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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开(清穿) 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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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开(清穿)作者:肉书屋

无奈的一笑,终是晕了过去,陷入到那片黑暗之中。

(我切,换四四的角度_)

很多年后,他仍清晰地记得那我那晚,那令他当时震惊后来怜惜的一挡。

引自己来这偏僻一角,又派出刺客,果然够狠。虽已料到,却仍是阵阵心寒。林才带着侍卫赶来还要段时间,自己先勉力撑住吧。

唇边的冷笑渐渐扩大,他有条不紊地出手,抵挡着招招凶狠的攻击。突然,刺骨的寒意让他顿时绷紧,是身后那致命的一击,他挡不了,也躲不开。

难道今日定要我亡?他眼中一凝,心上一紧,等着那未知的感觉的降临。可是,没有。一个软软的身体倒在怀中,背上触目惊心的红色述说着刚才的一切。

是她?为什么?!面对强敌都不曾慌乱的心狠狠跳了一下。她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只是一瞬,他已恢复冷静。林才终于赶了过来,他揽着她退到一旁,把刺客交给侍卫们。

月白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如雪地里的红梅冬日的烈火。他眉头紧缩,看着怀中已晕过去的人儿,手臂渐渐收紧,不由自主的。

刺客见没得手,很快消失在黑暗中。侍卫停下动作,等着他的命令。他冲林才使个眼色,林才一怔,立刻会意了。而他拿起一旁的披风裹住她,避开背上的伤抱起快步向宫门走去。

对守门的侍卫说是侧福晋生了病,侍卫按规定查看后便放行了。上了马车,他吩咐车夫速速赶往自己的别院,又让一旁的小厮同时去请大夫。

解下披风,白衣上的血格外醒目,还在不断蔓延。他不由眯了一下眼,心里有些急乱。她不能出事,他不会让她有事的。突听怀中传来嘤咛,低头望去,苍白的小脸拧着,像是忍受着剧痛。冷汗布满额前,身子微微颤抖。一只素手也抓住他的前襟,攥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伸手抚过她的脸,他握住了前襟上的手。那只冰凉的手渐渐松了力,任由另一只温厚的大掌覆住。他把披风又给她盖好,把她固定在胸前,脸颊贴着那凉凉的额头。

马车终于在别院门前停稳了,他抱着她下了马车快步走进房中。大夫已来了,气喘吁吁的,像是一路狂奔而来。大夫开始检查伤势,他站在一旁,两手交握着。若林才在一旁,定会知道,他只有在心急不安时,才会有这样的动作。而这样的机会,很少很少。

细细诊断一番,大夫给她上好药,止住血,又写了方子让人速去抓药。

“伤口虽不致命,却很深,伤了肩上的筋骨。若不好生调养,这只胳膊只怕是要废了。”

他看看仍昏迷着的她,勉强松了口气。犹豫片刻,他还是速速走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这个夜晚,还很长。

天快亮的时候,他站在宫门前,一抹微笑,抑或是冷笑在唇边闪现。林才看着自家主子的表情,心知主子是有了主意,不会轻易放过这事的,只是时间问题。

看看天色,他还是去了别院。在床边坐下,静静看着那已很熟悉的面容。很奇怪,他没有去想她这样做的理由,而是想,今后该如何。

“嗯……”昏睡中的人皱皱眉,醒了过来。还在迷糊间时,已被人微微扶起身,一杯水递到了唇边。

她慢慢喝下温热的茶水,又躺了回去,眼神这才清明起来。

“想起来了?”他放下茶杯,又坐到了床边。探探她的额,不由又皱起了眉。

“嗯。”她应了一声,这才发现腰侧垫了东西,让身子微微侧着,以免压了伤口。

“把这个喝了,否则你会疼得睡不着的。”他说着,把已吹凉的药喂她喝下。缓了一会,他掖好被子走出门去,什么都没问没说。

对,他不会问,什么都不会问,没有必要,只有清楚自己心里所想的,就行了。

三天后,因伤口而引起的烧退了,他就把她送回了宫中。毕竟是一件要保密的事,不能让她失踪太久。

请来的女医会定时去给她送药换药,他每日也会来看她。每次他走进院中,她都坐在开满花的树下,静静的,拿着本书或是捧一杯茶。

而他,会走上前在她身边坐下,不说什么,也不做什么,只是看着她,看着那依旧苍白的面容,看着那清澈似水的双眸,看着那未知的灵魂。有时,会不知不觉看得出神了,那娟秀的脸上就会出现一抹红晕,恰如三月的桃花,夺目却羞涩。

这日,他又走进院中,却不由怔住了。一根绳子一头系在小方凳上,另一头系在了树枝上。而她,就靠着那绳子坐着,看样子是睡着了。

他摇摇头,笑意浮在眼中。这样避开伤处休息的法子,还真亏她想的出。

突然记起很久前十三弟讲的从额娘那听来的故事,好像是出自她的口。里面的叫小龙女的,就是用绳子睡觉的。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侠女和她的徒弟,轰轰烈烈不顾世俗的爱情,早已在妃嫔间传开,多是唏嘘不已。只是,这样的故事,她为何想得出,又是要表达些什么呢?

