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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您的快递。”秘书轻轻敲了敲门,在得到应答后抱着一个小小的快递盒进来。

安木洲修长的手指不断敲击着键盘,神情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像是漫不经心的扒开摊在桌面上的文件,腾出一个空地说道:“放在这里吧,谢谢你童菲。”

安木洲抬眼看了一眼童菲,微微一笑表示感谢,却让站在对面的童菲害羞的低下了头。

其实这也怪不得童菲,安木洲是a市腾跃科技公司的经理,年仅27便已年薪五百万,长相也是高冷禁欲,堪称少女杀手。

这样的人却是个钻石王老五,公司里的女员工几乎无一不想钓到这个金龟婿。

而安木洲身边的秘书向来都是炙手可热的职位,但没一个勾搭不成的都会被他无情的辞退,童菲也是最近刚上任没多久。

待人离去后,安木洲修长的手指一顿,目光跟随着童菲离去的身影,又缓缓落到放在一旁的小快递盒上。

面上金丝眼镜有些反光,衬的他的眼神更加深邃。

安木洲扫了一眼玻璃外员工认真工作的模样,双脚蹬地椅子向后划开几分。单手寻出个裁纸刀划开快递,取出里面的长条小盒。

若不是盒子上还映着里面物品的样子,单从安木洲平淡甚至还有些严谨的神情中只会以为这什么办公用品,根本不能和眼前的情趣用品联系在一起。

“啧,商家发错颜色了。”安木洲取出里面的前列腺按摩棒,伸手弹了弹顶端,看着玩具艳红的颜色有些不满,“反正也不会有太大用处,顶多做一次就放着,也不用换了。”

安木洲将玩具重新放回包装里,起身走到衣架上挂着的公文包旁,将东西放了进去。

外面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既然已经起身,安木洲索性站在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下班时间已经到了,既然快递到了今晚他也不打算继续加班。

当经理的好处大概就是可以准点下班了吧,安木洲看了一眼还在努力加班的员工,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市区里堵车都是常态,哪怕不到十五公里的距离,等安木洲回到家中时也已经天黑了。

进门开灯,腿上就扒上了一个小可爱。

“等一下了,爸爸把东西放好就陪你们玩。”安木洲语气少有的温柔。

拖着挂在腿上不撒手的小猫到了沙发上,将人抱在怀里狠狠蹂躏一番后才拍拍布偶的小屁股起身做饭。

做饭、收拾家、换猫砂……安木洲不喜欢家里请保姆帮忙,他一个人住着也不需要多大的房子,所以一个140多平的房子也能收拾的了。

剩下的时间也就留给了自己。

洗过澡后,借着昏暗的灯光安木洲翻出了下午收到的玩具。

经过摆放着其他玩具的架子,安木洲随手又取了几个玩具和一瓶快用完的顺滑剂。

“又该去买了吗?”安木洲估摸着这次结束后这瓶就要用完了,蹙着眉头说道。

润滑剂的味道大多都是那些甜腻的气味,但他却是不喜,寻寻觅觅才找到现在常用的这种松木味的。

其实安木洲一直保持单身的原因是他自己是个同性恋。

对感情方面有些洁癖的他不愿去约炮友,而恋爱也只谈过一次。但对方却把他当了炮友,后来又因为自己性冷淡的被甩了。

随后的日子安木洲也没有再谈恋爱,只是跟这些玩具过日子。

谈恋爱这事他不打算再碰了,一个人过也少不了几块肉,反正性欲也可以用玩具纾解。而结婚更是不可能,安木洲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再去耽搁一个好姑娘。

自己的父母早早离异,两个人没一个愿意管他,抚养他长大的一对夫妻也因为意外离世,没有长辈催促,结不结婚也都无所谓。

安木洲将瓶子里剩下的润滑剂挤出大半,趴在枕头上挺着腰自己扩张着后面。

安木洲其实是性快感缺失,但他也没有因为做爱方面的事情看过医生,单纯凭着八百年前的那个渣男说的就认定自己是个性冷淡。

不过这两者也没差太多。

总归性欲也挺高,身上不算特别敏感,但也不会没有感受,只是一直体会不到性欲带来的快感,还有那种高潮到来是带来的灭顶的感受。

安木洲就全推脱到自己是个性冷淡身上了。

但是那种小黄文里写着的高潮快感,安木洲还是很想感受,也就自己上网查着治疗方法,还有一些调教方式自己慢慢尝试,这么多年过去了成效还算不错。

后穴的扩张也做好了,安木洲又挤了些润滑剂在玩具上,把着棒子下方慢慢塞进后穴里。

巨大的衣物撑开后穴慢慢深入,最后硕大的弯折处恰好顶到了前列腺。

安木洲当时还怕玩具不够刺激,特地选的最粗最激烈的加强版,现在顶着前列腺,安木洲才感觉到这个玩具的刺激处。

他的腰狠狠的塌了下去,连握着玩具的手都有些颤抖。一上来便刺激着敏感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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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些受不住,安木洲轻喘着气想到。

安木洲之前一直没买过前列腺按摩器,就当按摩棒一样试着拽出来再推回去。

硕大的弯折紧紧压着前列腺,上面还布满凸起给与使用者更强烈的刺激。棒子向下抽动,就像是有人夹着前列腺往下拽,安木洲刺激的腿根都有些颤抖,腿上一阵酸麻,握着玩具的手也酥软的没了力气。

“真的……是这么玩的吗。”安木洲轻喘着问着自己,后穴里还夹着玩具向前爬去,摸到放在一旁的说明书。

“手机上下载app……连接蓝牙使用遥控器?”安木洲面上因为刚才几下不知轻重的刺激染上一层薄红,连着不满的神情都有了几分媚意。

想起放在外面的手机,安木洲也懒得换上衣服,便直接赤着身子走到外面取了回来,按照说明书下载上app,才打开了遥控器。

一共五档,中间红色的按钮是特殊功能,为了防止误触需要长按十秒才可以触发。

了解了使用方法,安木洲随手打开了一档,埋在身体里的按摩器开始缓慢震动。

刚刚适应了一阵按摩器的大小,现在着不轻不重的震动也没有多大的反应,舒适的感觉还是有的。

安木洲后穴一边被震动着,一边伸手摸上了自己的乳头。

他乳晕的颜色很淡,不至于是黄文里那些极品小受的淡粉色,但看起来也还算赏心悦目,只是他的乳头形状有些奇怪,是凹陷的。

很不幸,凹陷乳头会影响快感,但安木洲也无所谓了,所谓虱子多了不怕咬,只是顶多感觉有些悲哀。

他伸手扒开乳晕,将藏在里面的小豆豆揪了出来。

常年不见外人的茱萸有些敏感,刚刚掐着揪出来已经感觉有些刺痛,从温热的软肉里剥离,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有些颤栗。

安木洲将两边的乳头捏在手里,随意搓揉着,等到有些发硬不再往乳晕里缩的时候将两个跳蛋贴在了上面。

打开开关后胸前一阵麻痒,但却没什么快感,单纯震得发麻,不过聊胜于无。

安木洲又调整了坐姿,慢慢撸硬阴茎后将一根尿道棒慢慢塞了进去。

尿道里被异物进入带来阵阵刺痛,但还伴随着一丝快感。安木洲神情严肃的慢慢旋入道具,细心的模样和凝重的神情像是外科医生做手术一样。

尿道里是最脆弱的,若是弄不好会有危险,更何况这道具的感受其实不怎么样,若不是这里也会带来些快感,安木洲才不愿意尝试。

玩具他几乎都不怎么使用,但今天这个前列腺按摩器给他带来些惊喜,或许能酣畅淋漓的感受一次高潮,才用上了这个道具。

一切都弄好后安木洲有重新趴在床上,摆出后入的姿势慢慢抬高了档位。

二挡、三挡……震动声越来越大,安木洲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后穴泛起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晃动起腰肢,安木洲仰着头半张着嘴喘息,舒服的半眯着眼又一次抬高了档位。

