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兮言,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让芊容的胎儿流产,我也要让你尝这痛失骨肉之痛,我完颜澈还没有笨到帮别人养野种。”
雪衣落红,妖娆绝丽,佳人凉心,夫妻逝情。
她仿佛看着脑里的剪影一张张粉碎成末,没有一张完整,往日的情分如过江流水般渺小如尘埃,那个女人是谁?为何哭得那般凄凉暗默。
“啊~”女子弹坐起身,胸膛急速起伏着,大脑出现一阵钝痛,感觉面容湿润,伸手一摸,才发现竟全是咸涩的泪水。
第六章:妻命如草
一看就是好欺负的主,顾兮言郁闷地呶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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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木然做了一个多月的月子,顾兮言发现除了没有笔电,没有电视,没有高楼大厦和没有席梦思被外,其它的几乎还算凑合。而从绿袖的口中才知道这个“戟晋”,在她读过的现代历史册中根本不曾存在,这点倒是让她有些纳闷,她到底是怎么被穿越到这个国度来,千千万万个人发生车祸,怎么就属她这般“幸运”。
今日,重生的君子言,再世为人的顾兮言坐在铜镜前,一张陌生的清丽面容进入眼底,君子言眉目紧揪,露出嫌恶之色,这张脸,一看就知道是个好欺负的主,也难怪那个女人会那么惨,先是被陷害为红杏出墙,现在又来个害人流产导致丈夫信以为真再残忍地将亲生骨肉扼灭,唉,若说这女人蠢,那男人应该更蠢,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浅浅的叹息,君子言这几日被每夜的梦魇扰乱得无法入眠,梦里出现的都是这个顾兮言所经历发生的事情。
她的隐忍,她的刚烈,她的坚强,再到她愚蠢,都让一向傲漫的她在梦里隐生出测隐之心,这样好的一个女子,丈夫居然不信她,反而信一个才娶不到三个月的尚书千金,呵,真是蠢人年年有,古代特别多。
奶娘走后,这段时间照顾她的都是绿袖,顾兮言以前的贴身丫环,自从顾兮言堕胎后便一直昏迷不醒,而丁芊容也因为流产而需要丫环照顾,完颜澈便把她的贴身丫环差到二房那边,再将她以前的奶娘和另一个快嫁人的丫环请过来侍候。
君子言对那个所谓丈夫的举动真是无语到极点,觉得嘲讽鄙夷。让自己以前的丫环和奶娘过来照顾她,是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吗?
同样是妻子怀胎,别人的就是宝,她的就是野种,活该堕掉。
同样妻子流产,她却被似如草布,那个人却被似如珍宝,靠,君子言不得不说这个顾兮言的命当真是极其不好。
只是她不明白的人,既然说她的骨肉是野种,又为何不休了她?这有些不合古人对三从四德忠贞的逻辑啊?难道是有什么隐情?杏眸闪过一丝当律师时的精锐寒芒,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小姐,怎么又发呆了?绿袖给你梳发吧!”端着铜盆进来的丫环一看君子言又坐在镜子面前发呆,不禁笑嗔,自从小姐醒来后,总觉得小姐有些不一样了,虽然还是像以前那样沉静,却似乎更多了一份以前没有的沉稳淡定和傲漫。
“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这张脸长得未免也太……儒弱了吧!我一看着就觉得丑。”确切的说是这张儒弱的脸完全让她没有心情,这一张脸跟以前的比根本就少了一些气势,一看就是好欺负的主,顾兮言郁闷地呶嘴道。
第七章:不容有妾
在她的观念里夫妻只有一夫一妻,没有“妾”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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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姐,你真逗!”绿袖含笑嗔言,有些无语,哪有人这样贬低自己的,小姐虽然不是国香姿色,也没有二夫人那样婑婉柔美动人,但却也算是清丽秀色的,而且心地也善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舒服,怎么会丑呢?
