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臭小子,那是我的酒。”唐临晧被他那样的喝法吓住,赶紧抢过来。
君子晧身子一软,整个人又重重的趴在桌子上,嘴里嚷嚷道:“言言,言言,言言——”
他受不了她那样对他,心会痛,痛得除了用酒来麻痹自己以外,他想不出更好的方法让自己好受些。
同样是左心房有个心脏,为什么她可以做到眼不见为净,而没出息的他却不行。
那一天的感觉明明那么强烈,为什么她就是死不承认,说什么‘既然是兄妹,为何不能维持下去?’
这是什么话?
他妈的这句话说出来不是白搭吗?
能做兄妹的话他会那样痛苦吗?
这死丫头,臭丫头,狠心丫头,今晚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意识清晰的他思路还在运转着,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气恼,索性一股脑起身。
砰——
有人身影一晃,腿一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座位上,唐临晧一脸无可奈何地抚额抽搐,这没出息的小子不会要他堂堂唐三少背他回家吧?
半个小时后
砰——
头砸在酒巴门道的声音!
砰——
有人的头撞在车门的声音!
呕——
有人狂吐三千尺的声音!
咦!那味道可真是那个酸啊!
车上,已吐过的男人瘫睡在后车座上,酒意泛滥的他嘴里不停低喃着:“言言,我好爱你——言言,我,呃——好爱你——嘿嘿——你笑起来真好看——嘿嘿,我也好看,呵呵——”
语无伦次,嘻嘻哈哈,疯疯颠颠,形象全无。
某耗子终于听到忍无可忍,一记左勾拳将那该死的醉魁祸首击晕。
瞬时,空气清新,鸟语花香,世界和平而安静。
坐在驾驶座的唐临晧捂着方才被不小心磕到砸到的脑袋,呜呼哀哉地狂骂!
“混蛋,明明是你喝醉,怎么倒霉的人却是我!君子昊,你最好给我好好醉着让我送到家,否则我像武林外传的郭芙蓉一样一掌拍死你。”
他妈的,真是邪门了。
嘶,痛死了。
唐思晧咬牙切齿地狠瞪了身后的酒鬼一眼,然后化为一声恨铁不成钢地浓浓叹气。
绑好安全带准备开走,此时却听到敲窗声。
朝左边一看,一张熟悉的面孔妩媚入眼。
“哟——这不是我们的欧阳财团的千金思肜小学妹吗?怎么也来这种小地方消遣啊?”唐临晧打开车窗,含沙射影地讽刺道,眸光闪过冷犀和防备。
“耗子师兄,你这是什么话,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欧阳思肜对他的讽刺不以为意,双手环胸骄傲地反问他。
“能,怎么不能啊,那你慢慢消遣,师兄走了。”说完准备闪人,跟这女人没啥好寒喧的。
“等等!”
“还有事?”唐临晧蹙眉。
“子昊他醉了?”欧阳思肜忐忑问道,刚才她一到酒巴便看到被唐临晧搀扶的心爱男人,这才急急上前。
“对,现在师兄我要把这酒鬼送回家好去约会。”唐思晧不耐烦地回答。
“师兄,要不,我送他回去吧,你把那他公寓的地址告诉我,反正我刚好有空。”欧阳思肜突然眼神一亮,自告奋勇道。
见她一副‘色心起意’的眼神,唐思晧俊美的唇瓣闪过一丝冷笑,谢道:“不劳师妹了,这种租活还是交给我老人家吧!拜拜”
一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车镜里,身后的欧阳思肜气得直跺脚。
唐临晧摇头一笑,就她那点心思,嘁——
上次君子昊就是栽在她手上后,差点名节不保,这女人真是心机重,脸皮厚。
侧首看了看那醉鬼,唐临晧白了他一眼:“告诉你,你这次的清白又被我救了,等你醒了我再跟你算账。”
让她照顾他?
嘁——那还不给她生吞活剥了!
一想到君子昊被那心机重的女人生吞活剥的画面,唐临晧忍不住狂笑。
叮咚——
叮咚叮咚——
门铃狂下数十下后,终于有人开门,顾兮言穿着睡裙,散着秀发,一脸忐忑不安又不失娇柔地出现在男人眼前。
她不明白明明有钥匙的兄长怎么会按门铃,晚上张姐不在,突然间她有些害怕。
“哎,丫头,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啊。”门一打开,唐临晧顿时破骂开口。
咦?