像是被噩梦困扰着,倚着绳子的人儿有些不安稳,身子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却扯到了痛处,柳眉一皱,眼看就要翻到在地。

当然,是不会的,因为有一个怀抱已等着并稳稳接住了她。

“多谢四爷了。”胸前的可人儿仍苦着脸,倒吸着气。缓了会,疼痛终于过去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他怀中,于是想不着痕迹地抽出身子。

可是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像是逗她一般,反而越扣越紧。她很是无奈,把左手抵在两人之间,抬头想告诉他让他松手,然而……

今天她恰好穿的花盆底,所以两人身高相差不多。而两人又贴得很近,他的下巴已挨在她的额下,再加上她抬头的速度很快,所以……

她的唇,正贴在他的嘴角。一个算得上是真实有效的吻,就在刚才发生了。

他,没有动。她,也没有动。

他,眸中墨凝深深。她,眼中迷雾重重。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像是受了蛊惑一般,移不开自己的唇,也移不开自己的眼神。复杂的情愫在两人间交织着,浓得像秋晨的雾,夏夜的云。

门外传来轻微的一响,驱散了两人间的气氛。她闪电般地从他怀中跳开,面上一片火烧云,躲闪着眼神,说不出话来。

他微微一笑,这样慌乱的她挺难见到的,不过还真是可爱。不再停留,转身走出门去。

在隐蔽处候着的林才跟了上来,他不减步子,似是随意地问了句。

“刚才是谁来了?”

“是八爷。”林才没有多说他看到的那一抹忧伤,因为,不需要。

老八,是吗?他下意识地抚上嘴角,一股幽淡的荷香似乎还萦绕鼻尖,不算陌生,也挺好闻。

他从不会刻意忽略自己的心事,而是直直的面对,认真的分析。所以,他不会对自己隐瞒,他,已经看上她了。或许是因为她奋不顾身地一挡,或是也是因为一直以来的种种,也或许,没有理由。总之,她在他心中留下了痕迹,不再是清风一阵,过眼云烟。而是滴滴澈水,落地有声,且终有痕。

而她的想法,他一点都不担心。有一半的认定,也有一半的自信。若不是心里有他,又怎会有这般举动?纵是没有,他也会让之变成有。因为自信,因为感觉,因为冥冥之中,莫明的悸动,遥远的低语……

涟汐,涟汐,这个名字在他嘴中咀嚼,又化成根根银线,绣在他的心上。那月仙般的人儿,那兰花般清雅的性子,他,终是喜欢上了,放不开了。

第二十四章春朦

涟汐放下手中的《煮茶小品》,思索着换本有趣的书看看。右肩又隐隐的疼了起来,涟汐坐直身子,把一旁已凉了的药喝了下去。

摸摸正靠着的躺椅,涟汐有些不安,又有些无奈。这是四阿哥前几天送来的,造型很合适,有厚厚的垫子。而且,在躺椅的左上方,有一块是可以打开的,像开了一个小门。涟汐开始有些不解,坐上去才明白,那一片恰对着自己的伤处。四阿哥也留了一句话:以后不要再用绳子了。

果然,有什么不一样了。已经有麻烦了,再摊上这主,恐怕要热闹非凡了。涟汐想了很久,也不清楚自己伟大之余还掺了什么其他感情,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只得作罢,走一步算一步。

康熙一行人回宫了,宫里又热闹起来。筱烟给涟汐带回许多胭脂糕点,两人一番好聊。受伤的事当然没提,连十三都不知情。

手头的事一忙完,十三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四阿哥来找涟汐喝茶了。球球在院中滚来滚去地,十三瞧着可爱,逗弄了好一阵。四阿哥虽然没动,却也一直微笑着。