“绿袖,你过几天就要嫁人了,还被他叫过来,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也好了差不多了,要不,你今天就回去吧,要成亲需要做的事情应该很多吧。”
顾兮言接过丫环手中的帕巾擦拭脸面,眉宇更是阴郁,用惯法国名牌毛巾再用这种粗布还真是不习惯,这个顾兮言真是寒酸得紧,做了将军夫人还如此省约,唉,如此勤耿的女子却落得如此地步,真是没天良。
绿袖脸微微一红,嗔笑道:“没事的,下个月初八才成亲呢?过几天回去也行,小姐,你现在这样绿袖也不放心啊,虽然你让奶娘回去给娘家说了不用让她们过来,可是如果我提前回去的话依夫人性格还是会过来的。小姐,将军那样对你,实在是太过份了。”丫环边接过顾兮言手中的帕巾,打量着她日渐消瘦的脸,不禁心疼的道。
曾经将军对小姐虽然不是极宠,却也是相敬如宾。而今,小姐是做什么,错什么,平白无故的还惹来一身马蚤,能不冤吗?如此一想,不禁呶嘴埋怨道:“小姐,常言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将军居然不查清楚,就亲手把孩子给堕了,他如此待你,真的让绿袖寒心,以后你可在这个府里呆下去啊。”
闻言,君子言温柔一笑,从顾兮言的记忆里知道这个绿袖与她情如姐妹的感情,她如此心疼也是情理之中。想到她要嫁人,莲步走到梳妆台,拉开抽屉,将所有看起来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一个绢帕中包好,递送到她面前,笑道:“别说我了,这是做为姐妹的一些心意,你都要嫁人了,可不能失了礼数,丢了脸面。往后小俩口好好过日子,不过,可不要让他有机会纳二房,若他敢,就别跟他过,我的例子已经是很好的借鉴了,知道吗?”
古期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包二奶也没人敢说,这就是她最觉得厌恶的地方,在她的观念里夫妻只有一夫一妻,没有“妾”的余地。
第八章:隔墙有耳
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转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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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有顾兮言记忆的关系,她对这个丫环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她相信,如果现在是真的顾兮言在这里,也会如此劝她,祝福她和忠告她的。
“小姐。”绿袖声音哽咽,喉咙似被什么堵住一样,说不出话来,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就这样被糟蹋了,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得罪别人了,让人这么陷害她。
“好了,哭得真难看。”君子言颦眉嗔道,温柔地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眸光觉察到铜镜里躲在角落的一浅绿身影,冷冽锐利的寒芒在她的杏眸滑过,看来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上了,真是“隔墙有耳”啊。
清丽苍白的面容扬起一丝残忍的报复笑意,如果换做是曾经的君子言,她一定会觉得这种事很无聊,这个女人很白目,只能说她太贱,不会自爱,没有骨气,让丈夫小妾踩着过日子。
但现在她既然是顾兮言,那就当另论了,只要谁惹到她,她定以君子言的名义保证,会把那对狗男女教训得自惭形秽到抬不头做人为止,因为她是君子言,不可浸犯的君子言。
君子言换上一套米黄的轻纱罗裙,坐在镜前,看着那一头长如及腰的三千发丝,涓眉不禁颦起,牙一咬,将那长及腰夸张到可以当扫把的的三千青丝简挽成素月绾,微留半缕垂肩,斜插一根碧玉簪,额前的长流海微斜绾成弯月状贴额,发尾将其与木簪连接,相应成结,仿若一朵素墨花,这样看起来倒也雅致得紧。
“哇,小姐,你手真巧啊,怎么以前都没看你那般讲究啊!”收拾好床褥的绿袖笑言,侧首仔细打量一下,这样小姐看上去倒是愈发精神了,以前小姐总少些灵气。
“没什么,就是想换一种新样式的发状,换换心情!”君子言淡淡一笑,好正以瑕地整整衣摆,对自己破格的形象怎么着都有些不习惯。望向窗棂的阳光,感觉暖暖地,笑道:“走吧,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转转吧!”
