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安愿淡漠的开口:“是啊,我也最怕狼狈了。既然这样,阿洋你转告他一声,钱什么的我就不要了,我欠他一顿早饭,这些钱就抵消了吧,算我们两清。”顿了顿,她听见话筒那边有细碎声响,可能是有人经过,安愿声线不变,只是把后面的话咬的字正腔圆:“又没睡过,别把自己说的像个恩客一样不值钱。”
阿洋顿了顿,面露尴尬的看向走过来的荆复洲,他应该是听到了。
后者只是轻轻地看了手机屏幕一眼,并不关心,伸手朝后面招了招:“兰晓,跟我上楼去看看你的房间。”
安愿拿着手机的手顿了顿,脸色比刚刚还要苍白几分。兰晓,兰晓。她指尖泛白,那种对着听筒歇斯底里的冲动被她生生压下来,低下头去。
兰晓。
兰晓也许可以算作她唯一的朋友。
第12章一念成魔(一)
房间的门关着,有淡淡月光落在屋内,映照着地上散落的裙子,以及被揉成一团的白色蕾丝内裤,床上有女人或欢愉或痛苦的喘息,月光照不到的位置,旖旎一片。
荆复洲的衬衫还好好的穿在身上,目光深幽,没有丝毫迷乱。眼前是跪趴着的女人光裸的背,手感滑腻,顺着背部向下,他的手掌控着那截纤腰,防止她因为自己一次次的撞击而瘫软下去。
夜很长,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看不清面孔的灯,兰晓咬着自己的嘴唇,听见身体碰撞所发出的声音。她从来没想到荆复洲会愿意带她回鼓楼,毕竟她资质平庸,浓妆艳抹之后才算看的过去。就像今晚,她甚至不敢在欢爱的时候卸妆,唯恐扰了他的兴致。
自梨花之后,阿洋渐渐明白,荆复洲开始喜欢二十岁左右的学生妹。梨花是,安愿是,现在的兰晓也是。他摸不准谁才是荆复洲心里的那抹白月光,只是觉得事情这样下去并不好,他不该是沉溺温柔乡的男人。
门被打开,荆复洲随意的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完全不像一个刚刚翻云覆雨的男人。顺着门缝,阿洋可以看见兰晓赤.裸的背,她侧躺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还没有回过神。荆复洲也不在意,大咧咧的把门打开,让阿洋的目光可以更加放肆的进去,那种新鲜感在心里快速衰退,他再一次觉得无聊。
因为不是她,全世界的女人都寡淡的难以下咽。
“等她休息休息,回头你要是喜欢就随你。”荆复洲点了根烟,拿到嘴边时又想起什么:“安愿后来联系你了吗?”
阿洋谨慎的摇摇头:“她还说不需要钱。”
“有骨气的小丫头。”荆复洲笑笑,叼着烟去系自己的腰带,忽然发现腰带上有淡淡的血迹。刚刚这腰带绑过兰晓的手腕,想必是绑的狠了,他略微皱眉,用拇指把上面的血迹抹掉,这才接着扣上搭扣。
安愿没有拿他的钱,那天之后两个人再没有了交集。回到陵川的时候已经快要期末考试,安愿见室友都在复习备考,便也每天捧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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