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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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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二十分钟能到吗?”

“可以。”

电梯门开了,里面线号不好,她不舍地收线。走了进去。

“刘洋,宁致!宁致,刘洋……”电梯下行,她伸出手指在光洁的门板上画着这两个名字,写好,抹掉。再写。再抹。

与岁月的繁花一起,能有什么永恒不变?

都变了,那个青涩的让她心儿怦怦直跳、叫刘洋的小男生早已远去,现在的宁致,哪怕他记得她以前的点点滴滴。在她眼中。俨然如陌生人。连往昔的一丝余温都察觉不到。

宁致说理解她,她想她也是能理解他的。站在他的角度。要顾及的事、思考的问题,都和她不同。公司的发展。上千号员工的生计,远比一两个人的性命重要。出了事故是坏事,也是好事。这是一次警示。至少能发现问题。发现了,就能解决,解决了,就一切安宁。

宁致其实过得很艰苦,今天的一切。他没多说,她能想象。一路走来,很不容易,所以她同意帮助他,因为他曾经叫刘洋。

帮了他之后,她感觉心里面很轻松,可又有一点发空。象一个作蹙的孩子,拿着满分试卷,站在教室里,怯怯地看着众人。多么渴望能看到一个信任的眼神。

第十三章()

舒畅车开得很快,一刻钟就到了憩园,她有裴迪文家的钥匙,敲了一会门,听不到应声,便自己开门进来。

厨房的门关着,透过门玻璃,看到裴迪文穿着暗花的毛衣在灶台前忙碌,水汽腾腾,油烟机开得嗡嗡作响,难怪没有听到她敲门。

换上软软的抱鞋。放下包,把大衣抱了,轻手轻脚地走着,嘴唇抿着笑,想给裴迪文一个惊喜。走到厨房前,她看到书房里s来一束一明一暗的光,扭过头,原来是电脑的保护屏幕发出来的。

她暗笑这屏幕怎么弄成这样,走进去,敲了下鼠标,屏幕陡地亮了,一块翠绿的草坪映入眼帘,草坪边上有一个花圃。大概是春天时拍的。各式的花争奇斗妍,还不是普通的花,舒畅认出几种,有郁金香。有白玫瑰。有牡丹……花丛之中,有个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粉嘟嘟的小脸,微卷的黄头发。穿着蓬蓬的小公主裙,只是……舒畅愣然地在小女孩脸上找到几丝舒晨的表情——弱智孩子常见的呆滞样,更惊讶的是小女孩子不是站着的。而是略缩在一张小小的轮椅上。

“舒畅?”一道修长的身影拉了进来。

“我……”舒畅局促地站起身,指着屏幕,“我看到……”

裴迪文温柔地一笑,走进来,揽着她的腰,“准备和我玩捉猫描的游戏?”他亲亲她冰凉的脸颊,“怎么就长不大呢,刚刚谁嚷着饿呀饿的?”

“是我!”话音一落,肚子也顺应着咕咕叫了两声。

她羞涩地埋进他的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指尖上有海鲜的味道。

“面好了,来吃吧!”他揉揉她的头发。

“嗯!”她抬起头,眼角的余光看到屏幕一片漆黑。裴迪文已把电脑给关了。

“迪文,你那个电脑背景是图片,还是照片呀?”两人走到桌边。舒畅端起碗,先喝了一大口汤,哇,真鲜美啊!

裴迪文笑了,从餐纸盒里扯出一张面巾纸,将舒畅流到下巴的汁水擦去,“有点烫,喝慢点。那个是照片,一个朋友家的孩子。”

“哦!那孩子是不是……”舒畅指了下脑袋。

裴迪文点点头,“是呀!你怎么到现在都没吃晚饭?”他不着痕迹地把话题挪开了。

舒畅把j蛋吃掉了,挑出一只最大的虾。递到裴迪文的嘴边。裴迪文闭了下眼,张开嘴巴咬着一半,另一半塞回了舒畅的嘴里。

这个动作,两个成年男女做,很幼稚,可是在这冬夜却出奇的温馨。舒畅咀嚼着虾r,喝着热热的海鲜汤,这一刻,心里突如其来的踏实。被重视的感觉就像一颗糖扔进咖啡杯,杯里水面波动之后渐渐平稳,甜味慢慢溶解进来。

“写稿写得忘记时间了。你今天忙吗?”她不想破坏这么温馨的气氛,决定不提采访的事。

“忙,我正在把后面的事往前赶。舒畅,这个周六,我又要回香港一趟,爷爷要出院。”裴迪文内疚地看着她。“休息的时间。不能陪女朋友。作为男朋友,真的挺失责。”