震动猛然剧烈起来,安木洲嗓中发出一声轻哼,声音上染着的情欲让他震惊了一刹,又瞬间沉溺在欲海里。

后穴慢慢滴出几滴液体,不知是润滑剂还是分泌出的肠液。

纤细劲瘦的腰肢不知何时已经彻底塌下,徒留圆润白皙的臀部高翘起,艳红的玩具插在期间震动,趁着两团软肉越发莹白。

“哈……哈……”双腿像是缺血般酥麻,脚背狠狠绷直,小腹也一次次的拒接颤缩。

安木洲双眼迷蒙,一只手伸到后面护着玩具,距离的震动让他错以为玩具快要掉出,另一只手却毫不迟疑的按下更高的档位。

安木洲没想到这个玩具做的如此精巧,压着前列腺的凸起上有一个个小点,在此时却都以不同的方向毫无规律的旋动,他从没想过小小的前列腺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后穴的刺激越来越强烈,肠液分泌的越来越多,淅淅沥沥的顺着股缝流下,水流过肌肤带来一丝痒意,却在激烈的刺激下显得微不足道。

精液被马眼棒堵在了里面,无法释放的折磨又让他沁出泪水,却又倔强的不去拔出玩具。

安木洲没感受以至于冲昏大脑的的快感,但从生理上的种种反应却昭示着他已经不断的经历着高潮。

安木洲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种已经被刺激折磨到顶端的时刻更近一步。

红色的按钮按下,十秒的时间似乎十分漫长,就在安木洲以为无事发生时,细细的电流猛地击在前列腺上,大脑一片空白,耳边的空鸣声侵占了四周,陌生的感觉袭来……

细细的电流在安木洲失神的松开手指后便连带着震动一同停止,堆积已久的精液无视了道具的阻挡,撑开马眼从四周飞溅出,只剩胸前的两颗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工作。

不知何时安木洲已经浑身瘫软的倒在床上,汗液、津液、精液还有肠液……乱七八糟的体体把床榻弄得一片狼藉。

安木洲脱力的躺在床上歇了一会,才伸手摸向身后插着的玩具,不知是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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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气力还是穴肉搅得太紧,一连拽了好几次都没把东西取出来,反而惹得喘息阵阵。

好不容易才将身上的玩具全部取下,安木洲的眼神却飘到一旁亮起的手机屏上,模糊看着图标,像是刚刚下载的软件。

安木洲抽了张纸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双手,取过眼镜戴上,没了方才淫荡的样子,哪怕身上依旧未着寸缕,却又是一身的高冷样。

“感谢您本公司体验产品,更多自慰项目可返回主页面查看。”

安木洲本以为这是个简单的遥控器,毕竟连上蓝牙后app打开页面就是这样,没想到还有其他项目。

想起刚才食髓知味的感受,不由的按着推送消息点开了主页面。里面一项名为“不由自主”的情趣体验让他起了兴趣。

“此项目与夜莺cb合作,含括轻微s,如果您愿意继续,请仔细以下条例,系统会同步为您自动匹配人选。”

“一个情趣用品店还搞出这么多花样?”安木洲一时起了兴趣,打算再去清洗一下身子的念头暂时搁置,随手点下了确认。

“远程遥控玩具……需要视频连线?”安木洲条例后微微蹙起了眉头,这样总有一种被旁人亵玩的感觉,还是陌生人。或许有的人喜欢,但安木洲还是有些难接受,尤其还需要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镜头前……

虽然摄像头最终拍摄的内容还是靠本人管控,但还是有些不喜这样的感觉。

就在这时系统却提示匹配成功,是否继续?

“你好?”一个听着有些低沉诱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显然对方已经先行确认,进入系统建好的房子。

“……算了。”安木洲还是无法接受,果断选择了退出。

另一边,第一次打算使用这个功能的傅沝却吃了个闭门羹,他心情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他这种身边从不缺倒贴的人第一次在网络上被人拒绝,好好的兴致都被打搅。

“算了,睡觉吧……”傅沝将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嘴里不满的念叨着,“明天就要被老头逼着上班,今晚还不让老子爽一下……现实里管着不让我睡男人,就连网络上冲一把都不行吗?”

“妈的,水逆……”

敲门声响起,安木洲面色有些疲惫的摘下眼镜,轻柔着眉心道,“进。”

“经理,这是傅沝。”

“我知道,童菲你负责带他熟悉一下公司,还有日后的工作。”安木洲半眯着眼看向站在童菲身旁的年轻人,因为没戴眼镜,哪怕这样还是没看清那人的长相。

但安木洲也不打算多问几句,发话让童菲又将人领走了。

两人离开后,安木洲长叹一口气,心情实在有些烦闷,他仰面靠在椅背上,单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

这种上方指派下来的都是祖宗,尤其这位还是董事长的亲孙子。

说是安排在自己身边当个秘书,学学怎么管理公司,想怎样使唤都可以。

但实际上就得跟个菩萨一样供起来。

安木洲在这位置上做了多年,以往其他股东放进来的关系户也不是没有,照样该打该骂,但这位祖宗后台实在是太硬了。

这是董事长的独孙,这公司也是打算日后交到他手里,安木洲还指望着在这个公司养老,自然不想得罪这位日后的顶头上司。

更何况在上午收到消息时他就特意查阅了傅沝的信息,明明名牌大学毕业,学习成绩也不赖,但毕业之后就活脱成了个二世祖,听说还差点给董事长气进icu。

工作经历傅沝自然没有,安木洲也不打算让这位祖宗呆在身边干点啥,不给他捣乱就够了。

童菲也是给力,带着这位祖宗四处熟悉工作流程,今天一整天直到下班都没再次看到傅沝,算是不幸中的一丝安慰。

下了班,安木洲开着车就去了一家名叫寻欢的成人用品店,润滑剂用完了,还是要再补点货。

虽然不着急使用,但安木洲此人便是当下能做的事情绝不推到改日。更何况他也不希望哪天兴致上头,却发现少了东西最后去泡冷水澡。

安木洲随手取了几瓶润滑剂后打算去结账,他怕多看两眼道具自己又会忍不住购买。

“结账。”安木洲将篮子放在柜台上,细细整理着袖口。

收银小哥看着安木洲高冷禁欲的模样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单从几瓶润滑剂却看不出眼前男人的性向,不敢冒昧询问,只能把收银的过程无限拉长,多看几眼饱饱福。

安木洲等了许久都不见好,微微蹙眉咳嗽两声,收银员才恋恋不舍的将东西递给他。

刚刚收银员浪费了不少时间,出去时安木洲就见交警站在自己车前默默贴了个罚单离开。

安木洲:“…………”

“哎哎哎,等等等!”傅沝碰巧在这附近,远远的就看到安木洲准备上车,立马腆着一张脸上前。

“您好?”被人卡住车门,安木洲明显不喜,但还是出于礼貌询问。

“安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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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在这附近啊。”傅沝脸上带着让人欠揍的笑,“相逢就是缘,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安木洲看着面前人有些熟悉的面孔,仔细回忆才想起来这是今天刚见面的祖宗。

傅沝说完便伸手去拉车门,谁知车门还上着锁,“安经理,帮忙开一下门呗。”

安木洲觉得脑袋都大了,但也不能直接把人扔在路边。

‘咔哒’,傅沝长腿一迈就上了车。

“谢谢安经理,我家就在华君苑,您给我放小区口就好了。”傅沝上车后嘴就没停过,安木洲总算见识到什么叫社交牛逼症。

明明张的这么一张帅脸,怎么嘴这么碎呢?

“你自己的车呢?”安木洲声音微冷。富二代出门都不开辆跑车吗?

“我这不被家里逼的吗,不光让我上班,还给我赶出家了,之后上班都要通勤,就连房子都给我赶到个公寓里了……”

听着傅沝喋喋不休,安木洲已经后悔问他这个问题了。

“安经理怎么跑这片了?我刚刚看你提了个黑袋子,不知道买的是什么啊?”