第九章:穷瑶桥段
清柔的声线与枫林的祥和相融,仿佛他们正在闲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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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几天都闷在屋里的关系,君子言一出来便觉得舒畅。
也许是在府时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被扣上“恶毒”的名号,除了绿袖这个以前的贴身丫环外,府里的每个人都几乎当她透明的,见了也没有请安的意思,冷着一张脸,似而不见地直接经过。
绿袖抱不平的心再次窜起,刚想发言教训那些奴才,却被君子言阻止,她这个女主人现在在他们的眼里是恶毒婆娘,她才不想跟笨蛋说话,那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就不清的形势,她何必自讨苦吃?
婉蜓转走地走到一处枫林苑,里面的枫叶似火,漫烧着整个庄园,阳光透过叶缝射出刺目的光晕,那亮影映在地上,灵气脱然,美如画作,如此艳丽的颜色倒是让君子言的心情有些欢悦不少,两人正说笑着,就听见疏落的枫林处传来人声。
枝叶并未落尽,就在斑驳掩映之中,君子言与绿袖脚步一滞,听到不处有女人的声线在说:“夫君,你就不要怪责子言姐姐了,她也是一时胡涂,被那坏男人教唆了,而且你也太冲动了,想也不想就把那孩子给堕了,我觉得姐姐不至于做出那般大胆的事太事,芊容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她比较好,把误会说清了,不然,芊容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呕,听到这话君子言只觉得胃腹一阵反胃,哇靠,霸了半个月,才想起让他过去陪正妻,如果不是那个顾兮言是小强体质,说不定早就哀怨死了。君子言忍着一阵反胃,这女子当真是虚伪得紧,她越是这样说,不说越让顾兮言不忠的事实给坐实了吗?
绿袖一脸愤愤不平地看着君子言,怕小姐又掉泪,然而,意外的是却见她只是颦眉并未露出悲容。
枫林里男子的声线带着几分怒意:“休要跟我提她,提起她我就烦,那个女人自己不检点,还加害于你让你失了胎儿,她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我泄恨,本将军没有休她,已经是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若再造次,我定军法处置。”
这时,君子言的清丽的面容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意兴澜姗地绕过枫林,朝他们的方向走去:“哟,原来夫君恨我如此啊!”清柔的声线与枫林的祥和相融,仿佛他们正在闲话家常。
第十章:绝对穷瑶
那模样倒像是被正妻欺负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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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声音与知寒知暖的问候,更让人觉得她似乎与顾兮言情如姐妹。
坐在石凳上的男女闻声侧首,两人眸色皆是一怔,丁芊容见到顾兮言,即刻虚寒问道:“姐姐,你身体如何,怎么不披风衣啊,你身子虚,着凉了就不好了,我去给你拿披风吧?”轻柔的声音与知寒知暖的问候,更让人觉得她似乎与顾兮言情如姐妹。
君子言越听越惊悚,冷笑道:“不麻烦你费心,我相信将军只要将我休了,身体的机能会好得更的。”
丁芊容似乎想要起身给她请安,却被完颜澈强抱在怀里,浑厚的声线扬起,盯着她怒道:“哼,休?单属你自己做的丑事本将军就是杀了你也不能泄恨。”若不是看在曾经恩师的份上,他早就把这个不忠不贞的人撵出府了。
“夫君,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你再这样,芊容就要生气了。”被抱在怀里的丁芊容鼓着腮帮娇嗔怒道,模样倒还是惹人怜爱和宠溺,但那一丝幸灾乐祸的嘲笑还是被君子言捕捉到,这个穷瑶级女人。