“你是——”顾兮言一愣,一脸不解,这男人是谁,怎么叫她丫头,不会是找错门认错人了吧?
唐临晧见她眼神迷糊,这才想起君子昊说过她失忆的话,二话不说地擦过她将人扛进去。
“你到底是谁啊?”顾兮言呆呆地看着将人扛进来的男人,一脸茫然,当追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被扛进来扔在沙发上的男人是自家兄长。
“子昊?”
“我是耗子哥,算了算了,反正我功德圆满,这小子就交给你了,我走了,你好好照顾他,他醉得利害。”唐临晧气喘吁吁地交待完,不顾女人惊愕的表情功成身退地闪人,眸光闪过一丝暧昧。
男人醉酒,女人照顾,到时候肯定会——嘿嘿!
玄关处的门声一震,顾兮言这才反应过来。
呆在几步外挪揄上前,才上前蹲下,轻轻唤道:“子昊,子昊!”
他身上的酒味好重!他去喝酒了?因为她吗?
男人蹙眉,嘴里喃喃几句“言言,别离开我”,然后又沉沉睡去。
顾兮言俏颜一窘,羞红双颊,明亮澄净的眼里闪过一丝失疼。
手伸向他的脸,心中溢满歉意:“子昊,对不起!”
是她逃避的方式伤害到他了吗?
她也知道逃避不对,可是她除了那样做真的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她还没有放下夫君,而她也不是真下的‘言言’。
如此一来,就表示他爱的人不是她顾兮言本身,而是另一个女人,只是她,有可能已经死了。
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能答应呢?
每次看到他看自己炙热的眼神时,她就会忍不住想起那天的事,更会毫不犹豫的逃。
整整近二十天,他们的相处模式一下子变成‘潜逃掠夺’。
当他欲言又止又满心渴望地看着她时,她便会二话不说的逃走。
而他却一人承受着这种压力守着,等着。
直到今天他再也忍不住地问她要答案时,她说了一句“既然是兄妹,为何不能维持下去?”
当时他的眼神有痛苦有不甘还有愤怒,最后只给她一个冷傲的转身,没有说话地甩门而去。
晶莹的眼泪盈眶落下,滴在君子昊紧闭的双眸,顾兮言手捂脸地轻泣着,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
她又不是真正的君子言,她凭什么给他答案,凭什么?
而且,她是一个被夫君抛弃过的女人,又凭什么接受他无私的爱,凭什么?
咸涩的眼泪渗进昏醉男人的眼睛里,那滚烫的温度和咸涩入心的凉意让他的心突然紧揪在一起。
睁开双眸,朦胧中,他好像看见言言在哭!她怎么了?
“言言,别哭!”撑着昏重的脑袋,男人蹙眉唤道,手笨拙地为她擦掉眼泪。
心,好痛!他是爱她,但并不希望她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唔——”女人一直道歉的话突然被全数淹没,口腔里满是酒意充斥。
她,也醉了吗?这种感觉让她身心不断沉溺着,找不到可以抓住的扶木。
挣扎良久,她终于双眼闭上,双手紧紧勾缠住男人的脖子回应着他心疼的吻,揪结又小心翼翼。
一滴泪顺庞滑落,她的心中默念:夫君,对不起!