安木洲只顾着头疼,没有看到后视镜里傅沝问出问题时眼睛里闪过的一思狡黠。

“别乱动。”安木洲一巴掌打向傅沝伸出的手。

不知是这二世祖不懂礼貌,还是自己太没有威严,安木洲开着车便开始说起了工作的事情,顺便威胁了这位大爷。

“……我不管你过来是好好学习,还是过来体验生活,总之来了这里就该遵守我的规矩。不该动的别动,不然工作上我不介意对你要求严格些,毕竟都是为了你好。”

安木洲一路说着就到了小区门口,傅沝赶忙说道:“到了到了,谢谢安经理,您给我扔路边就好了,不麻烦您了。”

“坐着吧。”安木洲嘴角一勾,直接进了小区。

“哎?经理你有磁卡?”这次轮到傅沝傻眼了。

“碰巧,我也住在这里。”安木洲一路开到了地下车库,领着人上了楼。

本该分道扬镳,谁知傅沝还站在原地,“怎么不走?是还要上来坐坐?”

安木洲微笑着说道,但却让傅沝汗毛一竖,“没有没有,碰巧在一个楼……”

“嗯哼?”进了电梯,安木洲见傅沝没有动作,眉头一挑。

“啊哈哈哈,”傅沝再一次发挥了不要脸的行为,“好巧啊,咱们还住一层呢……内个远亲不如近邻是吧?安经理咱都是邻居,肯定要互帮互助,要不之后上班您带我一程?”

“好啊,那你不要后悔。”安木洲欣然应下,轻推眼镜说道。

清晨,还在睡梦中的傅沝很快就为昨晚的不要脸行为感到后悔,早上六点半就被一通电话吵醒。

“喂……”傅沝半梦半醒间接起了电话,“谁啊?”

“安木洲,我在你家门口了。”安木洲站在傅沝门口说道,“刚刚按门铃你没听到,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你等一下。”傅沝挂了电话,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给安木洲开了门。

“哈——已经到上班的时间了吗?”傅沝打着哈欠问道。

“没有。”安木洲丝毫没有扰人清梦的愧疚感,还吐槽道,“年轻就该早睡早起,还有……”

他眼睛扫过傅沝赤裸的上身,满是坚实的肌肉和诱人的腹肌,耳朵微微一红瞥开视线道,“就差脱了你这裤衩裸睡了。”

“喂!你不要乱看,还不是你大早上突然袭击,怪我了?”傅沝两腿一夹,双手护胸的说道,不过还是乖乖转身回屋换衣服去了。

安木洲靠在门口的墙上悠哉的等着,不多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房屋里传来,“安木洲你疯了!”

傅沝穿好衣服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六点半上班,你找茬吧!”

“我昨天说过,你别后悔。”安木洲低头露出一抹大仇得报的笑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道,“既然换好了就走吧,一会就没时间了。”

“我不,我要继续睡觉。”

安木洲头也不回的讥讽道,“啧,现在的年轻人这么虚吗?”

“我靠,小爷我还比不过一个老年人?走就走,我倒要看看你六点半是真上班还是整我。”傅沝匆匆忙忙的收拾上东西跟上安木洲。

两人坐上车后,安木洲扔给他一个袋子,“给你的,一会先去健身房。”

“这么贴心?”傅沝的起床气已经过了,这会又变成一开始那副没脸没皮的样子,“没想到安大经理这么会照顾人。”

“你当我愿意?董事长不光要我带你工作,还要帮忙改掉你这些生活上的毛病,比如晚上不睡,白天不起。”安木洲开着车说道,“你以为住我隔壁是巧合?这一周内我的邻居突然搬了个家,然后昨天就迎来了你这个祖宗。”

“咳,”傅沝尴尬的轻咳两声。

“既然你要蹭我的车,以后就得按我的作息走。”安木洲停了车道,“一会先去运动一个小时,然后带你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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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经理,你一直都早上运动的吗?”傅沝跟在安木洲身后问道。

“嗯,早上运动后洗澡个澡再去工作,效率会高一些,早上也不会容易犯困。”安木洲递过一张卡道,“先帮你办了半年的卡,之后坚持每天来。”

“你自掏腰包吧?”傅沝笑嘻嘻的问道。

“公司会报销。”安木洲每次看到傅沝都莫名有种想要打人的冲动,他这张笑脸有时挺欠揍的。

有的时候第一印象挺重要的,很显然昨天傅沝留下的是个坏印象。导致每次看到他这张和昨天腆着脸蹭车一样的笑容,安木洲都没什么好脸色。

傅沝就当没看到安木洲方才翻的白眼,依旧屁颠的跟在他身后。

换衣服时,傅沝悄悄扫了一眼安木洲的身材,一米八的身高,宽肩窄腰,两条长腿笔直,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的翘臀。

两团圆润的臀肉包裹在紧身裤下,显得更加挺翘有弹性,傅沝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偷摸的手。

他好不容易将窥探的目光收回,压下了眼底的一丝渴望,重新换上一副欠揍的笑容道:“安大经理,安木洲?”

“有事就说。”安木洲受不了他这种骚里骚气的声调,不悦的蹙了蹙眉头。

“你说……咱俩也算相熟了吧?我这在公司外面老喊你经理也不是回事,我怎么称呼你呀?”

“木洲?洲洲?安安?”傅沝靠在换衣柜上,侧着头看向安木洲,语气里调笑的意味越来越浓。

“正常点,你要是愿意喊名字就好,我无所谓。”安木洲扯出条毛巾搭在脖子上出了换衣室。

“你无所谓啊?那我就喊你洲洲?”傅沝像是一只狗狗一样跟在安木洲身后,嘴上也不停气。

“洲洲?”

“洲洲……”

“洲洲!”

“洲洲~你怎么不说话?”

安木洲被烦的忍无可忍,摘下带着的耳机无语的说道:“你看我想理你吗?”

“你现在理了,那我就当你同意这个称呼了,洲洲。”

“……”他就不该理这个无赖。

傅沝躺在举重床上一边抬着杠铃,一边欣赏着安木洲跑步时的样子。

傅沝见过许多小受,什么种类的都有,他很肯定,安木洲绝对是个同性恋,还是下面那个。

看他的模样估计还是个雏。

“洲洲经常来这家餐馆吗?”两人运动完洗澡后来了公司楼下的一家早餐店。

“不经常,就是这家人少才来的。”安木洲皱着眉答道,好像自从遇到傅沝,自己的眉头就没舒过。

“那洲洲……”

“好好吃饭。”安木洲瞪了他一眼道。

“……安木洲,下次我绝对不让你选饭店了。”傅沝咬了口包子,被满嘴的肥肉腻到了。

“……”安木洲也放下了筷子。

怪不得别人家都是排起了长队,就这家门可罗雀,看来是有原因的。

“走吧,去上班吧。”一口包子下去两人都没了食欲,在桌子前干瞪眼许久后,安木洲率先起身。

“那不吃了吗?”傅沝肚子咕噜噜的叫着,有些可怜巴巴的问道。

安木洲看着他有些蔫了的模样,比之前讨喜不少,“带你买个面包拿着吃吧,不然要迟到了。”

“谢谢洲洲。”拿到安木洲买来的面包后,傅沝又恢复了一张欠揍的笑脸。

“洲洲……”傅沝紧紧跟在安木洲身后喊道。

“喊我经理。”安木洲冷着一张脸道,这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称呼总算可以换掉了。

“经理。”童菲敲门声响起。

“进。”

“合伙人的资料已经发到您邮箱了,今晚有个酒席。”童菲将文件夹放到桌上。“这里还有几个文件请您签一下字,一会十点半有个会议要开,是关于最新项目的汇报。”

“好,”安木洲一边快速翻阅着文件签字,一边叮嘱道,“把项目的一些最基本资料整理一下发给傅沝,同时通知他去参加这次会议,座位就添在我边上。”

“好的。”

“还有这个文件不合格,打回去,还有合伙人的信息也给傅沝发过去。”安木洲将签好的文件和不合格的交给童菲,又道,“晚上的酒席让傅沝去吧,你是女孩子,到时候喝太多酒不好,也不安全,正好他也需要见见场面。”

“好的。”童菲没有迟疑应道,“但是小傅的礼服怎么办?”

