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多多多(女尊)作者:未知
只怕是我们三个人都不幸福吧?我觉得你应该去说服萧姑娘,让她不要再钻牛角尖,天涯何处无芳草,天禧国男人多的是。你既然喜欢她……”
“我没……”
“你别打断我,先听我说完。你喜欢她,就更不能让她做错事。你一定没告诉她,你的心意吧?你别总是以大师兄的身份站在她身旁,而应当以情郎的身份去关心她爱护她,给她幸福,她自然能看到你的一片心意。”
一番话说得萧灵溪神色扭捏,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不敢接口答话,他自认为掩饰得极好,没人会知道他心中的秘密,黎姑娘是怎么看出来的?
黎雨馨拍拍他的肩膀,“安心啦!我目光雪亮,只有我看出来而已。你从来没向萧姑娘表白过自己的心意吧?你是胆小不敢说,还是觉得面子比感情更重要?”
“不是,我只是……”萧灵溪略一犹豫,还是将深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我怕灵儿会讨厌我,所以我宁可作大师兄,这样,才能守在她的身边。”
“守在她身边?”黎雨馨不以为然,“大侠你今年贵庚啊?只怕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吧。万一你义父将你许给别人,你还怎么守在你师妹的身边?你总不会是想红杏出墙吧?”
萧灵溪犹如被当头棒喝,这才发觉,自己一直都忽略了这么重大的问题,由衷地谢道:“多谢黎姑娘指点迷津,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黎雨馨大方的摆手,毫不谦虚地道:“不用客气,还有什么感情问题,直管来问我。呃,对了,你最近别向你师妹表白,免得她误会你要乘虚而入。等以后再说。安啦,你这么英俊潇洒、温柔体贴,跟你师妹很相配的,她不会这么没眼光。如果她不要,我要啦。”
萧灵溪噗哧一下笑了出来,也玩笑地说:“好啊,你一定要给我留个位子。”
“呵呵,只怕到时,你跟灵儿你侬我侬的,都不认识我这个大媒人啦。嗯,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萧灵溪潇洒地一笑,拉着黎雨馨上马,策马回程。一路上,萧灵溪不住地想,他明明是来说服黎姑娘的,怎么反而被她给说服了。
又过了四五天,萧家堡那边依然没传来配好解药的消息,萧灵儿却开始缠着韩夜,韩夜又不能置之不理,让黎雨馨吃足了醋,便便她死要面子,要在人前假装潇洒大方,摆出胜利者的风度不屑对手的挑衅。只能在心中大骂,言而无信的小人,明明说过再也不跟夜说话的。她怒瞪萧灵溪,用眼神控诉“你怎么不管好你师妹?”萧灵溪也十分无奈,灵儿的脾气早被宠坏了,怎么听得进自己的劝解。
还有一件让黎雨馨心烦的事,就是李臻主动向她表白了。自那天黎雨馨说了句,丰美楼的绿豆糕很好吃后,李臻就每天买些回来,变着花样换口味。黎雨馨发觉他的心意,假装不知道,一见到李臻就说自已和夜如何相识如何相恋,希望他知难而退。李臻却好脾气地在一旁仔细聆听,连和煦在笑容都没变过,弄得黎雨馨黔驴技穷,他并没明说喜欢她,总不能要他不要再暗恋她了吧?也无法不让他进房间,这是他的家耶。
某一天,黎雨馨说总是吃绿豆糕,吃腻了,要李臻别再买了。李臻却深情地看着她,半晌不语,而后问了句“黎小姐是不希望我再来了吗?”他突然倾过身子,吻住黎雨馨的嫣唇,黎雨馨反应不及,呆愣了几秒后才推开他。
李臻对黎雨馨说:“雨馨,我可以叫你雨馨吧?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我知道我比不上左相大人和韩公子,但我希望你能给我机会。”
“可我不喜欢你。”黎雨馨直接拒绝,不想拖拖拉拉。
“你自己说的,你一开始也不喜欢韩公子不是吗?既然你能给韩公子机会,为何不能给我机会?我……我的确是比不得韩公子俊美,可我会永远陪着你,我不会跟他们争什么,只要你偶尔能想到我就行了。你刚才不是说绿豆糕吃久了会腻吗?与人相处也是如此吧?你觉得与他们相处腻了,就来找我,想他们了,转身便走就是。”
“李臻,你干嘛说得自己好象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你其实很好,值得更好的人配你。”
“我不用更好的人。雨馨,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如果相处以后,你还是不喜欢我,我一定不会纠缠。”
“可我身边已经有两个人啦。”
“女子三夫四侍很平常。如果你担心左相他们反对,由我去向他们说。如果他们也不同意,我就放弃,如何?”