“可是你的女朋友非常宽容大度,很能替人考虑,所以就不要做出那幅表情了。”她打趣道,索性也把周六和宁致出游的事咽下了。

裴迪文也笑了,“后面跟着是农历春节,我们这次可能真的要多分开个几天。”

“又不是没分过,去杭州采访时,我们分开十多天呢!那时,我们在相爱了吧!”春节不比别的节日,应该和家人呆在一起。她讲道理。

“应该说早就相爱了,只是你后知后觉。”他见她碗里的面已经见底,拉过她,把她抱坐在膝上,手摸到她吃得饱饱的小肚子,笑着按了按。“一碗面就鼓成这样,以后要是有了baby,那得有多大呀?”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她听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暗示吗?

他轻抚着她突然僵直的后背,“舒畅。我希望这个春节是最后一个我不能陪在你身边的节日,以后,每一个东西方的节日。每一个我们之间特殊的日子,我们都在一起。”

舒畅仰起来,被裴迪文的d察力一振。这个男人。此时抿得紧紧的嘴唇带着她熟悉的弧度,她伸出摸过去,他看出她的心思了,“迪文……”

“你可能在数我们从决定交往到现在才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这一切是不是太快了?舒畅,这些问题,在以后几十年里,你慢慢地找答案。家里现在有些事,我需要解决下,还有爷爷的身体。我另一份工作也有些难事。再给我一些时间,我想明年秋天就能全部过去的,那时。带我回去见你爸妈。好不好?”

餐厅的臂灯光线很柔和,照在他脸上有种失真的亲切。尽管她对他还了解得不够透彻,尽管某些事对于她来说他有所隐瞒,也许那一切都是他想呵护他们这份感情。

“好!”她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是颤抖的。

“今晚留下来。”他闭上眼准确地吻到她的唇,缠绵的吻上她的唇角,舌尖近似膜拜地去勾画她的唇线,唇上每一道痕迹。

“好!”她又说了一次,头枕在他的胸前。听见他的声音在胸腔里共鸣,很温暖。

第十四章()

周五,滨江又下了一场簿簿的雪,依然没到晚上,又融得一干二尽。雪后的天特别蓝,像童年的纯蓝墨水被稀释过,深深线线地泌在天上。顺着天的边缘缓缓滴了下来,纯粹的蓝色时而稀簿时而浓密。

周六。还好,太阳露了一丝影子,但空气中的湿冷有增无减,这种天泡温泉吃火锅是最好不过了。

宁致与赵凯通过电话,女生们都不开车,赵凯去接胜男,他来接舒畅。

舒祖康和于芬现在真不拿宁致当外人看了,他一来,三人正在吃早餐,于芬立刻添了碗筷,他就坐下来,喝着粥,吃着油炸年糕。聊着家长里短。宁致说今天保洁公司有人过来打扫,伯父、伯母只要在旁边指挥就行了。其他什么都让他们干,没事的。

于芬眉开眼笑。满意地看着宁致,“你们就别牵挂着家里,好好地玩,晚一点回来没关系的。”

舒畅看她那样,就差双手把自己打包送给宁致了。

“不会太晚的,伯母,这天天气冷,不能让舒舒冻着。”

“宁致真是个体贴的孩子。”于芬眼笑得成了一条缝。

两人上了车,宁致见舒畅脚上穿了双带跟的鞋。“既然准备放松了,那就让脚也解放下,去换双鞋,一会我们散散步。”

舒畅看看他,犹豫了下,还是推开车门下去换了。

宁致与赵凯约在跨江大桥的桥头碰面。宁致专注地开着车。舒畅手托着下巴,看着外面行人缩着脖子急匆匆地行走。

““工地上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死去工人的家属已同意火化遗体,公司给了一大笔赔偿金,还会帮着把孩子扶养到十八岁,把他父母养老送终。另一个受伤的,公司有专人护理,也给了营养费,等痊愈后再回来上班,安临局那边罚金也缴了。””宁致状似随意地说道。

舒畅扭过头,坐正,““嗯,在晨晨那件事上,我就知道你办事挺周全的。””

宁致飞快地瞟了她一眼,““晨晨不一样,这个事故是公司的事。而晨晨,我是当家里的事在办的。”

舒畅笑了笑,今天没戴手套,车里虽然开着暖气。还是觉得有点冷,她搓了搓手,低下头,““宁致,我……有男朋友了。””