“下午给他放个假,有的话自己去取,没有的话也让他自己买就好了,这事你就不用太操心了。”

等到散会后安木洲叫住了傅沝,“童菲都通知你了吗?”

见傅沝点了点头,安木洲道:“晚上七点在停车场等我,带你去酒席。”

安木洲又担心傅沝没有经验,又叫住他补充道:“记得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然喝酒胃会难受,而且到时候也没什么机会吃东西。”

“洲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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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心我吗?”会议室里人已经散去,傅沝的轻佻劲又起来了,半眯着眼笑道。

安木洲闻言翻了个白眼,从傅沝身边掠过。

公司里事物繁忙,两人再见面已经是傍晚,等到了饭店已经夜幕深沉。

“李总,王总,张总,别来无恙。”安木洲进了包间,除了中间几个熟面孔,还有几位没见过面的投资商,几人一通寒暄后落了座。

“哈哈,安经理怎么不介绍一下?这就是是腾跃的小少爷吧?”

安木洲笑着端起酒杯道,“还请几位今晚手下留情,我们小孩第一次参加酒席,有什么错还请担待,这杯就当我替他先赔罪了。”

一场酒席,安木洲在这里面本就算地位较低的,被一个劲的灌酒,又因为要照顾傅沝,替他挡了大半的酒。

等到酒席结束,安木洲原本强撑着没有倒下,等到其他人走了之后才扶着墙慢慢瘫倒在地。

“安木洲!”傅沝本来站在一旁陪着安木洲送走各个老总,一回头就发现他整个人紧紧缩在墙边。

“先……扶我进去。”安木洲拽着傅沝的手强撑着走回包间,倒在椅子上休息。

整个酒局安木洲都站的笔直,喝酒后除了面颊发红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加上来者不拒,傅沝还以为他千杯不醉,谁知都是强撑,人走后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整场酒席傅沝基本都没有喝几杯,全被安木洲截了下来,搞的其他人又多给他灌了些酒。

傅沝既愧疚又担心的半蹲在椅子前,轻轻帮他顺顺气问道,“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安木洲半瘫在椅子上,正好与半蹲着的傅沝面对面,他声音很轻的说道:“不用了,叫个代驾先回去,车钥匙在兜里。”

安木洲的声音很小,小到傅沝需要贴在他嘴边才能听到。

湿热的气体混杂着酒气喷洒在他耳廓,此时的安木洲软的就像只兔子,和平日里冷淡难以靠近的模样完全不同。

“帮我……帮我摘一下眼镜。”安木洲眼前的景物已经花了,带着眼镜更是晕的厉害,他轻轻扒拉了一下正在约代驾的傅沝道。

“好。”傅沝难得的没了平常轻佻的模样,帮着取下眼镜放在他的口袋里。

等了十多分钟,傅沝对着靠在椅子上的安木洲道,“代驾来了,咱们下去吧。”

“嗯。”安木洲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傅沝将人从椅子上拉起,让他手臂环过自己的脖子。

安木洲整个人像是脱了力的靠在傅沝身上,脚下却是踩不稳地,一个踉跄后发出声轻软的哼声。

“算了,我抱你吧。”傅沝难得见他软下来的模样,也因这这样走路怕是要摔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西服外套也被他扔在了安木洲头上。

“别乱动,”察觉到安木洲难受的扭着头,“乖乖盖上,喝了酒最怕吹风。”

傅沝的怀抱很稳,哪怕是抱个一米八的男人,胳膊都没有抖。安木洲被他抱在怀里,慢慢睡着了。

等开到了家,傅沝又把人抱上了楼,站在两扇门前却是犯了难。

怀里的安木洲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钥匙在包里。”

见傅沝没手去翻找,又说道:“先放我下来吧。”

“你可以吗?”傅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可以。”傅沝看着人扶着墙稳稳的站好,才放心的去找钥匙开门,回过头来却发现安木洲倒在地上抱着放在门口的花盆就要吐。

“等等!”傅沝赶忙把花盆抢过来,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拦腰夹起他就往厕所奔去,“别乱吐,吐到马桶里!”

还算及时,大部分都吐到了马桶里,剩下还溅在安木洲身上一些。

傅沝只好任劳任命的帮着安木洲收拾,帮他换了上衣放在床上后就跑去收拾厕所,一出来又看到安木洲踉跄着下了床。

“你要干嘛?”傅沝扶住了快要跌倒在地的人问道。

“……要洗澡。”安木洲低着头说道。

“洗什么澡,去睡觉。”傅沝刚收拾好厕所,生怕安木洲进去又给弄脏了。

“不要……我难受,想洗澡。”安木洲抬起头,眼睛泪汪汪的盯着傅沝。

傅沝被他这么一看,一瞬间心软了。

安木洲日常带着眼镜时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多高岭之花,摘掉眼镜后整张脸却看起来秀美,惹人怜爱,如今眼睫毛上还坠着泪珠,语气又是软软糯糯,傅沝可耻的硬了。

察觉到自己动了旁的心思,傅沝想要转身离开,他怕控制不住上了安木洲,自己日后会被报复死,但又怕自己一走了之后这人自己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艹,”傅沝忍不住报了粗口,“老子帮你洗,但是之后发生什么其他事情就是你的原因!”

傅沝放好水后才把安木洲抱了过来,想也没想就直接连着衣服一起扔到水里。

安木洲穿着衣服做在水里,整个人愣了许久。

安木洲现在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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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醉着,脑子基本是已经不转了,除了知道以前喝过酒之后要洗澡,剩下的就是傅沝说什么他答应什么,现在坐在水里愣了半晌都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

而傅沝因为起了欲望,便没有一开始帮他换上衣的坦荡,脑子一时短路就连着衣服一起扔了进去。

泡了许久才想起来,一会把人提出来的时候还是得脱衣服。

但衣服沾了水本就难脱,尤其是下身还穿着西装裤这种紧绷的裤子。

等闭着眼睛摸索着帮人把衣服扒干净后,傅沝上身几乎湿透了,而下身那个地方又溅上了一片水渍。

傅沝眼神瞟过跪坐在浴池里的安木洲又忍不住爆了粗口,“艹。”

哪怕眼神移开的迅速,但安木洲那勾人的模样却印在脑子里,越闭上眼睛不去想,那影像就越清晰。

安木洲黑发湿了水软塌塌的贴在脸侧,他垂着眸呆呆的坐在水里,乖巧的样子像极了人偶。上身白皙的皮肤上坠着水珠,发梢滴下的水滴顺着肩膀、脊背、腰身缓缓滑下。

修长的腿折叠着,圆润的臀部坐在他自己的脚上,被挤压的变了形状,还有因为醉酒勃起的阴茎也留在水里,顶端却破开水面。

整个样子勾人却又顺服,又想起他平日里一副禁欲的模样眼下的反差更是让傅沝欲火焚身。

偏偏这时,一只手搭在他涨的生疼的部位。

安木洲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单手搭在那片被水洇湿的布料上,满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安木洲垂着头细细擦拭着那处的衣物,想是用手将它擦干一般,却没有注意到上方越来越炙热的眼神。

“对啊,都怪你。”傅沝伸手拉开拉链,拉开裤子后巨物一下子弹了出来,拉过安木洲的手放在上面后说道,“所以呢?不打算道歉吗?”