黎雨馨实在找不到借口,只能点点头,心道:他们俩会同意才怪。
第二天,李臻就高兴地跑来说:“雨馨,韩公子已经同意了。”
黎雨馨大吃一惊,忙找韩夜确认,韩夜说:“我觉得他跟我原来很象啊,给他一次机会又何妨呢。”黎雨馨无语,想了想道:“这可是你自愿的,你别想我给你和灵儿机会。”韩夜好笑地刮刮她的小俏鼻,“我何时说了要跟灵儿怎么样。从来都是女子三心二意。”
“才不是。”黎雨馨可不承认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只不过是天禧国的男子太多罢了,要是有机会,男人一样也是三心二意的。”
元希篇第六十六章世外高人
眼见南宫羽中毒已有八天了,可解药却一直没能配出来,玥冰丸的效力也在减弱,他又痛得不能动弹。而萧灵溪说玥冰丸不能在一个月内连服两颗,会对身体造成大损伤。黎雨馨越来越急,韩夜尽管很担心羽,但还是宽慰她,溪师兄是解毒的高手,由他施针再拖延段时间,必定能配出解药。
南宫羽笑着道:“我还没看你俩成亲呢,不会有事的。”黎雨馨突然觉得好象再也见不到羽了似的,眼睛一酸,泪水就盈满了眼眶,她忙跑出门去,不想在人前流泪。
刚跑出院子,远远地有一马队奔驰而来,顷刻间就到了眼前。领前的一人跳下马来,一把搂住她,亲昵地笑道:“小狸狸怎么知道我要来,还特意在门口等我?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镜幻尘发觉她的泪水,忙用指腹擦去。黎雨馨却委屈得泪水越流越多,镜幻尘忙哄道:“乖,别哭了。我把师傅请来了,第一次见面,就让他老人家看你哭鼻子么?”
黎雨馨的心中立即燃起了希望,忙擦干眼泪,随着镜幻尘拜见他师傅。镜幻尘的师傅玉泉散人,须发皆白,仙风道骨,是个神仙似的人物,简直就是把“高人”两个字写在额头上。黎雨馨见了后,更是希望大增,她忙深施一礼,围着玉泉散人左一句师傅右一句师傅地唤着,小嘴跟抹了蜜一样,溢美之词不绝于耳。逗得玉泉散人捋着胡须开怀大笑,直夸徒儿好眼力。
三人一路说笑,走入房中,镜幻尘介绍说:“这位是我师傅,玉泉散人。”房内众人大吃一惊,玉泉散人名号极响,是位不出世的高人,众人连忙上前行礼,就连南宫羽都挣扎着坐了起来。玉泉散人淡笑道:“不必居礼。”行至床前,拿起南宫羽的手腕,仔细把脉,良久,才松开手指。
黎雨馨连忙上前问道:“师傅,羽他怎么样?您有办法么?”
玉泉散人神色凝重地摇摇头,叹口气道:“解药是没有的,只能用推宫过血解毒。”
众人被玉泉散人那一摇头灭了希望,听到“推宫过血”后,再是神色暗淡,且不说这门武学会的人不多,就是会,怕也难有人牺牲自己来救人吧?
玉泉散人轻捋胡须,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老夫来为南宫少侠推宫过血吧。”
“师傅!”镜幻尘急得想出言阻止。
玉泉散人手一挥,制止了徒儿的劝解之言,淡然道:“不必说了,为师心意已决。”
“不可。晚辈万万不敢让前辈如此牺牲。请前辈收回前言。晚辈决不从命。”南宫羽激动地坐起来,他怎么能让自己敬重的前辈为他而死?