不得不说这丁芊容确实是姿色绝丽,黛眉横簇,清眸宛转,鼻腻鹅脂,樱唇娇润,肌肤吹弹可破,似琼脂玉般通透,说话时还不时隐现出两个娇俏的小酒窝,不得不说,她很有本钱。一颦一笑都足以牵动着男人的心,就是女人也忍不住动容,君子言抽抽嘴角,这就怪不得顾兮言会栽跟头了。
“好好好,容儿别生气,夫君依你就是了。”完颜宠溺地捧着她滑腻的娇脸,轻柔地落下几个吻,转蓦盯上君子言,面容冷淡似霜,冷道:“夫人还是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好,在我生气之前,滚回你的阁苑去,省得碍眼。”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正在乞讨的乞丐。
靠,这一搭一唱得还真是有潜质,君子言不怒反笑:“啧啧啧,芊容妹妹真是心善啊,不过,兮言劝你,这心可千万不要热过头了,当心着火烧了自己。”
闻言,丁芊容含笑的面容一僵,盈眸顾盼,却不敢对上君子言清明的杏眸,第一次,她对眼前的女人有种惧怕感,身子不禁偎向完颜澈,索求安稳地愣道:“妹妹,是不是芊容说了什么你不高兴的话了,那芊容不说就是了。”那模样倒像是被正妻欺负的小媳妇。
第十一章:劝夫休妻
你休想,你就是老死也要在将军府里度过》》
感觉到丁芊容的愄怕和语气里的委屈,完颜澈心疼地搂紧怀里的妻子,转首看向君子言平静带笑的面容:“顾兮言,你冷嘲热讽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想要来害芊容吗?我警告你,芊容若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不放过你。”那散发出来的气场足以让人闻声怯步。
君子言相信凡是有心脏病的人听到这话,都会想要吐血的冲动。害她?切,这男人还真是一般的蠢,冷冽地目光扫向丁芊容,见她心虚低首不敢看自己,眸光游移到完颜澈郁怒地俊容上,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地打量这个“夫君”。
眼前的男子暗蓝劲装,身姿健硕,狭长的凤眸迷蒙慵懒,五官如刀削镌刻般俊铸非凡,清隽刚毅,容长的脸,烈焰般的双眸锐利清明,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紧阖的下颌线让他的形象立体而鲜明,这样一个精明的将军,却被一个女子玩弄在股掌之间,真不知道该说别人精明呢?还是说他蠢。
清丽的面容嘲讽一笑:“我说夫君,你如此激动做甚,我只是向芊容妹子提个建议而已,而且,如果你实在是觉得我这个妻子碍眼,就不要辜负了芊容妹妹,应该赶快地把我这个水性扬花的妻子休了才是。然后再把她扶正,不就皆大欢喜了吗?兮言不明白你如此慈悲是在顾忌什么。夫君若休了我,兮言定会心存感激并且祝福地离开,绝不死缠烂打!不然,”顾兮言冷眸看向丁芊容,冷嘲道:“不然芊容妹妹又出了什么事,又算在我头上,那兮言岂不是又要做冤大头了吗?所以,为了大家好,夫君还是写休书吧,如果你不会写内容,兮言可以代劳,你只要签个字就可以了。”冷眼扫向丁芊容,平静似水的眸波闪过一丝狠辣。
未料到她如此会言辞凿凿地让自己写休书,而且不带一丝留恋,完颜澈俊隽的面容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和复杂,松开力道,在丁芊容的诧异下站起身,直立走到她面前顿下,愠怒道:“休书?哼,顾兮言,你还真是迫不及和待地要跟你的j夫相会,不过,你不要忘了,他可是跑了,不管你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你还想跟着他,不觉得自己太轻浮了吗?告诉你,你休想,你就是老死也要在将军府里度过,你顾兮言生是完颜将军府的人,死是完颜将军府的鬼,休要出去污了我完颜府的门风。”
一股莫大的怒气充斥着他的胸腔,怒不可斥的声线隐携着几分妒意,这个女人,真是可恶到极点,到现在还死不悔改,居然还想要去会情夫,他当初是瞎了眼了才会摊上这女人。
第十二章:将军挨打