“对不起……”安木洲像是被烫到一般,向后缩着手指,却被傅沝强行拉回去。

“对他道歉,摸摸它,安抚一下。”傅沝将安木洲的手环在上面像是教学一般慢慢教着他帮自己撸。

安木洲也就乖巧的慢慢帮着傅沝一上一下的摸着阳物,但速度太慢,让傅沝不得不自己挺动着阴茎。

突然安木洲好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傅沝的阳物许久。

傅沝一下子停下了动作,阳物也惊的半软下去。安经理要是突然清醒过来,怕是会直接把他的东西掐断吧……

谁知安木洲只是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立着的那物,说道:“你的这个……我也有。”

随后又有些疑惑的说道,“但是你的好像比我的大……”

傅沝舒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种被人故意下了一跳的恼火劲,他拉着安木洲的手将人从浴池里带来出来,裹上浴巾就将人抱到了床上,“洲洲……”

傅沝想要生气,但又发现自己对着一个醉到像个小傻子的根本没理由生气,顿时胸中一片郁结。

他随意的在卧室里走动,余光瞥到了放在角落里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扔在一旁的黑色塑料袋里露出几瓶润滑剂。

傅沝认出这就是前天安木洲手里提着的袋子,一瞬间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笑的有些奸诈。

他拿了瓶润滑剂和几个玩具走到可怜巴巴看着他的安木洲身旁。

安木洲还以为自己刚才惹傅沝生气,才让他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赶忙讨好的靠了过去。

“眼熟吗?”傅沝坏心思的将东西放到他眼前问道。

“眼熟……”

“认的这是什么吗?”傅沝指着润滑剂问道。

“……润滑剂。”安木洲像是努力辨认一般,过了许久又补充道,“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好,你的。”傅沝循循善诱的问道,“会用吗?”

见安木洲点点头又道,“现在用一下。”

安木洲坐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脸上慢慢腾起一层粉红,他咬了咬下唇道,“那我用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我生气了?”傅沝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你刚刚……好凶。”安木洲重重的点了点头。

傅沝气极反笑,顺着安木洲的话说道,“好我生气了,你要是用了我就不生气了。”

安木洲红着耳朵慢慢趴下身去,将润滑剂挤在身后,因为手不稳大部分的润滑剂都落在了腰窝和臀肉上,只有一小部分顺着臀缝流下。

傅沝看着安木洲纤细的腰肢和撅起的屁股,后穴因为触碰到冰冷的液体微微一缩,还吞进去一点润滑剂。

傅沝伸手抓上他注意许久的臀肉,细腻光滑的手感让他停不下来动作,将落在上面的润滑剂涂满整个臀肉,又将趴在床上的人抱到自己腿上,轻咬着他的耳垂问道:“记得我是谁吗?”

安木洲耳朵被舔吻的有些湿痒,偏了偏头说道:“傅……傅沝。”

傅沝留在臀肉的手已经游走的穴口,按在上面打着圈,浅浅刺戳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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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穴肉就开始不知羞耻的收缩着,安木洲有些难受的动了动屁股。

傅沝又挤了些润滑剂开始慢慢扩宽甬道,另一只手抓着前面勃起的阴茎撸动,喝了酒后敏感的身子几乎一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安木洲靠在傅沝颈窝轻喘着气。

肥硕的臀肉一次次的在傅沝的西装裤上扭动,滴下的液体将昂贵的面料弄得脏乱。

两个人不知何时倒在床上,后穴的手指也增加到三根,进出时带出殷红的穴肉,安木洲双眼迷离的喘着气,前段在傅沝娴熟的手法下已经泄过一次。

傅沝突然抽搐手指,连带着撸着性器的手也停了下来。

安木洲双眼重新聚焦,带着疑惑的看向傅沝,“难受……”

傅沝打开了一个跳蛋,贴在了安木洲的穴口问道,“想要吗?”

震动感带来一阵阵酥麻,外围的刺激让内里的空虚感更甚,安木洲嗓音里带来几分渴望和呻吟,“要,想要放进来,里面难受。”

傅沝又拉过他紧拽着床单的手,放到了自己滚烫的阴茎上问道,“这个呢?想要吗?”

“想……”

傅沝将半个跳蛋塞进了穴口,却又不让安木洲自己吞进去,“这两个你更想要哪个?”

安木洲纠结了许久,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傅沝的阴茎,“想要这个。”

“说明白点,想要什么?”傅沝将跳蛋拔出来扔到一边。

“想要傅沝的……肉棒。”

“哈啊……啊不要太刺激了!”安木洲腰背紧贴着傅沝的前腹,坐在他腿上被一次次的贯穿。

敏感的前列腺被一次次重击,凹陷的乳头也被揪出来揉搓的红肿,安木洲双手无助的在空中乱抓,仰着脖颈艰难的喘息着,呻吟声也变得支离破碎。

傅沝伸手环过安木洲胸前,薄唇又一次贴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研磨。

生理的泪水淌满安木洲秀美的面容,白皙的面颊染成一片绯红,他的脑子一片混沌,酒精的麻痹只是让神经变得迟钝,却让身体的敏感度更上一层。

年轻气盛的少年一味地在他体内冲撞,让他除了顺从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再无他法。

“嗯……”傅沝的攻势慢了下来,片刻的喘息让安木洲舒服的轻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空虚又让他哭喊着索求。

“难受……嗯、痒……”安木洲饥渴难耐的上下摆动着腰肢,却被傅沝钉在棍上再不能移动片刻。

傅沝像是看着一箱被人埋藏的宝藏,贪婪的却又仔细的检查着每一个珍宝,他轻吻过每一寸肌肤,耳边听着安木洲欲求不满的抽泣。

安木洲几乎要被这蚀骨的痒意折磨疯,指甲深深嵌到傅沝的手臂上,嘴里一次次的恳求道,“傅沝……傅沝你动一下,我、我难受……”

傅沝掰过安木洲的头,蛮横掠夺的吻上了他的唇,面面相抵间凝视着他泛红的眼尾和迷蒙的双眼。

“傅沝,帮帮我……”两唇分离后,安木洲讨好似的轻吻上他的唇瓣,一路轻啄道下巴,喉结。

傅沝掐住他的细腰,猛地一旋将人从背面扭转成正面,两颗殷红的茱萸正对着他的面部。

穴肉被猛地搅动,肉棒顶着前列腺拧动猛烈的刺激让安木洲仰着头无声的到了高潮,尖叫声被堵在嗓中,下体断断续续射出稀薄的精液,溅满两人的腹部。

安木洲已经泄了三次,傅沝担心在射下去会伤身体,一手托住他圆润的臀部站起身来。

“啊!”起身时的重量让傅沝的性器插得更深,安木洲刚软下来的阴茎摇摇晃晃又抬起了头。

傅沝从一旁放着道具的架子上取了个锁精环,又将人放倒在床上帮他扣上。

“傅沝……你在干什么……”安木洲推搡着傅沝的手,本能的抗拒着。

“乖,带上之后随便你玩,想做多久就做多久。”傅沝蛊惑的话语在安木洲耳畔响起。

等到带好锁精环后,却久久不见傅沝的动作,安木洲撑起酥软的身子却见他仰面躺在床上,眼底满是戏虐的神色。

“自己动?”傅沝下流的挺了挺腰,带着支棱起来的性器来回晃动。

安木洲咬了咬唇,跨坐在傅沝的腰腹。

肥硕有弹性的臀部紧紧贴在傅沝腹部蹭来蹭去,绵软的触感让傅沝忍不住伸手捏了上去,捏着两瓣臀肉向外拉伸,穴口在这动作的牵引下撑开,里面傅沝射进去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臀肉压在腹部,将滴落下的液体擦开。

“坐上来。”傅沝捏着人的臀肉引导着安木洲坐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粗壮的柱体被完全吞咬进穴肉里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声。

安木洲爽的身体发麻,双腿叉开跪坐在傅沝身上开始自己抬动腰肢,肉体一下下的拍击声昭示着两人经历的激烈运动。

安木洲被刺激到小腹阵阵痉挛,腰腿都软成一滩,双手撑在傅沝胸前才没有瘫软倒下,双腿难以支撑抬臀的动作。

傅沝趁着人不注意时猛地顶腰,一声呻吟从安木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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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泄出。

傅沝一下一下的顶着腰,安木洲像是坐在狂奔的马背上,被颠的七荤八素,大脑一片空白,泪水不受控制的滴下,砸在傅沝的腹部。

安木洲从第一声呻吟后就紧紧咬住下唇,只发出一声声轻哼,傅沝有些不满的掐住他的腰,将人又向下压了几分,另一只手将环过脖颈,蛊惑的吻着他的唇,将死死咬住的牙关撬开说道:“叫出声来,洲洲我喜欢你的声音……”