玉泉散人将羽按着躺下,环视了房内神情崇拜的几个晚辈,轻笑道:“你们不必如此看着老夫。老夫年近耄耋,这世上什么没经历过,如今一身武学已有传人,心愿已了。只差一件事,便再无遗憾啦。”
众人被他舍己救人的精神所感动,屏息静气地等待下文。
玉泉散人潇洒地在桌边坐下,看着黎雨馨微笑道:“如果能喝上一杯徒儿媳妇敬的茶,老夫便无遗憾啦。”
黎雨馨立即会意,接过镜幻尘递来的茶杯,在玉泉散人面前双膝跪下,恭恭敬敬地双手举过头顶,轻声道:“请师傅喝茶。”
玉泉散人和蔼地笑着,伸手接过茶杯,忽地眼中精光一闪,端杯饮了几口,笑道:“这徒儿媳妇茶就是好喝啊,喝得老夫我都不想慷慨赴死啦。嗯,得想个别的法子为南宫少侠解毒啊,要不然怎么抱徒孙儿呢。待老夫好好想想。尘儿,丫头,你们随我来。”
众人听出玉泉散人言语中的转机,又希翼重燃,自觉地避开。武林中人十分讲究隐私,正派人士断不会偷听偷看。
玉泉散人领着镜幻尘和黎雨馨,步入隔壁的房间,关上房门。
镜幻尘就急急地问道:“师傅,您真的有别的法子吗?徒儿不希望您用推宫过血。”
玉泉散人笑着拍拍镜幻尘的肩,问黎雨馨道:“丫头,你手上的银镯可否拿给老夫瞧瞧。”黎雨馨没弄明白,晃晃左腕上的银镯问:“师傅,你是要看这个吗?”
“是。”
黎雨馨忙取下来,交给玉泉散人,不解地问道:“师傅这镯子有什么特别吗?”
“丫头,你从哪里得来的?”
“街上买的,五两银子。”这个小银镯是她第一次逛街时买的,上面有只鲜红的壁虎似的小动物,因为戴在左腕上不碍事,所以一直没取下来。
“买的?”
“师傅,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为师觉得这个可能是血蜥。不过血蜥只是听过传闻,并未见过实物,要试试才知道。”
“师傅,血蜥是何物?”
玉泉散人但笑不答,只命镜幻尘取杯水来,又从怀中取出一颗银针,往自己手臂上一扎,镜幻尘见了,惊道:“师傅,你这是为何?”
玉泉散人淡笑道:“又不是没解药,乱担心什么。”而后,“啪”的一声,把小动物从镯子上掰下来,将小动物的嘴对准手臂上的针孔。不一会儿,小动物艳红的身躯就慢慢变成黑色,等到肚子都黑了后,就再也没变色。玉泉散人将小动物的嘴浸入水中,墨一般的黑丝从它的嘴中源源不断地吐出来,待黑丝不再吐出时,它的身躯又恢复了鲜红色。
玉泉散人摸着胡须大笑,“南宫小子有救了。”
“真的?”黎雨馨又惊又喜,指着小动物问,“这个能解毒?”
“不能。”
“啊?”镜幻尘跟黎雨馨两个都没反应过来,既然不能解毒,师傅拿着它说什么有救了?
“呵呵,血蜥不能解毒,但却能吸毒,任何毒都能吸得一干二净。”
“什么?这血蜥是活的?”黎雨馨吓了一大跳,还好它没咬她。
“不是活的,已经被制成干物了。只须在身上划一个小口子,将它的嘴对准伤口就行了,吸了毒后,血蜥会变为黑色,只需放它的嘴入清水中,它自会将毒吐出,但要小心,手别碰到沾毒的水。待血蜥不再变色,就是将毒吸干净了,寻常人都能使用。如果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最好是用内力吸出。否则,毒还没吸干净,人就毒发死了。丫头,你能买下这个宝物,也是你的造化。但千万小心别让旁人知晓,明白吗?”
“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玉泉散人将银镯交还黎雨馨,把血蜥收在怀中,走入南宫羽房中,令人打来几盆清水,让旁人都退了出去,过了半个多时辰,复又打开房门,淡然道:“无碍啦。”
众人听后,立即蜂拥而入,南宫羽在床上安静地睡着,无知无觉,盆中的清水都已变成了漆黑的颜色。众人一个接一个地为南宫羽把脉,直到所有人都确定真的没事了,才激动地跪下,向玉泉散人道谢。
玉泉散人却挥挥手,要他们起身,淡然道:“此事不可外传。”众人连连称是。他本不是沽名钓誉之人,只是不想让旁人知道银镯是黎丫头的而已。
玉泉散人接着道:“南宫小侠的毒虽然清了,但中毒的时间过长,原本又受了内伤,身子受损严重。况且寒月山庄的内力至刚至阳,与内伤不合,我需用玄玉神功为他疗伤。你们都去休息吧,这些天应该也累了,尘儿,你帮为师护法。”
“徒儿尊命。”镜幻尘走到院中令众侍卫小心护卫,才返身进屋。
众人行了礼,退了出去。
元希篇第六十七章暗中较劲
黎雨馨问韩夜,“一般疗伤要多长时间啊?”