““嗯,你提过。”宁致一点都不介意,车已驶上引桥。在停车带看到了赵凯的车,他按下车窗,挥了挥手。

赵凯回应地挥了挥手,胜男开了车门,象是准备要走过来。赵凯侧身对她讲了什么,她翻了翻眼,缩回车内。两辆车,一前一后上了大挤。

““你们交往没多久吧!杨帆是元旦结婚的,你们分手是在十月。离现在不过二个多月时间,你工作又很忙,你倔强的个性和遇事设防的心态,能有哪一个男人能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全幅身心地投入呢?我想你和他,应该也只是熟悉,远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至少你到现在都没在你爸妈面前提过。所以,我想,我应该是有机会的。””

舒畅哑然,几乎是用震惊万分的目光看着宁致。他是分析得不错,可是他哪里知道那个男人是她同样认识了三年之久的裴迪文,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占据了她的心,而且在她悄悄抵抗之时,他带她去了石镇,让两个人的关系陡地变得不同了。

““我有时有点高估自己了,我在你面前出镜率那么频,以为你会认出我来的,没想到,你却带着有成见的眼睛在看我。如果我在晨晨出事那时。就坦承,哪里会有一点机会给别人?舒舒,和别人相比,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初恋呢!””

““你那时又没喜欢我?”舒畅反驳道,这人走时连再见都没说。

““你象只长着倒刺的小刺猬,我敢表现出喜欢你吗?我要是说了,你怕又要在我另一只胳膊上留下八针。”。宁致面无表情的面容上,只有眼眸闪动着柔和的光泽。

他都没诚过,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会咬他呢?她又不是小狗。

几次交面,舒畅就是知道宁致是一个做任何事先确定结果才会决定行动的人,只怕她要让他改写历史了。

车下了大拼,又在一条两边长满大树的柏油马路上开了一会。驶进了温泉度假中心。

滨江地处长江中下游,依水并不傍山,并没有什么温泉。所谓的温泉中心,原先是地质勘测队在这探索有没石油时,挖掘了一个小泉眼。浑浊的硫磺水流了不到两年,泉眼就枯竭了。一个浙江人到这里考察了下。把这块地给买下来了,建了一个模仿岛马尔代夫度假天堂的spa水疗中心,名字仍叫温泉度假材,生意相当地好。

度假村里有不少风味独特的餐厅,时间差不多中午了,四人简单点了些家常菜,因为一会要泡澡,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赵凯不在法庭上,却去严肃的外衣,真的有点八卦兮兮,一再追问了舒畅与宁致重逢的经过,连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舒畅和胜男真是受不了他那样,不得不仰起头,假装观看满天花板的星星。

宁致说完,赵凯长长地喘了口气,敲着桌子感叹道:““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舒畅差点掉了一地的疙瘩。

“舒畅,你怎么不说话?。”听不到当事人的附合,赵凯有点失望。

舒畅认真地看着他,““我觉得赵老师总结得很好,不需要再补充说明。””

胜男笑得把一口茶全喷向了正端着菜走过来的服务小姐身上。

赵凯也跟着呵呵地笑,““你不觉得你很幸运吗?”

““赵老师,这个观点我很赞同。,”胜男举手发言。

舒畅瞪了她一眼,不好当场骂她,只是淡淡一笑。

宁致听了心情大靓,吃饭时,不住地给舒畅夹菜、倒汤。赵凯看着,一脸羡慕。

他都三十有二了,至今还单身一人,想当年,也曾暗恋过班上某位女生。中秋节回家,在街头与女生偶遇,她已是一孩子妈,昔日苗条的身子如今发酵成一大白馒头,张口闭口都是在谈钱,他看着她,心里面那个悔呀,这真的是他魂牵梦萦多年的女子吗?

吃完饭,四人分开泡澡。舒畅与胜男接过洁净柔软的棉质睡衣换上,然后随着一个俏丽的小姐往里走,拐了两上弯后,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她们便塌陷在音乐曼妙、香雾袅袅的雅致空间里了。

泡在温水里,享受着人工流泉、鲜花花辫的亲抚,舒畅感到通体舒泰。一群小热带鱼游了过来,齐齐吻向两人的肌肤。天,它们轻率地给两人制造出了周身皆痒酥酥的快感来。

““唱唱,这个澡洗一次得多少钱呀?”胜男摸了下脸,小小声地问。

整个迷茫的spa水疗世界里,偌大的水池中,只有她们两个人,俏丽的小姐立在一边只为她们服务。

““我哪知道?”舒畅摇摇头。水温有些烫,舒畅被水淹没的心脏““嘣咚嘣咚””地被挤压得狂跳,她在水下的四肢伸直了。

““裴迪文没带你来过?”胜男这话带着质疑。

““这里不是谁想来就来得起的!”

““他难道是有一穷人?”

““不穷也不能肆意挥霍。”舒畅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你那个肮脏的脑袋别乱想我们,我们是彼此喜欢才一起的,而不是因为别的。””

““唉,可怜的宁致,你看他今天都开心呀!”