下身猛烈的撞击,一次次直击穴心,惹得安木洲穴肉狠狠的搅在一起。

“啊啊啊,停哈、停下……太快了,傅沝,傅沝!”安木洲摇着头,被动承受着一次次的刺激,清冷的声线配上甜腻的哭喊,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傅沝硕大的龟头顶在前列腺上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安木洲前段被锁精环锁着,射不出半点,高潮的快感夹杂着不能释放的痛苦,似电流般的感觉从尾椎一路攀升到头颅。

他脱离的靠在傅沝撑起的大腿上,头无力的向后仰去,腰部弯出一条好看的弧线,坠着两颗红果的胸部挺了出来,津液顺着嘴角留下,小半截舌头探出唇边。

傅沝支起身子轻轻舔向乳珠,高潮过后身子敏感到只是轻舔就让他哭喊出声,垂在两侧的手已经无力抬起,无法阻止傅沝的动作,只能口中一遍遍的求饶。

“傅沝……不要了,哈啊受不了了……停下,求求了……”

“傅沝……”

“唔……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停下……”

傅沝像是魔怔了,他看着已经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的安木洲却还是没有放过他,哪怕现在能由他任意折腾的局面也是因为替自己挡酒才带来的。

但是他就想要看着这个平日高冷的男人一次次求饶的模样,方才乖巧任人摩蹉的样子还不够,他还想要看着傅沝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求饶的模样,那种破碎感更能挑动他的神经。

更何况在两人上床之后,傅沝已经料到第二日醒来后安木洲的反应,或许这是两人唯一一次做爱的机会,他才刚爱上这个男人的身体,以后却再也尝不到。

傅沝又变着花样刺激这傅沝,让他乱七八糟喊着一堆称呼求饶。

单方面的凌虐后,心满意足的傅沝才对着安木洲的脸射了出来。

抱着满身红痕,连眼皮都的抬不起来的安木洲进了浴室,这一次细心的帮他清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指尖拂过每一处他留下的红痕,最后又将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清洗干净,才将人抱回了已经处理好的床榻上。

第二日安木洲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宿醉后剧烈的头疼,还有难以言喻的酸痛感袭上头来。

安木洲躺在床上,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流出。

他恨不得自己喝断片后没了记忆,哪怕误以为这满身红痕是旁人留下,都不愿想起那淫乱的一晚。

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安木洲艰难的起身,将一床被子床单枕头扔到地上,卷起来对到了角落里。

这些和昨晚有关的东西,他不想再看到。

安木洲泡在水里,一次次清洗着身上的痕迹,后穴里不知还有没有残留的精液,但他却不愿意触碰那个地方。

傅沝今日去公司上班后知道安木洲没来,手机关机,童菲也联系不上。

安木洲没来是他预料中的事情,但同时还有一丝愧疚。傅沝再三犹豫,还是决定下午告假去照顾他。

等到饭点下班时刻,傅沝赶忙收拾好东西在楼下拦了个车回家,他身上还带着昨日从安木洲身上拿来的钥匙,手上拎了些菜进了门。

“喵~”一只布偶猫乖巧的坐在一旁沙发上看着傅沝。

“怎么还有猫?昨天来的时候没看到啊。”傅沝放好菜,有些手贱的上前想要摸一摸。

“嗷!”小猫缓缓收回爪子,优雅的舔着毛,傅沝看着手上几道抓痕欲哭无泪。

不去管这个脾气大的猫咪,傅沝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想看看安木洲醒了吗,却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家里总共就这么大,也没见到人影。

“安木洲!”傅沝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才在浴室里发现他。

浴室里没开灯,安木洲也躺在浴池里没有声响,偏头安静的靠在侧沿像是睡着。

“安木洲?”傅沝伸手试了试水温,冰冰凉凉;再摸摸安木洲,身上却热的烫人。

傅沝不敢耽搁,赶紧放掉里面冰冷的水,将人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到床上。

人烧的有些厉害,傅沝翻箱倒柜找出来医药箱,拿了温度计给他夹上,过了五分钟拿出来一看,399度,差一点就四十了。

傅沝不敢耽搁,赶忙给人找衣服要带去医院。

这一番操作动静过大,安木洲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从床上起身就看到正在翻衣柜的某人。

“先穿这个吧……你醒了?”傅沝手上动作一顿,但随即继续说道,“你发烧了,先去医院吧。”

“滚!别碰我!”安木洲猛地甩开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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沝的手喊道。

他嗓子沙哑,因为生病手上也没有多重的力道,这一甩反而让自己向后踉跄几步险些摔到。

傅沝见状赶忙将快要摔到的人揽到怀里,却换来了一巴掌。

安木洲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角通红,镜片的遮掩下还能看到丝泪花,打向傅沝的那只手紧紧攥成拳头。

“……好,我不碰你,你自己穿。”傅沝被一巴掌打的偏着头,紧抿着唇半响后说道。

傅沝将衣服扔到床上,自己关上房门出去。

安木洲坐在床沿,胸口因为气愤剧烈起伏,许久后伸手探向傅沝放下的衣服慢慢穿上。

他头晕脑胀,身上各处的疼痛更是难以言喻,扶着墙缓缓出去,却看到傅沝还在厨房里忙活。

“出去。”安木洲紧咬着唇,克制着情绪道,“这是我家,请你出去。”

傅沝动作一僵,放下手里的东西端着药碗出来,“先把药喝了。”

“傅沝,请你出去!”安木洲推开他伸到面前的药碗,语气锐利的说道。

傅沝看着被洒出一半的药汁,发出轻蔑的笑声,猛地将剩下的药喝进嘴里,将安木洲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他抓住安木洲抗拒的双手按在头顶,不顾他的反抗敲开唇舌。

苦涩的药味在口中蔓延,傅沝强逼着安木洲咽下。

“傅沝!”安木洲奋力的挣扎,牙齿将他的嘴唇咬破,淡淡的铁锈味混在满口的苦药味里。

傅沝撒开手将一干二净的药碗扔到桌上,语气不屑的说道:“这不就乖乖喝了吗?”

“别逼我恨你。”安木洲脱力的靠在墙上,一字一字的挤出来。

“呵,随意。”傅沝将钥匙扔到桌上,丢下一句话向外走去,临到门口时还不忘讥讽的说道,“别把自己折腾死,我还等着你的报复呢。”

门被重重甩上,安木洲慢慢跌坐在地,仰着头任由泪水流下。

他在原地做了许久,布偶乖巧的跑到主人面前,伸头拱起安木洲的手搭在自己身上,默默陪在他身边。

“prcess……”安木洲摸了摸靠过来安慰他的prcess,语气慢慢软了下来。

安木洲第二日便照常去上班了,又听到童菲汇报说傅沝递交了一份辞职申请,但人事部现在不敢拿主意,便让他来签字。

“咳咳,不用管他。”安木洲咳嗽两声,在离职申请上签下名字,“他想走就让他走,这尊大佛供不起,走了也好。”

童菲听着安木洲的话,察觉出一丝异样,最终还是壮着胆子问道,“经理……小傅他……”

童菲刚提到人的名字,就看到安木洲甩来的眼神,立马识趣的闭上了嘴。

“人事部部长现在是谁?”安木洲翻着文件问道。

“是……”

“不管是谁,一会把他叫过来。”安木洲语气无恙,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拿着工资就连这么点离职的事情都处理不了,我看是不想干了吧?”

