清儿,我不知道……”
他想说不知道她替连忆红进g,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们……
上官全身僵硬,内心卷起愤怒的狂潮。可是谁该为这愤怒负责?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太过自负!
“清儿……是我错了,是我前一段时间练功走火入魔,x情暴戾不定,才会惹你伤心。我以后再也不了,求你……”上官握着我的手腕,脸颊磨蹭我的小手。
“你……你喜怒无常,x情起伏不定,一会儿对我和软,一会儿又……我不敢相信你了……”我别开脸,不想看他悔恨的神情,怕自己会忍不住妥协。
“清儿,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会加倍补偿你,你打我?你打我出气好不好?”说着,他竟然真的握着我的手腕打他自己的脸。
我使劲收起手腕:“疼!”
他惊醒过来,连忙帮我检查伤口,看了一会儿:“还好,没有再裂开。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注意……”
我看见他手心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看着似乎是新的。但是我又不想问,显得我关心他似的。我靠在床上:“我想休息了,我不想见你……”
上官很久不动,仿佛在压抑自己的心情,我能看到他握紧的双拳在微微颤抖,手心处的伤口慢慢溢出血来。
“好……只要你寻死,我……”他一甩手,飞快走出寝殿。
他没有回头,不敢回头,怕回头一看,就再舍不得离开。
在冷g后有一座山,因为位置偏僻,很少有人去。上官珏宇此时和楚亦嗔就在这里,楚亦嗔已经浑身是伤,脸上肿得五官都挤在一起,青紫红黑,五颜六色,滑稽可笑。
“如果她恨你,你可以跟她说,一切都是我做的。”楚亦嗔闭上眼睛认命,也许这样,反而能叫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我永远也不会跟她说,她要是知道,一定会觉得自己不纯洁了,我不会让她伤心。”上官显然不愿意采取楚亦嗔的对策。
“可是……她……”楚亦嗔没想到,如果这个误会不解开,清影会永远恨着他。他宁可自己被深爱的女人怨恨,也不要她伤心吗?
上官珏宇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里全是愤怒,周身狂躁的气质令人害怕。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对她?!”他揪住楚亦嗔的衣领,怒吼着。
“是……是你说的,想怎样都随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一直找的人……”楚亦嗔心里有鬼,不敢直视上官的眼睛。
“可是,你去了好几次吧?”一想到清影被楚亦嗔一次又一次强暴,上官就暴躁得像一个野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恨不得立刻杀了楚亦嗔。
楚亦嗔抱住上官珏宇的腿:“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碰都不敢碰的。再说,这也是你默许的呀……”
上官整个人似一座冰雕,没有生命的征兆,只有无尽的寒意。好一会儿,他抬起手,楚亦嗔还以为这一掌要落在自己身上,他不准备就死,如果上官真的要下杀手,他也不会乖乖听命。
就在他准备反击的时候,上官这一掌,却落在了他自己头上。
一瞬间,楚亦嗔听见上官周身的骨头发出“嘎!嘎!”的声音。
“大哥?!”楚亦嗔万万没有想到,上官竟然如此自伤,这一掌下来,就算全身经脉不断,也是伤及肺腑,甚至自断二十年的内力!
他竟然懊悔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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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珏宇为什么会“幡然悔悟”,我不知道,可是我的处境却真的好了很多。内务府送来的都是最顶尖的好东西,g人们对我也是分外殷勤。但我实在不愿意看见他们变化莫测的脸色,身边只有眉儿照顾。
眉儿也懂事了不少,不敢问我和皇帝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默默照顾我。
晚上,暗影出现在我寝殿里。我看着他跪在我床前,不用想也知道他为了什么来到我这。
我闭着眼睛,不理他。
“皇后娘娘……”暗影不善言谈,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们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你不知道,也没有立场c手,你走吧。”
暗影摇头,他们之间的事情,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可是主人不愿意让她知道的事情,暗影也绝不会说。可是有些话,倒是可以说的。
“主人很后悔伤害了娘娘,他……他作为自惩,废了自己的武功……”暗影的手掌贴着地面,地面已经抓出了十个指洞。
“什么?!”我心里知道上官不是等闲之辈,作为一个皇帝有武功,可见他处境危险。如今废了,岂不是……
“他这又是何必……”我叹口气。
眉儿进来,跪在地上:“娘娘,您别和皇上置气了,连我都能看出来,皇上是真心喜欢你。您流了那么多血,当天就醒过来了,好的这么快,全是因为皇上给您回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是真龙天子,竟一点也不犹豫……”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嗡嗡的。
自废武功?为我回血?
他为什么要替我做这些?为什么……
我记得初相识,他温柔地为我挽起头发,送我发簪;到现在对我低声下气,苦苦哀求。可是,当初轻贱我,辱骂我,强暴我的也是他。到底哪个是他?到底……我在他心中算什么?
☆、46毒发
暗影几乎快跟我急了:“娘娘,主人病得很厉害,你就去看看他吧!”