打女人的男人可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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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呵,原来你如此宽容地对兮言,是因为怕别人耻笑你们完颜家的名声啊,我当是什么呀?”君子言不禁失笑,心里更是对顾兮言多了几分鄙夷,夫妻没有信任,她之前到底还在留恋个什么劲,才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你,当真是贱得不知羞~”与她近在尺尺的完颜澈见她笑得如此坦荡,一股怒火窜进脑门,完颜澈怒骂一声,刚要举手扫向她的脸时,却被对方抢先一步,俊容扫向一边,响亮的声音在枫林显得格外刺耳。
周遭的空气被冷流冻固,气氛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完颜澈微微侧首,俊容的左边一腥红的巴掌印腥红夺目,双眸残蛰噬血,一股杀气从眸光扫向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丁芊容不敢置信地捂着嘴巴,盈眸睁瞠,而绿袖更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数惊得倒抽一气。
君子言见他气得不轻,注意到他准备回搧的举动,然,她平静的眸子却未掀波澜,扬起淡雅清丽的笑意:“将军,不想被女人挨打,就说话客气些,打女人的男人可是禽兽,当然,将军若是想打回去,也可,但兮言想说的是,将军打了之后必须马上把我休了,我顾兮言马上收拾包裹出府,省得碍了你们的眼。”
“你不要得寸进尺。”完颜澈无法压抑地怒喝一声,想要举手搧她耳光的动作闻言一僵,见她表现得如此平静,更是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断。
巨喝声让在场的丁芊容和绿袖的面容瞬间煞白,第一次见将军生气至此,说出来的话更如精亮的刀刃飞过一般,震得耳膜生疼,两人皆是缄默不语,不敢在这结骨眼上踩雷,只是静观其变。
而反观君子言,却是平静如初,若不是她此时涓眉微颦,动作优雅地挠挠耳朵,还真以为她被吼呆了。
对上脸黑如炭的完颜澈,笑道:“将君,芊容妹妹她胆子小,可受不了你这样虎吼狼喝的,为妻呢?现在先回去打点好一切。你考虑好了,休书随时撂下便可,绿袖,我们走,别打扰将军和二夫人秀恩爱。”
“你~”
“啊,夫君,我的肚子突然好痛。”丁芊容突然歪倒在地上,面容痛苦地看着完颜澈。
第十三章:穷瑶散场
这出戏还真是穷谣,不怎么样?简直是烂透了》》
“芊容,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男子怒容逐渐被紧张的神色代替,转首对君子言怒喝道:“顾兮言,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咦?”君子言一阵莫名,她刚要走,她就倒了,这能证明什么?
又关她什么事?她和绿袖离丁芊容可是足有两米远的距离。
“将军,你不能冤枉小姐,方才二夫人不就一直在将军的怀里吗?小姐怎么能做出什么事来。”一向胆怯的绿袖见完颜澈不分青红皂白地打责小姐,忍不住站出来为自家小姐说句公道话。
“放肆,主子说话,哪轮到你这丫环出声。”完颜澈哪还听得下去,若不是丁芊容此时这般,他不一脚踹晕那丫环才怪,真是主仆一个样,不分尊卑。
“夫君,你不要责怪姐姐,啊,好痛,快扶为妻回房吧,应该是流产造成了虚寒,。”丁芊容水眸盈盈,强挤出一抹笑意,边为顾兮言解释,可双手又紧紧抱着完颜澈,生怕他会离开。
方才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妒忌,顾兮言让他休妻时,他的悲涩和不舍她都感觉得到,而且,顾兮言方才要走时,他明明要尾随跟上,所以,她才出此下策,她绝对不能让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前功尽弃。
“好,我马上抱你回房。”完颜澈赶紧将她拦腰抱起,与君子言擦身而过过扔下阴狠的语:“芊容若有闪失,我一定不让你好过。”
君子言面容淡淡,一脸不置理会地态度,冷然地绿袖道:“绿袖,这戏都散了,我们也可以离场了,这出戏还真是穷谣,不怎么样?简直是烂透了。”说罢,不理会完颜澈更加铁表爆怒的俊脸,傲漫地走在他们的前头,撩裙而去。
“顾兮言,你给站住。”
“啊,夫君,芊容好痛。”丁芊容使劲挤出两滴莹泪,让完颜澈心疼到恨不得把那女人杀死的地步。见她如此,完颜澈再大的怒气也得先搁下,疾步朝阁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