“……我马上让他来找您。”上司生气,我们小职员瑟瑟发抖。

“好,这几个文件拿下去吧。”安木洲摆摆手道。

下班回家时,见到家政公司的员工正在搬空隔壁的屋子,安木洲只是扫过一眼便关上了自家的大门。

傅沝就像一阵风,来的快,走的也不留痕迹。

安木洲也不再去回想过去那晚,只是家里那些小玩具都被他丢了出去。

傅沝那晚的动作,也让他自己没了这方面的兴趣,该扔就扔了。

不到半年时间,安木洲都安安稳稳的在经理位置上坐着,不降反升,一跃成为腾跃的ceo,而不仅仅是腾跃科技的经理。

安木洲以为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和傅沝见面,却是在半年后又一次相遇。

安木洲清楚的记得那天。

明明两人相处不过三日,远远地却能认出他的身影。

熟悉、陌生,心底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起。

那日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银装素裹,好不美妙。

安木洲刚从对面一家咖啡店里出来,手上端着一杯热咖啡。

陡然从店面里出来,眼镜上满是雾气,却在朦胧间看到一辆黑色林肯,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车里走出。

一身黑色的风衣,原本垂在面上的刘海抿起,满是高傲、贵气。

安木洲不知道自己的心跳为何突然加快,但向前奔跑的动作像是从心之举。

一辆公交呼啸而过,鸣笛声让他不得不拉回理智站在路边,等到车辆过去,再抬头时已经没了那人身影,就连停在原地的车辆都不知何时离开。

安木洲只当方才一切都是错觉,这样的经历以前也有过。

那个毛毛糙糙,总是一副笑脸的孩子总勾起他的回忆,但也只是在离开后不久的那段时日,躺在曾经温存过的床上免不了想起曾经。

但随着工作地方迁移,住址也换了地方,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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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联系也彻底断了,连同回忆也一同消散。

今天的一切只当是错觉。

直到安稳坐在总经理办公室时,他狂跳不止的心在慢慢平静下来。

临近年关,今日便要进行年度报告,安木洲刚坐上这个职位不久,自然精心准备了这次报告,不得有任何闪失。

安木洲早早在会议室准备好了一切的工作,等着董事会其他成员。

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安木洲起身却看到来人是傅沝。

视线交汇,傅沝却只是淡淡一瞥便移开了视线,两人谁都没有先说话,但安木洲心却已经乱了。

会议开始,安木洲才得知傅沝已经由董事会推举担任执行总裁。

一场会议下来,安木洲虽有些不在状态,但好在演习过多次,也并没有出错。

参加会议的人三三两两散去,安木洲在原地等着各位离开,不多时会议室里只剩下傅沝和安木洲两人。

“安木洲,别来无恙。”傅沝站在他面前,低沉的声线配上了一丝轻佻。

“不过是陌生人,没什么好寒暄的。”安木洲垂眸不去看他,手上拿起电脑和文件就要离开。

傅沝仍是站在原地不动,安木洲有些不悦的蹙起眉,“让一下谢谢。”

“洲洲,我……”

熟悉的称呼让安木洲心神一动,随即转身绕路离开了会议室,脚步和背影都难掩慌乱的内心。

傅沝被仍在原地,原本打算触碰他的手慢慢收回,最后紧紧握在手中。

傅沝正式上任是在第二天,执行总裁依旧被ceo管理,某种意义上似乎和过去没什么不同。

安安稳稳顺风顺水的又过了些日子,腾跃公司很大,两人几乎没有打过照面,安木洲几乎忘掉傅沝的存在,直到年会上二人再次相见。

下面提交的策划是面具舞会,安木洲觉得有趣也就通过了方案。

年会地址定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楼。

安木洲原本只是在一旁吃些点心,听着请来的弦乐队演奏。

一曲毕,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眼前,“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灯光下那人金色的头发绚丽夺目,衬着他白色的礼服越显英俊,哪怕带着面具,也不难想象他帅气的面孔。

安木洲听着声音有些陌生,似乎是他曾经不熟悉的人,但为何要请他跳舞?

四周慢慢围过位带着面具的女员工,安木洲有些手足无措。

在某些时候,安木洲还算有些社恐。

“抱歉……”那人缓缓站直身子,收回了邀请的手,“有些唐突了,第一次邀请别人,若是让你觉得尴尬,很抱歉。”

“没什么。”安木洲见他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从一旁递过个蛋糕问道,“要吃吗?”

“额谢谢。”那人接下了递过的蛋糕,见围观的人群散开,他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刚刚……”

“没事,只是你为什么不去找个女伴,而是要来找我呢?”安木洲有些好奇。

那人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两侧的耳朵变得通红,“说出来可能感觉有些自恋,但是刚才好几个我知道暗恋我的同事邀请我,我没有那方面的打算所以也没有答应。只是一直被追着有些烦,就想找个舞伴应付一下。”

“那怎么不去找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安木洲接过侍者送来的酒杯,轻抿一口问道。

“我……高中时候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时找了个女孩子挡枪,后来那个女生……被她们逼到退学了。”

他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安木洲有些不好意思,便放下酒杯走到他面前问道,“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啊……”那人愣了愣,随即笑道,“好。”

“不可以。”

那人手还没有搭上,一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直接插进两人中间,将安木洲直接拉走。

“你干什么?”安木洲语气有些愠怒,但架不住傅沝手劲更大。

“嘘,舞会又要开始了。”傅沝将手环到安木洲腰间,微微用力收紧把人带到面前。

“傅沝你……”安木洲生气的扭着手腕,想要从傅沝手里抽离,还不忘看看身后被扔到一旁的某人。

“不要乱看哦。”傅沝侧过身挡住了安木洲的视线。

音乐响起,舞池里众人都开始翩翩起舞,傅沝揽着安木洲的腰,强行带着他跳舞。

“你又犯什么病?之前既然走了,你现在又过来纠缠是什么意思?”安木洲心底烧起一股莫名火。

傅沝眼神一暗,随即又挂上了不要脸的笑容,“洲洲的意思心里有我?”

“我什么时候说了?”安木洲脚下报复似的踩着傅沝的皮鞋。

“洲洲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傅沝装傻道。

“你……”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一顿,随即脸色涨红,“傅沝你!”

“洲洲要小声呀,小心被别人看到。两个男人在一起跳舞,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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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引来许多人的目光吧,万一有人认出我们安总呢?”

安木洲不知道今夜是何时入睡的,唇上柔软的触感挥之不去,搅乱了他的心。

明明……只是个不过几面之缘的流氓,为何总是轻易在心底掀起波澜?

仿佛有无数只手将他拖入梦境,抬眼看到的便是傅沝那张放大、带着些许挑逗的笑容的脸。

“傅沝……”

“嘘。”傅沝伸出食指抵在安木洲的唇上,少年嗓音杂糅着些许低沉的魅惑,“这么久过去,你真的不想我吗?”

“洲洲,你真的讨厌我吗?”傅沝蛊惑的话语在耳畔响起,热气喷洒在耳廓带起颤栗。

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深入衣摆,在脊背和小腹上游走。

“洲洲,你喜欢我。”傅沝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的身体没有抗拒我……”

冰冷的细藤挑开下身遮挡的衣物,在后穴不断试探,慢慢顶入。

傅沝像是朵曼陀罗,在他语言的攻势下早已晕头转向,不知何时身上的衣物早已丢去,四肢被巨大的藤蔓缚束,扯成大字悬在空中。

面上不知何时凭空现出一面水纹明镜,清晰的倒映出他的模样。

白皙的四肢缠绕着碧绿的藤蔓,小臂高举在头顶,肌肉的线条清晰,大腿拉开,埋藏在股缝中粉嫩的小穴不断翕张,几丝细小的藤蔓深入,将穴口拉开。

不知哪根小藤上开出一朵洁白的小花抵在穴口,被翕张的动作顶的一颤一颤,似乎随时都要凋零。

皮肤白洁如玉,一双大手附在了乳肉上,轻捏几下便留下红痕。

傅沝的脸庞出现在安木洲脸侧,偏着头舔吻着他的耳廓。

“洲洲……我的总裁大人,您的这幅模样着实惹人犯罪啊。”双手不老实的在胸前搓揉,傅沝像是头食人精气的狐妖,轻吐着气说道,“你说那晚你乖巧的任我摆动,有没有比现在更诱人?”