结局后续之三十(2554字)
最后她感觉到身子跌在一阵柔软,两人的重量一压,柔软的床竟然形成一个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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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相融到窒热的呼吸如一把火一样将两人燃烧待尽,
瞬时,屋里的温度迅速攀升,已到了待蓄即发的地步。
君子昊此时已忘了酒醉后的昏重感,内心只觉得激悦难耐,有惊喜有感动。
如果他只有用到这种方式她才会承认自己心意的话,他一定每天毫不犹豫地这么做。
男人灵活有力的舌头几乎要将她所有的氧气吸干,那么霸横,又那么温柔,重吻浅啄的百碾痴缠地挑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感官。
感觉到她在害怕,男人双臂将她抱紧,不让她有一丝一毫可以后悔的机会。
顾兮言被他压在光滑的地面,长长的秀发散在光滑的地面铺开,双眼旖旎迷离,双颊红艳异常,两只白皙的手勾缠着他的脖子。
地面的冰冷和身上男人的火热让她如处水深火热之中。
因为他不断加深吻度的掠夺渐渐地下意识游移到他的胸膛无力推拒着。
那似拒还迎的模样和避转柔弱的行为在男人眼里带着极致撩拨的诱惑力,
他的下腹急促一紧,体内那股潜藏在身体已久的燥流渗合着血液流通四肢,心中的那股优越感渐渐升腾到极至。
温热粗糙的手渐渐地已忘情地撩起她的睡裙摆,顺着她滑嫩细腻的小褪一路往上。
“子,子昊,唔——”顾兮言被酥痒的感觉惊颤一怔,不断沉溺的理智迅速拉回。
双手惊慌羞涩的推拒着他的胸膛,被封住的唇扭转挤出艰难的字眼:“别,别这样,我,我不是——唔——”
粗重的吻用力地覆上她被自己侵犯得红肿如樱桃的嘴唇,意乱情迷的说道:“言言,你别怕,我不会深害你的,我,我只是,只是想爱你,要你,让你永远记住我们真的相爱的事实。=”
她的羞涩,她的反应,她的回应,她的笨拙,都让他好喜欢。
唇紧贴着她的,碾转反恻,手已迫不急待的解开自己向上衬衫的扭扣,脱到最后变成不耐烦地用力挣开,露出精壮的麦色胸膛。
“不要,别,唔——这样…”顾兮言受不了如此热情的君子昊,他全身就像窜烯着火苗,几乎将她燃烧起来。
突然,顾兮言惊呼一声,身子被君子昊抱起,刚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男人热烈的吻又重重贴上。
身子离开地面,顾兮言双手下意识地紧紧勾缠住他的,两人的身体越来烫。
空气的暧昧旖旎氤氲,浓浓的情欲顺着喘重的呼吸渗入彼此的五脏六俯。
顾兮言被动地紧闭双眼,感觉自己的后背一下子碰到冰凉的墙臂,一个子离开,脑子出现阵阵晕眩。
最后她感觉到身子跌在一阵柔软,两人的重量一压,柔软的床竟然形成一个凹陷。
吻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再往下,羞着她不敢睁开眼。
西裤,衬衫,还有女人的雪编睡裙和内衣、内裤、、一件一件地被男人扔在地上。
“啊——”一阵熟悉的撕裂感遍及全身,顾兮言全身崩紧,用力喘息着,俏颜绯红,双眼惊骇地睁大着。
“言言,很,很痛吗?”君子昊被她的声音惊得全身崩刻,俊颜因为隐忍已出现斗大的汗水,涨红近紫。
两具赤裸的身体下身紧贴着,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上咬牙喘息,男人拱定着上身,同样也是一脸隐忍到爆的样子,这样的动作暧昧到火暴。
顾兮言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心头只觉一股暖流滑过,努力平复好呼吸着,闭上眼对他摇摇头,算了回答,也算是默许他的侵犯。
见此,君子昊隐忍的俊颜立刻扬起欣喜若狂的笑意,昏重的感觉已被融合的痉挛愉悦代替。
这一天,他等了好久好久,现在,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俊颜俯下,细碎的吻浅尝细啄的安抚着她,手紧紧勾缠住她的,十指紧扣。
顷刻,被单下两具相连的赤裸身子已暧昧地律动起来。
女人低低浅浅的呻呤和男人性感魅惑的低吼声相融一室,情靡旖旎氤氲。
男人背部不断溢出的汗水顺滑在女人的柔软上,意乱情迷的吻纷乱地落在她身上,白嫩的肌肤上绽放出一朵接着一朵的红粉花蕊。
一晚上,顾兮言被男人乐此不疲地不断索取掠夺着,一刻不曾停下。
浮沉如雾的感觉让她有些堕落迷溺其中,耳边听到的都是他说给自己的情话和誓言。
心愧疚着,悸动着,柔软着。
当极尽的欢愉再一次又来临时,她的十只指甲钳进他硬实的双肩,极度的欢愉让她再一次忍不住吟哼出声。
这一夜,如此反复着,虚幻又真实。
最后,在晨临时,男人的身子无力地瘫趴在她柔软的身上,昏重的感觉带来一阵阵眩晕,他却抱着她满足的睡下。
“言言,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别离开我、、”男人的唇贴在她的脖颈,不停的梦呓着。
下午,13:47
床上的男人手一伸,俊颜勾扬着糜愉的弧度。
咦?空的?