我犹豫了半天:“就算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但我的伤也是因他而起。我们是两清,谁也不欠谁的,我不去。”
暗影跪在地上,看了我很久。以他的立场,可能没见过像我这样无情的女人吧!可是,我就是不敢去见他。
暗影站起来:“初次见面,娘娘心地善良,连偷您东西的孩子都可以原谅,还尽力帮忙。想不到,如今对您的丈夫,竟然没有一点情义可言。是暗影逾越了。”他转身离开,似乎不愿意再浪费时间。
我听见“丈夫”这个词,竟然半天没有反应。
丈夫,谁是我的丈夫?我不是古时候的女人,嫁随嫁狗随狗,我有自己的爱人,在我心目中,连夜才是我的丈夫。
眉儿叹一口气:“您这又是何必呢?您虽然有皇后之名,可是什么不是皇上给的?您还……”
我笑了笑,知道眉儿觉得我不识抬举,也替我着急,怕我再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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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晚上下了一场雨,第二天早起便觉得有些湿冷。张干一大早就带了一群人来,见了我也是低声细语:“娘娘醒了?可觉得好些了?皇上病里还惦记着娘娘,怕您这冷,特意叫送来上等炭火,裘皮,还有御膳房最好的厨子,以后就在您这里伺候了。”
病里?我心里稍有些不忍:“皇上还好吗?”
张干的脸皱成一团:“皇上说了,不许提他的病,免得娘娘挂心。”说完,他还偷偷看了我一眼。
“皇上不许你提你还说,这算是欺君之罪吧?”我显然没有如他的意。
张干吓得跪下,说:“奴才伺候伺候皇上十年,没见过皇上这样。娘娘您到底恼皇上什么,您说出来,皇上一定都补偿您。”
我沈默了一会儿:“我兄长……”
张干忙说:“娘娘,连将军已经解围了。那天皇上宠幸冯嫔,就是为了劝动冯将军去支援连将军。当天皇上不理您,也有他的苦衷。”
夜已经安全了吗?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那就好……”
张干见我没有丝毫因为冯嫔而吃醋,反而因为连夜的安全而释怀,心里也暗自感叹,堂堂九五之尊,在皇后眼里也没有她的兄长来的重要。
“夫妻没有隔夜仇,皇上是真心待您好,您……您也不能一辈子不理他不是?”张干趁热打铁。
“夫妻?”我嘴里念叨着这个名词,是啊,他是我的丈夫,不管我当初是多么的不情愿,我们还是成了夫妻。要按现在的法律,我们还有法定的权利和义务呢。
“我都没忘,你走吧。”我撵走了张干,坐在坤宁g的正殿里。这地方从来没有这么温暖过,也摆了很多鲜花。今天是我嫁入皇室整整一个月的日子,竟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正午时分,我刚坐到桌前用膳,才喝了两口汤,就觉得一阵x闷。接着,浑身五脏六腑都似膨胀起来,全身的骨骼发出“哢嚓哢嚓”的声音,痛得无以复加。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桌子上形成一朵血红的花。
眉儿吓得都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指着御厨大骂:“你……你好大的胆子,敢下毒?!”
御厨也吓得面无血色:“不可能啊,小的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毒杀娘娘呀!”
侍卫把御厨制住,眉儿喊着要去请太医,把我扶到床上。
全身的关节像是被打开了,后背似有一股力量,使劲拽着我往地上坠落。
是谁要害我?是后g的妃嫔?还是连相?难道是……是上官?
渐渐的,疼痛让我失去思考的能力,可我还是很清醒,清醒地感觉那仿佛脱胎换骨一样的疼痛。
“清儿!清儿!”上官抱着我,眼中充血,双手又很小心,生怕把我弄伤了似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上官嘶吼着,浑身的怒气,仿佛要吃人一样。
御厨吓得魂不附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能听见,却看不见,我能感觉到上官小心地抱着我,却没有办法说我好痛。
“皇上,娘娘这是中毒了。”这声音,似乎是那个救我的老翁。
“什么毒?能不能解?”上官的声音很焦急。
“月月红,此毒每月发作一次,发作时浑身骨骼错位,疼痛无比,一般人若是中了此毒,都难以自持,难免沦为他人工具,对人言听计从。”
我感觉抱着我的双手合得更紧了:“是谁干的?!谁有这种毒?”
老翁似乎很为难:“这个……老夫不能下决断,因为若是j通毒理,谁都有可能掌握。”
“既然谁都能够掌握,那你也一定能解!”
“此毒主料是天腥莲,但是配料可自行调配,因此解药也各有不同,老夫无能……不敢尝试。”
上官周身发寒,怒气暴涨:“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不过……小人可以攻克天腥莲,使娘娘没那么痛苦。”
“那你还等什么?!快去配药啊!需要什么,只管叫内务府准备!”
上官吩咐完,心疼的抱着我,虽然不确定我能不能听见他说话,还是一遍一遍温柔地呼唤我的名字:“清儿,你很难受对不对?没关系,马上就要好了……”
月月红?每月发作一次?
难道是一个月前连觉给我吃的药丸吗?
应该是……不,肯定是。那么,连觉一定能解毒。
我浑身使不出力气,只能呼气,急促的呼吸。
上官一阵惊慌:“清儿!你怎么了?”他耳朵凑到我唇边,认真听着。
我把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嘴上,用力突出“连相”两个字。但是我说的实在不清楚,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
“怜香?”他想了想:“连相?!”
我眨眨眼睛,他对g人们怒吼:“还不快去召连相进g!”
g人们赶紧跑出去,上官抱着我:“清儿,难道是他下毒?你不是他的女儿对不对?清儿……”他摩挲着我的头发:“为什么中毒的不是我?为什么让你受这样的罪?”
是太疼了吧?也许是眼睛酸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他对我是真心的吧?他那么着急,那语气不像是装的。
我很孤单,皇g对我来说,就像一个黑暗的匣子。我伸出手,不到任何东西,只感觉到无尽的冰冷。他就像是一g微弱的烛光,可是让我视物,可以为我取暖。
可是……可是我已经有连夜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