大手停留在肚脐眼附近,暧昧的打着圈,“这里……在颤抖。”

“傅沝……”声音一出,连安木洲自己都有些迟疑,带着高潮后甜腻的声音和气音,一个普通的名字被他喊得一弯三折,满是情欲。

傅沝的唇舌像是蛇信子一样灵巧的在身上游走,藤蔓一次次的刺激着体内的敏感点。

虽是植物,却像是傅沝的性器一样炙热,水纹镜里那也荒唐的场景与现在进行的一切重合,安木洲脸上爽到极致的表情映入他自己的眼睫。

“这里……这里……还有,这儿。”藤蔓听从傅沝的指令,慢慢碾压过一处处让他欲仙欲死的开关,身上早已遍布红痕。

傅沝像是审视他淫荡姿态的主神,潇洒的坐在编织出的藤椅上,注视着他的行为。

“啊……哈啊,呜不要了……不可以,不可以——啊!”安木洲发梢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透着粉红色的面庞上,阴茎被藤蔓箍住,细细的藤蔓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翕张的马眼口,一次次的浅戳,试探的插入,最终一鼓作气直抵膀胱。

射精一样的快感袭来,精液却被堵在藤蔓下,不能释放的苦楚和后续被持续捣弄,持续停留在高潮的感觉让安木洲不断的啜泣。

“傅沝……呜……嗯啊……放过我……”安木洲甩着头,想要脱离灭顶的快感却是徒劳,泪水像是开了阀门一样不断涌出,抽泣声几乎要盖住呻吟声。

“还不够,你还可以承受更多……”傅沝轻打响指,后穴的藤蔓登时一分为二,一进一出持续不断的击打着脆弱的前列腺,上面伸出的些许倒刺更是逼的后穴不断痉挛,肠液止不住的滴落,在地面上灌溉出一片绿草。

尿道里细小的藤蔓像是水波一般波动顶弄着脆弱的尿管,纤细的藤尖勾弄着尿道里的前列腺,瘙痒和疼痛一并袭来。

“啊啊啊!”安木洲大腿根和小腹爽到不断痉挛,像是条脱水的鱼。浑身的血液直冲大脑,哭叫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持续不断的撑开尿道喷射,接着淡黄的尿液冲击出。

安木洲不知高潮持续了多久,再回过神时手脚已经瘫软无力,躺在了肠液浇灌出的一片绿草地上,傅沝健硕的身躯撑在上方,眼神里满是深情望着他。

“我爱你。”少年郑重的声音吐出动人的情话,一字字砸在他心上,炙热却疼惜的吻落在了安木洲半张的唇上。

另一轮疯狂的情爱又一次开始。

安木洲醒来时,半截身子躺在湿冷的床铺上,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床单,那场迷蒙的春梦让他羞红了脸,这半年里这还是唯一一次情欲如此浓烈。

而这一切都是在与傅沝重逢后开始的。

安木洲也想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两个人的关系变成了炮友。

明明自己在感情和身体上都有强烈的洁癖,却一次次的在于傅沝没有确定任何感情上的关系前,发展成了床伴。

从上一次年会时意味不名的吻后,当夜安木洲便陷入了梦魇,傅沝的面貌在梦里一次比一次清晰,情欲一次比一次浓烈。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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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沝约他吃饭也并没有拒绝,两个人下班后去了家高档西餐厅。

安木洲喝了些红酒,傅沝便提出要将人送回家。

安木洲自知自己酒量不低,可只是喝了一杯度数不高的红酒,坐在车上却有了醉酒后的燥热感。

不知是谁先挑起了火苗,谁先点燃了引线。

安木洲半推半就的躺在被放平的椅背上,毛衣也被高高推起,双手被领带缚在座椅上,承受着傅沝带来的快感。

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孤零零的路上停着一辆豪车。

车内暖气开到最大,甜腻的声音被隔音极好的玻璃锁在车内。

檀膻味混合着车载香薰的味道,催的人情欲更甚。

“啊……摸一摸这里……”安木洲双眼迷离的盯着车顶,下身蓬勃的欲望被傅沝在手里把玩,乳头沾了涎水,亮晶晶的挺立在空中,等待着进一步的啃咬。

湿热的口腔包裹了安木洲的性器,傅沝弯下腰来含住了挺硬的物件。

舌头富有技巧的拨弄着马眼口,一次次含得更深。龟头顶到喉口时生理上翻涌的呕吐感使傅沝喉口剧烈紧缩,眼角难受的沁出泪水,但仍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安木洲沉溺的容颜。

“啊——就、就要射了——”安木洲腰腹拱起,难耐着喊道。

傅沝没有吐出阳物,而是安抚性的摸上安木洲的小腹,更卖力的吞吐着性器。

腥臊的精液喷射在傅沝口中,傅沝没有立即吐掉,而是咽下大半,直起身来,吻上了安木洲的唇。

“尝尝,你自己的东西。”傅沝抚过安木洲被汗水浸湿贴在面上的发丝,唇舌带着腥臊的精液渡入安木洲口中,翻搅着对方的口腔。

安木洲有些不满的轻哼一声,睁开盛满欲望的双眼。

傅沝轻笑一声,没有继续强迫他,而是取出瓶润滑剂慢慢扩张安木洲的后穴。

冰冷的液体流入后穴时,安木洲有片刻的迟疑,因为性爱变得迟钝的脑袋才醒悟过来。

“你……你为什么会在车上放这种东西。”安木洲有些难受的挪动臀部,立马换来不轻不重的一巴掌,顿时羞的他闭上了嘴。

“不止这个,还有其他的玩意。”一个圆润的东西抵上穴口,安木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傅沝长指一顶,塞到了内部。

“你……嗯。”酥麻的震动从尾椎慢慢攀上,安木洲嘴里的话也转了个弯,轻微的震动勾起了沉寂已久的回忆。

呼吸交错间,两人已经吻得难舍难分,安木洲向后仰着头,被迫接受傅沝积攒了半年思念的深吻,身下也被弄得一塌糊涂,眼镜歪斜,眼角泛红,俨然是一副浸在情欲中的模样。

傅沝压在安木洲身上,粗喘的喊着独属于他的昵称,一手探下去解着皮带。

傅沝拽着露在穴外的线一把将跳蛋扯出来丢在一旁,便换上了自己的物什。

“啊!”跳蛋猛地擦过内壁换来一声急促的轻喘,紧接着巨物闯入的酸胀感又惹得腰腹轻抬。

傅沝不爽的压下身体,将安木洲禁锢在靠背和他怀抱中间,适应片刻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动。

耳鬓磨丝,遣倦旖旎,百日思念皆在一场性事中爆发,最终又沉寂。

傅沝解开绑着安木洲的领带将人的手拉过,轻揉着被摩的通红的手腕,温声细语的问道:“疼吗?”

安木洲避着视线,哑着嗓子道,“你先拔出来再说。”

“洲洲,”傅沝轻叹口气,又是猛地挺身,“我不要。”

“傅、傅沝,”安木洲声音都抖了起来。他翘起的前端正正好定在了已经被艹的肿起的小栗子上,微微一颤都能带来快感,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冒头的苗子。

“你还要推开我吗……”傅沝看着刚恢复自由身就伸手推拒他的安木洲,声音染上了委屈,若不是下身还在不断地磨蹭,论谁看了都会觉得像是只被遗弃的小狗。

可这明明是只发情的泰迪。

安木洲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轻叹道,“回家,回家再做。”

“好!”傅沝得到了回应,猛地抱住身下的人埋在他颈窝间,弓腰猛干数十下,想要尽快射出这一发驱车回家。

可怜了安木洲,毫无准备的被直捣花心,哭喊声再也没憋住,手指尖都爽到痉挛,无力的撑在窗上,周边起了一层雾气。

“啊!傅沝……嗯停、停下,要坏掉了,啊啊啊。”随着滚烫的液体再次射入,安木洲的小腹似有些许鼓胀,瘫软的偏着头,双眼半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傅沝快速的抽出阴茎,随手将丢在一旁的内裤一团,堵在了安木洲的后穴,精液一滴不漏的留在了后穴里。

傅沝理了理衣服,迅速的整理好车内,驱车一路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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