“一月不见,怎么清瘦了?”十三皱着眉头看着又单薄了点的涟汐,手无意地搭上了她的右肩。

“十三弟,坐吧。”四阿哥不着痕迹地拨下他的手,似随意地看了涟汐一眼。涟汐却看出了,那眼神中有关心,有询问,还有,怜爱。

“这是刚到的新茶,两位爷来的赶巧。”涟汐起身提起一旁已烧好稍置的热水准备泡茶。但是,右肩一阵剧痛瞬间贯穿了整个身体,手上力气全失,一壶开水将在面前溅落。

“涟汐!”十三猛然起身,呼声刚落,四阿哥已闪至身前,将涟汐搂在怀中,而自己后面的衣服上,已溅上点点水星。

“四爷!”涟汐瞪大了双眼,靠在四阿哥胸前,直直看着眼前的人。十三瞅瞅这两人,惊讶、不解,还有捉摸不透的复杂在脸上闪过。

四阿哥面色淡淡,伸回了体贴而小心地避开伤口放在之下的手臂,轻轻地在涟汐耳边说,“因我而起,当由我负责。”

十三也听到了,更加不解。四阿哥却没再说什么,拉着他一起走了。涟汐站在原地,一时心绪有些混乱。

傍晚时,几包药摆在了门口,还有一张字条,告之当月之内不得用右手提负重物,否则易致残。涟汐看着惊心,匆匆煎药喝了。却也没注意,纵是这样,自己还是不曾后悔挨了那一剑。

端着茶迈进殿内,涟汐轻步走到康熙身边,将茶放了下来。康熙正在看书,很专注。涟汐敛袂,准备退出去。

“肩上的伤好了吗?”康熙目不离卷,轻声问到。涟汐手上一颤,却也没很惊讶,一城之内,有什么事是皇帝不知道的呢?

“是。”话不带颤,平而直接。康熙眼中闪过一丝厉光,既而消失。涟汐退下后,无法抑制的,叹了一口气。争斗,已在酝酿中了吧。

“涟汐姑娘,可以一起走走吗?”十三的侧福晋若彤拦住了请安完的涟汐,涟汐也不便拒绝,只有随了她的意。

“你看这桃花开得多好啊。”若彤站在桃树下,一脸陶醉地说。涟汐看着她的笑脸,这才意识到,若彤,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自己,也不过十七吧,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很多年,心都沉都静了呢?

涟汐突然笑了,笑得云淡风轻,笑得通晓了悟,也笑得春花失色。

看到这样的笑容,若彤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

“十三爷待福晋可好?”涟汐没有看到若彤的表情,随意挑起个话题。

“好。”若彤垂了眼帘,“爷待我当然是好的。”

话中有落寞,有无奈,却没有一丝鲜亮。涟汐柳眉一拧,心知十三是没把若彤放在心上,却又无法开口说些什么。

“爷的心思我是知道的。”若彤突然直直盯着涟汐,“可是……”

“涟汐!”一声叫唤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若彤的脸色变了变,还是俯下身子。

“爷吉祥。”

“原来若彤也在啊。”十三扫了一眼若彤,又看向涟汐,“今天风大,怎么不多穿点。”说着,解下披风就要给涟汐披上。

涟汐冷冷地挡住他的手,指指一旁低着头的若彤。十三有些不解,停下了手。

“十三爷说的对,今儿风大,福晋可别着凉了。”涟汐左手用力,把十三推向若彤。十三这才觉刚才的不妥,顺势把披风披在若彤身上。

若彤顿时抬起头,受宠若惊地看着十三。十三微笑着哄了几句让她走了,这才转过身看着涟汐。

“十三爷,不要冷落了福晋,她也只是一个弱女子。”

“我没有冷落,”十三这话明显底气不足,“只是没放在心上。”

“可是……”

“没什么可是。”十三打断了涟汐的话,似有些不悦,“我不喜欢她。”

“好了好了。”见十三这样,涟汐也不再说了,毕竟是别人的私事,还是不要管太多。“别生气,奴婢可不敢惹十三爷生气。”

“你呀。”十三忍不住轻笑出声,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上前抓了她的手,轻轻捂着,“都开春了手还这么凉,我帮你暖暖。”

“十三弟,二哥叫你去一趟。”刚过来的四阿哥扫过两人交握的手,不动声色地说。

“那我先去了。”十三没再停留,匆匆离去。涟汐正准备离开,却冷不防被四阿哥抓住了双手,合在掌心。

“手凉吗?我来暖。”轻轻的话语从四阿哥口中说出,有点坚决,有点暧昧,可能,还有点酸意。

涟汐怔了片刻,抽回了自己的手。果然,还是变成了这样。

“四爷的好意,奴婢受不起。”

“我说你受的起就受的起。”四阿哥嘴角扯出一丝笑,涟汐不由想起那日的一吻,脸上微微泛红。却又不由摇头苦笑,十四那般的怒吻都不曾让自己有一丝心乱。涟汐啊涟汐,你究竟是怎么了。