“两三个时辰吧,羽的伤比较重。”
“哦,那我们去街上逛逛吧,反正在这有这么多侍卫,也帮不上什么忙。”
韩夜含笑着应了,抱着黎黎同乘一骑,慢慢地在街上转悠。黎雨馨靠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走到丰美楼前,黎雨馨兴奋地指着道,“夜,我们在这用午饭好不好,上次来时看到有人吃堡仔饭,啊不,沙锅饭,我就想吃了。”
韩夜却道:“现在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到晌午,我们先做些别的事好不好?”
“什么事?”
韩夜搂紧黎黎,让她感觉到自己腿间的昂扬。黎雨馨臊红了俏脸,这些天两人夜夜同床共枕,但为了南宫羽的事,谁都没有心情。现在放下心来,韩夜年少气盛,两人又坐得这么近,有想法也很自然,可,可是,这里是大街上呀。
韩夜附在她耳边问:“好不好?”黎雨馨点点头,“现在回去吗?不太好吧。”
“不用回去。”韩夜一提缰绳,打马飞奔,不一会儿到了一条小弄。他抛下缰绳,抱着黎黎跃入一扇敞开的窗户。
房内之人立即喝道:“谁?”看清来人是韩夜,立即下跪,“见过主子。”黎雨馨定睛一瞧,原来是侍卫同志。
韩夜吩咐道:“魏剑,你去丰美楼买两份沙锅饭来。不得传唤不许进来。”
“是。”侍卫同志旋风一般地去了。韩夜闩上房门,迫不及待地吻上佳人的嫣唇。黎雨馨热情地回应,她对他的思念一点也不比他少。
魏剑以为主子着急用饭,到丰美楼后,二话不说跑入厨房,要求厨子立即为他做两份沙锅饭。看着魏剑抛出的一大块银锭,掌柜的眉开眼笑,吩咐厨子马上照办。
等魏剑端着两盆热呼呼地沙锅饭,来到客栈的房间门口,房内早已是热情洋溢,羞人的娇吟不绝于耳,与男子动情的低吼交相应和。魏鸣还是童身,但并不表示他什么都不懂。他尴尬杵在门口站岗,怕有人路过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还一手托着一盆沙锅饭,双倍酷似托塔李天王。他第一次对主子抱怨,“怎么不早告诉属下,您是要办事啊?我就不这么早回来啦。主子也真是的,用传音入密不就不会被人听了去吗?”(作者:呃,这个,用传音入密叫……那个床的话,可能得魏大侠您先示范一下。)
韩夜见黎黎媚眼如丝,双唇红艳,脸上还有细微的汗水,神情全是满足后的慵懒,动情地吻吻佳人的红唇,“黎黎,等羽的伤好后,你随我去趟寒月山庄好不好?”
“好啊。”
韩夜高兴地拥着黎黎躺在床上,两人亲昵地说笑了一会儿,黎雨馨突然问道:“好象到下午了吧?我饿了,怎么侍卫同志还没回来?”魏剑在门外咬牙切齿,你也知道是下午啦?
“什么侍卫同志?”韩夜没听过这个称号。
“就是你的侍卫呀。”
“他叫魏剑,早就回来了,在门口。你饿了么?”韩夜起身为黎黎穿好衣,才唤魏剑进来,可沙锅饭早已冷了,只能拿去客栈的厨房加热。
黎雨馨好奇地问韩夜:“魏剑他会不会那种内功,就是用手托着沙锅,就能让饭一直热着的?”
“你是说烈焰掌吗?他会。”
刚回到门口的魏剑闻言,差点喷鼻血,你们俩在房内风流快活,还要我在外面当火炉热饭?
黎雨馨见魏剑端了沙锅饭进来,十分兴奋,她早饿了,眼见份量很多,热情地招呼侍卫同志,“魏剑,你用过饭了吗?我一人吃不完这么多的。”
魏剑冷淡地道:“属下到楼下用饭。”说完向韩夜行了一礼,退了出去。