身边空空的触感让男人神经紧崩,双眼蓦然睁开,身子‘腾’的一下弹坐屈身。
“言言——”男人瞬时脸色苍白,焦急万分的唤着。
卧室里,除了他之外,无人回应。
她没在?难道昨晚他又是在做梦?
头昏沉沉地,君子昊敲着脑膜努力回想着,细细回想着昨晚的情景。
那些暧昧纷乱的喘息和呻吟明明如此真实,怎么可能是做梦?
犀利的鹰眸四处游移着,只见地上都是凌乱的衣服。
足以证明昨晚他和言言是多么的疯狂情乱。
男人的目光最后深蓝色的床上中间被褥的那抹腥红,刺眼夺目地验证了昨晚真实的存在。
霎时,君子昊激动一笑,内心的愉悦如甘泉一般破涌而出,昨晚是真的。
只是,言言她在哪?
突然,一抹忧患滑过心里,令君子昊脸色一变。,
她不会是——
急急套起内裤西裤,男人一脸惊慌地跑出自己的卧室,生怕那丫头吃后拍拍屁股走人。
空荡荡的公寓里,男人每个角落地细细找着,最后终于在阳台上看到正穿着白色衬衫,散着头发,此时正双手抱膝,歪着脑袋看着外面的继妹。
那动作就好像婴儿缺乏安全感一样让人忍不住怜惜,想要给她更多的疼爱。
刹时,男人悬空的心落下,喘吁一气。
微笑地走到她身后,裸着上身的他伸出双臂将她紧紧圈进怀里。
爱溺的吻落在她的脸颊,性感醇厚的声音带着轻愉的腔调说出:“想什么呢?”
她的身上有一股清爽的薄荷香气,这是沐浴露的味道,男人用力嗅着,笑意加深,真香!
男人的身上还有一股昨晚两人欢爱后的旖旎明暧昧的气息,顾兮言身子一僵。
抬起头对上他火辣的眼神,俏颜顿时羞涩地转过去,继续歪着脑袋看着窗外的浮云。
半晌,她才闷闷地回答:“没什么,只是突然间想明白了一些事。”
也许,这里才是她的根吧!
君子昊先是莫明其妙地一怔,待反应过来她所说的字面意思,脸上的笑意愈深,温热的手下一刻已激动地捧起她的脸重重吻下。
窒息感激和豁然开朗的吻彼此索取后,两人四眸相对,皱鼻一笑,然后紧拥在一起,看着天空的浮云。
幸福,其实如此简单!
(那啥,丸子抽风开了篇现言,期待大家棒场支持!《杠上霸道坏老公》失忆女强文)
注:新文有君子言和丸子的客串小剧场!!(请亲自备避雷针)
结局后续之三十一(2234字)
这一刻,‘热恋’的幸福象征着一种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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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东西也买完了现在才四点,要不要去哪个地方转转?”一上车,君子昊边为顾兮言绑安全带,边一脸笑意地问道。
“嗯?我想想——”顾兮言鼓着腮帮,一脸被问倒的表情,采购完张姐交待的食材,现在回去还真是有些早。
男人一脸爱溺地看着她苦思冥想的失神模样,手抚在她白净的脖颈,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静假佳音。
自从那晚后,他们已敞开心扉地以未婚夫妇的相处模式维持着。
虽然这种结合也许不被伦理的眼光所接受,
虽然君氏家族的人也不会承认他是他们的女婿,
但,相爱的人只要能不被世俗的眼光所搏一直相爱着,这样就够了。
顾兮言想了一会,清明的眸子蓦然一亮,兴奋地对男子建议道:“子昊,不如我们四处走走吧,我醒来后都没有好好在城市逛过呢?”
每一次,都是开车出门开车回去,只有在超市采购时他们也只是在里面逛几圈,难得他提出来,她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