舒畅捧起玫瑰花瓣,笑了笑。她似乎嗅到了空气中有一丝丝来自西双版纳热带雨林的清新气息,她想起在进来前,看到墙壁上关于水疗的介绍,高温碳酸泉水,水滑如膛啊,养生润颜啊,理疗身心啊……宁致递给服务小姐一张卡,她瞟了下,一个人就刷去了一千二。

她很是震撼,但脸上没表现出来。

宁致是做房产生意的,经常与各界人士接触,免不了有各式各样的应酬,这些地方应该常来。但是,就他们几个聚会下,花个几千块,好吗?

说真的,她心里面还是喜欢石镇那种古朴、纯真的地方。

等两人泡了差不多,小姐上前为两个人教上海藻泥,再清洗完,最后,把两人引进一间舒适温暖的房间里,两个戴着墨镜的中年女子过来,为两人作按摩。

瘦瘦小小的中年女子,手上功夫可是了得。先

是小幅度地按、摸、拉、拽、揉、捏,然后是手、脚、膝盖一并使用,不一会,就把舒畅和胜男整得瘫软在床上,只有听从摆布的份,不过,这种痛并快乐着。

终于,什么都结束了,两个人蜷在床上,一点都动弹不了,木木地看着电视。端庄的女播音员用郑重的语气告诉观众,中国的南部迎来了五十年来的罕见寒流,今天,正遇纷纷扬扬的大雪,电压线承受不住大雪的重量,许多断裂。路面结冰、打滑,许多回家的民工和运送物资的车辆都困在路上。

“地球这是怎么了,又是地震,又是雪灾,南不南,北不北的。”。胜男说道。

““世界末日要到了。胜男,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今天你想干什么?”。舒畅侧过身,问。

胜男翻了个白眼,““要是人能预见到这样,你还能干吗,吃好,睡好,等死呗!”

好煞风景的话,舒畅斜睨着她,““你就不想和安阳一起?”

胜男脸一红,抓起床上的抱枕扔过去,““你就没一刻纯洁。”。

舒畅大笑,看胜男这样,估计已被安阳给降服了。安阳可是心理学专家,拿下一个大大咧咧的胜男,应该不难。

两人穿好衣服出来,天已经黑透了,赵凯和宁致坐在沙发上等她们。赵致一幅被蹂躏得不行的样,宁致到神清气爽。

宁致建仪晚上就在隔壁的韩国萨拉伯尔的铁板烧烤店吃,其他三人没有意见。

依然是宁致点菜,他熟稔地点了五花r、牛r、大虾和几样海鲜,还有蔬菜、清酒。

四个人挑的是靠窗的一张餐桌,舒畅坐在最外面。赵凯前面辩护案子的一个当事人,现在看守所等着判刑,他和胜男坐下后就一直谈论这件事。宁致手机响了,眸光一沉,对舒畅说了声““抱歉”就到走道上接电话了。

舒畅一个人无聊,东张西望的。这时一阵香水味道飘入鼻端,她扭过头,看到传说中割脉自尽的女主角乔桥和谢霖曾经的小男友于波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俊男靓女,一下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连领班经理都亲自上前为两人领位。

乔桥穿了件黑色的大衣,衬得小脸象雪一样惨白,她倔傲地巡夋了下,目光掠过舒畅这桌,微微闭了下眼。

经理引领着两人在离舒畅隔着几张桌子的餐桌边坐定,热情地递上菜单,于波接过,一抬眼,撞上舒畅的目光,他怔了下,慌忙低下眼帘。

乔桥脱下大衣,露出里面烟灰色的毛衣,脖颈修长,面白如玉,越发显得人瘦如竹,她托着下巴,心不在焉似的,于波询问她意见,““你点什么,我吃什么!”。她说道。

““哦,原来是个美女?”。胜男见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向一处,心生好奇,也跟了过去。

宁致眉蹙着。从走道里端走了过来,神情淡淡地问道:“聊什么呢?”。

舒畅发觉乔桥不着痕迹地瞟了眼他们这桌,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胜男在说乔桥呢!”赵凯接过话。

“乔桥?谁叫乔桥?”胜男纳闷地问。

赵凯瞪大眼,““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坐在那边的女人是滨江的美女主播乔桥?””

胜男眼珠一转,““我应该知道吗?我知道的美女主播是中央台的李瑞英、海霞、董卿,乔桥很有名吗?””

赵凯孩笑,““胜男,你真的很牛。”他看向舒畅,““你呢?听说过吗?””

舒畅微微一笑,““我见过她一次。到我们报社。请我们的主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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