四阿哥也不说话,只是欣赏着她的表情变化,然后把一个木匣递到她手中,又亲自打开了。

是一根羊脂白的玉簪,通体莹润,乃是佳品。而且,这是从未见过的双头簪,一头雕的是芙蓉,另一头则是幽兰。雕刻细致逼真,隐隐还有暗香。

“喜欢哪一边?”四阿哥拿出玉簪,询问着。

“嗯,莲花。”涟汐下意识地回答了。四阿哥似是早已料到她的答案,已拔下幽兰的一端放回匣中,把芙蓉玉簪插在了涟汐的发上。

“不错。”四阿哥留下这句,转身走了。涟汐愣了一会,拔下玉簪。是一枝横卧的白莲,如真的一般,还有露珠闪烁其间。而匣中的幽兰也是一只独立的发簪,雅清亭立,若两者相合共用,也是相映相辉,更添风色。

想还已经晚了一步,涟汐想想,又插回发上。如果这是他表达谢意的方式,还是不要拂了他的意。

这个春天很快过去了,球球长大了一圈,更加绒绒可爱了。涟汐平日里想不起八阿哥,但一看到球球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然后就是一丝怅然。真不知如果八阿哥知晓了这事,会不会气青了那张俊脸。

涟汐的伤也基本好了,多亏了四阿哥不断送来的药,总算勉强可以提点重物了。大夫说虽没什么后遗症,但也不能完全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涟汐有些在意,却是怕四阿哥因此有什么想法。四阿哥在一旁没说什么,只是在大夫走后,抱住了她,手臂仍是体贴地避开了伤处,却紧紧的,直压得涟汐有些喘不过气来。

和伊晴来回通信了几次,每次都把十三弄了个不自在。而十四已开始祈祷今年的的塞外之行不要有他。涟汐和她说不清这感情的事,干脆任她八卦,笑而照单全收。

几个阿哥与以往差不多,该暧昧的暧昧,该弄不清的弄不清,该调笑的调笑。而太子偶尔飘至的眼神中,还有抹不去的危险。涟汐长叹一声,捏起烦心之事,洒向窗外,让风带走。有一点值得欣慰的是,筱烟对九阿哥不再十分冷淡了,两人还能偶尔聊上几句。九阿哥脸上露出的极不相称的幸福傻笑,还让比木头还笨的十阿哥追着问了好几天的是不是病了。

五月初,宫里开始忙去塞外的事了。随行的阿哥基本没变,只是八阿哥要留在京中,不能同往。

说是前来道别兼饯行,八阿哥拿着些礼物来看涟汐。涟汐不忍再看到那双本温润的眸子里呈现出的忧伤,于是敛了性子,柔静以待。

礼物是些凉糕、话梅之类的小零食,分格装好,品种繁多。让涟汐吃惊的是,竟还有糖果和巧克力,应该是从洋人那弄到的。

“喜欢就好。”八阿哥看着涟汐的表情,满意地笑了。伸手拿过一块巧克力剥开,很直接地递到涟汐嘴边,涟汐略一迟疑,还是张开嘴把巧克力吃了进去。

“味道可能有些奇怪吧,又苦又甜的。”八阿哥很自然地拿出帕子给涟汐擦拭嘴角。涟汐身子一僵,侧头避开了。

八阿哥伸出的手顿在半空,温和的笑也黯淡下去。他把帕子塞到涟汐手中,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涟汐本强迫硬着的心实在不忍,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抓着那素白的帕子,紧紧的。

“对了,”八阿哥恢复了笑容,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有样东西要送给你。”他从怀中拿出一块小巧的玉佩,递到涟汐手中。

是块羊脂玉的玉佩,通体盈泽,白润无瑕。雕的是朵莲花,虽不是栩栩如生,却也神韵兼备。涟汐拈看着,总觉得有点不对,这么上等的玉为何没用上等的雕工?再细看,一朵花瓣上有一抹极淡的血迹,几近看不出,是沾上血后又被人擦去留下的。

涟汐放下玉佩,不发一言,径直拉起八阿哥的手。果然,左手食指指腹上有一道刚愈合的伤口。涟汐看在眼里,心上一沉。

“八爷这样做会让我很不安的。”

“终于不自称奴婢了?”八阿哥答非所问,反手一拉,把涟汐抱在怀中。涟汐挣脱不开,低下头,不看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

八阿哥笑得满足,虽然涟汐双手放在他胸前,抵挡着他的贴近。翠绿的光芒吸引了目光,他看到纤细的腕上带着的碧绿佛珠,笑一下子止住了,“原来老四真的上心了……”

“嗯?”涟汐没有听清刚才的话,抬头询问。八阿哥恢复了笑容,看着那好不容易抬起的脸,渐渐贴近,在离那小若樱桃的唇一寸的地方停下了,而鼻尖已触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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